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散開!!”
一個中年聖騎士走到那灘黑水旁邊對著周圍的平民大聲喊道。
雖然周圍的平民大多數都已經散開了,但是還是有一部分觀眾看熱鬧不嫌事大,在周圍旁觀。
“艾蓮娜女士,這就是你說的尤曼?”
中年騎士皺著眉頭看著那灘黑水問道。
反正他是看不出來這曾經是個人。
“這確實就是尤曼。”
艾蓮娜裝作可憐楚楚的樣子對著中年騎士說道。
“該死的。”
中年騎士狠狠地啐了一口說道。
他先用腳踩了踩這灘黑水,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遇見撿起了黑水上的羊皮卷。
中年騎士翻看著羊皮卷,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嗎?”
中年騎士皺著眉頭向著艾蓮娜問道。
“什麼?傑斯大人?”
艾蓮娜十分無辜地向著中年騎士問道。
“你看看這羊皮捲上的東西,是真的嗎?”
“我看看,”艾蓮娜從包包裡掏出了一跳純白的手帕,用手帕接過了羊皮卷。
這玩意雖然是艾蓮娜親自寫的,但是現在就得裝的慢慢看,而且表情十分到位。
三分恐懼、三分憤怒、三分驚慌、一分冷靜。
“怎麼會這樣......”
艾蓮娜手中的羊皮卷緩緩滑落,呢喃著說道。
羊皮捲上寫了尤曼的種種罪行,艾蓮娜還添油加醋了一番。
最後寫了一個總結語:“惡魔教派,永垂不朽。”
“惡魔教派到底是什麼東西?”
傑斯從地上抓起了羊皮卷,自言自語地說道。
他根本就不在乎尤曼做什麼了,只是那個惡魔教派很是頭疼,在此之前他是根本沒有聽說這種東西。
艾蓮娜突然找上了門來,然後說什麼她分行的主管被一群黑袍人綁架了,並且留下了中午來到這裡,會在這裡舉行儀式。
這個小姑娘應該是嚇壞了。
傑斯看了一眼,現在眼裡滿是恐懼但臉上依舊努力保持著平靜地艾蓮娜,搖搖頭想道。
“沒關係,阿蓮那女士,這裡就交給我們吧,我們光輝分教會還給你一個公道的。”
傑斯義正言辭地說道。
艾蓮娜輕輕抓住了傑夫的小臂,輕聲說道:“謝謝你,傑斯大人,我真的快被嚇壞了。”
“沒事的,艾蓮娜女士,保護你們是我的責任,這裡就交給我吧,到底發生了什麼絕對給您查的水落石出。”
傑斯十分嚴肅地說道。
“太感謝
您了,”艾蓮娜嚴重甚至閃起了細微的淚花,“那我就先回家了,我需要冷靜,我從來沒想過我親密的部下居然會做出這種事,對我衝擊真的太大了,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也很心痛,”傑斯點了點頭,“你放心吧,就包在我身上,等查出了線索我一定會去告訴你的。”
“好,真的太謝謝您了,傑夫大人,我就先走了。”
“好的,”傑斯露出了一個非常慈祥的笑容,衝著艾蓮娜笑著說道。
“走吧,露西。”
艾蓮娜輕輕一揮手,將已經髒兮兮的手帕遞給了她身旁的侍女。
“慢一些,女士,”露西是一個臉上帶著雀斑的小姑娘,棕色的頭髮紮成了馬尾,“我們慢慢回去就可以。”
露西扶住了艾蓮娜的手臂,感覺艾蓮娜步伐都些不穩定。
“女士您不用生這麼大的氣。”
露西小姑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看艾蓮娜都成這個樣子了,不禁心疼地說道。
“沒關係,露西,我們趕快回去吧。”
她們身後的聖騎士,看到兩個纖瘦的背景,也是都心痛的很。
該死的尤曼,搞出了這種事,對艾蓮娜這個小姑娘造成了多大的打擊啊!
在遠處的菲爾和韋伯的表情都很一致,都是目瞪口呆的樣子,嘴巴都快掉到了胸口上。
他們可是全程觀看艾蓮娜的表演,自然也是明白艾蓮娜這個表演的有多逼真。
渾身都是戲,把眼神中女性的柔弱,和遇見大事的穩重感略帶著慌張感演繹地淋漓盡致。
菲爾覺得她這個完全就是真情流露,還要比遮著臉的韋伯的表演還要好。
“真的.....我服了......”
韋伯喃喃說道。
“確實,”菲爾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我要是那個聖騎士,我也得背忽悠死,這演技,真的是一個戲精轉世了。”
“我徹底服氣了,怪不得她能建立這種商業帝國呢,真實的有理有據。”
韋伯搖著頭不斷讚歎著。
“唉!你們怎麼在這裡!菲爾先生!韋伯先生!”
艾蓮娜走到了距離菲爾不遠的地方,“驚喜”地發現了菲爾和韋伯的存在,不禁笑著驚喜問道。
此時菲爾和韋伯如遭雷擊,這......
菲爾不禁率先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我是聽說了帕森商行出了事情,所以就來這裡看一看,沒想到您在這裡艾蓮娜女士。”
“是啊,”艾蓮娜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來說道,“今天我不僅失去了我信任的手下,同時最讓我難過的就是我信任的收下做了這麼多
讓我厭惡的事情,我今天真的太難過了,菲爾先生,韋伯先生。”
“沒有關係,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的非常好了。”
菲爾急忙“安慰”道。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這麼信任他的.......”
艾蓮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菲爾皺著眉頭問道。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在這麼多人說得好,這是一個難以啟齒的事情。”
艾蓮娜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的話,那就算了,不要說了艾蓮娜女士。”
“怎麼,菲爾先生,韋伯先生,你們二位打算去我那裡坐一坐嗎?”
“真的嗎?這可真是倍感榮幸,父親讓我們大老遠從別的城市過來現在還沒有地方落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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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叔叔他身體還好吧?”
“好得很。”
菲爾笑了笑回答道,內心卻已經劃下了三條重重地黑線。
就這種感覺真的太怪異了,他感覺自己沒有韋伯和艾蓮娜那種天賦,菲爾感覺現在他臉上都開始僵硬了起來。
“那我就放心了,”艾蓮娜抿著嘴笑道,“那您就去我那裡住吧,您剛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去我那裡參觀了一下嗎?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可以一直住我那裡,我那裡地方還是很大的。”
“我真是不勝榮幸,不過這樣影響是不是會不太好?”
“怎麼會呢菲爾先生!你們可是我的遠方表親,這個世界上只有親人最重要,我看看誰敢說些什麼閒話。”
艾蓮娜佯裝生氣地豎起了眉毛說道。
“那真是麻煩艾蓮娜女士了。”
“不會的,”艾蓮娜笑著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回去好了。”
“好。”
菲爾欣然同意,韋伯也點了點頭。
菲爾和韋伯二人就跟著艾蓮娜一路走了回去。
韋伯路上感覺自己的表情就要繃不住了,這他一句話沒說,就這兩個人說這些話真是太好笑了吧!
他們這樣說話就是為了給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準備的,同時也是給菲爾和韋伯突然當上帕森商行的主管有一個交代。
菲爾本來是想直接去黃昏酒館找那只老鼠的,但是想了想自己這身份再去那裡似乎不是很合適,也就罷了,他打算讓那只老鼠自生自滅了,反正他一死自己就會知道,而且現在惡魔教派有了一個這種強大的宣傳手段,根本不需要那只老鼠去做什麼了。
還容易給自己增加暴露的風險。
這種不討好風險大收益小的事情菲爾還是打算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