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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趕活屍人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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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女記者落入那群如狼似虎的人的手上,可想而知下場會是什麼。

被虐待被暴打那肯定是有的, 最讓人不能接受的大概是輪.奸。

在囚禁進行到第7天的時候, 他們找不到任何方法讓南芝將藏起來的證據給嘔出來,便動了這種歪心思, 十幾個壯漢排在她面前,如果再不說出來的話, 很可能她就會以這種最屈辱的方式死去。

南芝知道在自己面前無論說還是不說都是一條死路,已經是做好了自我了斷的準備。最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 她居然在這群壯漢裡看到了蔣冶, 她看不懂他是來救她,還是要助紂為虐,可已經是流出了眼淚來。

她的同行死在這裡, 現在輪到她了,也要死在這裡。

當時蔣冶還是排在第一個, 不知是有意安排還是隨機的。他走到她面前開始脫她的衣服, 南芝實在是不知道說一些什麼,只是不斷哀求讓他殺了她, 在死之前還要受這樣的屈辱簡直是比死還難受。

蔣冶低了眉眼並沒有說話, 手上動作不停,可是在脫下她的外套之後,他的手裡突然翻出一把刀將她身上的繩索都割斷, 小聲對她說:“逃!出門之後一直往前跑,有人會接應你!”

他說得快,後面那排大漢已經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紛紛要去抓南芝,有些人自然去對付蔣冶。

但蔣冶掌握了先機,一把掀翻了幾個大漢。好歹是部隊出身的,先發制人幹掉幾人並不是難事,可是接下來卻是一場惡戰了。

這幫人是有槍械的,蔣冶雖然偷偷藏了一把,然而一人的能力始終有限,他給南芝爭取到機會助她逃出去了之後便徹底被鉗制住了,左肩上中的子彈還殘留到現在。

“之後還發生了很多事情。”蔣冶說到這裡似乎不想繼續說下去了,那段經歷肯定是不堪回想,然而他還是逃出來了,“不過你們肯定也是好奇我為什麼能逃出來的吧。”

祁白點頭,“我猜想大概是有人救了你。”

就好像他救南芝那樣,也有人在暗中幫住他,讓他逃了出來。

“是啊,為我留了後路的人叫魏老七,他說他有個徒弟叫艾良,如果我遇到他的話,讓他千萬不要去找他。”

蔣冶說到這裡似乎笑了笑,笑得十分無奈,為什麼呆在那裡的人總是有故事的人?

然而天下之大,又是如何能找到他的徒弟?

“你說的那個‘艾良’,是不是這樣寫的?”葉辭和祁白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底的訝異,她點了一些水在桌子上寫下了“艾良”的名字。

“是這兩個字,你們不會是認識他吧?”一瞬間,蔣冶神色十分復雜。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他,他是趕屍人,正要找他的師父。”葉辭簡單說明。

蔣冶:“……”也是太巧了。

“看來現在是有必要讓艾良也過來一趟知道一下他師父的事情了。”葉辭淺嘆一口氣,覺得這個故事真是太長了,邊境那裡又是發生過多少事情,所以才演變成現在這樣子?

祁白想了想,覺得今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不急在一時弄清楚全部的事情,現在這個醫生是抓到了,肯定是什麼重要人物,搞不好還有可能是兇手,畢竟他們刻畫出來的兇手形象就是他這般模樣的。

於是他叫住了葉辭,讓她先不要去找艾良,而是繼續問蔣冶:“那個醫生你認識嗎?”

蔣冶:“認識。人體器官販賣的醫院裡其中一個醫生,對解剖有著異常執著的狂熱。”

祁白:“我來的路上、古城裡最近發生了許多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應該還不知道,古城裡死了兩個孕婦,一個整個胎兒都不見了,另外一個則是被剖了出來,丟棄在現場。根據現有線索做出推理,兇手應該就是這樣一個外科專業非常出色的,而且很多時候做事也是憑心而為。”

蔣冶:“這個醫生名叫譚易,不知是真名還是假名,我和他並沒有多少次接觸,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大膽上門來殺我,看來我這回真的是極大地威脅到某些人的利益了。”

他說到這裡,唇角忍不住冷笑。

祁白:“既然如此,這個人還是很有必要審一審的。”

這個案件都談論了一整晚,蔣冶本來就是傷者,那個醫生沒有為他多包紮什麼,肩上的子彈還在,傷及至神經,祁白用透視看了一眼他的傷口,覺得還是及時處理會比較好,“你的傷口大概不能拖了,不然真的可能會整條手臂都廢掉。”

“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去醫院。”醫院都有那些人的勢力,死得更快。

“難道你就這樣一直熬著?”祁白問道。

“不然還能怎麼樣?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也不差這段時間了。”

“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幫你取吧。”祁白突然道。

這句話一出,屋裡的人都看向他,以一種非常詫異的目光。

祁白神態自若,卻是沒有再作聲。

良久,蔣冶才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好。”祁白笑了笑,便著手準備“做手術”的事宜了。

自然是不可能在他的房間取子彈的,江霏得聞這件事情之後主動為他們作出安排,那個醫生也關押到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她的客棧夠大,空房間也多,騰出一個給他們用並不是難事。

待他們離開了祁白的房間之後,葉辭靜靜地看了祁白一眼,眼神似乎有些微妙。

祁白被她這副模樣看得忍俊不禁,笑著揉她的額髮,“怎麼了啦小姑娘。”

葉辭抓住他在她頭頂作亂的手,“說,你隱瞞了我一些什麼?”

祁白知道她肯定會問這件事情,將手腕內側的半幅圖騰顯出給她看,“你手上的一半圖騰到了我手上,再然後就發生了一些怪事了。”

“怪事?什麼怪事?”葉辭猜測:“你不會是能看到鬼那些吧?”

“那倒沒有。巴布魯至今長什麼模樣我還是不知道。”

葉辭:“那究竟是什麼怪事?”

祁白沒有告訴過她他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雖然也隱隱感覺出他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了,但具體又說不上來。

“你們身體的內部狀況,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透視?”葉辭說出兩個字。

“大概是這樣吧。”祁白點頭,“在路上的時候,我們遇到的那群活死人,一開始他們是和普通人無異的,但我看得到他們身上的不妥,那是我第一次發現我有這樣的能力,在想著是不是我奪了你一半的健康,還附贈我這項異能。”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是微微笑著的,可是葉辭卻是能聽得出他話語裡的心酸。

她拉他的手,撫摸他手腕內側的圖騰,“你當時是不是以為我真死了?”

“沒有,並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祁白笑道:“圖騰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卻是沒有找見,肯定是在你身上啊,哪有可能死了?”

“祁白,對不起。”葉辭埋他懷裡,用力蹭了蹭,心情有些沉重。

祁白摟緊她,輕聲道:“元稹有句詩:‘惟夢閒人不夢君’,但那段時間起碼我是能夢見你的。”

這句話依然說得隱晦,單純聽前面那句詩的話其實非常虐心,有人將白居易的《琵琶行》裡的一句詩和這句混搭在一起:夜深忽夢少年事,惟夢閒人不夢君。

他想,那大概是虐到不能再虐的一件事吧。

可就算是在最艱難的那段日子裡,他還是能夢見她的,那種思念,輾轉刻骨,白天的時候不能想,只能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從記憶裡逃竄到夢中,真真應了那句話:你是無意穿堂風,偏偏孤倨引山洪。

幫蔣冶取子彈的準備事宜進行得很快,半個小時之後全部準備完畢。

祁白走進房間裡,蔣冶早已經坐著,將上半身的衣服都脫下了,露出滿是斑駁傷痕的身體。

一干人等全都出去了,南芝執意留下來當祁白的助手。

祁白並不是醫科專業出身的,這麼“大言不慚”所憑藉的不過是眼睛的透視異能,所以手術刀拿在手上的時候,還是有一絲不確定。

葉辭並沒有留在這裡,趁著這段時間她還想去問問艾良他師父的具體事宜,還有那個醫生是怎麼回事。

祁白和南芝留在了房間裡為蔣冶進行取彈的事宜,蔣冶見他遲遲不動手,不由問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祁白看著手術刀,又看著他只剩下一個彈孔痕跡的肩膀,先是問道:“你這個彈口這麼多天不會覺得疼痛?”

他覺得蔣冶行動便捷,好像絲毫沒有受這傷的影響。

“都是表面。”蔣冶一直肅然的臉上現出了一絲淺薄的笑意。

“那我動手了。”祁白明白了他的意思,回憶了一下肩膀上的血管和相對應的組織紋理之後才下第一刀。

手術中通常醫生下刀傷口都不會見血,除卻為病人注射了止血的藥物之外,便是醫生下刀的手法,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環。

在費蒙以及在更早之前的學習中,有幸學習到醫學解剖上的一些皮毛,所以現在下手也不是特別困難。

可這畢竟不是涉及自己專業的事情,大意不得。

蔣冶作為傷患,倒是十分輕鬆,不過這份輕鬆所表現出來的也只是沉默。

他的肩膀已經被半麻了,多虧了那位肇事醫生的幫忙,他所留下的藥箱裡有他們需要的大部分藥物。

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是有一定真才實學的,也有一定的專業技能,不然不可能會將藥物備得這麼齊。

這麼一想的話,他更可能是兇手。

現時在麗江死了2名孕婦,1名男子,男子是曾經賣過腎的,且以他的屍體狀態來看是已經死去了數月了,與活死人並無區別。

另外便是在洛城也死了同樣性質的人,兇手處理的手法幹淨利落,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然而聯想到吳卓爾之前的現場佈置,以及對殺人解剖的精準把控,這幾起案件裡的兇手就有點兒兒戲了。

純粹是為了完成任務,又或者是純粹是為了興趣,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慾。

思緒在腦中走了一圈,祁白回神,開始用眼睛的透視來深入尋找藏在他體內的子彈,藏得並不算太深,然而在遍佈神經、組織的手臂中,想要不傷及他的這些敏感組織的話,實在是太有難度。

更何況,在尋找至最後的時候,祁白發現他的這顆子彈卡在了手臂與肩膀之間連線的骨隙中,還真的是一個非常刁鑽的位置。

“蔣隊,你真的是非常能忍。”這個位置還能活動自如,幫他們幹翻了幾名大漢,在此之前還逃走了這麼一大段路,實在是能人所不能。

“習慣了。”蔣冶眉梢似乎也動了,他是看不見自己的傷口的,因為真正的子彈是在後面肩胛的位置,但也大致能猜到祁白看到了一些什麼。

有時候人在逆境中總是能爆發出潛能的。

南芝卻是看不下去,攥緊了手中的藥物,默默轉過頭去,從蔣冶的位置,能看見她悄悄抹眼淚的動作。

祁白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心裡暗暗嘆息,他低頭,繼續專心將他的子彈給取出來,在取完之後開始為他縫合包紮,這個過程倒是比之前的輕鬆簡單多了,但是他的動作還是非常之快。

這處房間雖然經過消毒,但始終是不比醫院的,傷口所暴露在空氣的時間裡越短越好,不然子彈取出來了,傷口卻受到感染的話,還真是越幫越忙了。

最後的傷口縫合得很順利,祁白見他精神還好,也暫時沒有發熱,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還是馬虎不行,蔣冶的體質並沒有原來那麼好了,這一整個晚上肯定需要別人看住的。

而南芝看上去也是疲憊得不行,雖然她的眼睛十分有神,但勞累過度的話始終是對身體不好的。

可這三人之間的事情並不好插手,祁白囑咐他好好休息之後,也離開了他這處房間了。

還有許多事情都來不及問,可是在這樣的場合,並不好問。

回到房間之後並沒有找到葉辭,到了樓下大堂去找,看到她正和江霏坐著,旁邊趴著雪見,尾巴輕輕掃著,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院子裡仍舊關著霹靂,一晚上都在嗷嗚低叫,看著雪見的眼神充滿了嫉妒和不甘,這麼大的一條狗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滑稽,但又讓人覺得它可憐。

江霏的情緒好像平復了一點兒下來了,雖然眼眶還是紅紅的,像是哭過,但是好歹表情是生動的。

祁白下樓走到葉辭身前,微笑問她:“還在聊?”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12點了,古城變得分外安靜。

葉辭抬頭看他,牽他的手,“蔣隊沒事了吧?”

倒是毫不顧忌江霏在身旁。

江霏也看著祁白,想要知道結果。

祁白:“子彈已經取出來了,目前來說沒什麼大礙,就是害怕他晚上發燒,畢竟這取彈的環境不比醫院。”

江霏聽明白了祁白話裡的意思,“今天晚上我會守著他的,”頓了頓,又問道:“南芝……一直在他房間裡嗎?”

祁白:“是。”

江霏沉默片刻,繼續道:“我今晚會和她輪流守夜的。”

祁白並沒有出聲,只是想到他們如今的位置已經暴露了,對方派來了這個醫生卻是一無所獲還被他們抓了,很快會開始第二波的行動,他們必須要立即作出相應的對策。

已經是沒有最保險的方法去保全自己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掌握的線索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多,而且非常大膽,而他們的真正目的大概是阿辭?

祁白想到這裡,又想起那晚那個壯漢所說的“交換”,心臟就一陣緊縮,或許對方一直的目的就是葉辭,從小鬼案開始,或是更早的案件,他不敢想象。

從前好像是想要她的命,可最近不知為什麼,轉為要她整個人,要她是為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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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越想越覺得有危機感,現在他們的旅途才剛剛開始,前面還不知道有多少陰謀詭計等著他們,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自信是可以護葉辭周全的。

“祁白?怎麼了?”葉辭晃他的手,見他還是一副沉思的模樣,不由笑著打趣他,“難道是沉醉在今晚的‘手術’裡了嗎?”

祁白及時回神,兩人已經是回到了房間裡了,忙活了一整天,也是時候要洗漱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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