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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血祭壇城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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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看著她陷在暗處晦暗不明的面容,心中微嘆, 其實這一路走來並非全然是灰暗, 也有讓人愉悅的時光。他不願意也不想再過這樣嘆息成河的日子,伸出手指彈了彈她的額角, “阿辭再用這種快要哭的表情對著我,我會更心痛啊。”

半開玩笑的語氣, 表情卻分外認真。

葉辭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與他對視良久, 才問道:“……真的沒後悔嗎?”

“要後悔什麼?”祁白笑著問道, 笑容毫無陰翳,眼神也毫無躲閃之意。

葉辭沒有再說下去了,而是低頭笑了笑, 長睫微垂,下一刻, 邁出一步, 伸手摟緊了他的腰。

祁白也回摟她,下頷頂在她的發頂, 說道:“以後, 不論多艱難,不論遇到了什麼,都不要自責也不要內疚。萬事皆有因果, 我並不認為遇到你是偶爾,所有的相遇肯定是必然。我們,已經走了這一路了, 這一程看似很長,長無盡頭,但或許我們已經走到了99%了,再差1%我們就能到達終點。”

“所以,阿辭,無論日後遇到了什麼,我們都要笑著走下去,我喜歡看到你的笑容,喜歡看到你活潑而又俏皮的一面,你有酒,我有詩,何不雅聚?”

這一番話說得富有哲理且有文才,祁白往日很少說這些話,大多數時候都是以一種乾脆利落的風格去敘述一些事情或一些情景。然而今晚,他在她面前展示出另外一個不同的自己給她看到。

“好。”葉辭深呼吸一口氣,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才仰起頭來看著他,眼睛明亮,“風雨兼程,我們走好這最後一段旅程吧。”

接下來的一晚相安無事,彷彿那變異的惡靈只是一場幻象,閉眼睜眼之後又是全新的一天。

凌晨5點已經有雞鳴。

僧人早起,信眾自然也是,成群成群穿著紅色僧服、五彩的藏服迎著朝陽往佛學院附近對外開放的塔城走過去,以轉經作為起點,開始新的一天。

祁白和葉辭也早早起來,梳洗準備過後便驅車出發去聖湖拉姆拉措了。

沿路看到了許多人,包括張暉他們的車隊。

既然說要休整幾天才去轉山,自然是要到附近遊玩一下。

再加上拉姆拉措今天有格魯派的加持,人們更是嚮往。

1個小時之後他們到達聖湖。

放眼望去雪山連綿,尖端是千年不化的積雪,雪線以下卻是綠蔭連綿,四季的顏色都在一座山上展現——

耀眼至極。

傳說中的拉姆拉措就在兩座雪山之間,並沒有想象中大,但是十分清澈。陽光照射之下呈翡翠綠,這裡因為太高了,沒有候鳥飛過,白天也看不見野獸,遠遠看過去,好像仙境一隅,震撼異常。

身穿紅色僧袍的僧侶已經很多了,頭戴土黃色的帽子,那是格魯派與噶舉派最明顯的區別,噶舉派的僧侶似乎只來了零星幾人。

清一色暗紅僧袍加上土黃色的帽子,圍成一圈沿著聖湖緩慢走動,每人手裡都拿著轉經筒,或是佛珠,這是他們的標準配備,展示他們虔誠而又向善的心。

也有不少普通信眾跟在他們身邊一起沿著聖湖轉湖。誦經之聲持續傳來,廣袤大地,水清雪深,讓你的呼吸也變得很輕很輕。

雖說是能看見前世今生的湖,但是能看到的人並沒有多少,總是需要契機才能看到的。

祁白和葉辭逐漸走近聖湖,因是秋天,草地和樹木不復夏天青蔥,大部分已經變黃,但因為有大量格桑花的點綴而讓這裡變得沒有那麼蕭條。

陽光很好。

有人在雪山腳下支起畫架畫畫,是一個藏族女人,她的女兒在草地上玩耍,還編織了花圈戴在自己的頭上,快樂且無憂無慮。

葉辭一眼就認出這對藏族母女不是誰,正是在小羊井裡遇到的那對母女!

她緊了緊祁白的手,側頭和他對視一眼,這對藏族母女這麼特別他自然也是記得,這次畫的也只是尋常的草原風景畫。

畫的顏色很豐富,有不知道多少種顏料擺在地上,各種各樣的顏色都有,不遜色於她畫唐卡時的豐盛。

她的女兒比她還要早看見她們,十分靦腆地對著他們笑了笑,然後又低下頭去自己玩兒了。

她的媽媽才後知後覺從畫裡抬起頭來,對他們打了個招呼,便又埋頭畫畫了。

葉辭站在她身後看她畫的畫,像是油畫風格,遠看能看得非常清晰她畫的是雪山和聖湖,還有轉湖的僧人和信眾。但是近一點兒去看的話,大團大團模糊的顏色,看不出在她在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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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認真去看一會兒的話,會讓你感覺到暈眩。

葉辭收回了目光,視線落在了藏族女人的背後,他們在路上和她們相遇了好幾次,也算是有緣,於是便上前問道:“我叫洛洛,請問可以怎麼稱呼你?”

“我叫拉姆。”藏族女人倒沒有隱瞞自己的名字,直接對她說道。

“拉姆嗎?你好。”葉辭對她笑了笑,又問道:“那你的女兒呢?又叫什麼名字?”

“她叫卓瑪。”話音剛落,她的女兒又轉頭看向葉辭,臉上笑容明媚。

“卓瑪。”葉辭點頭,繼續攀談,“你們來這裡也是要趕一年一度的盛典,去轉山麼?”

“是的,過兩天就出發了。”拉姆停下了筆,專心和她聊天。

“小羊井到這裡路挺遠的,好像也沒有看到班車,你們是怎樣來的呀?”

葉辭有查過路況,小羊井到阿里的班車幾天才有一班,而這對藏族母女怎麼樣都不像會自駕的模樣,也不像是會搭乘別人的便車來這裡的情況,所以才好奇多問一句。

其實最主要是那晚在薩巴村裡他們遇到的那些人有點兒和她女兒的狀況相似,更重要的是那些人皮身上畫有繁複的花紋,她將那些花紋的樣式記住了,後來回來查資料的時候,查證到的無一不是唐卡上的樣式。

各種各樣,不一而足。

並非是那麼容易就能成為唐卡大師的,往往一幅複雜的唐卡需要至少半個月完成。這些人自小就學習唐卡,對畫工、顏色的把控、專注度都有極高的要求,而因著在藏族裡女性的地位比男性低,所以極少有女性能從事唐卡的職業。這一路走來,也只是看見過她在畫唐卡,其他人她暫時沒有看見。

既然這樣,現在有一個絕好的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的。

拉姆神色不變,直接說道:“和親戚一起來,他們也來轉山。”

“這樣嗎?已經出發了?”繼續試探性地問道。

“他們時間比較趕,所以先去了,要不今天也會先來這邊的。”

言語之間毫無漏洞,葉辭找不出什麼錯處,和她再聊了幾句之後,本想和她的女兒聊幾句的,但是拉姆卻告訴她們卓瑪不會說話。

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有些許挫敗。

葉辭對此表示非常遺憾,但沒有問她女兒失語的具體原因,只是和她們打了招呼之後便去聖湖了。

“祁白,你怎麼想?”等走遠了之後,葉辭才問道。

“我用透視看了她的身體,仍然是和常人無異的,”祁白雖然在旁邊一直看著和聽著,似乎什麼都沒有做,可是還是有在暗中觀察,“就是她從頭到尾的表現還是太詭異了。”

那個小女孩好像從頭至尾都只會笑和發呆,其他別的表情都不會做,一個正常人臉上有豐富的表情肌,不可能只會做這兩種反應。

然而她卻是這樣奇怪的情況,他是真的看不懂了。

“會不會和那晚薩巴族的事情有關?”葉辭大膽推測。

“目前來說或許有所關聯,如果真是她做的話,那麼她是怎樣做到一人或兩人操縱這麼多的人來攻擊我們?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祁白根據她的猜測將一些疑問提出,想要找到一些答案。

雖然知道現階段很難。

“會不會用了什麼幻術之類的。”葉辭說道。

“如果真用幻術的話,那她的操作是非常6了。”

祁白分析著當時的情景,“當時你也被控制了,進入了別樣的幻境看到了別的東西,就算是操縱你一個人的意志那也是要相當強大的意志力和掌控力的,如果再同時將薩巴村的‘人’控制的話,難以想象對方是有多麼恐怖。”

“會不會不止一個人在操縱?”葉辭自是知道祁白具體是什麼意思,既要控制全域性又要單一控制她,少一點兒精神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不要忘記那些人身上是綁有被控制的絲線的,他們並非是自然行動的。

就算再後來他們變成了一副乾癟的人皮,那之前還是有人控制他們的。

這如果是這樣的話,定然是不止一個人在幕後操控著這一切吧。

“如果還是按照犯罪嫌疑人的基本推理來看的話,我還是傾向於一個人操縱,這一切事情都發生得很突然,如果真是兩個人一起操縱的話,真的要配合得天衣無縫,不可能不露出一點兒破綻。”

祁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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