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此時的斯威特明顯陷入了徹底的憤怒。這讓我想起了以前那個只知道毀滅的他。怎麼辦?我有種直覺,要出大事情了。”
張城說道。
“即便出大事情,你也阻止不了。我們不是一個級別的。對付他的話,除非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並且,你還要打得中他才行。”藍月嘆氣,道。遇到斯威特,她算是真正明白了何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真是該死。究竟是誰這麼狠,滅人全家,連嬰兒都不放過。”張城罵了一句,狠狠說道。
“這只能說是因果報應到了。那些二十多年前滅人全家的兇手,這下被斯威特盯上了。我看,那些人慘了。”藍月也露出一副痛恨的表情,那些人手段的確太殘忍了。
“那些人自然該遭到報應,只是以我對他的瞭解,無論暗鋒幫不幫他調查,他都會去主動調查的。而他的調查方式,只怕有些恐怖了。”
張城擔憂。
是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叫陸情的女人與斯威特關係密切,回去後,立刻叫人調查一下,或許能夠知道些斯威特的底細。張城心道。
一直以來,這個“假的斯威特”在張城心目中都是個謎,他怎麼出現的,為何要假扮斯威特,哪裡來的?沒有人知道。
現在有了線索,那就等於是有了眉頭。
於是,張城飛速回去,吩咐秘書把有關陸情的事情作為頭等大事詳細調查,不放過任何細節,負責此事的人也是暗鋒中名列前三的調查人員。可見,他對於此事的重視程度。
當然,有關那場陸家滅門慘案,也是重點調查物件。他都要知道。
完後,張城靠在座椅椅背上,閉著雙眼問道:“嚴家已經被打垮了,但是大多數重要人物都逃走了,找到那些逃走的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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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帥,暫時還沒有訊息。”旁邊,秘書小心翼翼的回道。
“免去負責調查此事的負責人,調到其他崗位去,並且記大過一次,換另外一個人上。告訴他們,一個月找不到的話,就這樣處理。但找到的話,就是大功一件。”張城仍舊閉著眼睛,下令道。
“是。”
秘書額頭冒汗,在張城面前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他發現打從張城成為暗鋒統帥後,越來越擁有上位者才有的氣場與壓迫感。
這一點,他以前只是從童虎統帥身上感受過。
休息了半個小時,張城睜開雙眼,開口說道:“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該面對的,我終究還是要面對。總是躲避也不是辦法。
張城終於下了決定,去看看她。路上,買了許多吃的喝的,大多都是補品什麼的。
別墅中,花園裡。
“二姨,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這些。”趙縱橫一臉痛恨,“嚴家真是群畜生,不是人!”
“他們的確是畜生,但是當年我們家那些長輩也不是什麼好人。”趙傾述神情複雜,語氣惆然道,“是我們對不起趙夜姬,對不起趙夜姬的母親,秦悅,趙家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二姨,你怎麼能這樣想?趙夜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趙縱橫對趙夜姬恨之入骨。
“縱橫,當年的事情,你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那時,你還小,什麼都不懂,後來知道的大都是你父母告訴你的一面之詞。現在我來告訴你當時的真相吧。”
趙傾述娓娓道來,告訴趙縱橫當初趙家那場見不得光的骯髒交易。
越是聽下去,趙縱橫越是臉色變幻,難以置信。最後,臉上的仇恨都變成了茫然,這些年我都幹了些什麼?
“現在你明白了吧,為什麼趙夜姬要滅掉趙家,為什麼趙夜姬要毀掉嚴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報應。是趙家與嚴家該死,就是因為他們的骯髒交易逼死了秦悅。我可憐的妹妹,如果她沒死的話,如果沒有當初那件事情的話,我想,我們趙家還會幸福的生活在南海。”趙傾述嘆氣,道。
“可是……”趙縱橫想要反駁,卻反駁不出一個字。為母報仇,天經地義。
而且,他也知道當初他們父母對趙夜姬她們母女的確不好。
“另外,縱橫,你以為趙夜姬是真因為你的價值才留你性命的吧。其實,不是這樣的。”趙夜姬說道,“發生那件事情後,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直到不被仇恨矇蔽雙眼,我才明白趙夜姬對你我其實是有感情的。所以,當初她才會放過我們。仔細一想,當年趙家倖存下來的人,都是對趙夜姬母女不錯,或是沒有欺負他們母女的人。而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欺負過她們的人。”
趙縱橫這下徹底沉默了,他眼裡迷茫更多,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難道這些年我都做錯了不成?
“難得啊,看來,你們趙家人中也有明白人嘛。”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是你。”
趙傾述他們轉頭,看到張城從門外走進來。
再次看見張城,趙縱橫心裡複雜至極,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張城如今今非昔比。手握暗鋒,暗鋒之王,號稱日不落家族的嚴家就是被他從燕京除名的。
當初,他還衝著張城說他愚蠢,與嚴家為敵,遲早要死。哪知道會是這個結局,嚴家沒有敗在趙夜姬手裡,而是敗在了張城手裡。
這個當初只是稍微重視的對手,沒有想到已經成長到了他一輩子都只能仰望的存在了。
“張統帥,多謝你當初的救命之恩。”
還是趙傾述反應快,到底是大家閨秀出身,立刻說道。
“正如我當初說的,你要謝就謝她好了,是她叫我去救你的。”張城搖頭,隨後問道:“最近,她怎麼樣?”
“不知道,我沒有看到她。聽說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很久了。”
趙傾述直覺敏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發生什麼了嗎?”
按理來說,趙夜姬應該高興才對的啊。
“沒事,只是她最近心情不好罷了。都怪我,是我惹她不高興了。”張城隨口敷衍兩句,隨後,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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