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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血祭壇城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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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辭聽祁白這樣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陽光正晴, 萬里無雲,一切都是暴風雪之後的模樣。

但是高原的天黑得快, 現在是午後3點,陽光最熱烈的時候, 5點過後這裡會黑得非常快,而且氣溫驟降, 如無必要, 真的不要深入深山。

所以葉辭對祁白的安排並無異議。

回頭去收拾東西的時候,之前黑斗篷給她的白玉傀儡從口袋裡掉了出來。

葉辭這才想起黑斗篷好像很久沒有聯絡過她了。

又或者是說,每次都是祁白聯絡他的。

撿起地上一動不動似乎了無生氣的白玉傀儡, 葉辭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她轉身去問祁白, “黑斗篷還有聯絡過你嗎?”

祁白:“並沒有。”

距離上一次聯絡黑斗篷已經過去了很多天了。

因是一直在佛學院裡度過, 根本忘記了這茬。

現在葉辭問起這個,他才想了起來。

好像由頭至尾, 他們去佛學院的時候都沒有發現至邪之地在哪裡。

葉辭自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 主動提出來,“我們好像還沒有找到至邪之地,雪霽缺失的那塊玳瑁似乎也沒有找到。”

當初她聽祁白所說的至邪之地是黑斗篷要求他們找的, 因為之前她為祁白逆天改命,和黑斗篷交換了條件,所以黑斗篷讓她去封印養屍河她也去了。

事實證明, 黑斗篷知道許多事情,後來他讓她去找至邪之地,也是因為要解她身上的蠱。

玳瑁有辟邪的作用,而且他也要讓他們找到施蠱的人,大概是要讓施蠱的人解開她身上的蠱毒了。

然而這一切又談何容易?

葉辭思索著其中種種聯絡,愈發覺得他們陷入了一張大網中,捕獵的獵手在哪裡都看不見。

進了一趟佛學院並沒有找到至邪之地,施蠱人如果沒有懸念的話,應該就是帽子男了,可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根本就無法讓他解開自己的蠱。

而且她並沒有忘記的是,施蠱之人一直一直都想抓到她。

至於目的是什麼?許是成為他們的所有物,成為貢品吧。

“我試試看能不能找到黑斗篷。”

葉辭對黑斗篷的身世還是非常好奇,從他一開始就詭異出場直至現在,她對他的印象始終是停留在他捕捉小鬼靈魂的層面上,更多的,真沒有了。

祁白對她的做法並無異議,他也想知道黑斗篷在哪裡,好獲取更多的資訊。

事到如今,他也不應該隱瞞他們一些什麼了。

黑斗篷定然是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裡做著某些事情的。

葉辭按照前幾次呼喚黑斗篷那樣呼喚他,但是叫來了良久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心中是愈發覺得不對勁,以前她連將傀儡放入口袋裡不讓它透氣都會惹來抗議的,可是現在它呆在他們的口袋裡這麼多天都沒有異樣,這證明什麼?

這是說明黑斗篷很可能沒有再控制這個白玉傀儡,任由它自生自滅。

然而黑斗篷交代她去做的事情都沒有完成,以他的性格,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所以,在她完成他所說的那些事情他不會那麼容易就出事。

葉辭也不相信黑斗篷就這樣留下一個爛攤子給她處理。

然而現在擺在他們的事實就是黑斗篷失聯了,他們真的找不到他。

“祁白,現在黑斗篷好像真的消失了。”葉辭看著手上一動不動的白玉傀儡,暗歎了一口氣。

祁白也微微皺眉,接過她手上的白玉傀儡,仔細看了看,“上次我和他最後一次聯絡已經察覺出一些不妥了,像是在交代遺言。”

可是就算他擔心他會出什麼事情,也無補於事。

黑斗篷對某些事情守口如瓶,又或者他掌握的線索過於龐大了,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三言兩語說清楚。

所以才造成這樣的局面。

“主動權一直在他手上,我們現在只能等他回覆。”祁白說道。

“嗯,也只能如此了。”葉辭有些失落,黑斗篷雖然亦正亦邪,然而這一路走來,他還是幫助了他們良多。如果沒有了他,祁白也不可能被逆天改命成功。

所以即使不知道黑斗篷具體是什麼人,她也對他懷疑不起來。或者是有過懷疑的,但終究是不相信他會害他們吧。

思緒有些矛盾,她也無法完全說清。聯絡不了黑斗篷,兩個人都有些心神不寧,店老板被敵人掣肘著,黑斗篷又失去了聯絡,站在他們這一方的盟友現在只剩下靳景一人。

前方,還存在著太多的未知。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覺仁那邊便打電話過來了,說是明天能安排他們一起上山尋找劉敏兒和張暉他們,搜救行動會非常早開始,讓他們做好準備。

祁白聽完他的安排之後便又聽見他說:“明天有佛學院舉行的天葬,我們屆時會路過那裡,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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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仁大概也是知道他們要調查一些匪夷所思的案件了,天葬這樣的事情說來玄乎,說不定他們能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祁白微微挑了挑眉,“謝謝你的告知,明天的天葬我們也會去看。”

覺仁:“好。那我們明天6點左右就要出發了,你們是自己開車還是坐我們安排的車?”

祁白想了想答道:“我們開自己的車去。”

覺仁沒什麼問題了,寒暄了幾句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今天這一天尚算過得平靜,兩人傍晚的時候到了外面吃飯,上次巴布魯作亂的那條街已經恢復平靜了,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那兩個死去的無辜的人,也由當地政府賠了一大筆錢以此作為結束。

而那個被巴布魯上了身的無辜男人最終也是被認定為精神錯亂失常,免去了牢獄之災。

可是有了這樣的經歷之後,他的人生就有了這樣擺脫不了的噩夢。

這真是一件讓人哀傷的事情。

然而沒有人可以改變既定的事實。

葉辭想起那天的事情再重遊故地也有點兒怔忪。

祁白對於這樣的事情也只能深表同情,免去了牢獄之災也不是什麼最好的結局,因為無論是否真的是他的意志在控制他,他的確是殺了人無疑。

“我聽說幫那個無辜男人斷定的醫生是一個新近到這裡來的醫生。金馬拉縣城並沒有大型醫院,要去看重病或是進行這種精神科的鑑定都是要去很遠的地方,起碼要去拉薩。而他新近來到這裡,供職於某大型衛生診所……”

祁白說著又不自覺想起了吳卓爾,那次在越南邊境疑似尋找到他的身影,轉眼他就不見了。

可是在他轉眼不見之後他又找到了譚易的屍首。

那樣精絕的殺人技巧……除了吳卓爾有那樣的耐心和技術之外,他想象不出第二個人選。

然而種種資料顯示吳卓爾已經病逝,這世間絕對沒有可能有第二個吳卓爾。

換作以前,或許他會相信的,可是現在,借屍還魂這種事情多了去了,他真的有心願沒有完成的話,那麼他找上餘驪或是帽子男讓他們幫忙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而現在,這次這個案件,再一次讓他想起了吳卓爾。

沒有任何理由的,就是想起了他。

“上次我們在拉姆拉措也是看到一個醫生,會不會也是他?”葉辭聽他說起這個,不由問道。

畢竟沒有看到他的正面,但是祁白看到他之後說是很像吳卓爾給他的感覺,所以她也想著這次會不會也是吳卓爾幫忙?

兩人聊著,店裡突然新進來一個男子,頭上戴著大氈帽,身上穿著藏服,身材看上去也和一般藏族人無疑。

祁白一下子就被他吸引過去,他認得他,在越南邊境的時候見過,在拉姆拉措的時候也見過。

他和葉辭都坐在店的角落裡,新進來的男人並沒有立即發現他們,只是在店家的招呼下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離他們的位置並不遠,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一舉一動。

他似乎和店家很熟,也會和店家打招呼,然後便點了幾樣家常小菜靜靜等待。

祁白靜靜地看著他,從他們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側面,還是看不到正面,可是他還是能看到他的模樣。

並非是一般藏族人的長相,而是非常平凡的漢族男人的長相,和吳卓爾之前的模樣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心中莫名感慨。

不知道他繼續活著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在等待的過程中,有幾個藏族人上前讓他看病,似乎都是有偏頭疼的症狀。

雖然冬天還沒有到,但是這裡常年有大風暴大風雪,常吹的話,很容易有偏頭疼。

那個藏族男人非常樂意醫治他們,似乎也是和他們很熟悉,面上都是笑容,一派和諧。

他幫他們診斷,似乎還是免費無償的,就這樣折騰了將近20分鐘,飯菜上來了,人群也散了。

他斂起了笑容,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發了一會兒呆,才執箸吃起來。

葉辭看著他的背影,覺得他莫名孤獨。這一路走來,他又是經歷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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