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南海島上,杜宇坤迎面吹著海風,這是他記事以來第一次來到海濱城市,各種建築鱗次櫛比,陳室內交通四通八達,各種車輛絡繹不絕的進出,人流如梭,十分繁榮。
“不知道戴娜娜他們怎麼樣了?”杜宇坤喃喃自語,蓬頭垢面的顯得十分狼狽,杜宇坤一身狼藉的走在大街上,和街上的車水馬龍顯得格格不入吸引,到不少人的目光。
“讓開讓開!”人群中傳來幾聲暴喝帶著一陣機車的轟鳴聲,人群紛紛避讓,倆個穿著奇異的年輕人開著摩托車呼嘯而至。
“搶劫啊!”車後一個女人奮力的追著前面的摩托,已經滿頭大汗卻被越甩越遠。
“飛車黨?”杜宇坤挑了挑眉,後座男子正抓著一個女士包包,很明顯是搶了那個女人的包。
“哎,你看那人手臂上紋了什麼?”圍觀人群中有眼尖的人小聲的對旁人說。
“那是...夜叉?!”旁邊一個頭髮稀鬆的胖子眼裡有些驚訝,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算這個大姐倒黴,被搶劫也能碰到海源的人,這下就是抓到了也那他們沒辦法,還是自認倒黴吧。”
“海源?”杜宇坤有些疑惑,眼睛中一絲不易察覺的金光流轉,機車上的兩人各自在右臂上紋了一個面目猙獰的夜叉,手持三叉戟,一看就不是街上的三流紋身師所畫,杜宇坤仔細觀察,夜叉彷佛是活的一般,不怒自威。
“你就自認倒黴算了,沒看見人家手臂上的夜叉嗎?”圍觀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讓原本在一旁躍躍欲試的幾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眼裡有一些忌憚。
“還好我沒有衝動,不然就完蛋了!”杜宇坤身邊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拍了拍胸口,像是劫後餘生一般喘了一口氣。
“下車吧!”杜宇坤從人群中衝出,急速而動,一腳將機車踹翻,兩個搶劫犯從車上滾落下來,身上有一些擦傷,十分狼狽,剛搶來的包也掉在一旁,幹淨利落的身手引得旁人的一陣驚歎。
“不用謝。”杜宇坤撿起包,走到追車女的面前,擺出一個自認為能迷死人的微笑道。
追車女坐在地上,眼神中有些掙扎,看著杜宇坤眼神中有些感激。
“沒事,快起來吧,這個是你的。”杜宇坤擺了擺手,一副做好事不留名的樣子,雖然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但是完全不影響他世外高人的樣子。
“好身手啊!”人群中有人低聲讚歎,很快又把聲音壓了下去。
“嗯?”眼前的女子遲遲不拿包,讓杜宇坤有些奇怪。
大概還在組織語言想怎麼感謝自己吧!這種事如果是以前的我碰到了,估計也會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杜宇坤心裡想。
“這個不是我的包。”一句刺耳的聲音在杜宇坤耳邊響起,坐在地上的女人整理了一下頭髮,臉上有些歉意的看著杜宇坤。
?????
什麼情況?
杜宇坤滿頭問號,大姐剛剛不是你追車追了半條街喊搶劫的嗎?
杜宇坤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陰沉的看著地上的女人。
“我...我不要了...”女人坐在地上,有些委屈的看著杜宇坤,眼睛裡淚花在打轉。
“喂,小子,這是我的包,你把我車還給踹壞了,我那個兄弟也受傷了,你算算怎麼賠償吧。”兩個人氣勢洶洶的朝杜宇坤走了過來,絲毫不在意圍觀群眾的目光,看著杜宇坤眼神有一絲嘲弄。
“多管閒事好玩嗎,當英雄的感覺怎麼樣?”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黃牙。
街道已經被人群擠得水洩不通,一陣海風吹過,一下子整條街安靜得出奇,居然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小姐,你汙衊我這件事怎麼算呢。”黃牙看著坐在地上的追車女,沒有一點做錯事的樣子,反而做錯事的像是追車女和杜宇坤。
“對不起,對不起!”追車女眼神驚恐又有些一點點憤怒,連忙道歉,“是我眼瞎了,包不是我的,兩位大哥不要怪我。”
“聽到沒,人家說包不是他的,這筆賬我們算算?”黃牙微笑的看著杜宇坤,裝出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哦,那又怎麼樣?我打你就打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杜宇坤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做好事居然落到這個下場,杜宇坤的憤怒可想而知,一絲絲修神境的威壓從身上釋放出來,杜宇坤眼神尖銳的看著大黃牙,眼神裡全是挑釁!
管它海源是什麼?惹怒了小爺就只有死路一條!
圍觀人群眼神中有些異彩,沒想到這個小哥居然這麼硬氣,不禁心底暗暗讚歎了一聲。
當然所有人的讚歎也僅限於心底裡,大多數還是對他的同情和憐惜。
“多好的小夥子啊,可惜太衝動了,海源的人都敢惹,唉...”一個老大爺嘆了口氣,眼神裡有些同情杜宇坤的意思。
海源,華夏島海市最具影響力的地下組織,控制著整個市區甚至省裡的經濟命脈,真正意義上的黑白通吃,尤其近年來對外貿易日漸繁榮,海源的底氣也越來越足,一副土皇帝做派讓市民們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氣吞聲。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黃牙感受到修神境的威壓,一絲冷汗從他額頭流下,咬著牙對杜宇坤說。
“海源嘛,那又如何?”杜宇坤冷笑。
“聽口音不是本地人,閣下是湘東人?”黃牙出人意料的對杜宇坤拱了拱手,開口問道。
“那又如何?”
“不知者無罪,這個包我們也不要了,就此作罷,如何?”黃牙突然姿態放得很低,居然對杜宇坤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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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黃牙後面走出來一個小平頭,語氣裡有一些不滿,但是沒有多說什麼。
“走吧。”黃牙擺擺手,不等杜宇坤多說話,將包還給女人,帶著平頭開車走了。
“大哥,我們吃了這麼大的虧,為什麼就這麼放過他了?”車聲呼嘯,平頭坐在後面,很明顯有些氣不過今天的事。
“你有沒有聽過武師?”黃牙神色嚴肅,突然將車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平頭,“今天如果我們繼續深究,肯定沒有好下場。”
“武師?我好像海源的人說過一些。”平頭心裡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