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軍官所的最上頭還有個軍官部。
那是在潘多拉首都那邊。
荊戈並不可能一步走到那裡,來d區是一個直通的階梯。
幹的好,他去哪裡的機會就更大了。
現在這個速度,已經比他的設想快了許多。
他被分派到的地方叫:特產會。
這個名字有些奇怪,可不是吃的那種特產。
拓展開來就是:特殊產物研究會。
這裡做啥研究的都有,等同於大雜燴。
四個人到達的時候,曲壬笠不在執行官府邸,據說去宇宙中心城開會去了。
他們是拿著調令直接去報到的。
胡徵少校親自帶著他們過去的。
“小哥不錯,一個多月沒見,你就直接升到了少校啦,年輕人有前途!”
兩個人說說笑笑往前走。
呂灰灰一反常態地在後面保持沉默。
珍珠和瑪瑙小聲嘀咕著。
“荊戈是有什麼謀劃吧,我們就這樣跟著他混了嗎?”珍珠小聲說。
瑪瑙聳肩:“他爬的這麼快,我們順帶著一起昇天,不是很好嗎?”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們不記得這話嗎?”呂灰灰半天插了一句嘴。
“閉嘴!”兩個人齊齊瞪了一眼呂灰灰。
自從上次呂灰灰時不時地去她們倆女兵那邊耍寶逗趣。
那些女兵們也大都識得了呂灰灰的本性。
從而也開始懷疑她們倆是不是也有一些隱秘地說不出口的隱疾之類。
還是某天一個女兵說漏了嘴,被瑪瑙聽到的。
“都說小哥身邊,除了有一隻萌寵是可愛的,其他人各有種殘疾。”也就是說他們仨都有間歇性的殘疾。
聽到這話的瑪瑙有些懵。
接著她就聽到那人繼續說:“你看那個呂灰灰,除了每天耍寶說什麼勞什子快板,到底優秀在哪裡?我看就是個傻x!”
瑪瑙把這話和珍珠一學,珍珠頓時暴跳如雷。
她奶奶的,若不是他們不能說自己是讀心師,真的是想狠狠地打臉。
懷著各種怨氣,他們和荊戈一起踏上了被調職的路程。
這一路,荊戈還不給他們解釋。
以至於珍珠都懶得和他搭話。
呂灰灰神色黯然的原因沒有人知道,似乎也沒人感興趣。
直到四個人徹底被安置了下來。
每人一間獨立的房間,有衛浴,但是沒有廚房之類的東西。
床鋪和櫃子倒是都簡單大方,附和軍隊的風格。
這和之前他們住過的所有地方都不同。
晚飯時分,荊戈帶著他們去倉庫那邊打卡,每人領了一箱子的營養液。
除了荊戈以外,他們其他三個人享受的待遇都是隊長級別的待遇。
所以,營養液什麼的,各種口味的都有,大多數是輔助性提升體能的,但是屬於那種效果不是很明顯的那種。
呂灰灰一路無精打采。
荊戈終於是看出來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生病了嗎?”
呂灰灰張了張嘴,若是別人說他生病了,他鐵定懟人一通,可是荊戈說,他只能忍著。
“不是,那個,我就是有些捨不得戰區裡的小夥伴。”
“呵呵,舍不得你的那些聽友了嗎?沒人聽你吹牛,你就不開心了嗎?要不給你再送回去?”
“不,不,老大,你不能拋棄我,我是你的人,你可不能耍賴。”
荊戈嫌棄地打掉他的手:“你才不是我的人,我會要你這樣的大老爺們?”
小元寶爆發出咯咯的笑聲:“二貨永遠不會丟失二貨的本色,嘻嘻,灰灰同學怕不是時刻記得犯犯中二病!”
荊戈沒有繼續再問。
珍珠和瑪瑙直接各自關門回房間了。
到了這裡,他們基本上屬於上班黨了。
每天按照標準的時間上班就好,會比在軍隊裡有一定的自由。
荊戈住在他們的二樓。
他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
房間內用半智慧的機器人清掃了一圈後,他就開始了該做的事。
給戰區的各位領導報了一聲平安。
一個群留言:大家好,我們已經安全到達軍管所,請各位領導放心。
群裡是臨走的時候,特意拉的一些人,有曲梁,甘藍,路遠,肖三,甚至還有大魚。
大魚一直都屬於後勤的那種存在。
他大多數的時候,依舊不在軍營。
知道荊戈升遷調走,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需要啥,和我說一聲,我立即給你辦,或者,你之前給我轉的那些錢呀,我也沒怎麼用,你看,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再給你轉回去,你需不需要打點呀!”
這是大魚第一時間給荊戈的留言。
可謂見風使舵的高手存在了。
荊戈看到他這樣的話,只能笑著搖搖頭,錢他當然不會要回來。
這人,倒是真的太世故,滑不溜秋。
不知道曲梁是如何馭下的。
他大約並不會用這樣的人吧。
.....
尼古拉斯戰區。
一個獨立的山洞內,甘藍正在喝著一瓶類似酒的營養液。
這東西她已經喝了許多瓶了,桌子上擺滿了一排的空瓶。
黎無從洞口走進來。
“中校,你不能這麼喝,喝太多了。”黎無試圖搶下她手裡的瓶子。
甘藍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不要管我,你憑什麼管我,我都是中校了,你也不過是個隊長。”
是的,黎無被提升成了b隊的隊長,僅次於肖三。
比起荊戈的少校軍銜,他是落下了一大截。
可是他高興呀,畢竟荊戈走了,他可以每天還繼續在這裡陪著甘藍。
甘藍貌似喝多了,只是呵斥了一句黎無,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黎無慢慢地走過去,把她抱了起來,往山洞內走去,裡面的一個房間是甘藍的臥室。
他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低頭看著她許久。
女人似乎還在小聲的嘀咕著什麼,一翻身,他又沒有聽清楚。
看著甘藍喝的紅撲撲的臉頰,他的內心一陣熱血躁動,或許他應該做些什麼,此刻他的內心天人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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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她的床邊許久。
貌似她和他走的很近,可惜,她幾乎沒和他說過任何私密的話題。
甚至家人都沒怎麼過多的講,即便她只有一個老媽桓薇。
其實,黎無更多地想知道關於她的事,當然是渴望對方的所有都是他能夠瞭解的。
然而,沒有。
甘藍對他不過是比平常的人多了一些熱絡而已。
他能清晰地辨別出這裡面的細微之處。
或許,他應該能做些什麼。
他看向甘藍粉嘟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