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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趕活屍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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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這件事會慢慢地過去,可我心裡始終是在意, 這相當於復活術, 你們知道嗎?這相當於復活術!”魏老七說到這裡的時候莫名激動,“我想搞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主動找到了僱主,向他說明我想留下來幫忙, 隨便做一些什麼都可以,我就只是想留下來幫忙搞清楚一切事情。”

“那次我看到的那個僱主就是你們說的帽子男, 他思考了很久才答應了我的要求, 於是我在裡面做了沉屍與給屍體貼上封印的一員。在此期間,我暗中幫助蔣冶出逃,看到了他們在讓我們趕屍之前所做的所有必備的手續。養屍河並不是時常出現的, 能找到養屍河的時候他們會沉屍,也就是讓屍體先浸一下養屍河再上來, 沒有的話那就貼上符咒, 讓趕屍人去驅趕回目的地。”

“大致的過程就是這樣。就算我在那裡那麼久,仍舊是沒有弄清楚他們是怎樣操作的, 又是用了什麼原理, 總之一切是邪得很。”

魏老七將他大部分的經歷都說了出來之後,車裡俱是沉默。

眼前是鬱鬱蔥蔥的景色,山林美景真的是賞心悅目, 陽光也溫暖,灑在人身上格外舒服,但是魏老七所說出來的話一點兒都令人不舒服。

這絕不是什麼好的經歷和體驗。

歇了一會兒, 葉辭才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搞清楚‘復活術’的原理?”

說句不好聽的,這可能是子無虛有的事情,很可能幕後之人只是借屍還魂,並不是真的復活了什麼人。

生死輪迴,皆有定理,除非真的是有特殊情況吧,不然她真的沒有見過有人死了就能復生——

就算是她,也只是和黑斗篷做了交易才活下來的。這一些,以後遲早是要還回去的。

所以她並不相信復活術這回事兒。

魏老七苦笑:“我其實就是想挽回趕屍人這個行業的式微罷了,然而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還差點把自己的徒兒給搭了進來。”

事情至此,已經大致弄清楚趕屍這邊的事情了,就是巴布魯那邊的事情還沒有弄懂。

而這一番敘述和推理弄得他們所有人都很累,旅途本就疲憊,又是這麼燒腦,更加是累上加累了。

接下來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葉辭將得回來的線索用關鍵詞全部串聯在一起:

人體器官販賣——趕屍人趕屍——部分屍體突然復活——活死人及孕婦之死——獲取胎兒——客棧被襲——一家三口之謎——骨笛之謎——人體器官捐贈——醫院之謎——譚易之死——沉屍——養屍河

以上的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如果再加上與巴布魯還有動物走私所發生的事情的話,那麼這些線索會是更加複雜了。

現在的事實就是表明人體器官販賣的這幫人與動物走私是同一批人,將這兩者繼續串聯在一起的話,又是一個驚天大案。

一路北上。

四野俱是荒涼,多是高山氣候或是茶林茶樹,鳥禽眾多,早晚溫差也逐漸變得巨大。

時已經踏入了9月,從高考結束之後直至現在過去了將近3個月,祁白忽而想起葉辭快要新生入學了,入學日期每年不變,都是9月10號,一看這世間也臨近了。

這一天他們到達了騰衝,高原氣候變化得早,9月的天氣已經開始入秋了,騰衝是銀杏之鄉,幾乎家家戶戶在庭院裡都會種上銀杏樹,一到深秋的時候,滿眼滿眼都是金黃色的銀杏葉,那種情景壯觀到無以復加。

而騰衝也因為氣候宜人,成為許多人的度假和養老聖地,是以這裡也有機場。

祁白一到騰衝便聯絡了靳景,讓他的人過來接應。

蔣冶大概是要回洛城了,再留在麗江會非常危險,而且洛城的醫療環境比麗江先進,回洛城的話他能得到更好的照顧。

而魏老七和艾良的話,聽他們的意思大概是要會湘西,祁白想,各人有各命,如果對方真的要一心一意置他們於死地的話,他也阻止不了,是以他尊重他們的意願,但是在臨分別之前還是要問一問魏老七怎樣處置他手頭上的骨笛。

對方三番四次衝著這骨笛來,這只能說明這骨笛是對方所需要的,給魏老七也只是要做一下實驗而已。

魏老七想了想之後說道:“我想將這骨笛捶碎,扔進江河之中。”畢竟是這麼邪門的法器,能不留在世間那是至好不過。

祁白並不瞭解這些法器,轉頭問葉辭,“你認為這方法可行嗎?”

葉辭:“這骨笛……我只知道其年代久遠,但笛身上沒有怨氣也沒有黑氣,看上去就只是一件年代久遠了一點兒的法器,如果單純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魏老七的做法無可厚非。”

也即是說,將骨笛捶碎灑河裡是最保險的做法。

魏老七放下心來,打算今晚就進行。

而祁白也打算在這裡休息一晚,等這邊的事情真正完了,他才離開。

他問葉辭巴布魯是否在,那一晚他並沒有看見他在,或許是藏起來了,又或許是沒有跟上來?

葉辭也搖頭,“沒有,並沒有。”

祁白:“難道他自己先出發了?又還是遇到了別的事情?”

葉辭:“那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再想起他來,已經銜接不上了,唯有見步行步吧。”

祁白:“但願他的妻子和女兒還在。”

兩人中午在吃完飯之後便打算到鎮上去採購,車上物資雖然還有,但是越往前面走會越荒涼,他們下一個目的地是金馬拉,過了金馬拉會直接到達西北,尋找葉辭的根。

那一帶雖然都有縣城等,但是路途遙遠,再加之天氣嚴寒,還是謹慎一點兒為妙。

祁白給葉辭買了一條圍在身上的羊絨披肩,純手工刺繡和縫製,圍在身上非常溫暖。

又給她重新買了靴子等日用品,裝備一新才打算打道回府。

葉辭將那個白玉傀儡拿了出來放手上,想要碰一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和黑斗篷對上話。

她現在已經成功找到了養屍河並收復了它,那麼下一步又是怎樣做?

繼續前進這是肯定的了,然而黑斗篷還會讓她做一些什麼?

可是她喚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他,無奈,唯有暫時作罷。

倒是祁白接到了來自陳申的電話,說是近期的孕婦殺人案有最新的進展。

祁白他們不在麗江的這段時間也發生了很多事情,陳申在他們離開之後自然要對案件進行後續調查,上頭也給他們壓力,讓他們早日破案,所以陳申也是抓緊時間進行調查。

而破案的關鍵來自一封血書,這封血書長達數千字,相當於一篇論文的長度,就被貼在四方街大水車的石壁上,引起了數萬人的圍觀。

陳申將血書給撕了回來帶回局裡做鑑定,發現這洋洋灑灑的一封血書真的是用人血寫成的,可是這人血的dna在血庫裡並沒有備份。

但即使是這樣,這封血書也是極有價值和意義的,上面是以第一人稱的口吻講述了兇手是怎樣犯案,以及兇器在哪裡,犯案目的又是什麼,而陳申根據上面的線索去調查,果然找到了其中一把兇器,再結合血書上的自我剖白,和案發現場時發生的一模一樣。

這只能說明,譚易真的是本案的兇手,只可惜兇手已經死了,無法讓他親口承認這件事情。

在聽完陳申的敘述之後,祁白第一句話便是,“血書並非是譚易寫的,寫血書的另有其人。”

陳申:“的確是,應該是熟知案情的人。”

祁白:“本案的兇手可能有兩個,但並非是主謀與幫兇的關係。而另外一個兇手遠在洛城,但不排除已經來到麗江。”

無論另外一個兇手是否是吳卓爾,這個案件都是有兩個真兇,這是無可否定的事情。

陳申一下子又犯了難,“這案件的復雜程度簡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外,祁隊,我們這邊真的盡力了。”

說這句“盡力了”並不是放棄調查了,而是……在接觸了這個案件之後所有的感覺。

祁白明白他的意思,也無從安慰,刑偵案件本來就不好調查,再加上靈異事件,更加弄複雜了整個案件。

“陳隊,不要氣餒,咱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將血書發我一份,我們這邊再看看。”

“好。”

掛掉了電話之後,祁白便收到了陳申的血書,難得天色還沒有完全黑透,他和葉辭便坐在小庭院的長凳上打算研究一番。

背靠一棵百年銀杏樹,偶爾會有幾片銀杏葉跌落肩頭,秋陽融融,和喜歡的人坐在樹下聊天,這種感覺真是很棒。

雖然聊的內容真·變態。

那封血書是以“吾之罪業深重”為開頭的,祁白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微微蹙了眉,“阿辭,這封血書定然是代筆,我猜想是殺死譚易的兇手寫出來的,將他的罪行都揭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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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書太長,無法逐字逐句讀出來,只能細細認真地看上一遍,推測對方的意圖。

老實說,按照譚易那般性格,是不可能說出“吾之罪業深重”這樣的話的,而且他當時死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帶了幾分興奮的,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說他自己“罪業深重”?

“或許這個殺害他的人真的是吳醫生?”葉辭著重看通篇的語氣和措辭,大膽說出這樣的想法。

反正他們之前的推理也是朝這個方向走的。

“或許是吧。”祁白說不出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如果吳卓爾真的沒有死,還是走上了這條以暴制暴的路,他覺得他並不會再同情他。

兩人正商量著,艾良突然衝到他們身前,滿臉是血,焦急地對他們說:“我師父突然瘋了!祁先生小葉你們幫幫我們吧!”

祁白和葉辭立即站起來,邊讓艾良帶路邊聽他的解釋,“師父本來在銷燬那支骨笛,但是不小心被碎片彈入了眼睛裡,然後……然後他就……”

然而還沒等艾良說完,魏老七便渾身是血地衝出來,看見祁白和葉辭之後突然大笑一聲,“哈哈哈,你以為你真的能走脫嗎?!痴心妄想!”

他手中正拿著那支破碎的骨笛,骨笛少了一個角,上面滿布的都是鮮血。

“你休想控制我!休想!休想!休……”

魏老七雙眼圓睜,臉上氣憤的神色突然一轉,變得扭曲而痛苦,他的七竅開始流血,有不知從哪裡來的蟲子鑽出了他的體內,紛紛往地上爬去。

蟲子越來越多,每一隻身上都非常飽滿,像是吸滿了血,魏老七的身體逐漸變得乾癟,這一幕像一幕噩夢那樣呈現在他們三人面前,祁白害怕那些蟲子會鑽到活人身上,連忙抱起葉辭往後退去,大概是蜻蜓眼裡的雪霽感覺到外面有異動,主動彈出來,將他們都緊緊護住。

艾良看見師父這悲慘的模樣,早已經哭成了淚人,魏老七並沒有痛苦多久,他的血肉和骨骼似乎都被吞噬乾淨,只剩下一張薄薄的人皮,焦黑的臉還能說出幾句話來。

“阿良,別哭,堅強點……”

然而目光下一瞬又變得狠毒,他看向葉辭,“下一個就是你了……你身上也中了蠱……女怨蠱……”

魏老七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機,往後倒去,那些蟲子全都鑽進了骨笛裡,原先玉白的一根,現在變得血紅一片,像是長久浸潤了鮮血,變得更加詭秘。

心有餘悸。

祁白緊緊將葉辭抱在懷裡,根本不敢將她放下,壓根是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辭,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祁白心中驚懼,已經是用透視來檢視她的身體了,在養屍河那裡就說她中了蠱,現在魏老七再說了一遍,他不得不相信。

“祁白,你別擔心,我沒……”

然而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葉辭卻突然吐了一口血出來,連帶手腕上的半幅圖騰灼燒著痛。

她來不及說哪怕半個字,只能對祁白虛弱一笑,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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