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正是張立人的兒子張發和張樂,自從張立人掌管了家族大權之後,他們立即也得到了很多好處。兄弟兩個雖然對父親的行為有所不安,卻也只能按照父親的決定做事。
如今見到張仁,張樂不由自主的低下頭說道:"張仁,你不要這麼說,不管怎麼樣?我們身上都流著一樣的血。"
張仁臉色陰沉下來,聲音冰冷:"既然知道我們身上還流著爺爺的血,張立人為什麼還會做出這種事情。"
張樂聲音一窒,卻沒辦法說話。而他的兄弟張發比他看的看,哼了一聲道:"張仁,這與你沒什麼關係吧?我爹也是為了張家千百年之後的發展。你已經和我們張家恩斷義絕,這一切與你有什麼關係。"
張仁緩緩摘下了眼鏡放在懷裡,平靜的說道:"我來清理門戶!"
"大膽!"張發臉色一變道,"我父親已經給是張家家主,你要忤逆犯上嗎?"
張仁沒有理睬兩個人,已經緩緩的向別墅走去。張家兩兄弟的臉色已經變了,大聲說道:"屋子裡有很重要的客人,你不能去打擾!"
話音未落,兩個人的身子仿若被什麼抓住,已經扔了出去。張仁並未用力氣,所以這兩個人摔倒地上,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張發此時的想法已經與父親相同,大聲尖叫道:"給我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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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保安瞬間將張仁圍住了,手中也出現了黑色的電棍,而高壓電在電棍的尖上閃著弧光,十分駭人。
周圍已經沒有熟悉的面容,顯然是張立人上臺之後已經大換血。現在的張家再也不是張仁的家,而是龍潭虎穴。可張仁卻毫不猶豫的向前走去。
這些保安大多是暗勁初期,甚至有兩個是化勁初期,可他們之中的大多數人曾經看到過張仁出手,一個個膽戰心驚。甚至有了悔意,早知如此就不貪圖金錢來這裡當保安了。事已至此,他們也沒有辦法,近乎同時的向著張仁逼來。
黑色的人影越來越近,張仁的嘴角突然帶出了一抹冷冷的弧度,淡淡的說道:"你們真想死嗎?"雖然只是一句話,但已經靠近了的保安,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在張仁的周圍讓出了半徑為五米的空地。
與此同時,從不遠處開來了三四輛汽車,周通,高宇和張仁關係好的朋友們,已經從車上下來,快速的走了過來。對於他們來說,敢傷張仁的人,就是他們的仇人,兩方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動手!
風吹過,張家別墅緩緩的開啟了門,張立人的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平靜的說道:"跟我來!"
躲在最後面的龐辰臉色陰沉,大聲說道:"你不能去!"
張仁對著龐辰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沒事的!"
張家別墅一共有四層,張仁這是第一次來到樓頂,四周一片開闊,遠處雖然有高樓大廈,可在這裡望過去也顯得有些渺小。
張立人來到了欄杆處,淡淡的說道:"張仁,你雖然多次壞了我的事。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依然會給你個機會。我們張家的兩家國術館,你可以當其中一家的館長。"
張仁愣住了,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嗎?"
張立人轉過身,如同獵鷹般的雙眼,凌厲的盯著張仁:"你和老爺子根本錯了!而我則是為了糾正你們的錯誤。"
"我錯了?"張仁有些莫名其妙。
張立人點點頭道:"當今社會,科技發展道這個地步,已經不需要國術了!"
張仁臉色驟然變了,冰冷的說道:"你說什麼?"
張立人並未在意侄子的臉色,而是平靜的說道:"國術被稱之為殺人之術,只有戰爭和搏鬥的時候才能用得著。可現在的戰爭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一枚洲際導彈可以穿越幾千萬公里的距離,一枚導彈就算是罡勁強者也抵禦不了,你們修煉國術,根本沒有任何湧出。"
張仁臉色冷清,平靜的說道:"那你的意思呢?"
張立人平靜的說道:"錢,錢,錢。我所認為的超級家族,只有用商業來進行過推動,才可以發展下去。所謂的國術,根本是一種畸形的東西,與其開設國術館,不如用那種東西來交換資源。而這次,我就用了你贏來的六家國術館,得到了無數的金錢和投資,更有很多商業巨頭的友誼,這才是發展張家之道。"
張仁用力抑制住自己的憤怒,深吸了口氣後說道:"按照你的說法,國術毫無用處?"
張立人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毫無用處!"
張仁笑了,可眼中沒有任何的笑意,嘴角甚至帶出了一抹淒涼,當笑容消失之後,他嘆息了一聲道:"二叔,你錯了!"
張立人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怎麼錯了?"
張仁淡淡的說道:"你所謂的國術只是殺人術,只是與人爭鬥的東西是錯的。因為就如你說,如果要傷害一個人,我們用手槍更方便。在我看來,國術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突破自己。"
張立人哼了一聲道:"不管你說的如何冠冕堂皇,國術不與人鬥是不可能的?"
張仁微微皺了皺眉頭,最終反駁說道:"可你覺得,這個世界有什麼不是搏鬥得來的嗎?不說我們修煉國術之人,學生要和同學鬥,取得好成績,普通的上班族要和同事鬥,取得好的工作。而你們這些做生意的人,其實也是要和競爭對手,鬥個你死我活。最終才會賺錢發展。"
張立人沒辦法反駁這話,只好說道:"你說的沒有錯,可有件事你別忘記了,我鬥倒了生意夥伴,可以獲得大量的利益,而國術戰鬥勝利之後只有一具冰冷的屍體。"
"不,你說錯了,我們修煉國術者是要鬥,可並非和人鬥,而是和己鬥,和天鬥。對於我們修煉國術之人來說,戰勝對手並不重要,戰勝自己,才是真正的目的。"
張仁的聲音猶如雷鳴,堅定執著,而又無比鄭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