紋身男笑著說道:"哥們,你們連雄哥都沒有聽過,居然敢來這裡鬧事?"
張龍笑著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說道:"雄哥?這麼厲害?江海市這麼大,我們還真沒有聽說這麼一號人物。"
刀疤臉一直沒有說話,因為他感覺到眼前的這兩個人他看不透,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不過畢竟他過得就是這刀頭舔血的日子,就算遇上事也不能夠退縮。
刀疤男看著他們說道:"兩位又何必如此?如果真的是想找女人,我給二位介紹幾個如何?保證不比眼前的這兩個差,如何?"
王朝冷著一副臉說道:"你算什麼東西?"
紋身男再也受不了,怒道:"你們他媽的,不要給臉不要臉,再敢廢話一句,老子他媽的廢了你!"
王朝仍然晃著酒杯,王朝依舊一副冷臉,對紋身男的威脅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看似平靜的王朝,其實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要不是等著張仁來,眼前這兩個雜碎已經被他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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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男以為是嚇住眼前的這兩個人,嘴角泛開一絲笑意,指著王明月和白雯說道:"你們倆,把上來的這兩杯酒喝了!"
王明月已經是六神無主,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要將桌子上的杯子拿起,白雯的手先一步拿起杯子,說道:"她的酒,我來喝!"
說著,就要喝下去。
不過,卻被王朝給擋住了,低聲在白雯耳邊說了一句:"張院長,馬上就要來了,稍等片刻。"
說著就將白雯手裡的酒杯拿了下來。
白雯一聽張仁就要來了,一下子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般。
紋身男看著王朝將白雯手裡的酒杯奪了下來,心中的怒氣再也壓不住,叫嚷道:"去你媽..."
"的"還沒有說完,王朝反手一個巴掌,奇大無比的力道直接將紋身男扇到了角落裡,一路的酒杯、酒瓶被撞了一個稀巴爛。
"轟啦"傳遍了酒吧,四周的人都看了過來,不過看著倒地的就是剛才囂張的紋身男,眾人竊竊私語,但是卻沒有一個上去扶她。
紋身男艱難的爬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絲,吐出了兩個牙齒,可見王朝著一巴掌的力道之大。
刀疤臉沒有動手,因為剛才王朝的一招,他居然沒有看的清,刀疤臉大吃一驚,眼前這個很有可能是化勁,甚至是丹勁,自己不過是一個暗勁,今天是踢到了鐵板。
張龍仍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說道:"你看你,有這話好好說麼,非要弄成這樣,沒事吧,來快過來坐。"
紋身男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感覺到了未知的恐懼,紋身男坐了過去,微微的抬起頭,悄悄地的向二樓看去的時候,卻發現原來雄哥已經不在剛才的地方。
時間要往前推回幾分鐘,就在張龍和王朝剛剛坐到白雯桌子上的時候,雄哥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想要轉身離開。
當雄哥轉身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站著一個身高有著兩米的黑臉大漢,來的人真是趙虎。
看著趙虎一臉不善的盯著他的時候,雄哥忽然有種今天被坑了的感覺。
不過他還是試圖要離開,裝作不認識的趙虎的樣子,雄哥就要側身離開。但是卻被一雙大手死死的鉗住肩膀,動彈不得。
雄哥開口說道:"兄弟,我好想不認識你,有什麼事情嗎?"
趙虎,憨厚的一笑,說道:"我也不認識,識相的話,就乖乖的和我走一趟吧。"
雄哥四處打量著,尋找著自己的手下,他今天並不是只帶了紋身男和刀疤臉來。
趙虎看著他的樣子,說道:"你在尋找你的手下?放心,我們已經把他們全部請到了一個地方。"
雄哥知道今天自己栽了,看來樓下的那兩個女人,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現在也只能夠跟著眼前的這個人走了。
紋身男發現雄哥不在的時候,就知道今天的事恐怕難以善了。
這個時候,張仁推門進來。掃視一週之後,張仁就找到白雯的那一個桌子。
白雯看到張仁過來,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抱住了張仁,低聲的哭泣起來。
張仁安撫著白雯,不斷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王明月看著眼前的年輕甚至有些稚嫩的男孩,心中升起了一個疑問:這個年輕人就是白雯的男朋友?
張仁安撫白雯之後,對張龍說道:"張龍,找幾個可靠的兄弟,把白雯和她的同學送回去。"
張龍點點頭,轉頭走了,去安排張仁交代給自己的事情。
白雯可憐兮兮的問道:"張仁你不陪我回去嗎?"
張仁笑著拍了拍白雯的腦袋說道:"乖,你先回去,這裡的事情,還需要我來處理一下,等我處理好了,我馬上就回去陪你。"
白雯只好點點頭。
不久之後,張龍就走了過來,在張仁耳邊說了一句安排好了。
張仁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王朝,你陪著白雯回去,記得今天二十四小時派人守著,我擔心今夜有人不安分。"
王朝還是那一副冷冷的模樣,點點頭親自帶著白雯和王明月回去了。
白雯走後,張仁好整以暇坐了襲來,看著眼前的紋身男和刀疤臉,說道:"兩位你們不覺得該我一個解釋嗎?"
刀疤臉看著張龍和王朝對張仁畢恭畢敬的樣子,就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許才是今天的主角。
紋身男哭喪著臉說道:"不管我的事,都是雄哥吩咐我做的,你和去找雄哥,去找雄哥。"
張仁看向著張龍,沒有說話,眼神的意思是:有著雄哥這麼一個人嗎?有的話控制住了沒有?
張龍朝著張仁點點頭,意思是:這個人現在已經被我們控制住。
張仁回頭說道:"雖說是什麼雄哥下的手,不過現在需要你們和我一起去見見雄哥,這裡也比較嘈雜,兩位和我走一趟吧?"
紋身男不敢說話,看向刀疤男。
刀疤男知道今天一定是逃不過去了,說道:"既然如此,我們跟你們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