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女士！
這三個字，程晨是刻意的加重了語調的。
他很看不慣蔡餘申那種人，所以他也不吝嗇自己對蔡餘申的諷刺。
難不成什麼人都能來代言自己的產品？
馮定波這個商界精英，自然是聽出來了程晨話中別有深意，並沒有認為這是口誤。
說實在，他也不是很喜歡蔡餘申。
只是出於商業角度考量，當前國內就是那麼一個行情，一些懵懂無知的少女，就是好蔡餘申這口。
還美其名曰——陰柔美。
不過既然這是程晨提出的建議，他自然要考慮進去的。
馮定波打量了一番洛洛，並沒有進行任何的思考，直接說道：“程先生，您的女伴姿色實屬上佳。如果您真的要讓她為我們共同的新品代言，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知程先生您的女伴芳名？”
“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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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自己搶答了。
程晨一臉納悶，還有姓洛的嗎？
馮定波倒也是個乾脆人，說完之後，直接在手上的檔案中，女代言人一欄填上了洛洛二字。
精明的馮定波，就這麼簡單的繞開了程晨說蔡餘申是女士的這個話題。
其實程晨這麼說，也無非是為了噁心一下蔡餘申。
當然，還有另外一層更重要的意思。
把洛洛這個姑奶奶趕緊給安排點事情，免得她隔三差五的就堵自己。
他實在有點遭不住這個姑奶奶和自己聊的好好地，就突然開車。
而且還是超速的那種。
女人嘛，都喜歡娛樂圈那種神秘又高大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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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洛洛能代言這款產品，以她的長相身材，在娛樂圈爆火極為可能的。
說不定往後洛洛就沒有時間來煩自己了呢。
紀臺媚很氣。
蔡餘申本人則是更氣。
可氣又如何，他們插不上話啊。
但沒人請他們走，二人便也賴在這了。
紀臺媚想著等程晨離開之後，自己再爭取些佰雀羚的其他產品讓蔡餘申代言。
洛洛湊在程晨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你讓我過來，就是幫你這個忙的？我怎麼看著你更像是在藉機把我支開呢？”
“……”
要不要這麼聰明的。
程晨有些無語。
但他並沒有回答，只是衝馮定波說道：“馮董，能借紙筆用一下嗎？”
“給，程先生請用。”
沒有去問程晨要紙筆做什麼，馮定波直接將手中的鋼筆遞給了程晨，又抽了一張白紙。
接過紙筆之後，程晨快速的在上面龍飛鳳舞起來。
洛洛好奇的湊過腦袋去看。
入眼處，六個大字：木瓜牛奶秘方。
她好奇的眯上了眼睛，根本不知道程晨要做什麼。
唰唰唰。
不到一分鐘，程晨收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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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張寫滿了字的秘方推給馮定波，說道：“之前謝謝貴公司為我參演的《中華英雄》投資十億，這是我免費為你們提供的，依舊是出自宮廷秘方，效果顯著。”
馮定波接過那張紙，看了一眼。
瞬間來了精神。
他知道上一次龜苓膏秘方的前因後果，所以對這次程晨提供的木瓜牛奶配方很重視。
特別是程晨註明的功效，那可是能讓無數女人為之瘋狂的。
東亞地區的女人罩杯大多數較小，這是體質和飲食使然，並未惡意詆譭。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一切豐胸產品皆有巨大的市場。
馮定波激動的說道：“多謝程先生，我們不能白要您這配方，仍舊可以談合作的。”
“不用了，這裡是樣品，馮董可以找人先試下效果。”
程晨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一個飲料瓶，飲料瓶內是他出門前帶著的木瓜牛奶。
他不喜歡欠人人情。
在《華夏英雄》英雄投資那件事上，佰雀羚投資了十億。
雖說那十億，佰雀羚是因為看中了《華夏英雄》這部電影的前景。
可說到底，對方還是冠上了一個看在自己面子上的名頭。
這無疑讓他欠了對方一個人情。
這次的配方不像龜苓膏配方，這是按“忠誠度傳承得”，以傳承的形式得來的配方。
只要佰雀羚裡沒有對程晨絕對忠誠的人，就無法得到做出來具有那種效果的木瓜牛奶。
這可和程晨無關了，至少他已經給了秘方。
在十億投資這件事上，佰雀羚和他玩虛的，那他也不介意和對方玩一把。
但是，他得先證明這東西確實有效。
否則那人情等於沒還。
怎麼讓佰雀羚的人能做出有那特殊功效的木瓜牛奶，其實程晨心裡早已有了主意。
等對方做不出來一樣效果的木瓜牛奶，再找上門來請教的時候，程晨這手藝可就是水漲船高，絕對比直接談合作拿到的好處更多。
算是一個變相的投資。
馮定波接過裝有木瓜牛奶的飲料瓶，如視珍寶。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這樣的一瓶東西，能有程晨在紙上寫的那種強大功效。
一旁的蔡餘申看著這一幕幕，一臉納悶。
偷偷的瞟了一眼程晨寫給馮定波的那張紙，因為是偷看，所以蔡餘申只看到了最後那一排字——抗衰美容、平肝和胃、舒筋活洛功效。
“臥槽，這麼牛？”
蔡餘申內心滴咕著，雙眼始終釘在馮定波手中的飲料瓶上，他可是見識過程晨為佰雀羚提供的龜苓膏秘方有多牛。
所以此刻，蔡餘申很想喝掉這一瓶由程晨親手做的木瓜牛奶，他認為這個效果肯定比之後佰雀羚流水線上生產的要強大無數倍。
他認為自己需要抗衰美容的功效。
程晨早已是發現了蔡餘申的小動作，但他卻沒點破。
馮定波緊緊的將飲料瓶攥了很久，想了想，放了下去，對程晨說道：“我思來想去，這東西還是要和程先生合作，就像龜苓膏秘方一樣。”
“程先生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打個電話和總部那邊商討出一個方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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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定波掏出手機，起身走到了一旁。
這一刻，程晨看到了蔡餘申那盯著飲料瓶的雙眼突然亮了一下。
他立馬壞笑著與洛洛聊天。
蔡餘申如同做賊一般，四下的掃了一眼，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偷摸摸的伸出尚能活動的左手。
當觸碰到飲料瓶的那一刻，他立馬抓住收手。
放到會議桌下，慢慢的擰開瓶蓋之後，緩緩蹲了下去。
偷摸摸的將一瓶木瓜牛奶全部灌倒進了肚子。
幾分鐘後，馮定波打完電話回來，看到桌上空空如也的飲料瓶，瞬間愣住了。
“啊~~~”
下一秒，一聲女人的尖叫聲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這才發現，那聲音竟然是源自蔡餘申。
而此刻，他的胸前隆起了兩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