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已經從人群中,發動了一輛皮卡,催促著秦大炮上車,而就在此時,韋大寶已經帶著幾十號人,追了上來,眼睜睜的看著肖科把人給救走。
秦大炮親手結果了楊四毛的性命,這讓從來都沒有殺過人的秦大炮,全身還在顫抖。
肖科拍了一下秦大炮的肩膀,說道:“經歷過這一次,就是跨過了這道坎,下次就沒事了。”
“下次……我殺人了,我他媽殺人了!”
在肖科看來,殺人不過頭點地,在職業殺手面前提殺人,那就好比是一日三餐,司空見慣了。
“我知道你殺人了,殺人了又能怎麼樣,你還是多想想,我們現在怎麼離開洛城吧。”
秦大炮已經瀕臨崩潰,肖科卻清醒的很,眼下只要韋大寶一聲令下,洛城的各大出口,都已經嚴防死守,就等著甕中捉鱉,如果再次落入韋大寶的手中,結果一定會很慘。
“這個……”
秦大炮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一個臨時通行證,說道:“這個應該能有用,快點去南門口。”
南門口是洛城的水路,而水路向來都不是韋大寶的地盤,只有官方發話,需要南門口配合的話,南門口自然照辦。
所以一定要趕到韋大寶還沒來得及知會官方之前,想辦法從南門口離開,否則的話,要想成功脫身,幾乎是不太可能了。
有了這張臨時通行證,南門口自然能夠矇混過關,秦大炮清楚,肖科也清楚,只不過臨時通行證只有一張,而他們卻有兩個人,這該如何是好?
肖科一把搶了秦大炮的通行證,拿到指著秦大炮說道:“如果我們兩個只能有一個人離開,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今天的選擇。”
“你!”
肖科正在拋棄秦大炮,卻不想發現不僅南門沒有封鎖,北門也已經開啟,這完全不符合洛城的規矩,難道出了天大的禍事嗎?
肖科和秦大炮下車,找了幾個人追問,卻並沒有問出個所以然,只知道官方出面,召集全鎮所有人到場,可以推斷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為了摸清楚情況,肖科讓秦大炮提前離開洛城這是非之地,而自己留了下來,繼續打探洛城的訊息。
原來就在韋大寶力追他們的時候,八面山後院失火,大面積的山火,讓八面山陷入了絕境,全鎮的人都在集結,正是為了撲滅這山火而來。
這場莫名其妙的山火,顯然是有人蓄謀,而且蓄謀已久,因為在全鎮的人,齊心協力救火的同時,藏匿在深坑的黃金,也不翼而飛了,那可是五千噸以上的乾貨。
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能耐,這麼大手筆,居然以一場大火作為誘餌,轉移了全鎮所有人的視線,活生生的把五千噸的黃金全部轉移,好一出調虎離山的妙計。
韋大寶救火之後,聞訊趕到了深坑,看著空無一物的深坑,頓時蹲坐在了地上,緊接著氣火攻心,一口老血噴漿而出,頓時倒地不起,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黃金被盜的消
息,第一時間傳到了拉菲亞耳中,聽到這個噩耗,他也同樣是一口老血噴漿而出,一病不起。
一場突如其來的黃金失竊案,韋大寶和拉菲亞相繼倒下,無奈之下,拉菲亞的兒子拉馬哈,只好硬著頭皮接管了拉鑽和聽寶樓在國內的家業。
臨危受命,稚嫩的拉馬哈又豈是唐宋的對手,這是唐門擊垮拉鑽和聽寶樓防線的最佳時機。
只是到底是什麼人劫走了黃金,唐宋也百思不得其解,這人的能耐不亞於老祭酒或者鬼門的手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正值唐門與聽寶樓鬥法的時候,這人趁亂製造了這起所謂的山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瞞天過海的偷走了黃金,那可是足足的五千噸啊。
如此體量的黃金,要想從洛城成功的轉移,山火的確是好做文章的一環,可正是掌握了這其中的奧義,才會不偏不倚的選擇時機。
選擇這個時機,金蟬脫殼,而且不費一兵一卒,顯然這背後是有高人指路。
而且這個高人,就藏在身邊,一定對形勢瞭解的十分透徹,這人是誰呢?不得不讓人想起唐門的內鬼,這人隱藏很深,卻無處不在。
這人到底是誰,暫時對於唐門而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人的助力,成功解除了唐門的這場危機。
拉鑽沒有了黃金,損失慘重不說,拉菲亞也進了醫院,兒子拉馬哈顯然不再是唐門的對手,唐門只要稍加推波助瀾,利用聯盟的威望,趕走拉鑽指日可待。
都說虎父無犬子,拉菲亞住院,剛剛接手拉鑽的拉馬哈,上來就想給唐門,以及聯盟一個下馬威。
拉馬哈利用拉鑽在國際上的領先優勢,對唐門進一步實施經濟上的打壓,而拉鑽的做法,與拉菲亞如出一轍,就是以價格戰包抄唐門後路,讓唐門不僅散失市場佔有率,同時擾亂了華夏的經濟秩序。
這也是拉馬哈唯一能做的事情,卻不想唐門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即使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也能比上次跌倒的姿勢更加漂亮。
在這之前,唐門已經做好了應對的預案,並且給拉鑽埋下了一個巨大的雷,就等著拉馬哈往上面踩。
韋大寶同樣重病不起,從ICU轉移到普通病房之後,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可是聽寶樓卻出於停擺的狀態。
五千噸黃金憑空消失,這讓韋大寶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佈下的天羅地網,居然會因為一場山火,而徹底完敗。
在他看來,這場山火就是唐門作祟,故意放火燒的,這口惡氣又怎麼能輕易的嚥下,他對唐門的憎惡,已經到了隨時都可能引爆的制高點。
只可惜現在臥床不起,縱有翻江倒海的想法,又能奈唐門如何?
況且這次損失巨大,與拉鑽的攻守同盟,也因為黃金失竊而解體,要不是拉菲亞也進醫院了,估計這會聽寶樓已經落入了拉菲亞的手裡。
而且拉馬哈已經在著手拿下聽寶樓,以此作為聽寶樓補償拉鑽的損失。
韋大寶聽聞,
豈能坐視不管,只要他還有一息尚存,就不會讓聽寶樓落入拉鑽之手。
拉鑽的狼子野心,韋大寶又怎麼會看不出來,當初能夠抱團合作,只不過是想利用拉鑽的影響力,還以聯盟顏色,卻不想引狼入室,到了如此僵持不下的地步。
被了保住聽寶樓,韋大寶不會坐以待斃,他要在拉馬哈沒有得逞之前,把聽寶樓所有的資產都轉移了出去。
拖著病體,韋大寶思來想去,眼下唯一能夠信任的就只有張玲玲了,只有她才能保住聽寶樓,才能讓聽寶樓免遭外資企業的毒手。
此時的張玲玲正在享受著,與陳山相處的美好時光,早已經忘記了韋大寶這個人。
突然接到韋大寶的電話,本來沒打算接,在陳山的一再建議之下,總算是接聽了韋大寶的電話。
“我的姑奶奶,總算是接我電話了,你可以來醫院一趟嗎?”
“醫院?你生病了?”
張玲玲有些好奇,一向身體很好的韋大寶,怎麼突然會進了醫院,而且會進了重症病房。
而陳山卻對洛城所發生的事情瞭如指掌,他之所以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張玲玲接聽韋大寶的電話,其實已經猜到了韋大寶要幹什麼。
“電話上說不清,如果你還念舊情的話,就來醫院一趟,算我求你了。”
“我那跟你有什麼舊情,別胡說。”
張玲玲生怕陳山聽到,繼而小心翼翼的說道,韋大寶在電話那頭有些力不從心,接著說道:“不說了,如果你願意來看我的話,就當是看在聽寶樓這個老字號上吧,還有,把陳山也叫上。”
韋大寶提到了陳山,張玲玲已經意識到了韋大寶並不是在撒謊,因為陳山是他的情敵,躲他還來不及,怎麼會主動要他一起前往醫院,顯然是出了什麼大事。
張玲玲看了一眼陳山,只見陳山點了點頭,表示默許同意了,繼而說道:“那好吧,我和陳山現在就趕過來。”
韋大寶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張玲玲,陳山已經猜出了七八分,而這這個是陳山想要的結果,只要除掉了聽寶樓,至於韋大寶如何,於公於私,其實對他而言,都已經不重要了。
來到韋大寶的醫院,他已經從重症病房轉移到了普通病房,看他的氣色,確實病的不清。
一上來,也不顧陳山在場,韋大寶就緊緊的抓住了張玲玲的手,就好比是交代臨終遺言一樣。
張玲玲不停的想要從韋大寶的手中掙脫出來,回頭看了一眼陳山的反應,見陳山沒有任何態度,便不再掙扎,關切的問道:“到底怎麼搞的?怎麼會鬧成這樣啊?”
“哎!真是一言難盡啊,我想你們家山哥一定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此刻,韋大寶已經斷定了陳山是假意脫離唐門,混餚視聽,拿下聯盟,為唐門全國擴張掃清所有的障礙。
眼下陳山已經坐上了聯盟盟主的位置,要想拉他下來,已然不太可能,但有一個人可以,那就是張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