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德矛森冷回頭,“宋北?”
刑激立馬點頭,“老爺,確實是他,那個宋北絕非常人!”
“什麼他娘絕常人,是你們廢物,廢物!廢物!”
刑德矛站起身對著刑激一陣拳打腳踢。
刑激口袋裡的一張卡片滑了出來。
見狀刑激連忙裝了起來。
刑德矛看到了這個小動作。
“什麼東西,給我拿出來!!”
刑激跪在地上,垂著頭渾身顫抖把那張卡片交了出去。
“這是什麼?”
刑德矛攥著卡片怒意充沛,滿頭銀髮都要立起來了。
刑激硬著頭皮,“是……是那個宋北送給您的見面禮!”
刑德矛怒極反笑,整個人就像瘋癲了似的,整個房間靈氣沸騰,把卡片揉成一團砸在地上。
“小雜碎,我刑德矛若不殺你,誓不為人!”
刑足伊撿起來了那張卡片,展開一看。
價值九十九元的喪葬代金券。
刑足伊看著暴躁到上躥下跳的刑德矛。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代金券,不得不說,這個東西但凡換成一個正常人都會氣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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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足伊此時甚至是對宋北產生了濃厚興趣,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可以整出來這種東西。
刑德矛人在氣頭上,一腳踹開了刑激,就要朝著外面去報仇。
下面的人走了進來,“老爺,井川山崖到了。”
刑德矛吐了口濁氣,“來的正好,浩佳的死,他井川也脫不了干係!”
說著話,刑德矛氣勢洶洶的朝著門外走去,一副興師動眾的樣子。
宋北叼著煙,抓著一副耳機貼著耳朵,在刑激身上安裝了竊聽器,可以清楚的聽到那頭刑德矛氣急敗壞的聲音。
對這種人,宋北是不可能有好臉色的,這種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毫無下限,宋北給他一張代金券那都是夠大方的了。
其他人都在車裡眼巴巴的看著宋北。
如今年輕一代都把宋北當成了龍頭,一切都聽宋北的安排。
至於秦賀和萬陽秋天兩人因為宋北小黃主的身份,也對宋北言聽計從。
而冷瓊算是作為長輩過來兜底的。
宋北捏著耳機,聽到那邊已經準備交易。
把菸頭摁進了菸灰缸。
荀依晴那邊也傳來訊息,井川花子把雙方佈置的具體資訊發了過來。
“他們在外圍有放風的人。”
一邊說話,宋北拿出來了紙和筆畫了位置,給上面標了字母,放下筆指著這幾個點。
“分為三個組,一組,小蒙和我,去把A點C點這兩個暗哨拔了,二組,秦賀道長和悠悠,去把D點和E點拔了,三組,豐祥你帶著旱明北和冷檸檬去把B點拔了。”
宋北看了一眼時間,“五分鐘後動手!”
冷瓊看著宋北,“那我呢?”
“你和萬陽前輩在這兩個位置待著,觀望全域性,一旦哪裡需要支援立馬出手,行動要快!結束後,我從正門進去,你們在後門堵著。”
宋北拿著耳機,聽到那邊井川山崖和刑德矛已經搭上話。
看著時間。
“出發!”
所有人朝著外面走去。
交易的地點在一個荒了很多年的禮堂。
宋北縱身一躍,越過了牆頭,悄無聲息的落在了一個人的面前。
那人愣了一下,剛要大叫,宋北一把捏住了對方的脖子。
“乖,閉眼!”
屍體落地,蒙必知也解決了另外一個。
宋北看了一眼遠處的一棵樹。
樹下面還有兩人在放哨。
宋北點了根菸,大步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速度越跑越快,樹後面的兩人聽到了腳步聲,連忙站起來看了過來。
宋北縱身一躍,手臂夾住一人腦袋,咔嚓一聲就把人給解決了。
蒙必知相對而言就顯得笨拙了很多,捂著那個人的嘴巴,愣生生給勒死了。
宋北從那人身上抽出來槍別再後腰,看了一眼時間。
“九哥,走啊!”蒙必知開口道。
宋北點了根菸,“等一下,另外兩組還沒結束,等我抽完這根煙他們應該就搞定了。”
蒙必知伸著脖子往另外兩組的方向去看。
一根煙到頭後,宋北朝著禮堂正門的方向走去。
蒙必知往不遠處掃了一眼,發現豐祥他們剛好解決完放風的,多看了一眼宋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牛逼了。
宋北貼著禮堂正門,透過門縫往裡面看去。
井川山崖岔開腿,雙手拄著柺杖,動作看起來很怪異。
在他對面站著一個老者,應該就是刑德矛了。
“九哥,進去嗎?”
“等他們把鼎拉出來再進去。”宋北豎著耳朵偷聽裡面的動靜。
井川山崖嘴唇有些發白,整個人的狀態不是很好。
“刑先生,我要的東西呢?”
刑德矛轉過頭給了眼神出去。
沒多久,幾人就從後面拉出來了一個推車。
上面蓋著紅綢。
扯開紅綢後可以看到下面是一尊鼎。
井川山崖看到鼎的時候,一時間都忘了病痛,眼睛都直了。
刑德矛插在中間,“東西我們奪來了,我的條件是不是也可以答應了?”
井川山崖目光收了回來,衝著刑德矛笑道,“放心吧刑先生,從現在開始,我們正式和你們刑家結盟,我們會鼎力相助讓你們刑家成為炎夏盟的盟主。”
“空口無憑!”
井川山崖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出去,結束通話電話後衝著刑德矛開口道,“我已經打了電話出去,我們的人已經去你們刑家了,不出一個月,我們肯定可以幫你們成為炎夏盟的盟主!”
“好!”刑德矛背著手。
“只要我們刑家徹底掌控了炎夏盟,我們也會相應的開啟一個口子讓你們的人進來,我們互利互惠,從今往後,這江湖我們一分為二,各佔一半。”刑德矛朗聲道。
井川山崖岔著腿,衝著刑德矛伸出手,“刑先生,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刑德矛和井川山崖握了手。
鬆開手之後,刑德矛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這件事情結束了,井川先生,一碼歸一碼,我們得談談另外一件事。我們刑家的人被你們的人安排出去玩,結果慘死,此事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