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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真·狼人殺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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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什麼看法?”祁白待葉辭說完之後,站起來問道。

大家聽完之後都陷入了沉默, 事實上他們都已經審過那個假狼人了, 他的名字叫陳光,是另外一個區裡活躍的小混混, 的確是收了別人的錢替人辦事,今天在兩個黑幫老大面前說出的話都是那個給他錢的人教他說的, 話不多,就幾句, 但足以讓兩幫老大惱羞成怒, 大戰了一場。

不少小混混都受了傷了,他們其中一個臥底也死在混戰中,可謂說是損傷慘重。

雖然知道做臥底肯定有這麼一天, 可是在看到自己的同僚死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還是覺得沉痛和傷心。

他們所能做的是要趕快將真正的兇手繩之於法才不枉費他們的犧牲。

“祁隊,我還是好奇小葉的可靠情報是從哪裡得來的。”他們可是審了很久才從陳光口裡得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但是聽葉辭的意思分明是很早就得到這些線索了, 就算她作為一個特殊的證人,這又怎麼可能?

“這也是為什麼她被叫作‘證人x’的原因, ”祁白自然不會將葉辭的陰陽眼說出來, “大家只要相信她就可以了。”

眾人聽到這個回答又靜了一靜,其實在進組之前他們便知道他們這個叫“特殊案件處理小組”,案件和線索自然是有特別之處, 所以也沒有多問。

而對於葉辭的推理他們也沒有太大的異議,畢竟全部都有理可循,接下來只需要根據線索去找狼人就可以了。

“祁隊, 今天在機場的案發現場裡留下了半張狼人的角色牌,如我們之前所想的是巫婆的角色牌,但是一半是被撕下了的,另外一半不知所蹤,這是這次案件的最大疑點。”

“有沒有仔細檢查過狼人的角色牌?比如指紋,或是狼人牌的材質。”

“指紋檢查過了,有吳醫生的指紋在上面。”

“除此之外沒有了?”

“沒有了。”

祁白將疑點記了下來,機場那邊的情況是靳景負責的,他覺得很應該由靳景來再說明一下,接下來的重點應該是要將案件的疑點都列出來,重點進行分析,再定出方案看看下一步的行動。

靳景站了起來,並沒有立即說,而是讓他們都將疑點寫到紙上再彙總。

現在案件很明顯是,狼人熟知他們警隊內部的辦事方式和流程,每一寸都把握得特別好,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十分鐘之後,靳景開始讓他們說出自己的觀點,大家都是有多年辦案經驗的刑警,現在有這麼多線索,又是在現場裡呆過的,說出幾點見解不在話下。

大部分人都說得很有道理,靳景將他們的疑惑和下一步的行動都列出在白板上。

首先列出的是疑點,楊以冬自告奮勇攬下這項活兒。

她剛進組,又是剛剛畢業沒有多久的,自然是要好好表現,和大家打好關係。

靳景並沒有異議,將筆遞給了她,讓她去寫。

現在疑點有以下幾點的:

一、案發現場留下的半張狼人角色牌的用意是什麼;

二、狼人在現場是受了什麼傷,又是怎樣受傷的;

三、狼人接下來還會不會繼續報復吳卓爾,又還是轉移目標;

四、狼人真正的犯罪動機是什麼;

五、狼人是如何得知兩大黑幫老大之間鮮為人知的秘辛的;

……

寫下來的疑點還真有不少,靳景看了一眼白板上列出的點數,又讓楊以冬列行動的要點了,他說她列,省事。

“其實從過年到現在一直發生的幾宗案件看來,可以給狼人的人格補充多幾點,之前已經說過狼人狂傲、狂妄自大,但是謹慎細心,再結合今天的案件來看的話,還能看出他固執、全盤操控的能力特別強,可以說是控制欲特別強,擅長把握人心和現場的時機,作出有效反應。”

“這些都可以說是身為一個刑警而必須要有的素質的,彈痕對比已經出來很久了,吳醫生身上中的子彈也被拿去做對比了,根據之前所得到的結論,我們推斷這個狼人的身份應該是梁逢青,十年前曾經在刑警隊裡和我還有祁隊共事過的一位同僚,但並沒有想到他走上了這樣的邪路。”

靳景終於將目前最有可能的結果都說出來了,眾人在聽到“803專案”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狼人很可能就是被警隊驅逐出去的梁逢青,現在聽見靳景親自將答案說出來,心裡總有一種微妙和惋惜。

當年的神槍手,又哪會讓人想到他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

眾人都靜了一靜,似乎在消化這個訊息。

靳景覺得這次的會議的確是開得太久了,讓大家休息幾分鐘,他本來想出去抽一根煙放輕鬆一點兒的,但想起某人曾經嫌棄過他身上的煙味特別難聞,所以想了想還是放棄,改喝綠茶。

葉辭就著白板上的線索補充自己的推理,經過今天的事情,案件似乎明朗了很多了,去緝拿兇手的途徑也有了,相信不日就能結案了。

祁白給她端了一杯蜂蜜水,看了看鐘,問她困不困。

葉辭確實有些累了,心口扯著痛,店老板給她的藥雖然有奇效,但是始終是不能完全使她痊癒的。

“還有一套卷子沒做完,估計明天不能按時交作業了。”聽著好像很惆悵,但實質上很沒有所謂。

“等這個案件過了我帶你去看看新大學。”祁白儘量說些輕鬆的話題,“還有卓爾給了兩張票我們,關於他的藝術展的。”

“還會展出多久?”葉辭問道。

“本來只展出1-2個月的,但是因為反餉太好了,延遲到半年。”

“那我們可以慢慢去看了。”

“對呀,到時候等卓爾他們的寶寶出生了,我們可以再去費蒙看看他們一家。”

“行呀,我喜歡費蒙那個地方。”

兩人閒聊了幾句,靳景便回來了,只是這次面色有些黑,好像遇到了不太高興的事情,他將手機放回了兜裡,理了理思緒等人到齊了之後便繼續剛剛的會議。

大概是夜深了,大家這兩天都忙活了很長的時間,趕緊結束會議回去才是好的。

所以他也速戰速決。

“我們接下來可以透過以下的途徑去追緝狼人,時間其實非常緊迫,畢竟我們還不能預知狼人下一步會做什麼。”

“一、大中小型的醫院,如果遇到類似狼人的立即讓他們報熱線;”

“二、地下黑診所,目前來說其實更有可能在這裡找到他;”

“三、小混混聚集地,尤其是賭博的地方,或許會有收穫。”

靳景說完又看了一眼他們,“大家還有沒有異議?”

“沒有了。”

大家都異口同聲地回答。

“好,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靳景點了點頭,表示可以散會。

祁白和葉辭都沒有再停留,收拾好東西之後也打算離開,楊以冬知道祁白受了傷,還是放心不下,來到祁白面前問候他。

葉辭還真是懶得吐槽了,收拾好東西到外面等他,祁白依然是和她客套了兩句,叮囑她小心點回家之後,也跟著離開了。

葉辭等在外面,仰頭看著星空,神情有一絲落寞。

祁白走上前去就牽她的手,發現她的手比冰還要冷,立即放自己的臉上捂住,葉辭側頭瞪他,“你怎麼強迫我非禮你?”

“小生見卿卿一人太寂寞,想要慰卿卿相思之苦。”

“作死了你,”葉辭聽他說著文縐縐的酸文,笑了起來,“越來越不正經了。”

“今晚是喝了多少醋?”祁白的手傷了所以不方便背她,平時他是很樂意將她背在背上走的,今天只能牽著她的手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我今晚沒喝醋,只是喝了湯和水。醋這麼酸,就這樣喝下去我要酸死自己。”葉辭特別強調後一句話。

“是嗎?真沒有吃醋?”祁白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我嗅到一股子醋的酸味?”

“你鼻塞了。”葉辭撇了撇嘴,不理會他,又不想談案件,只是說道:“趙老的外孫很可愛。”

“嗯,龍鳳胎比雙胞胎更難得。”

祁白說著已經發動車子往家裡走了。

“不是說這個週末有聚會?帶上我可以嗎?”

祁白瞥她一眼,“怎麼這麼有興致?”

她上次這麼有興致還是小鬼案件的時候,這次是怎麼了?

“見識見識上層人士的生活。”

“我們家還不夠你們見識嗎?”

“哎呀,天天學習上課推理破案,這樣的日子我都快要嘔了,再不找些新的事兒調劑一下的話真要憋屈死了。”

“是膩了推理和破案了麼?”

“不是膩了,是精神常常都很緊張,壓力很大。”她尚不是他們局裡正式的一員,壓力還這麼大,更不用說祁白他們。

而且今天的案發現場,尤其是機場那邊的,失誤這麼嚴重,上頭定然會對他們施加壓力,他們誰人也不好過。

吳卓爾受了傷的訊息人盡皆知,即使狼人的計劃沒有成功,可這也是狼人的一次勝利,按照現在的賽果來看的話,他們獵人比狼人一人是1:2.5的比分,他們只領先了一次。

這是遠遠不夠的。

“週末如果聚餐如常舉行的話,我便帶你一起去,反正趙老他們也是喜歡熱鬧的。”

“好,一言為定。”

兩人之後再次無話,回到家裡之後便各自回房洗漱準備休息。

但是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其實怎麼樣都很難立即入睡,更何況葉辭還有事情要對祁白做,所以在洗完澡之後,她便敲響了祁白的房門。

祁白剛剛洗完澡,因為手臂受了傷的問題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只圍了一條浴巾在身下,應了一聲,“進來。”

葉辭推門而入,沒想到當先映入眼前的是他的出浴照,立即半遮住眼睛,“大半夜的為什麼不穿衣服。”

“剛剛洗了澡你便敲門了,不想讓你等,便不穿了。”

“褲子,你總需穿上吧。”葉辭還是進來了,又不是沒見過,矯情什麼。

咳,她指的是他的上半身。

“好,你等等。”

祁白說著便將浴巾脫下,葉辭倒吸一口冷氣,徹底捂住眼睛轉身,“祁白,沒想到你有這樣的癖好。”

“傻丫頭你在想什麼?”祁白哭笑不得,“我底下是穿了東西的,你多想了。”

“你多想了”這四個字說得意味深長,葉辭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說她想多了嗎?而且思想還很不正經。

她等他將褲子穿好了才轉身過去,先是走到他面前擰了他的腰一下,祁白吃痛,但並沒有躲避,“嘶”的一聲將她撲倒床上。

底下就是他結實的胸膛,葉辭看到他手臂還滲出鮮血,忍不住摸了摸,“你也應該吃點阿膠補血。”

祁白哭笑不得,“那是女人的玩意兒我吃不起。”

“補血,沒男女之分。”那麼難喝的東西自然是要他跟她一起喝。

“好,我等你煮給我喝。”祁白沒有和她抬槓了,而是靜靜摟她在身前,輕拍她的肩。

“阿辭找我是想和我睡嗎?”

“你想多了。”葉辭從他身上抬頭,坐到了一側,“我向店老板拿了點藥酒回來,他說可以治你的手,我尋思著應該還可信,所以帶了點回來了,如果用得好的話我再讓他給。”

“什麼藥酒?”祁白摟著她也坐了起來,問她。

“具體是什麼不知道,但是通常情況下磨了他這麼久才肯給的話那肯定是好東西。”

葉辭說著便將他的左手捧起來,仔細端詳了一下,好像想找穴位還是別的什麼,完了之後發現不夠,還捧起他的右手看起來,問祁白,“你左手的紋路還記得嗎?”

“你說呢?”祁白簡直拿她沒辦法。

“好吧,不記得也很正常,”葉辭沒有再問下去,反正記不記得其實也沒什麼影響,她的按摩手法沒有錯那就可以了。

先是倒了點藥酒在自己手上,真的是兩滴左右的分量,看起來微不足道,祁白看到之後舉起她的手嗅了嗅,沒有味道,“這是藥酒?暫不說顏色,連味道都沒有。”

“私人珍藏,是這樣的。”葉辭知道他會有疑問,耐心解釋,“我當時也質疑過他,他直接給了張臭臉給我看,說我愛要不要,不要的話就滾蛋。”

“我後來就拿著他的藥酒滾蛋了,遇到一隻受傷的小狗,靈魂都快出竅的那種,給了它兩滴,立即好了。我這才相信店老板沒騙我。”

“……”祁白總覺得哪裡的邏輯有些問題,可覺得葉辭沒有什麼理由騙他,於是也任由她折騰。

“每天擦兩滴,配合按摩方法,3個月之後就會有奇蹟出現。”葉辭說得煞有其事,然後便將那兩滴所謂的藥酒擦在他的左手手心裡,她好像在他的掌心裡畫了一個類似陣法的東西,祁白看不清楚,因為陣法有些複雜,然後他感到有一股涼意鑽入他的掌心裡,就好像冰涼的水珠進入液體的那種感覺,直逼到他的心裡。

葉辭問他:“感覺還好吧?”

“嗯,還挺特別的。”祁白如實答道。

“我還要幫你按摩一會兒,你累了的話就先睡下吧,我很快能好。”

“好。”祁白說著真的躺下了,看著她幫自己按摩,不知道是不是新學的按摩手法,她運用起來有些生疏,但是眉眼是特別認真而細緻,他看著這樣的她心裡柔軟一片,也逐漸陷入了夢鄉。

葉辭幫他足足按摩了15分鐘才停下了手,昨晚蘇卷耳不僅給了她配方,還給了她按摩方法,按摩的方法還是帶陣法的,在人的掌心裡畫陣法,還要畫足三個月,簡直了。

可她無法拒絕,既然都選擇了這條路了,只能繼續走到底,不能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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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她按摩完了第一遍之後,便感到眼前陣陣發黑,連祁白的面容都看不清楚了,她撐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東西,手腕內側的圖騰逐漸灼熱,她摸了摸,被燙得縮回了手。

祁白已經睡下了,她替他蓋好了被子,將藥酒收拾好便離開了他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沒有躺下歇一歇,她便發現自己的胸口被血水浸溼,揭開衣領察看,卻發現那裡沒有任何傷口,平整一片。

然而那股來回拉扯著的撕痛是真實存在的,葉辭咬了咬牙,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打了個電話給店老板,氣息已經很虛弱了,“店老板,我沒有傷口卻流血這是怎麼回事?”

蘇卷耳恰是在店老板身邊,聽到葉辭出現了這種狀況,立即用算盤算了算,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你讓丫頭等等,我讓青鸞給她送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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