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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真·狼人殺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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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封閉的空間裡。

雙方對峙。

吳卓爾因為劇烈運動太久,這次終於忍不住從口裡吐出一口血, 狼人面上戴著口罩, 仍然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看到吳卓爾這副樣子,眼底有一絲驚訝閃過, 可他毫不猶豫朝著吳卓爾頭上開了一槍,吳卓爾側身閃過的同時也快速掏出口袋裡的消音□□朝著狼人的頭上開一槍。

狼人似乎沒想到吳卓爾身上會帶槍, 只能狼狽避開, 但是無論他身手多麼敏捷,手臂上還是中了一槍,鮮血直流。

吳卓爾的目的是達到了, 扯著唇角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狼人殺的角色牌, 正是巫婆的角色牌, 對著狼人的面撕了一半下來,將另一半扔給他。

他什麼話都來不及說, 眼前是陣陣發黑, 而狼人似乎不打算戀戰,事實上靳景他們也及時趕來了,狼人無法不逃走, 只能怨毒地看了吳卓爾一眼便離開了。

吳卓爾右手受了傷,那一槍入了血肉,也是鮮血直流, 他的情況不比狼人好。

靳景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滿地血汙,還有地上的半張狼人角色牌,什麼也來不及問,只能先打120叫救護車,與此同時詢問吳卓爾的健康狀況。

吳卓爾畢竟是醫生,知道怎樣緊急止血,而葉辭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吳卓爾虛弱地捂住手臂,靠在牆上的情景,他始終保持著頭腦清醒,看到葉辭的時候甚至還笑了笑。

春花看到吳卓爾這副樣子禁不住哭了,抱住他的手臂哭得傷心,一個勁兒怪責自己,葉辭知道靳景在忙,不好打擾,只是和他打了個招呼,便開始觀察現場。

不敢隨意走動,只能站在一個角落裡觀察這處封閉、在不久前發生了對峙的地方,地上還有新鮮的血跡,在東西兩個相反的方向,那半張狼人牌還在原位,痕檢員還沒有過來,估計不敢亂動。

可能這宗事故發生得突然,留下的線索並不是很多,卻是令人深思。

葉辭看到那堵牆後面是一道緊急門的,靳景自然也是留意到了,估計已經找人去追狼人了。

而餘驪還在外面安慰著那對龍鳳胎和他們的父母,所有人都非常忙碌。

大腦取證完畢之後,葉辭便開始根據線索來重塑今天在機場裡發生的事情了。

然而還未等她開始重構,便接到了祁白的電話,他那邊的情景也非常嘈雜,聲音裡有一絲疲憊,“阿辭,你找我?”

“祁白,你那邊是什麼情況?”

“我們遇到了假狼人,過來還錢的並不是我們要找的狼人。”祁白現在已經在救護車上了,連軸轉了兩天,整個人都有些混沌。

“假狼人?這是怎麼回事?”她壓低了聲音問他,發現這裡不是交談的最佳地方,小心出了案發現場,她找了一處相對隱蔽的地方,開始問他。

“不知不明人物是得知了我們的行動還是別的原因,今天過來還錢的是過來找茬的,挑釁了15k和黑骨堆的老大,讓他們突然就血拼,死傷了不少人,我們安插在裡面的暗線也被挑了出來,差地死在槍戰之下,好不容易將假狼人捉到,卻發現他一問三不知,只是來報復的。”

“……我覺得我今天智商好像不夠用。”葉辭默默聽完之後,說道。

祁白似乎笑了,眼睛真是疼痛得很,捂住了自己的雙眼,強撐著精神和她聊了幾句,“你現在又在哪裡?有沒好好吃飯。”

葉辭聽著他關切的話語,心裡有些酸,“當然吃了,你以為我是你嗎?忙起來什麼都顧不上了。”

“阿辭,我先歇一下,回頭再打電話給你。”祁白實在是累得不行,再加上受了傷,雖然不嚴重,可是也有夠嗆的了。

“好。”葉辭不敢再打擾他,也沒有告訴他靳景這邊的事情,事情兩邊同時進行的話,沒有那麼快知道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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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結束通話了電話,看到救護車已經來了,將吳卓爾還有那對受了驚嚇的龍鳳胎都接走,他們的家人和父母都跟著離開,餘驪想了想還是和一名同僚跟上了救護車,現在的情況過於混亂,他不敢掉以輕心。

春花和胖子自然是跟在吳卓爾身旁的,吳卓爾的狀態很不好,臉色蒼白到了不同尋常的地步,手上的血倒是止住了,倒是因為中了子彈,肯定要立即手術。

葉辭想了想,還是留下問靳景一些這裡的事情。

因為到現在她還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靳景在案發現場外闢出的一塊空地裡正聽著目擊者做筆錄,看到葉辭過來了,知道他肯定要 問自己,借了一步說話,在自動販賣機前買了兩瓶綠茶,遞給她一瓶,“小葉,有什麼想問的,問吧。”

葉辭看了靳景一眼,忽而發現這漢子和看起來的很不相似,他看起來比祁白還要壯實一點兒,身上都是那股子嚴肅的味道,面容英挺,五官深邃,看著他的眼睛你會發現他的瞳仁是深褐色的,似乎有異國血統,葉辭沒有看他太久,喝了一口綠茶之後問道:“我就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吳醫生不是已經上了飛機?怎麼又下來了?”

她是相信胖子的話的,所以來問靳景。

“是上飛機了,但還沒有上去便在上飛機的走道上遇到了一對突發重疾的龍鳳胎,剛剛你也遇到了他們對吧?其中的哥哥驚風,必須要就地診治,吳醫生便下了飛機及時為那個小孩醫治。”

“我們安排了一個房間給他們,人也守在外面,但是沒想到的是狼人十分大膽,裝作機場的醫務人員進來便將小孩搶走,從另外一道門出去。”

“他其實就是衝著吳卓爾來的。吳卓爾立即追了出去,因為小孩的病情還非常不穩定。我們自然也跟著追出去,一度造成了混亂,狼人手上有槍,直接用槍指著小孩的腦袋無聲威脅我們。他示意我們不能跟過去,不然直接一槍爆了小孩的頭,只示意吳卓爾一個人跟過來。”

“我們沒有辦法,只能遵從狼人的意志,讓吳醫生獨自跟過去,但與此同時我們還是暗中安排了人手去截住狼人。”

靳景說到這裡似乎有些感慨,“如果狼人真的是梁逢青的話,他是十分熟悉警方對外作戰的一套,知道我們會採取什麼手段去圍截嫌犯,所以他成功避過了我們的追緝,還往我們埋伏的地方開了一槍,打傷了一位同事。”

“……再之後便是餘驪找到了那個小孩,而吳卓爾和狼人雙雙消失到最後才在剛剛的地方找到他們。”

葉辭將他的話聽完之後久久無言,案情過於離奇,她猜測不了。

“聽完案件之後,你有什麼感想?”靳景問她,倒是想知道葉辭有什麼見解。

“這回是真正確認了狼人只有一個。”葉辭想了想,說道。

“為什麼這樣說?”

“祁白那邊我打電話過去問了,他說遇到了假狼人,那個假狼人只是挑起兩大黑幫血拼,並沒有還錢。而且祁白他們將他抓住了,並不知道狼人殺的事情。”

“今天……其實算什麼?”靳景哭笑不得,“眼看著真兇在眼前卻抓不住他,真是窩囊。”

“但起碼確定了一些事實,下次如果狼人再有行動的話,我們就不會被帶著走。”

雖然今天的確如靳景所說的那般非常窩囊,可是還是能從其中獲益的,確定狼人的身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她大致也能猜出狼人的一些行事風格了,比之前一頭霧水的情況清楚了不少。

後來葉辭還是去了醫院,想要看看吳卓爾怎麼樣。

在經過醫院大堂的時候看到電視屏幕上播放著今天的新聞,不僅有祁白那邊的黑幫血拼,還有機場的挾持事件,雖然媒體的描述已經非常輕描淡寫了,可是社會人心惶惶已經是無可避免了。

葉辭在媒體的片段放映裡看到祁白的背影,看到他手臂上染了血,心中一陣抽緊,也顧不得去看吳卓爾了,馬上打了個電話給他,“祁白,你在哪裡?”

祁白接起電話之後並沒有立即應答,他那邊的背景還是嘈雜,人來人往,葉辭從裡面聽到掛號的聲音,和她現在聽到的一模一樣。

他也在醫院,在她不遠處。

拿著手機四顧張望,祁白就在急診室的位置,隔著洶湧的人潮看著她,看著她臉上由始至終緊張的神色,看著她四處張望無果的焦灼,心裡變得沉甸甸的,他們都說醫院是最體現人味的地方,現在也不例外。

“祁白,你在哪裡?”葉辭找不到他,只能再次問道。

“我在這裡。等我。”說著便掛掉電話,大步朝她的方向走過去,摟緊了她。

葉辭被他緊緊摟在懷中,還來不及做什麼反應,他便在她頭頂說道:“對不起,我這次受了傷。”

“我知道。但是不需要說‘對不起’。”葉辭從他懷裡抬起頭來,覺得在醫院這麼多人的地方相擁真是不太好,拉著他走到一二角,上上下下檢查他的身體。

祁白任由她檢查,這次他也只是受了點輕傷而已,並不嚴重。

畢竟是突如其來的槍戰,而且是混戰,己方人員受點輕傷也是正常的。

但是葉辭卻是十分緊張,覺得那顆兇星的兆頭真的開始應驗了,只能盯著他手臂上的傷口問道:“沒有傷得很嚴重吧?”

問這句話的時候特別彆扭,但也只能這樣問。

“只是擦傷,別擔心。”祁白安她的心。

“唉,馮明亮肯定又要嘲笑你了。”葉辭暗嘆一口氣,伸手摸他的臉,祁白雖然休息了幾個小時,但是連續兩天緊繃的神經到現在還在繃著,根本容不得他真正地歇息。

“他無法嘲笑我,今天不是他值班。”祁白靠在她身上,似乎靠著她,才能安心。

“吳醫生也進了醫院,他的手臂中了槍。”

“嗯,機場那邊的事情我大致知道了。”祁白的語氣也變得凝重起來。

“沒想到今天的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祁白淺嘆一口氣,“就算我今天提早得知機場那邊的事情也是無法抽身過去的,黑幫這邊的事情已經讓我們焦頭爛額了。”

“你忙活了兩天先休息一下再處理?”葉辭實在是擔心他的身體,現在他的模樣就已經是累極。

“好。”祁白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已經是來不及做什麼了,也來不及找什麼地方睡覺,他覺得無論在哪裡,只要葉辭在,他都能安心睡著。

所以說著也來不及問什麼,便靠在她的肩膀上睡著了。

葉辭再轉頭去看他的時候已經睡著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醫院裡陰氣很重,有不少鬼魂對他們感興趣,走過來想搭訕,不過也是止住了一米之外的距離,祁白身上陽氣還是十分重的,他們輕易不敢靠近。

葉辭讓護士拿來一條毯子小心翼翼蓋他身上,而她則是騰空另外一隻手摸出手機開始整理線索。

祁白醒來之後肯定要繼續忙案件的,她不想他這麼累,將一些線索和推測寫出來的話,能幫輕他不少。

所以一邊注意著他的睡姿一邊在手機的便籤上打字,將自己心中已經成形的推測都寫了下來。

後來胖子也過來了,一個鬼佔據了三個座位,一臉好奇地看著葉辭。

——幹什麼。

葉辭在手機的便籤上打道。

“沒什麼,吳醫生沒什麼事了,所以過來告訴你。”

——好。春花怎麼了?

“還在角落裡哭,眼淚好像停不下來了。”

——……

也是奇葩的一隻鬼。

“祁先生是睡著了嗎?他看上去很累。”胖子沒話找話說。

葉辭可不想跟他閒聊,恰好寫到胖子堵住狼人的事情,便繼續問他。

——你說說狼人的特徵給我聽可以嗎?

“狼人?你說的是那個戴口罩的男人?”

——是。

“單眼皮、微胖、高,動作十分敏捷且機敏,但我沒有辦法看到他的真容,只能暫時阻止他。”

——他什麼時候開始跟蹤吳醫生的?有沒有和什麼人接壤或是有聯絡?

“具體什麼時候我不知道,但是知道他是專門跟蹤吳醫生的,熟悉他的行程,也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沒想到會這樣下手。”

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得知他跟蹤吳醫生,就反跟蹤他,發現他有和另外的人接壤,也是戴著口罩看不清面容的,我還看到他給那些人錢,根據我三十多年察言觀色的經驗,他們很可能在策劃一些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現在他們做下的事情已經很讓人驚悚了。

葉辭立即打斷他的話,繼續問問題。

——他們說了一些什麼你有沒有聽見?

葉辭猜想的是黑幫那邊的事情肯定也是和狼人有關,不然不會這麼湊巧。

現在聽到胖子的敘述,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有,我當時走得太累了,跟蹤到他的時候,已經是蹲在他們旁邊氣喘吁吁地聽著了。不過他們說得真是很小聲,我的喘氣聲好像太大了,蓋過了他們一部分的話,只能斷斷續續聽到‘搗亂’、‘拖住他們’之類的話語,當時我並沒有想到原來是和祁先生的行動有關,不然我早就告訴你了。”

——下輩子我希望你能投個瘦子。

“承你吉言啊小丫頭,”胖子似乎很高興,又說起往事,“其實我年輕的時候很瘦的,起碼18歲的時候就非常瘦,就是後來吃地溝油什麼的吃胖了,你知道我是在金融街工作的,天天坐著,沒時間……”

葉辭忽而覺得胖子很話癆,大概是太久沒說話了,迫不及待要找個人聊天。

她任由他說下去,但已經是繼續埋頭做自己的事情了,必須要趕在有有效記憶之前將全部線索都記錄下來。

直至最後一線天光都淹沒在地平線上的時候,祁白才從葉辭的肩膀上醒來,這一覺他睡得很深沉,恢復了不少的精神,起來活動了一下脖頸,看到葉辭還在埋頭玩著手機,捏了捏她的肩膀,發現她的肩膀突然塌陷,呆愣了一瞬,便看到葉辭皺著眉哀怨地看著他,“祁白,你個混蛋。”

祁白笑,剎那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並沒有收回來,而是放輕了力度幫她按摩,“辛苦了,阿辭辭。”

“有我的人肉靠枕,你睡得好不好?”葉辭的肩膀真是酸得不行,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是一抽一抽的,逗得祁白大笑。

“你這人有沒良心,”葉辭空出另外一隻手拍他大腿,“我肩膀酸可是因為你,還笑。”

“我阿辭最好了,不酸了不酸了。”祁白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笑著的,葉辭沒好氣,看了看鐘已經是8點了,“你肚子不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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