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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已替換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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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jiang原創·唯一正版】

葉辭當時和她的母親葉姿所採取的做法其實是必死無疑的做法。她們的生命其實是很脆弱的, 遇到這樣重大的變故不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那是不可能的。

是以,蘇卷耳當時救了葉辭相當於是在虎口中搶食那般驚險。

她將她救了回來之後也沒有立即返回現世, 而是帶她回了蓬萊之境,在那裡將她的靈魂涵養好了之後才回到現世, 重塑她的身體機能。

葉辭被斷言活不過18歲,雖然她回到現世的時候已經19歲了,然而當時的她和死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她的奶奶在18年前將她帶回現世的時候,只是一時保命的方法, 真正要救她的命, 要讓她活下去, 只能回到最開始的起源之地, 去解決最源頭的事情。

而在葉辭18歲的時候他們也回去了,一切因果迴圈的地方, 也解決了不少事情, 維護虛無之境的穩定。

從這一方面來說他們是成功了的,可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 葉辭還是逃不過她先祖的命運,祁白……註定孤獨一生。

然而蘇卷耳還是逆轉了他們的命運, 將葉辭給帶了回來,只是一系列的後遺症也隨之而來。

她剛醒來那會兒首先是沒有感情,後來才逐漸恢復了。記憶是一直都沒有的,但是估計最近會逐漸恢復,這也是她讓祁白過來這裡的原因。

查案是一個重要原因,而讓他帶葉辭回去也是另外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

“我想店老板應該對你說過不少虛無之境的謎題了, 你還有哪裡不明白的,告訴我,我知道的話,會幫你解答。”

蘇卷耳大概將事情對祁白說了一下,葉辭完全是全程懵逼地聽著,不知道他們在說著什麼。

“崔東輝、蘇楚他們是死了麼?還是還存活著?虛無之境以後都是那樣了?阿辭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祁白的問題自然是多得很,無法一一問完。

“崔東輝、蘇楚他們都沒有死,崔東輝當時到現世來純粹是要找材料,還有,他要看看葉辭怎麼樣,只是虛無之境更需要他而已,而事實再次證明,無論虛無之境裡輪迴多少次,他和阿辭都是有緣無分的。”

“至於阿辭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誰都說不定,這裡的案子解決完之後你們就能回去了,我也不打擾了。”蘇卷耳顯得非常灑脫,讓祁白有些意外。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葉辭直至最後真的聽不明白了,等他們說完了,她才問道 。

“你不需要懂,你只需要跟他回去就行了。”蘇卷耳接話。

“……”md讓她跟一個陌生男人回去,回哪裡啊?腦子秀逗了吧。

葉辭瞬間黑了臉。

“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你還欠著我很多錢,而且還欠了我很多人情,不想再欠下去的話,你就跟他走。他是你丈夫,你們連孩子都有了。”蘇卷耳重複。

“……”葉辭簡直要石化,然後暴走。

她覺得這些人都不可理喻,偏偏這個男人由始至終都是笑吟吟地對著她,更加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不想再理會他們,她真的站起來就下樓,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祁白見狀,也站起來跟在她後面和她一起下樓。

“你跟來幹什麼?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們說的事情我一點兒都不明白。”葉辭皺著眉頭對身後緊追不放的男人說道。

“不要緊,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好了,改天我將糰子也帶過來,讓她見見你。”祁白覺得她說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她的學業在這裡,那麼他的事業可以遷移到這裡,他覺得完全沒問題。

“……”葉辭暗罵一句,轉身看向他,“你們說我沒有了記憶,如果我永遠都不記得了呢?不記得你,不記得我曾經認識的人,不記得之前所有的經歷……那你打算怎麼辦?一輩子守著我嗎?”

“對。都經歷過一次了,我能承受得住。”祁白神色十分平靜,唇邊還帶有笑容,似乎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葉辭徹底無語了,對著他這樣的人,實在是……無法擺脫啊。

但是無論祁白在不在,她都要去看一看馬奎坡遺蹟出土出來的古物是怎麼樣,她的工作就是要挖掘和研究被挖掘出來的古物,有必要的話還要做修復。

馬奎坡遺蹟非常重要,她已經耽誤了一個早上了,不能再耽擱了,是以也顧不得祁白跟在她身邊,只得去了放古物的實驗室。

原本祁白這樣的閒雜人等是不能進去實驗室的,可偏偏蘇卷耳給了他特權,可以讓他隨意進出。

祁白的特質實在是太過鮮明了,他一出現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想要忽略都難。

葉辭面對這樣的情況有些頭疼,想讓他去忙自己的事情,聽蘇卷耳的意思,她是要讓來幫忙查案子的,杵在這裡是幹什麼啊?趕緊去做正事啊!

“你每天的工作就是這個?”祁白也做好應有的準備才跟著她進實驗室,看到琳琅滿目剛剛出土的古董他就有些出神。

“是啊,一旦開始的話就是一天了,你在這裡呆著也是無聊。”葉辭委婉讓他離開,“所以你可以去做你應該要做的事情。”

“我應該要做的事情?我應該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你啊。”祁白自然是聽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惱,對她說道。

“……”

葉辭是徹底無話可說了,只能低頭專心致志去做著自己的工作。

她在研究一個鎏金花鳥紋妝奩,由於年代太久了,不敢輕易開啟,害怕裡面發生眼中腐化。

然而史書上也有過記載,說至這個妝奩裡有著名的詩句鐫刻在裡面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葉辭看著眼前的妝奩看了很久都沒有動手,並沒有想好下一步應該要怎樣做。想要隔空去得知裡面到底裝有什麼倒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就是現在那些儀器並不在這裡,而是在別的地方。

“是遇到了什麼難題嗎?”祁白在旁邊看到她輕蹙眉頭的模樣兒禁不住問道。

“嗯……裡面的字現在暫時沒辦法看到……”葉辭不自覺將話給說了出來。

“你想知道?”祁白說著便看向這個陳舊的妝奩,繼續問道。

“是啊……有歷史研究價值啊……”

“那簡單,我告訴你便是了。”祁白說道。

“你告訴我?”葉辭奇了,“你怎樣告訴我?”

“直接告訴你啊。”祁白看著她驚奇的模樣兒倒是有些好笑,“我有透視的異能,說起來還是你幫我解封的。”

“……”你是在開玩笑吧。

“我是說真的,我並沒有騙你。”祁白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什麼,微微肅了語氣,那副認真的模樣兒讓葉辭有些失神。

“裡面寫著的應該是一首詩,”祁白看了這個妝奩一會兒之後然後告訴她,“看樣子好像還是一首情詩……倒是挺著名啊,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他說完之後,目光便落在葉辭身上,毫不掩飾的熾熱看得葉辭有些慌。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祁白都陪在她身邊,陪她去跑步,陪她去挖掘古物,陪她一起研究,陪她一起吃飯,陪她一起散步……總之,他能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她想無視都不行。

只是,自從他來了之後她就沒有再發過夢了,平靜得不可思議。

一個月後,某天,在研究結束後,他陪她吃了晚飯,便對她說道:“阿辭,我要離開幾天。”

“離開幾天?”葉辭問道,有些錯愕。

“嗯。我要回洛城一趟,有些事情要做。”

“哦。也是。”葉辭點頭,“一路平安。”

他不是這裡人,在這裡一個月什麼事情都不做,就只是陪著她,一個月也是極限了吧。

只是,為什麼會有些不捨?

“你不問一下我什麼時候回來?”祁白見她的神色明顯黯淡下來,禁不住逗她。

“不問,得不到滿意答案的話徒增悲傷。”葉辭實話實說。

“至遲可能也就半個月回來,糰子在那邊病了,哭著鬧著要見我,我只能先回去。”祁白也沒有隱瞞,直接對她說明理由。

“病了?很嚴重?”她雖然沒有正式和糰子見過面,但是好歹是見過祁白和她影片電話的,兩父女的感情很好,讓她更加好奇。

只是,他從來沒在她面前說太多有關於糰子的事情,看來是害怕她反感吧。

一個男人,對你關懷備至到這種程度,就算沒說過太多的甜言蜜語,也讓她心中熨燙,不得不嚴重思考起他們之間之前的關係。

只是,以她現在的狀態,她做不出任何判斷。

與其讓他擔心,她倒不如什麼都不說吧。

“糰子應該沒事,我今晚的航班,過段時間再見了。”祁白平靜地和她道別,只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隱隱帶著期待。

葉辭有些不敢回應他的目光,只胡亂應答一聲,“有緣再見。”

“阿辭……”祁白失笑,語氣裡盡是縱容,但終究是沒說什麼,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好好照顧自己。”

然後,他便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身離開。

葉辭看著他毫不留戀離開的身影,有些不捨,不過轉念一想也只是離開半個月,她天天呆實驗室裡,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害怕一些什麼?

在祁白離開之後,蘇卷耳讓她過去了一趟,給了她一塊玉佩,葉辭接過問道:“這是……?”

“給你的,從今天開始戴在身上,不要遠離身上。”蘇卷耳囑咐她,卻是沒有作出進一步的說明。

“這玉佩有什麼用?”葉辭看著手中的玉佩,問道。

“秘密哦。”蘇卷耳說著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葉辭只能將玉佩接過放好,然後轉身便離開。

接連下來的十多天,葉辭都按照蘇卷耳的意思,將玉佩形影不離地帶在身邊,然後,每天醒來,她都發現自己好像做了特別清晰的夢。

那些事情全都真實發生過的,真實到她每天早上醒來都累。

太多記憶湧入腦海裡,葉辭腦殼仁痛,但是又忍不住去聯想,可是那些夢只在晚上發,早上是無法發的。

這讓葉辭非常頭痛,想要知道更多卻是無法知道,只能頂著一半記憶繼續去上課和做研究。

不過,不論怎樣說,祁白的出現次數在她夢中出現的比重逐漸增多,讓她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她不止一次去低頭端詳蘇卷耳給她的那塊玉佩,想要從這塊玉佩裡看出一些什麼來,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她猜想這塊玉佩裡存放有她的記憶。

現在她將她的記憶完璧歸趙。

葉辭整個人逐漸覺得踏實起來。

也是期待著祁白再次來姑蘇城。

只是,在過去的半個月裡,他一條資訊都沒有發過給她,這是非常不正常的。

之前,就算兩人都在一起的時候,他每天都雷打不動給她發三條資訊,可是現在,杳無音信。

她開始擔心他出了什麼問題,也擔心糰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等到20天的時候,她終於等不及了,啟程出發打算去洛城找他們。

靳景知道她要離開,本想讓她不要這麼急,然而蘇卷耳卻是示意他不要作聲,任由葉辭回洛城。

“……你又在打什麼餿主意?”靳景看著蘇卷耳不懷好意的笑意,禁不住有些頭痛。

“讓她著緊一下。”蘇卷耳笑道。

“……”靳景無語,這對已經夠奔波的了,還要再來一趟那豈不是坑爹嗎?

葉辭一大早就趕去了機場,她自從醒來之後2年間沒單獨一個人坐過飛機,這會兒一個人出發到了機場才後知後覺有些緊張。想想,的確是沒獨自一人出過遠門。

然而去到機場才被告知因為大雪要被滯留在這裡,還要不知道等多少時間。

葉辭得聞這樣的訊息之後有些心塞,只能拿了本書坐下來看,但是怎麼樣都靜不下心來。

一直等了2個小時後,機場才告知他們可以重新出發去坐飛機了,葉辭才松了一口氣。

而與此同時,也有另外一班航班的乘客從飛機上下來,祁白和糰子正是從這班航班裡下來,下了飛機之後與葉辭擦肩而過。

葉辭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一些什麼,但是回頭去看,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只能繼續往前走。

然而走了沒一會兒,葉辭卻是遇到一隻鬼魂,鬼魂告訴她,讓她不要上飛機,這個航班很可能會發生事故。

葉辭心中嚇了一跳,倒是沒有不相信這只鬼魂,只是她可以不上這個航班,然而還有別人啊,她不能只顧自己不顧別人,是以立即去找安保讓這個飛機停飛。

可是根本沒有人聽她說話,她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哪會聽她說?

葉辭急得團團轉,離飛機起飛只剩30分鐘,如果再找不到方法的話,全航班的人都得等死。

安保試圖將葉辭給帶走,讓她冷靜冷靜,她這邊起了不少動靜,祁白和糰子並沒有立即離開,聽到她這邊有動靜,迅速反應過來。

“爸爸,那個是不是媽媽?”糰子眼神很利,雖然沒有見過葉辭真人,但還是一下子就認到了她,扯著祁白的脖子讓他看過去。

祁白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到葉辭被一幫人圍在中間,微怔,然而還是帶著糰子大踏步走過去詢問是怎麼回事。

他出示了身份證明,葉辭看到祁白來了,手臂上還掛著一個小女孩,也有些呆,還真沒想到會在機場這裡看到他,心頭微微複雜。

“發生了什麼事情?”祁白收好證照,問葉辭,語氣嚴肅。

“下一班航班很可能會在路上發生意外,天氣這麼惡劣誰也說不清會發生什麼事情。”葉辭沒有對他說明真實原因,時間緊急,她只是簡單地提了這麼一句。

“這樣子?”祁白沒有多問,而是直接吩咐安保人員,“按照她的意思去做,讓你們的負責人過來,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全力擔當。”

“這位先生,就算你是公職人員,但是你也沒有這樣的特權讓我們去做這樣的事情吧?”安保人員難為道。

“你先讓你們的負責人來,我沒有這樣的特權,不代表別人沒有。”祁白不願意和他多說下去,幾句吩咐下去,也打通了靳景的電話,讓他來做出指揮。

靳景倒是奇了怪了,坐一趟飛機還能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厲害,“是小葉對你說的?”

“是。我見到她了。”祁白似有唏噓,懷裡的糰子也十分好奇地看著葉辭,想要和她說話,但是又不敢說,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她,那模樣兒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那行,是她說的我們也不會說什麼,你也不用擔心了,先回來吧,今天天氣這麼冷,不要奔波太久了,糰子也跟你回來了對吧?”靳景禁不住多說了幾句。

“是啊,你先安排工作吧,稍後再見面。”祁白說著便掛掉了電話,見葉辭還在等著他的答覆,忍不住摸了摸她的發頂,“等急了?”

“結果怎麼樣?”葉辭倒是沒避開他的手,甚至是抓住他的手腕順著放了下來。

“靳景回來指揮,這裡不會有人員傷亡的。”祁白的手腕被她握在手裡,她卻是沒有完全放開,只是輕輕握著,不由讓他心中微動,重新銳目看向她,“你為什麼握住我的手不放?”

“我以後,能不能都握住你的手啊?”葉辭也抬眸看向他,這回是毫不忌諱地將話說出口了。

“你都記得了?”祁白問道。

“記得了。”葉辭點頭,更加緊地抓住了他的手,總覺得這兩年已經過去太久太久了。

“記得就好。”祁白也輕笑一聲,回握她的手,心中微松一口氣。

“爸爸,她是我媽媽吧?是不是啊是不是?”糰子一直都被他們冷落,現在聽見他們的對話也是半懂半不懂,可還是好奇道。

祁白卻是沒有作聲,而是看向葉辭,眼神溫柔,“你要不要抱抱糰子?”

當時在虛無之境裡將糰子生下來的時候,葉辭其實沒有對她有過分的關注,他當時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可是現在他知道了。

好在,一切都苦盡甘來了。

“我可以抱她嗎?”葉辭今年才21歲,實在是……沒有準備好去做人媽媽啊。

“糰子,你媽媽想抱你。”祁白說著便將女兒放到了葉辭懷裡,葉辭只能伸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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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歲的孩子,其實並不沉,而且糰子也不是那種特別肥的孩子,抱在懷裡手感很好。

她這才有空認真打量懷裡的女孩,和一般女孩長得一樣,都是胖嘟嘟的臉龐,可愛至極。

她的長相偏向祁白,並不特別像她,都說女兒像父親,這句話倒是沒有錯。

“糰子?”葉辭叫了她一聲。

“媽媽!”糰子分明是十分激動,叫著撲進了葉辭的懷裡,還在她懷裡蹭了蹭自己的臉。

祁白在一旁看著,總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完整了,一切都完整了。

大雪封了整座城,他們很艱難才回到大學裡,祁白不讓葉辭回宿舍了,反正她的行李都收拾好了,住哪裡都一樣的,最重要是一家人團聚。

祁白離開這裡都將近大半個月了,都蒙上了灰塵,他帶葉辭和糰子回來之後就主動去打掃房間,葉辭哪裡會閒著,讓糰子自個兒玩著便幫忙打掃了。

“你多點陪糰子吧,這2年來她很想念你。”祁白不讓她做家務,奪過她手裡的布巾趕她回屋。

“祁白,你抱一抱我吧。”葉辭還是覺得眼前的一切非常不真實,她想要去尋找一些真實感,去確定一些什麼。

祁白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要求,沒有多想,直接上前將她摟在懷裡,緊緊摟住,他害怕他再也弄不見她。

但願,以後的生活都能像現在這般平靜。

“你再親親我吧,”葉辭突然又抬起頭來說道,目光真摯,“2年沒見了。”

“你親我一下吧。”祁白深深看她一眼,突然低頭,將臉湊到她跟前,做出邀請。

葉辭微微紅了臉,但還是順從他的意見親了上去,很輕的一下,印在他的臉上,她才覺得自己真正活過來了。

“祁白。”

“嗯?”

“能再遇見你真好。”

晚上。

一家三口睡在了一起。

幸虧這是教師宿舍,配備的是雙人床,雖然沒有家裡的床大,但是睡三個人的話還是綽綽有餘的。

天氣已經很冷了,外面仍舊下著雪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葉辭看著外面不知怎地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總覺得非常久遠了。

明明也只是3年前的事情,明明……還不遠啊。

“在想什麼?”祁白從屋裡出來給她遞了一杯熱水,讓她暖手,但還是和她保持了一小段距離。

“想起以前……想起你在雪地上揹著我走,”葉辭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但還是主動伸手握住他的手,“還有一次,你來接我放學,冬天,我直接將手縮你脖頸裡取暖了。”

“祁白,這麼久了,我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其實,你有後悔嗎?”

“阿辭,不論你是誰,你在哪個世界,我都不會後悔遇到你。”祁白回握她的手,將她帶入懷裡,輕吻她的額頭。

“如果……你找不到我了,你會怎麼樣?”

因為按照當時的情況,她必死無疑。祁白回到了現世,怎麼會想著繼續去找她?

“現世找不到,就再回去虛無之境裡找,虛無之境沒有的話,就去輪迴之境……總之,找到能找到你為止。”

事實上,如果葉辭再不出現的話,他都要再進去一次輪迴之境了,與其這樣一直等著,倒不如早點出發去找她吧。

幸而,她回來了。謝天謝地。

“傻瓜啊。”葉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摟緊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祁白,我以後不會再離開你們的了。”

“好。”祁白笑了笑,也回摟住她,在她發頂親了親。

晚上,到了睡覺的時候,一家三口都睡在同一張床上,葉辭睡左邊,祁白睡右邊,小糰子睡中間。

糰子和葉辭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可能是母女連心,糰子可謂是一點兒都不害怕她,也沒有太多陌生的感覺,還非常親近她。

這讓葉辭有些無措,但又有些驚喜。

“媽媽,你能給我講故事嗎?我要聽著故事才能入睡。”糰子今年兩歲半快三歲了,說話非常流利,或許是兩人的基因好,糰子非常聰明。

“那你想聽什麼故事?”葉辭睡在她身旁,順著她柔軟的頭髮。

“聽你和爸爸相遇的故事好嗎?還有捉小鬼的故事,上次爸爸說到一半就來找你了。”語氣聽起來還有些失落。

葉辭:“……”

她看向祁白,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用眼神向他示意:祁先生,是這樣嗎?

祁白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糰子不喜歡聽童話故事,她想你,就讓我說我們以前的事情給她聽。”

“……那也不是說那些血腥的案件的。”葉辭噘了噘嘴,表示不贊同。

“媽媽,不血腥,一點兒都不血腥,我就想聽你和爸爸的愛情故事。”糰子說道。

“……”葉辭又頭疼地看著祁白了,讓祁白忍不住大笑出聲。

到最後好不容易將糰子哄睡了,祁白才小心翼翼睡到葉辭身邊,將她摟緊在懷裡。

時隔2年,他再次和她同榻而眠。

心頭總算踏實了不少。

“祁白,我們先會洛城?”葉辭問道,其實她也有些累了,但是精神興奮,她睡不著覺。

“這幾天大雪,現在姑蘇城玩一玩吧,我晚上已經規劃好了路線,明天我們一起去玩一玩。”

“去哪裡?”葉辭從他懷裡抬頭看他,黑夜之中,眼睛明亮。

“明天你就知道了。”祁白賣了個關子,低頭看著她的唇,靠近,攫取住久違的甘甜,讓葉辭根本無法阻止。

事實上,她也不想阻止。

她想要他,他們太久沒見了,就是在糰子旁邊做這種事情好像不太好,所以還是有所剋制。

“阿辭,你太犯規了。”祁白輕喘著氣在她耳畔說道。

“哪有?是你先親我的。”葉辭將臉蒙在他懷裡悶笑,總覺得不可思議,兜兜轉轉到最後,他們還是在一起了,還有了孩子。

“是我先親你,但是卻是你撩起我的火,你應該負責滅火。”

祁白低頭看她,手已經從她的衣襬處伸進去了,他的手熱,像個小火爐那般熨燙著她的肌膚,她怕癢,又不敢笑得太大聲,只能伸手打他。

然而這般欲拒還迎的動作更加加深了他的慾念,讓他的呼吸更加沉重起來。

最後他還是沒有忍住,緊緊抱住了她。

那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的生命再次完整。

“阿辭。我永遠愛你。”

“祁白。我也是。”

第二天。三人都睡到差不多中午才起來,糰子吵著要喝牛奶,葉辭去衝給她喝,衝調的過程中,和糰子聊天。

“糰子昨晚睡得好嗎?”葉辭問她。

“很好啊,糰子好像還發了一個夢,夢到自己上了海盜船,船搖來搖去的,讓我睡得很舒服。”

“……”葉辭覺得她昨晚和祁白的一番舉動好像讓糰子發到了一些不應該發的夢。

“是嗎?昨晚爸爸和媽媽也做了類似在船上的夢,也睡得很舒服。”祁白在附帶的小廚房裡煮早餐,聽到糰子這樣說,禁不住插了一嘴,眼睛卻是看向葉辭的。

“祁白,你教壞小孩了!”葉辭理所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禁不住跺了跺腳說道。

“哈哈——”祁白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兒笑出聲來,對糰子說道:“哄哄媽媽讓她別生氣。”

“媽媽,你別生爸爸氣,爸爸很不容易噠。”糰子眨著眼睛無辜地對她說道。

“……”好,很好,現在都會利用孩子了。葉辭壓根發不出火,其實也沒有生氣,就只是覺得他沒羞沒躁的,昨晚那麼尷尬還要在孩子面前說。

“怎麼了?還生氣嗎?”

吃完早餐之後,祁白收拾東西,見她還對自己愛理不理的,逗她。

“哼,當然生氣了,你說話都不分場合的,糰子還那麼小。”葉辭噘了噘嘴道。

“她這麼小聽不懂。”祁白說道,摟了摟她的肩,“好了啦,收拾收拾,我們待會兒出去玩兒一天再回來。”

“去哪裡?”事實上,葉辭還有課,只是她沒有提而已。

“今天佔用你一天的時間,明天放你去上課。”祁白賣了個關子,讓她去梳妝打扮一下。

他借了靳景的車帶她們出行,今天的路況其實好了不少了,選了幾個姑蘇城不錯的地方帶糰子玩了半天,中午吃完飯之後又去了別的地方,正是溫泉山莊。

葉辭看到溫泉山莊有些傻眼了,“為什麼來這裡?”

“泳衣,我帶了第三套來。”祁白指了指揹包,笑說道。

“……”葉辭無語一瞬,“你怎麼總心心念念著那三套泳衣的。”

“阿辭,我總覺得不可思議,當時買泳衣的時候我們剛確定關係沒多久,再後來,我們離別了一次,我找到了你,再再後來……”他說著便低下了頭,淺笑道:“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你長大了,這套泳衣應該穿得更好看了。”

“……”葉辭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表情了。

一家三口進了溫泉山莊換衣服浸溫泉,祁白和糰子早就換好了衣服在外面等葉辭了,但是葉辭遲遲都沒有出來,讓祁白禁不住有些擔心。

將糰子放到了客廳裡,他來之前是訂了套間的,讓糰子在客廳裡玩一會兒應該沒太大關係。

葉辭其實已經換好了那套泳衣了,就是覺得太不好意思了,遲遲沒有出來。沒想到這麼一磨蹭,祁白便敲門進來了,嚇了葉辭一跳,“你怎麼進來了?”

“怕你不穿泳衣就出來了,進來看看。”祁白看著她已經穿上了外套,但是兩條纖腿還是暴露在空氣中,讓他唇邊多了點笑容。

“你實在太討厭了。”葉辭都要被他氣死了,他當時給她選的第三套泳衣是非常性感的比基尼,還要是黑色的,穿上去簡直是惹人犯罪,她想起了昨晚,覺得身體都在隱隱作痛,實在是不想再承受一遍。

“穿得不好看嗎?還是不合身了?”祁白緩步走近她,問道。

“……我不泡了,你和糰子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們。”葉辭耍小脾氣了。

“溫泉裡今天只會有我們一家三口,你不用太擔心。”祁白摟住她的肩將她往外帶,怎麼樣都不讓她獨自一人留下。

葉辭無法,只能跟著他一起出去,糰子在外面等久了,看到葉辭出來了立即迎了上去。

到最後,葉辭還是跟著祁白帶著糰子一起去泡溫泉,始終是逃不過這第三次。

不過吧,再怎麼說,葉辭都沒有說太過抗拒,因為祁白和糰子都在她身邊啊。

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走過了那麼多的地方,到最後還是能在一起,她已經非常滿足了。

“祁白,你以後還查案嗎?”葉辭問道。

“查。還沒有到失業陪你去環遊世界的地步。”祁白答道,捏住她的手,“會失望嗎?”

“不會,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而且我們還有糰子啊。”

“媽媽,爸爸,糰子永遠要和你們在一起!”

蘇楚(蘇途)番外

甦醒記憶是一件很快的事情,前面28年我渾渾噩噩地活著,找不到人生的意義在哪裡,只覺得最輕鬆的時刻是在路上,看遍天下風景,嚐遍最好吃的美食,然後,枕著大漠,看漫天星子低垂。

那種感覺很好。

是什麼時候我開始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呢?是從他們尋到我開始。

我活得太空虛了,他們解救了我,教我應該要怎樣做。

我的命本來就是借來的,在那之後我才知道蘇家的事情,以及虛無之境的事情。蘇楚,也就是我的叔叔,為了讓我活下去,借了一縷靈魂給我,讓我保住了命。

然而至邪之地在我們返回現世的時候早已經遺失了,連同裡面的秘密一同遺失在現世,沒有人找到他。

隨著我年齡的增長,我的身體也越來越弱了,我不得不靠吃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來維持生命。如果我想活下去,只能找到至邪之地,解開封印,重新回到虛無之境,或者是毀掉虛無之境。

我有蘇楚的部分記憶。

或者是說他的人生之中最深刻的那部分記憶 。

蘇家離悲鳴牆就在蘇家本家附近。

世世代代蘇家人都會聽見悲鳴牆上方的哭泣,有當初壯烈犧牲的戰士的,也有被鎮壓在裡面的惡靈,日日夜夜經久不息。

或許,他們都不知道原來他們這麼悲傷,作為一種連物體都不如的存在,一直存活了很多年。不得解脫。

聽得人心碎。

虛無之境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根本就不應該存在。說是可以給心願未了的靈魂得到一個了卻心願的機會,可是除卻這一點之外,這裡又有哪裡是合理存在的?

給予惡靈虛無縹緲的機會,讓他們以為他們努力消減罪孽就能留下來,得到一個投胎的機會,然而能留下來的惡靈少之又少,大部分的惡靈只能在海枯源那裡被消耗掉。

他們的存在,他們的最後價值都被徹底剝奪掉。

虛無之境,罪惡之城。

存在了這麼久了,也是時候要被毀滅了。

蘇家、謝家早前早已經達成了共識,一有機會就會採取行動。

五大家族之中,一直都是葉家統率他們,葉家也藏有不少的齷齪事,仗著自己異能不少,也仗著自己的領導才能能力,在虛無之境做下了許多讓人難以置信的佈置。

甚至是,為了維持所謂的和平,在關鍵時刻,連自己的性命都能丟棄。

葉家的人短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真不知道說他們是愚忠,還是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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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邪之地是一定要找到的,而且進行這個計劃我需要大量的金錢,當然了,也為了維持的身體機能,我只能將曼陀羅佛學院給納入旗下。

我做了很多很多瘋狂的事情,然而到了最後還是敵不過葉家和祁家聯手,虛無之境還是被儲存了下來,而蘇楚,我的叔叔徹底死去。

我苟延殘喘,但是也命不久矣了。

我也跟著逃回了現世,肉身已經開始腐爛,再次枕著大漠看星� ��,夜風襲來,風沙磨礪得人的身體生痛,空曠無人的沙漠,恍然間,居然讓我想起了很久之前在明信片寫過的一句話:世界值得你溫柔以待。

是啊,生命太過美好了啊,但是他快要死了。

一切都結束了。

再見了,我愛的人。我所在乎的人。

黑斗篷番外

在現世再次看見她的時候是在七星樓。

和印象中的一樣,還是那般朝氣蓬勃,但是看起來不近人情。

虛無之境的結界出了巨大漏洞,他無法,只能來現世尋找材料回去補漏。

沒有人知道的是,補漏的最好材料是各種冤魂,包括小鬼的魂魄。死得越慘的鬼魂效果越好,虛無之境就是這樣一個獨特的存在,什麼看似不可能的都可能會成為可能。

我看見了她,果不出所料,還是和他相遇了,世事就是這麼奇怪。

緣分這種東西真是無法阻擋。

我理所當然和她站到了對立面。

在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一個結果之前,沒有人可以在她面前將真相說出,以免未來改變。

看見她長大成人心中還是十分安慰。

其實想來,我和她的相認毫無必要。

一是她不記得我了,不認識我了,她有全新的人生,更何況,現世的她和虛無之境裡的她不能算作同一個人。

每個世界的她都是不一樣的。

二是,我失去了去感受萬物的權利。

我將自己抵押在虛無之境,永生永世都會為虛無之境效勞,我雖然可以短暫離開那裡,獲取一定的自由,然而一旦發生什麼事故,我還是要及時返回虛無之境的。

這是既定的事實,既然這樣,無所謂與她坦明一切。

但是她在虛無之境的時候,我還是孤注一擲,想要看看她會不會接受我。

祁白為她付出這麼多,我為她付出的也不少,雖然也沒有說一定要報酬,然而現在有機會,我還是想為自己爭取一下。

只可惜,她對我毫無意思。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對祁白芳心暗許。

悲鳴牆的事情,我能做的太少了,我在“臨死”的時候告訴了她部分真相,是關於蘇途的,然後我們聯手制定計劃,保住了虛無之境的安寧。

只是,我們勝也只是慘勝。

她還是身死血霧森林裡,如果不是蘇卷耳,她到現在都不一定能活過來。

但是,不論怎樣說,她活著就好。

虛無之境……她就別再回來了,永遠留在現世吧。

他們也不要再見面了。

在虛無之境呆得久了總是寂寞的,有一天我還是忍不住前往現世看她一眼,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去了遊樂場遊玩,當年的小糰子也長大了,眉眼酷似她的,歲月啊,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但願,他們永遠平安快樂。

蔣冶番外

我沉睡了不知道多久才醒過來,醒過來的時候窗明几淨,白色窗簾隨風飄揚,渾身痠痛但又好像毫無知覺。我獨自一人想了很久意識才逐漸回籠。

是了,我在麗江的時候突然昏迷,一直到現在。

我找到了江霏,她認出我了,南芝當時也在,我是在一場生死搏鬥中昏死了過去的。

昏死過去之前我腦海中還想著一個問題,這次江霏肯定要再怪我了,我又將她拋下了。

當時留給我的問題是,我應該選誰?

其實,我又有什麼資格去選擇誰?僅僅是因為她們兩人都喜歡我,所以我才能這般肆無忌憚嗎?

然而不是的。愛情當中沒有公平的。

我最愛的,還是江霏。

南芝,我只是欣賞她,也感謝她,可是我真正在意的人還是江霏。

那個在飄搖麗江裡開著客棧等他的女人。

“蔣冶,你醒了?”

許是我的眼神過於熾烈,她趴在我身邊休息都感受到我熾烈的視線了,我全身還是不難動彈,靠生命儀器維持了最基本的機能,可我還是看清楚了她的樣子,憔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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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

“先不要說話,我讓醫生來!”

她分明是保持了鎮定,巨大的喜悅淹沒了她,我又看到了她眼角的淚,總覺得很對不起她。

我昏迷了多久她應該就守在這裡多久了吧?

她不是一個怕等待的人。

雖然我印象中她是一個特別容易不耐煩的人,然而和我在一起之後她為了適應我,她逐漸變得喜歡等待了。

這真不是一個好習慣。

醫生來了,她在一旁守著,南芝也來了,看到我醒了,眼淚已經止不住了。

我對她笑了笑,卻是看到江霏面色微變,眼淚也唰地流下來,大概是我的笑容……讓她誤會了?

醫生說我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段時間就能開始做復健。

我問醫生我昏迷了多久,他說有大半年之久,這段時間都是江霏全心全意照顧我,南芝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她是一個調查記者,她無法留下來一直照顧我。

只有她。

我無意拿她們之間比較,我沒有這樣的資格。

可我真是想擁抱一下她,親一親她的額角。

我實在是太久沒有這樣做了。

我想念她。

然而,我等了很久還是沒有見到她。

南芝留了下來,也是感慨萬千。

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愛意,對她說道:“南芝,謝謝你。當初我有什麼舉動讓你誤會了,我在這裡對你作出鄭重道歉。對不起。”

“道歉什麼啊?”南芝一怔,已經聽明白了我的意思,繼而笑了起來,“江霏姐這段時間特別辛苦,每天都在照顧你,為了不讓你的身體和器官萎縮,每天都為你按摩,每天都照顧到你至深夜。我啊,自認比不上她的。”

“你們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什麼比上比不上的。”我笑了笑,覺得心頭松了一口氣。

等到傍晚她終於回來了,臉上哭過的痕跡都不見了,她恢復了平靜。

可我看在眼裡還是心痛。

“霏,我想抱一抱你。”我對她說道,我還是不能動彈。

“……好。”她似乎不可置信,但還是走了過來,在我面前站定,擁抱了我一下。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傷心了。你可以原諒我嗎?”

“……傻瓜啊。”

良久,我才從她口中聽到這句話。

——愛情裡面,哪有什麼原諒不原諒啊,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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