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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血祭壇城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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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說?”覺仁自己認為的推理是仇殺或情殺一類的,畢竟死的是一男一女。

祁白聽出他話裡有詫異的成分, 繼續道:“兇手想買的應該是一面形制比較特別的鼓, 但是店家滿足不了他的要求,繼而奮起殺人。”

覺仁:“……這又是從何說起?僅是因為櫃檯上擺著的是鼓, 所以就這樣斷定嗎?”

祁白:“兇手進店就是為了看鼓,在男性死者的店裡是這樣, 在女性死者的店裡也不例外。”

覺仁:“但是,就算是看鼓, 沒有看中的話, 也不應該導致激情殺人吧。而且一殺就是殺兩人,兩者之間的死亡時間不超過半小時。”

死者死掉的那條街相對來說是比較僻靜的,又恰逢外面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以才讓兇手有機可乘殺死了第二個人。

但他想不通的是, 既然是激情殺人,殺了人之後怎麼會暈倒在巷口裡呢?不應該是馬上逃走或是隱藏在人群之中, 不讓別人發現?

更詭異的是, 他是拿著兇器暈倒的,這真有點兒自投羅網的意思。

祁白看懂了他的表情, 事實上以一般人的思維去想的話, 這個案件簡直是荒謬。而背後的真相也的確是非常荒謬。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很可能是變成了惡靈的巴布魯上了這個兇手的身,以這個兇手的身體作為容器去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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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並非是想真正想去殺人, 但是找不到他心裡心心念念的鼓,所以徹底作惡了。

葉辭不止一次說過的是,殺人的只能是人, 鬼魂是不可能殺人的。

他也贊同她的說法,不然這個世界真的是毫無規則可言了。

而巴布魯應該是無法殺人的,就算他能對葉辭造成傷害,但是一般人他是無法殺害的。另一方面他可能是因為要以一個人的形態去尋找某些東西,所以不得不去上別人的身,在得不到滿意結果的時候便再次黑化,造成激情殺人。

如果他的推理是正確的話,那麼成為替身的那個人真的挺無辜。

祁白自然是沒有將真正的想法告訴覺仁,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接下來也只是看他們怎樣處理這個案件了。

“所謂的激情殺人其實是真兇一時之間魔怔了,或是思想突然達到某個不正常的狀態,情緒高於理智,繼而為了宣洩心中的不滿奮起殺人。但是並不排除真兇是否有精神病症等,畢竟這種情況真的算是極少數的。”

雖然激情殺人並不罕見,但兇手大多數是對熟人作案的,一言不合就懟陌生人的情況真是少之又少。

如果嫌疑人真的被鬼上身從而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那麼就真的只能從另外一個面說明巴布魯的精神狀態太差了。

覺仁終於聽懂了祁白話裡的意思,這個案件也正如他一開始所說的那般僅靠推理就能破案了。剩下的只是一些細節上的補充而已。

只是,為什麼這麼神速破了案件他還是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還真是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多事之秋啊。”覺仁臨走時苦笑一聲,赫然想起在聖湖旁還發現了那麼多骸骨,整個人又覺得不好了。

祁白並沒有心情安慰他,葉辭的身體還是非常冰冷沒有任何好轉的情況,他將車裡的暖氣調到最大,自己身上都熱出一層汗來了,她還是冰冷到沒有一絲溫度。

思前想後忍不住拿出白玉傀儡看看能不能召喚出黑斗篷來。自從上次已經是很久沒有聯絡過黑斗篷和店老板了,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有時候祁白會想店老板和黑斗篷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但是一想到黑斗篷曾經說過他是葉辭的未婚夫,又聯想起店老板不羈的形象……他還是無法將截然不同的兩者給結合到一起,實在是太難以想象了。

一直呆在車裡始終不是一件事兒,和覺仁他們道別了之後他還是帶著葉辭回住的招待所,那裡有火爐,也有厚的被子,焐熱了被窩總比在車上好的。

回到招待所的時候,恰好看見張暉、劉敏兒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揹著大包往外走,早上那對藏族母女也赫然在列。

劉敏兒看到祁白揹著葉辭,不由問道:“你女朋友怎麼了?是睡著了嗎?”

“她有點兒不舒服,所以睡了。”祁白點頭回答,是察覺出拉姆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和葉辭身上,讓他覺得戒備。

“這樣子嗎?高原氣候的確不好適應,我們歇了好幾天都沒有適應過來,但是今天是必須要出發去轉山了,不然天氣變壞了那就麻煩了。”劉敏兒說著臉上也有苦惱和擔憂。

祁白聽到他們說要去轉山,也有些驚訝,“你們如果時間充足的話還是不要這麼早就去轉山吧,不是還要去參觀即身佛?過兩天就是了不是嗎?”

去轉雪?h山並非是開玩笑的,身體素質稍微差一點兒就會命喪山上。而且山上氣候多變,即使山腳下看起來風和日麗,可到了山上真不一定了。

所以他還是多提醒他們幾句。

劉敏兒笑了,察覺出他的好意,“我們其實也不想這麼快去轉山,可是未來幾天山上都會有大風雪,轉山需要兩天的時間,如果去參觀了即身佛再去轉山的話,恐怕趕不及了。即身佛的參觀雖然重要,但是轉山是我們此行的終極目的,我們同樣不能放棄。”

祁白知道他們主意已定,再勸說下去也沒有用了,只能問道:“那你們都請了嚮導了吧?”

“已經請了,就是這位拉姆和她的女兒卓瑪。”

祁白:“……”

剛剛才覺得拉姆和卓瑪這對母女有嫌疑,沒有想到下一秒就被告知這樣的訊息。

突然覺得心很累。

簡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始終是不放心,他告訴劉敏兒他的手機號碼,並讓他們遇到特殊狀況的時候可以隨時打電話給他。

劉敏兒簡直是受寵若驚,因為認識葉辭和他以來,他給人的印象都非常高冷和漠然,就只有對著葉辭的時候才會顯露出溫柔。

這樣一個人突然這麼主動地送上門來,總讓她覺得……心裡不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這不到她不懷疑啊。

祁白並沒有再說什麼,這一切都已成定局了,不過在他們臨出發前還是察覺他們隊裡少了一個人,叫住了劉敏兒,“還有一個人不去嗎?”

劉敏兒還真是沒有想到他記得這麼清楚,拍了拍額頭道:“瞧我這記性,詩詩她不舒服轉不了山了,但會留在這裡去參觀即身佛。如果可以的話,還想請你關照她一下呢,畢竟只有一個女孩子在。”

祁白點了點頭,“好,我會的。”

劉敏兒見所有該說的話都說完了,這才松了一口氣,背上揹包跟著領隊離開,那對藏族母女在最前面帶路,偶爾會側頭和他們說話,這樣看過去,一切如常。

並沒有任何值得他懷疑的地方。

但是,心裡始終覺得不安啊。

可無論如何,這也是別人的事情,該提醒了的都提醒了,再是遇到什麼事情,那真的是命數了。

他將葉辭背回了房間,又讓招待所裡的人多拿了兩個火爐來,加了炭點燃,讓室內的溫度提高,也開了一線窗戶通風透氣。

然而,不論他做了什麼,她始終沒有醒。如果不是心臟還有心跳的話,他早就要瘋了。

他不斷地搓葉辭的手腳,企圖想讓她溫暖起來,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原以為黑斗篷不會做出回應了,但是出乎所料地,放在桌子上的白玉傀儡動了,它三兩步跳到祁白身前,說道:“你找我又有什麼事情?”

聲音依然是死氣沉沉的,以往是聽不出來波瀾,但這次是聽出了他話語裡的疲憊。

祁白愣了愣,心中的不安更甚,事到如今,他發現他所認識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可告人但又影響著大局的事情瞞住他們,每次都這樣打著啞謎真是讓人難受。

“機會……又用掉一次了。”心裡即使是這樣想著,可是還是先將重要的事情說了再算。

“這很正常,女怨蠱應該沒有徹底發作不是?”黑斗篷現在的語氣聽起來倒是恢復了一點兒了,祁白猜想他可能找了一處地方休息。

“暫時沒有發作,可每次都這樣真不是辦法。”這也是他真正所擔心的,“最近我們遇到了一隻惡靈,惡靈身上的黑氣已經很濃重了,也已經到了可以上別人身殺人的地步了,他的目標似乎是阿辭。或者是說阿辭身上隱藏著的女怨蠱。”

如果是巴布魯的話,他不得不將推理放到他的妻子和女兒身上,畢竟他來華國是要找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但是現在他卻是纏著葉辭,今天還要殺了人,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真的是有待考究啊。

“丫頭現在怎麼樣了?”黑斗篷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昏迷不醒,體溫全無。”祁白實話實說。

“那很簡單,捂熱她就行了。”黑斗篷說得風淡雲輕。

祁白:“……試過了,毫無用處。”

“說說你的做法?”

“屋裡放了三個火爐,厚棉被蓋了三張,外加羊毛毯還有別的保暖的衣物。我搓她的手腳,還是沒有任何好轉的地方。”

說著又忍不住擔心起來。

“為什麼你不用你的體溫捂熱她?這難道不是最快捷的方法?”黑斗篷微微沙啞的聲音傳來,略帶疑問。

祁白:……為什麼要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我對阿辭而言,是不是渾身都是寶?”他發現他身上的一部分屬性就是為了葉辭而存在的,這毫無疑問。

“你現在所做的,算是補償吧。”黑斗篷這次不同以往,透露出來的訊息也多了一點兒,“你只需要記得的是葉姓之人都不容易,尤其是這個丫頭。”

祁白沉默了一會兒,將他這句話鄭重記入心裡,現在他無法問個清楚,但是隨著旅途的深入定然會得到應有的解答的。

“具體捂熱她的方法應該不用我告訴你了吧?”黑斗篷今天的確多了幾句話,讓祁白感到詫異。

“大概……是不需要的了。”用體溫捂熱一個人的方法還有多少種?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說出來的確是沒有多大意思。

“既然這樣,那你好好對她吧。真的要好好對她。”他的聲音聽起來愈發地顯得疲憊,而且那邊風聲和空曠之聲傳來的迴音越來越大,祁白覺得他好像隨時都會散作靈魂碎片往天空的方向飛去。

“等等,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祁白有直覺如果這次不趁機問清楚他的話,下次就真的可能會沒有機會了。

長久以來一直積在心裡的疑問,他這次一定要問出來。

“姓祁的,如果不是我這邊的事情比我預想中的還要難纏,我定然不會將她讓給你。”黑斗篷在那邊的聲音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了,“她還年輕,還有大把選擇的餘地……”

他說了一兩句突然又不想說了,再加之那邊的環境可能真不好,他都要十分認真才聽到他具體在說什麼。但是說到最後已經是全然聽不見了。

直接突兀地斷了聲響。

屋裡又重新恢復平靜。

只有爐火噼啪燃燒的聲音,黑斗篷那邊的聲音已經被完全隔斷。

祁白看了桌子上的白玉傀儡一眼,見它已經完全躺到桌子上沒有聲息了。手裡握著的是葉辭怎麼樣都熱不起來的手,他剛剛更應該問的是她體內的女怨蠱怎麼樣,這是目前最迫切的事情。

沒有再多想,而是快速脫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便鑽進了被窩裡,也將她的衣服給脫掉。自然也是留下內衣褲沒有脫掉,將她摟入懷裡的一刻,只覺得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她再也恢復不了體溫的話,那麼她會不會再醒來?

如果能夠醒來的話,那麼她會不會被蠱蟲所控制?

未知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實在是無法預測。

將她放懷裡捂了好一會兒之後發現她終於有一點兒回溫的跡象,祁白心裡微微松了一口氣,輕輕搓她的背,儘量活絡她的血液,同一個姿勢躺太久了血液也是不迴圈的。

兩個人此刻真的是緊密相貼,換作平時祁白肯定是要忍不住了,可是這種情況除卻快點將她弄清醒之外,別的根本無暇多想。

就這樣互相偎依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後,葉辭的手指終於動了動,很輕微地動了動,但他還是能立即感受到。

“阿辭?”祁白驚喜喚道,執起她的手吻她的手背。

“祁白?”葉辭終於清醒過來,但是看東西還是有重影,被巴布魯的那一撞實在是太嚴重了。

她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手,以為上面會有黑氣,但發現並沒有。不知道是被她的身體吸收了還是散開了。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自然是沒有大的影響的,如果是前者……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種再次進入到一張大網裡的感覺真不好。彷彿他們是游魚,哪一天捕魚人高興了將他們從網裡捕捉上來,肆意烹煮。

“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祁白見她在發呆,拂了拂她的頭髮問道。

“好像沒有,就是覺得冷。”她說著便想坐起來,但一把被祁白按住,按住的還是她的腰。

粗糙大手的熱度落在她的腰上,毫無阻攔,葉辭瞬間僵了僵,對著他眨了眨眼,發現他身上好像也沒有穿衣服。

所以這是……嗯?

祁白看到她想問又沒有問,好像又猜出來答案的精靈模樣就覺得好笑,低頭啄了啄她的唇,“你昏迷太久了,身上體溫全無,聯絡到了黑斗篷,他說我可以用體溫來捂熱你。”

“呃,這方法怎麼這麼6。”葉辭吐了吐舌頭,兩個人過於親密的接觸讓她不十分舒服,尤其還是在兩人都清醒的狀況下。

所以她唯有問道:“那我現在都醒來了,能不能將衣服穿上?”

“在被窩裡穿,夠暖。”

祁白說著已經將衣服都拿過來給她了,看他的模樣也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

葉辭:……就算我認定了這輩子是你,可是你這樣看著我穿我也會尷尬啊。

可偏偏某人一無所覺,見她久久沒有動作,淺笑著問道:“是不想自己穿嗎?”

“不不不,”葉辭生怕他幫她穿,立即否認,“我只是覺得在你面前穿有些不習慣,要不你先轉身?”

祁白笑著看著她,“這一次我爭取一點兒福利可以嗎?”話裡的意思很明確,這次他不想順著她的意思來了。

葉辭覺得他其實真的很能忍,只微微嗔了他一眼,便轉過身去開始穿衣。幸而都是衛衣之類能馬上穿上去的衣服,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穿上,轉頭看到祁白仍在看著她,眼神熾熱。

“喂,不要再看我了,你也趕緊穿吧。會著涼的。”葉辭掩住他的眼睛,臉上也微微發燙。

“好。”祁白拉下她的手放唇邊吻了吻,也拿起自己的衣服穿起來。

葉辭實在是不好意思看他穿衣,現在的情景總讓她想起某些曖昧的情景,還真是糟糕。

祁白自然是很快就整理好自己,下床斟了一杯溫水給她,並問道:“餓嗎?”

“有點兒。”葉辭將水接過,摸了摸肚子,的確是覺得自己餓了。

畢竟用魚腸劍是消耗很多體力的。而且是處於低溫這麼長的時間。

“我下去點幾個小菜再上來。包裡有充飢的乾糧和糧食,自己找來吃。有什麼事情馬上打電話給我。”祁白說著已經開了門到樓下去了,順便將門從外面鎖上。

現在是關鍵時期,他離開她一刻心裡都覺得不安。

以最快的速度點好了菜,他便重新上來,發現房間裡並沒有異樣,這才松了一口氣。

葉辭見他這麼緊張的模樣知道他今天肯定是嚇壞了,正吃著士力架,也塞了一條給他,讓他坐下來幫他按摩肩膀。

祁白也沒有拒絕,坦然接受她的“侍候”,順便撿了點今天的事情告訴她。

“今天在集市裡又死了兩個人。”他說道。

“嗯?又有死人了?”葉辭真的有點兒麻木了。

“嗯,我們遇到的瘋牛不是巴布魯搞的鬼嗎?在此之前他很可能為了尋找一面人面鼓而上了一個男人的身,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便將那兩個人給殺了。”

“……我突然無話可說。”葉辭也是服了這種殺人的理由了,太過無厘頭了。

“店裡的鼓自然是普通的鼓,但是和人面鼓很相像,我懷疑巴布魯的妻子或女兒可能遇難了,被製成了人面鼓,不然也不會這麼激動。”這是祁白所猜測到的完整真相。

也是他今天沒有在覺仁面前說的。

“好像並非是什麼人的皮都適合製成人面鼓吧?”葉辭覺得祁白的推理有一點不成立,“據一些典籍記載,人面鼓所適用的原料最好是用少年或少女的皮,他的妻子的話都已經超過30歲了,說是用他女兒的皮去製造的話或許還有可能。”

現在是確定了巴布魯就是那晚想要襲擊他們的惡靈,結合今天的事情來看的話,他所要找的人叫“阿秋”,從那晚他所喚這個人的語氣來判斷的話更有可能是他的妻子。

他很可能是在尋找著他的妻子。至於女兒的話,暫時不能判斷他找有沒有找。

畢竟他的妻子和女兒是同時失蹤的,他都在找也說不定。

“凡事總有例外。”祁白還是覺得他的妻子和女兒都已經遇害了,當初畢竟是被那幫走私的抓走了,還漂洋過海到了華國,或許他的妻子還有什麼利用價值,所以沒有立即將她們殺害,但是到了華國之後,真不好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變成惡靈了也是情有可原。”惡靈上別人的身作惡害人也不是稀罕的事情,就只是巴布魯實在是太兇狠了,而且那一晚他身上並不像是只有一抹靈魂。

她可沒有忘記,當時他的聲音是忽男忽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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