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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趕活屍人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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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揉她的頭,眼底盡是寵溺, “帶我去看看?”

“也好。看看你有沒有辦法制服它。”葉辭說著便和他一起去南芝的房間裡看一看雪見和小穿山甲了。

雪見此時正用爪子爪小穿山甲的鱗甲, 想要和它友好相處,但是人家壓根不理會你, 蜷縮在一起看都不看你一眼。

雪見“嗷嗚”一聲,頓時覺得很委屈。

看到葉辭和祁白來了, 立即蹲了起來,守在小穿山甲身前, 警惕地看著他們。

尤其是祁白, 簡直是害怕他直接將小穿山甲給搶了。

祁白倒沒有靠近它們,看雪見的態度,今天的確是不可能將小穿山甲帶走的了, 而且他也是十分好奇雪見留它在這裡是要幹什麼。

思考片刻,他便和葉辭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打了個電話給陳申, 對他說明了這一件事情,陳申也是覺得驚奇, 和祁白聊了幾句之後又說起了案件, “今天我們去看的那個孕婦,已經調查過了,只是普通的孕婦, 她的丈夫也沒有作案嫌疑,打電話告訴他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正在工地裡, 聽到之後嚎啕大哭。”

“那麼她的鄰居呢?還有認識的人,有線索嗎?”

“並沒有多少線索。死者獨來獨往,家人也不是麗江本地人,丈夫在外工作,所以她的性格有些乖僻,死的時候也沒有人知道。”陳申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道:“但是她是孕婦,總需要去醫院裡產檢的,我們去了醫院調查,發現最常幫她產檢的那個醫生不見了。”

“不見了?”他說的是不見了,而不是別的辭職或是離職等情況,這裡面有乾坤。

“是,是不見了,”陳申進一步解釋,“他只是一個頂班醫生,說自己從另外一個省調過來的,有調職證明、身份證明等證書,我們也檢視過,的確是真的,問了那邊醫院的醫生,也說了有這件事情,可是這個醫生在一個星期之前就沒有過來上班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醫生叫什麼名字?”祁白心裡大概有譜了。

“金巖。男,30歲,帝都醫科大的學生,同學、老師對他的口碑都不錯。”

“有沒有照片?”

“沒有,”陳申遺憾,“照片都被悄無聲息地銷燬了。”

“讓醫院裡的人回憶一下他的模樣。”

“已經在讓醫院的人做肖像刻畫了,但是他從第一天來就一直戴著口罩,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真實的模樣。”

“能畫多少就多少,不要緊。”

“好。”陳申一口答應下來,又重新振奮。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醫生很可能就是真兇了。”祁白說道。

“的確有可能。”陳申嘆了一口氣。

“總之現在有線索可循就好,我們步步為營。”

……

他再和陳申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坐下來告訴葉辭剛剛得回來的線索。

葉辭聽罷若有所思,“如果真的是那個冒名頂替的醫生的話,那這次的兇手真的特別膽大。”

“而且很瘋狂。”祁白贊同她的說法,“醫院這裡的這條線索可以再深入調查,會挖掘到更多的線索。”

“的確是。”兩人沒有再談論劇情,倒是想起艾良一整天都沒有出現,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如果今晚有時間的話,他們也想去看一看這一家三口是怎麼回事。

但是,註定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凌晨十二點,葉辭和祁白打算去看一看隔壁家是怎麼回事,可是沒想到外面突然“啪嗒”一聲響,南芝的門開啟了,葉辭和祁白對視一眼,立即出去開門察看,一眼就看到那只小穿山甲走了出來,慢吞吞地往門外爬。

穿山甲夜視能力很差,對環境也不熟悉,爬了很久才找到樓梯,短短的爪子也不夠長,最後直接蜷縮成一團滾到了樓梯下面。

祁白和葉辭:“……”

他們一起下了樓梯,並沒有阻止它繼續前進,而雪見一直跟在他們身後,南芝也跟了出來了,她的速度比較慢,估計是觀察周遭的環境是否有異常。

畢竟這是凌晨時分,最近又發生了這麼多怪事,很難保不會發生一些什麼。

小穿山甲繼續迂回前進著,走到了古城大街上,大街上沒什麼人煙了,畢竟住得偏僻。葉辭和祁白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直至幾乎走到了古城外圍,才終於看到另外一隻成年穿山甲從暗處走了出來,似乎也在尋找著什麼。

祁白和葉辭再對視一眼,再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真的是反應遲鈍了。

沒有人想到小穿山甲晚上出來是為了尋找媽媽,穿山甲平時是獨居物種,到了交.配季節才會聚在一起,穿山甲寶寶在未長大之前都是跟母親生活在一起,常常趴在母親背上或尾巴上行動,是一種沒有天敵、性情特別溫和的古老哺乳類動物。

然而現在全球穿山甲每一個品種都處於瀕臨滅絕的狀態,就國內而言,一年走私量多達了20萬只,全球的走私量更是可想而知。

作為一個在地球上生活了4000萬年的族群,它們因為人類的無知和愚昧還有巨大的利益而陷入了滅族的狀態,可悲可泣。

南芝現在也過來了,看到了那兩隻穿山甲逐漸走到了一起,母穿山甲還伸出爪子拍了拍自己的孩子的腦袋,伸出舌頭舔了舔它,眼神溫柔。

“可能就在不遠處就有一個走私的窩點。”南芝走到葉辭身邊,低聲說道。

然而還沒有等到葉辭回應,草叢中便竄出了兩個人,一人一手提起穿山甲的尾巴作勢用力想要往地上摔下去。

這情景讓人看了心驚,雪見怒吼一聲,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口咬住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臂,咬緊不放。

“他媽的哪裡來的野狗!老子的手!”

“這狗看起來有些熟面口……”

另外一名男子出聲,然而還未等他說完,便察覺自己的腰後頂了一柄匕首,另外那名被雪見咬住手臂的男子更慘,脖頸上抵了一把鋒利的熊爪,一割,鮮血直流。

雪見還死死咬住他們的手臂不放手,那兩隻穿山甲還被他們拿在手裡,不上不下的,非常狼狽。

南芝過來將那兩隻穿山甲都從他們手裡拿下來放到地上,將它們嚴實護到身後,她看了他們兩人幾眼,忽而說道:“我好像認得他們。”

葉辭:“你認識?”

南芝:“是,他們有從事走私的行當,窩點如果沒有搬走的話,就應該在古城外的一座深山裡。”

葉辭:“能不能找到?”

走私者a:“tmd就是你這個臭婆娘,原來就是你壞了我們的好事!”

那人打斷了南芝的回答,黑暗之中緊緊盯著她,目光像淬了毒。

祁白手上的刀深了幾分,幾乎都要見血了,“窩點在哪裡?現在說出來還能輕判一些。”

“我呸!”走私者a啐了一句,“老子連死都不怕,還怕你這些人?!”

祁白知道他們嘴硬,也沒有多問,而是打了電話給陳申,讓他過來逮人。

自然是不會一直拿著刀指著他們的,簡直是浪費精力,直接將他們一把打暈扔地上,等陳申來。

南芝這才開始說起這件事情。

“我有調查過全球性的走私案件,一年多前我舉報,端掉了這裡的一個走私穿山甲的窩點,但是並沒有抓到所有人,有一部分人還是逃走了,這兩個人當時也有參與。”

“你確定窩點會在深山裡?”葉辭問道。

畢竟山裡的交通不方便,不好運輸。

走私者想到的,他們同樣能想到。

“確定。”南芝點頭,“他們都熟悉山裡,家也在裡面,其實更容易將穿山甲給藏起來。”

“既然如此,你有沒有辦法帶路?”

畢竟是一年多前,還在深山裡,能不能找到路也是一個問題。

南芝點頭:“我能記得路,這完全沒問題。”

“好。”葉辭轉頭便和祁白去商量意見,得出來的意見還是動用這裡的關係,租借一輛車去追蹤。

根據現在的情形猜測的是,這兩名走私者大致是知道了母穿山甲是要做什麼的,所以才跟著出來一探究竟。

沒想到被祁白和葉辭制服了。

祁白從他們身上搜出了手機來,因是設定了密碼和指紋無法檢視裡面的資訊,唯有等陳申來再作下一步的行動。

陳申很快就到了,聽到祁白接下來的計劃之後並沒有異議,只是多派一輛車陪同,還借給了祁白一把□□。

他從事刑事偵查工作多年,知道待會兒祁白做的事情極其危險,所以借給他一把槍防身。

祁白並沒有拒絕,把槍別在身後,讓他儘快安置好那兩隻穿山甲,他會盡力而為。

這純粹是一次隨性而為的行動,什麼戰略佈置都沒有,然而這也是一次絕佳的機會,在打草驚蛇之前必須要將這個窩點給搗破。

車上,南芝更加詳細說出一年前行動的情形,以及她在裡面是扮演怎樣的角色的。

對付這幫走私犯絕對不是如想象之中那麼簡單,說他們是亡命之徒也不為過。

而當時對付這幫走私客,端掉他們窩點的任務還不是全部由公安去執行的,又或者是說,就算是現在,也並非完全是由公安去執行。

走私客過於精明,而且公安也是人手不足,於是民間許多保護野生動物的志願者組成小隊,假扮成買家,冒險調查他們的交易地點和路線等等的資訊,企圖在掌握這些資訊之後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南芝既然是調查這些地下犯罪交易的,自然也是加入到這樣的小組裡來,營救野生動物的過程中遭遇了多少困難她已然不想多說了。

但有一點不得不說的是,她是在這樣的營救行動裡認識了她要找的那個人的,那個人自然沒有告訴她他真實的名字,然而那一次沒有他的話,她估計現在無法出現在這裡。

再這之後又遇到了他幾次,每次都是在不同的情況之下遇到他,她是在這樣不斷的接觸過程中對他產生了感情,可她並不知道對方的意向。

直至現在,她還是一人單戀。

她說起他的時候眉眼溫柔,眼裡也有了光,葉辭不知道單戀的感覺,但現在是覺得她是痛並

快樂著。

“他的外號是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們嗎?”祁白問道。

對外都是有統一代號的,或許能從南芝的口中確定那個人的真實身份。

其實就算南芝不說,他也已經完全確認了她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是誰,應該是蔣冶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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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我叫他四月,因為他是四月出生的。”

葉辭:真的是一個很隨便的名字,爛大街。

祁白聽罷,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

因為車子已經開始進入他們的腹地了,剛開始進山還是沒太大的危險,可是越到裡面是愈加有未知之數,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在車裡南芝說了不少經驗給他們,祁白在洛城的時候也看了諸多這方面的資料,心中大概也有數,車子開了一段距離之後,南芝便讓他們停車,不能再開車前進了,不然會十分麻煩。

以往他們進去他們的窩點都是有“專人”帶的,所謂的專人就是中介商,專門找買家,帶他們去實地勘察,挑選自己喜歡的種類。

買家大多數是炫富的有錢人或是極度迷信的,就以穿山甲為例,國人傳統思想便是吃了就能大補,孕婦生產之後更加要買一隻來燉湯,更殘忍的是穿山甲的血都被抽出來單獨釀酒。

簡直是物盡其用。

每次南芝想到這些都會心如刀割,步伐沉重。

他們行進得並不是特別快,越到裡面都是山路,還有瀑布激流的聲音充斥在耳邊,腳下都是水流,而且非常滑,葉辭幸虧在祁白的堅持下買了一雙登山鞋,她之前是穿一雙十來塊錢的白布鞋,走了這麼多路都差不多要報廢了。

雖然路難行,但還能繼續走下去,他們一行六人,還有兩人在車裡善後,時刻注意動態。

眼前一切都是未知,縱使星空廣闊、銀河璀璨,他們也無心欣賞,只想快點找到窩點,將他們擒獲。

然而當他們走到一處土製的小橋上時,忽而有一個人從橋下的瀑布上跳上來,是一個男人,渾身精溼,警戒地看著他們。

“什麼人?”

男人操著本地口音問道。

“我們約了人過來尋寶的。”南芝當先上前一步說道。

“誰是你們的嚮導?”男人不是特別相信,繼續問道。

“光哥讓我們來的。”依然是南芝回答。

“光哥?”男人皺眉想了一會兒,“光哥在幾年前已經……哼——”

然而不等男人將這句話完整說完,祁白突然發難,一腳踢向他的臉部,將他踢暈在地上。

葉辭看著地上那個腫了半邊臉的男人:……果然腿長是不太一樣的,真是倒黴。

“與其浪費時間和他周旋,倒不如將他直接踢暈處理了。”

祁白解釋了一句,便示意他們繼續前進。

他剛剛那一腳十分用力,看這個男人的情形估計要明天才能醒來。

葉辭他們並無異議,繼續往前行,路真的是非常曲折,而且還有些地方有陷阱,有些地方南芝記得讓他們避開,但有些地方不然,是真增上的陷阱。

但是祁白今晚像是開了掛一樣,每次在他們快要接觸到陷阱的時候都及時出聲提醒,讓他們省了不少事情。

葉辭好奇,小聲問他,“你是不是也有什麼異能了?”

祁白側頭看她一眼,捏了捏她的手,“回頭再告訴你。”

因為在走了將近2個小時之後他們快要到目的地了。

愈接近目的,南芝便越是緊張,陷阱那些都多了起來。

但有一點值得慶幸的是,他們將窩點設在深山裡,無法大規模通電,這也即是說他們無法用監控攝像那些監測到他們的行蹤。

這給他們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在如此寂靜的深夜,依稀能聽到熊吼叫的聲音,仔細去辨認,能聽出這其中的痛苦和淒厲。

南芝停下了步伐,告訴祁白和葉辭他們,“這裡就是入口,想不到真的還在,大概是捲土重來。他們手上都是有槍的,雖然是自制土槍,然而能將我們打傷或是殺死並非是難事,所以我們要特別小心。”

同行六人中,只有她和葉辭是沒有槍的,但是葉辭會防身自衛的功夫,又有祁白保護,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然而她的話,跟著他們進去不僅礙手礙腳還容易受傷。

所以她是打算告訴他們裡面具體的佈局,讓他們直接行動。

裡面的窩點分為好幾個區域,一年前是這樣,但不知道一年之後有沒有新的變化。

由於時間問題,南芝只將重點說了出來,細節無法一一都道完整。

祁白聽完,本來想讓葉辭也留下來不要進去的,然而想一想還是覺得不可能,以她的性子,說了也是白說。

所以他將她緊緊護在身後,走在前面,進入了這個虎狼之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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