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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龍盤虎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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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關。

雄關漫道,連線在山海之間。

遠遠看去,好似一隻老虎橫臥在山海之間,氣勢恢宏。

北面是群山亙立,南邊一望無際的碧波藍天。

大海,翻卷著白色的浪花,濤聲陣陣,拍打在城牆之上,濺起那白膩的浪沫,飛濺在空中,在陽光下閃現出一道道霧氣,呈現出七彩的虹。

海風吹拂,空氣中帶有一絲海的味道,有點兒鹹,還有一絲苦澀。

風,把李窩頭飄散的長髮輕輕吹拂到後方,他感到無限的快意,熾熱如火的陽光,曬在他滿是傷痛的身上,說不出的享受。

而一旁的駱思恭也是如此,他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五月的陽光,如同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撫著他的傷背。

兩個人索性棄了馬車,走在寧遠城外的官道上,貪看著兩邊的景色,流連忘返。

駱思恭不禁感慨:“想我大明,山河壯麗,說什麼也不能再重演南宋之禍!”

而李窩頭倒是沒想那麼多,他用手將自己的長髮拂起,手搭涼棚,看向了遠方,“大人,前面就是歡喜嶺了吧!”

駱思恭轉過臉來看向遠方,就見一道不長的山嵴,綠色蔥蘢,笑了,“不錯,正是,也有人叫它悽惶嶺,你怕是不知道吧?”

“這名字我也聽人說過,不過這一道山嶺兩個名字,又是為何呢?”

“一道山嶺,兩個名字,不過是完全在於人的心境,那些想要回家路過此嶺的人,到了此處,就見過了山海關,離家就不算遠了,心情自然歡喜,叫歡喜嶺!”

“這個我知道,可悽惶嶺呢?”

“進關抗擊女真人的將士,或者被充軍的人,到了這裡自然就是傷心了……”

駱思恭說到此處的時候,忽然就見自己的義子,臉上的神情悲慼一片,馬上明白,他想到了他娘,就是隨軍來到這裡,卻沒想到再也回不去了。

本來比較歡喜的氣氛,一下子因為傷心,變得極為凝重,他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就在這時,路邊有一家小客店,恰好時值近午,兩個人與車伕,便暫且在這裡歇下了。

一進客店,馬上有一個店小二前來招呼,神情顯得極為的熱絡,不過他轉眼看了一下李窩頭,神色有些詫異。

這也難怪,沉陽城頭一戰,他傷了頭皮,已然到了初夏,傷口最好還是暴露在陽光下才好,不然會感染生瘡。

也正因為如此,他只好任由長髮散落,要不是身上的衣裳乾淨一些,只怕會被人當做乞丐一般。

“二位,是打尖還是要住店?”

駱思恭想了想,反正也不急於去往山海關,不如就在這裡住下。

“住店吧,我們幾個都累了,有上好的房間給我們準備兩間!”

那店小二聽到他這話以後滿臉遲疑,有些作難道:“兩間,這個怕是很難,不過有大通鋪,你們幾個願意嗎?”

駱思恭聽到這裡明顯有些不願意,眉頭一皺,可是李窩頭搶先答道:“那就大通鋪吧,我們不在乎!”

可他說到這裡時,忽然覺得有些不妥,忙轉過臉去看駱思恭,問:“爹,你覺得呢?”

駱思恭見自己的義子都答應了,也就不便想多說什麼了,便點點頭,同意了。

其實按他的想法,還不如多走一截路,到前面的威遠堡歇了,那兒的守將他認識,肯定會安排的妥妥的。

可既然自己的義子答應了,他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而那車伕更是隨意,自然是主人怎麼安排,他怎麼聽。

客店甚是簡陋,本來就是招待一些過往的客商,還有一些腳伕,飯菜自是粗陋,談不上好,只是量大。

駱思恭本就官宦之後,他的父親洛秉良在嘉靖年間就已經是錦衣衛指揮使了,到了他這一代,家世少許中落,可也一直是錦衣玉食。

端上來這些粗瓷碗盛的簡單飯食,很難入他的眼,不過是為了充飢,他也就勉強將就了。

倒是他的義子李窩頭,完全不在意,這對於他來說就已經是很好了,平時在軍中當雜役,吃的比這還爛。

哪天碗裡的米飯麵食當中不給你摻點石頭沙子,那都是對不起你,還往往都是陳米舊面。

蒸出來就是一股子黴味,如此環境下,李窩頭還能長得如此強健,已經是奇蹟了。

客店中的飯食再差,也不可能在飯裡給你摻石頭沙子,更不可能有股子揮之不去的黴味。

駱思恭只是簡單的動了幾快,就不再吃了,而李窩頭卻連幹三大碗米飯,仍然意猶未盡。

旁邊的那個夥計見到這一幕,心中非常的納悶,悄悄的提醒掌櫃道:“當家的,你看這是咋回事兒,該不會是那爹捨不得吃都讓給兒子吧?”

那留有三綹黑鬍鬚的老掌櫃斜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可能不是父子吧,兩個人氣質也相差太遠!”

“不對呀,剛才那小子就叫他爹來著,可能就是他沒多少錢,捨不得吃!”

“是嗎?”

那掌櫃抬起眼仔細打量過去,就見駱思恭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間就帶出了一股子貴氣。

再看他那兒子,雙手舉起那大碗,吃的是稀里嘩啦,碗都蓋住了臉,弄得滿臉湯汁。

他一下子困惑了,心想這兩個人是父子嗎?

是的話怎麼差別這麼大?

好像就不是一家出來的,他思來想去,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連忙俯耳對那店夥計說道:“李大人放出話來,讓咱們留意,有個大官帶著他那個義子要出山海關了,昨天,就在寧遠城外現身了,該不會是他們吧?”

“那個把四貝勒的老婆弄殘的孩子,不是說長得人高馬大?”

“不是長的人高馬大,李大人放出話,就一個半大的孩子,死活都要,起價是一百兩黃金……”

兩個人滴滴咕咕,聲音壓得極低,眼睛卻不斷的往這邊瞟。

駱思恭一行人根本沒注意到這些,吃過飯以後,兩個人更是覺得十分的睏乏,便想找個地方睡一下。

於是車伕去看管的車馬,他們兩個人在店小二的引導下,去了後院一排青磚瓦房,一推門兒,一股子汗臭,腳臭味撲鼻而來,駱思恭眉頭一皺,可他實在是太累了,也就不挑了。

可能是剛剛過午,大通鋪上還沒什麼人,靠牆的一側有一個人在那裡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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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服飾很奇怪,顯然不像是明國人,可也不是女真人,更不像蒙古人。

倒也披散著頭髮,在那裡閉目養神。

看他的年紀,至多不過三十歲,然而打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泥塑一般。

李窩頭不禁多看了他兩眼,就見這傢伙,身上的服飾古樸的很,也和自己一樣披散著頭髮。

身上袍服非常的髒汙,已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可腳上的一雙襪子卻雪白的很。

因為是是從側面看過去,只能大概看個輪廓,就發現這傢伙精氣神非常的足,始終挺直著後背。

然而這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他手裡的那把刀,真的是太漂亮。

鯊魚皮所制窄窄的刀鞘上,還鑲著幾顆翡翠寶石,紅瑪瑙,刀把上居然是金絲纏就,看那刀的長度足足六尺有餘。

他們一行人進來,那個男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而那個店夥計似乎是很怕他,根本不敢靠近。

把他們安置好以後他就走了,似乎連一刻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停留。

李窩頭,駱思恭父子兩人,被安排在了中間的鋪位上,駱思恭一看那被褥,上面有一層油膩的黑,就覺得十分的掃興。

然而李窩頭根本混不在意,沒有糖在那鋪位置上,沒有一會兒就呼呼大睡了。

而駱思恭在他的旁邊,翻過來覆過去怎麼也睡不著,倒是李窩頭沒有,一會兒就鼾聲四起。

這下更讓他睡不著了。

李窩頭睡覺極不老實,沒一會兒,一條腿就搭在了駱思恭的身上,這讓駱思恭極不舒服。

他剛把他的腿放下去,沒想到胳膊就又摟住了他,這讓他很無語。

被褥上有一股發黴的潮味兒,很是難聞,而且躺上去還是溼漉漉的,這也難怪,靠近海邊,自然就很潮。

而這更讓駱思恭不習慣,現在他有些後悔了,後悔應該堅持一下,相信進的威遠堡,條件一定會比這好很多。

他轉頭看了一眼李窩頭,笑了,心想這傢伙適應力倒是真強,到哪也是能吃能睡,而自己彷佛就是差這麼一點。

就在這時,進來的人更多了,沒一會兒大通鋪也睡滿了人,這些人都是下等的腳伕,或是小工,要麼就是貧苦百姓。

一個個進來幾乎都是倒頭就睡,早已累慘了。

片刻之後,鼾聲幾乎震天響,簡直都快把房頂都快掀了。

此時此刻,駱思恭翻來覆去,儘管自己很困,可就是睡不著。

他剛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就聞到一股腳臭,還和著死魚蝦的味兒,那種味道真是讓他做嘔。

一睜眼,這才看見一個大漢,把一雙臭腳快要蹬上了他的臉。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豁的一下坐起身來,想要叫醒自己身邊的義子李窩頭,卻見她睡得十分的香甜,心下又是不忍。

可要是再讓他躺下去,他又受不了,只好就那麼坐在那裡,苦不堪言。

就在這時,那個奇怪的人轉過頭來看向他,用一種生硬的漢語講道:“你一定出身富貴,從來沒怎麼受過苦!”

“你,日本人?”

駱思恭太熟悉這種腔調了,他曾經去過朝鮮蒐集過日軍的情報,聽到這腔調,從心底而發的那種警惕性陡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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