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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湯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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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隨著身邊神明,拾級而上,從橋上走過,橋下還有電車飛馳而過的轟鳴之聲,在漆黑的水面上劃出一道亮光,而遠處皆是顏色深沉的水域,和水域盡頭的岸上,金碧輝煌的建築,層疊壘起,依稀還能看到人來人往的影子。

橋面上招攬客人的是穿著和服的青蛙,不停從地面上跳起,對著領頭的閻魔畢恭畢敬,聲音有些拔尖,

“歡迎光臨,閻魔大人。”

儘管神明有八百萬計數,但閻魔畢竟是黃泉路上,閻王殿中獨一份的主人,在成為魔法所的教授前,更是因為自身愛好原因,尤其喜歡來這裡泡個溫泉,順帶調戲調戲手下的判官,湯屋內的工作人員也或多或少認識或者聽聞過這位慷慨而又美豔的神明,儘管已是許久未見,而對於她身後的那些穿著與周圍神明格格不入的長袍,腰間還有些插著魔杖的,手中拎的箱子上繪著魔法所的名字的,要也是很快認出了身份。

青蛙彈跳著將他們帶過硃紅色的橋,很快便有乳白色的溫熱蒸汽氤氳而出,湯屋內的工作人員掀開了布簾,湯屋的主人已是剛好整理了紅色的和服,站立在了臺階之上,笑容燦爛。

閻魔有些詫異地看了對方好幾眼,從對方的笑臉一直看到他身上的和服,最後在衣角發現了個坊字,這才恍然大悟,紅唇揚起,

“原來是坊寶寶,百年前最後一見,還是跟在你母親湯婆婆身後,如今已是長成這般模樣。”

坊笑容不改,他現在已是約莫人類十五六歲的少年年紀,而對於妖怪或者神明來說,卻足夠擔任起一些責任來,儘管湯屋內的工作人員都還是停留在他年幼時又胖又壯又無賴又調皮的時候。

他的母親湯婆婆對他太過於溺愛,簡直溺愛到令人髮指,然而改變他的則是他母親的雙胞胎姐姐錢婆婆,當一個人或者是其他物種,有過變成一頭豬,連自己親生母親都認不出來的那種的經歷,性格定會有所收斂。

坊最後一次見到閻魔是在百年之前,那時湯婆婆已經讓他從那間豪華的嬰兒屋中出來,帶在身邊,偶爾見一些了不得的神明大人,外貌豔麗無匹,身材性/感/妖/嬈,還包裹著華美和服,身旁跟隨著無言而又俊美手下的閻魔便是讓他印象最為深刻。

“百年之餘,您還記得家母,真是深感榮幸。”

坊側了身體,前方湯屋內的工作人員紛紛讓開一條通道來。

茨木還是第一次去這種妖怪的湯屋,或者說是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妖界也有不少可以尋找樂子的地方,但他倒是從未涉及過,也只有聽手下談及過幾句,如今進了這湯屋內,往上便是金雕玉欄,大片濃秣繪畫覆蓋,腳踩的是光滑木頭地板,食物的香氣和熱湯的暖氣交織在一起,彷彿要鑽入到骨頭中去,來來往往皆是笑顏相迎,無數妖怪朝他們鞠躬讓路,那個穿著紅色和服,被閻魔稱為坊的少年帶他們領了牌子,套在了右手上,隨後便帶著他們站立在了繩索拉伸的電梯之處。

所謂的電梯茨木在之前自己便宜弟弟所居住的凡人世界中看到過,一開始還稀奇的很,他的引導式神卻說這稀鬆平常,如今在這裡也看到了一模一樣的事物,只不過它用的是繩索而已。

繩索拉伸的平臺很快降落到他們面前,木門開啟,數位客人從平臺內走出,留下最後一位穿著白色甚平與藍色和服的年輕男人,站在了電梯的把手旁,朝著閻魔和坊微微彎腰示意。

坊朝著閻魔介紹道,

“這位不知您是否還有印象,曾經是我母親的徒弟,如今是這湯屋內的管事,喚名一聲白先生,他會帶您和您的學生一道,前往四樓二天層的客房,我便在這裡等候。”

閻魔自然也有印象,畢竟不是哪個師傅都能在徒弟體內放蠱蟲來掌控他,令他去偷自己雙胞胎姐姐的印章,也不是哪個弟子都能在快要與師傅決裂後,還依舊在師傅手下畢恭畢敬地做事,而曾經稚嫩又沉默寡言的少年,如今卻變成了一樣沉默寡言的年輕男人。

她先進了電梯,施展了道空間法術,學生們挨個走進了平臺內,而那個看起來狹小的空間,卻源源不斷容納下了所有的學生,直到最後一位走入。為了減輕電梯的重量,學生們挨個自覺地給自己施展了個飄浮咒。

電梯不緩不慢地往上走了幾樓,而透過他們身後並未有封閉嚴實的木板,隱隱綽綽可看到底下整齊排列開的浴池隔間,最後電梯停了下來,繪著二天兩字的木門開啟,那位白先生帶著他們穿過精緻而又安靜的走廊,遠遠傳來了幾句嬉笑聲,隨後又很快消失不見。

魔法所幾乎是大手筆地包下了二天的一排客房,二人間,房間內另有浴室、花雕四腳帷幕大床、從房門口一直鋪到浴室的厚實地毯,以及有著極佳遠眺景色的陽臺。

茨木挺想與兄貴草處在一間客房,然而事情往往不隨人願,他與酒吞童子最後一同進入客房時,大概已經預料到了之後幾天內避免不了的事情。

或許這也是個好處呢。

茨木悲哀地發現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跟隨著欲/望發展的愛情,他與酒吞童子之間珍寶般的純潔而又真摯的友誼早就被一次次的反覆親吻給完全掉了個樣,但是他竟然想到的是自己的每日任務……

好不容易結束他的每日任務而竭力避免它向成就發展時,房門口已經有不小的動靜,閻魔迫不及待想要去泡溫泉,他們匆匆換上了湯屋提供的和服,基本沒有多大遮攔效果的,鬆鬆垮垮,赤/裸著大半胸膛的和服,然後踩著拖鞋,開門加入前去泡澡的學生隊伍中。

坊依舊還在電梯旁等著他們,彷彿沒有露出半點的不耐來,閻魔倒是對他刮目相看,還難得地誇讚了一句,讓那個面目秀麗的少年露出了有些羞澀的笑容來。

“想必是我小時候的模樣給您留下了深刻印象,請多見諒了——有勞白先生了,之後便交給我,若母親尋我,讓她先等等,我已經差人送飯菜去她房間中了。”

那位白先生依舊是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電梯門很快合上。

之後茨木便深刻地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妖怪的放縱和聲色犬馬。

這裡的湯池是分成隔間的,他們在前臺領了想要的藥池牌子,坊帶著他們穿過幾乎是望不到頭的隔間,湯池大得很,若是像他們這般正常體型的,幾乎可容納七八人,然而坊卻說貴客可以選擇幾人一起泡,或是單獨一人一個,自然也是可以。

茨木隨手選了個木牌,他沒有脫和服,直接泡入了淺綠色的熱水之中,鼬鼠化成的女服務員翹著長嘴,接過了他的牌子,從木製牆壁上拉下一條方形木製管道來,上面系的繩索恰好垂到茨木手邊。

“客人您拉一下,繩索,熱湯就會送過來,請問二位貴客要用點什麼食物嗎?還是我這邊先給二位貴客上一點?”

另一位貴客自然是也穿著和服站在熱湯中的酒吞童子,他身上的和服幾乎透明,露出了結實的身材來,女服務員有些臉紅,說了句我還是先上一點,便飛快地掉頭跑了出去。

茨木拉了下那繩索,幾乎是幾秒鐘內,帶著奇怪顏色的熱水從那管道內噴湧而出,帶著升騰的白色蒸汽,從上方澆了下來,接連不斷,他猝不及防,瞬間口鼻舌內皆是那帶著些苦澀味道的熱水,而一頭紅發緊緊地貼在了後背,熱水衝的他又往湯池內坐了下去,在這幾乎連眼睛都要睜不開的時候,酒吞童子拉住了他的腰,將他拖了過來。

熱水從湯池內蔓延了出去,又在觸到門口高起的臺階時退回了隔間內,茨木幾乎趴伏在了酒吞童子的身上,而酒吞童子腰背抵著湯池邊緣,有些生疼,然而這生疼壓根比不上茨木忽然低頭,給予他的親吻。

近來茨木童子每日都有那麼一次的主動,和非要嘗試說室友給他建議的情話,讓酒吞童子有些哭笑不得,那些情話都奇怪的很,稱讚他腹肌的他心情愉悅,說你這個小妖精的就讓酒吞童子不忍直視,最後還是建議茨木少看些青行燈折騰出來的玩意兒。

茨木表示他壓根沒有看青行燈折騰出來的,他就看山童折騰的。

酒吞童子一開始有些欣慰,關於茨木童子還未有涉及青行燈寫的三俗玩意兒,忽然關注到了山童這個點,想方設法還是打聽到了茨木童子的室友山童到底在寫些什麼,最後他看到那一堆大天狗和他的茨木童子嗯嗯啊啊的東西是奔潰的,再次與茨木童子見面時,強烈要求他還不如多看看青行燈寫的。

酒吞童子的注意力很快被拉了回來。

蘊浸遍全身的熱湯,手指腳尖無一不舒服如同釋放,清醒苦澀的藥味,伴隨著從隔壁房間飄出來的食物香味,魚頭豆腐的白色湯汁香味、醃製過肉包裹上麵包糠油炸的香味,和他所觸碰到的另一具身體的灼燙感覺。

酒吞童子此時的感官無比靈敏,他攬住了茨木童子的脖頸,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湯池壁上,隨後又踩不住流動的熱湯,兩人齊齊往湯池水下滑了下去。

茨木童子的一頭紅髮在水中飄散,酒吞童子另一只手手指間插過了那些髮絲,它們柔和極了,與顏色格格不入,與主人的性格也絲毫不同,酒吞童子有些急不可耐,他將對方壓在了湯池底部,不肯鬆手,反覆持續地親吻著對方,直到自己的感官彷彿都有些因為缺少呼吸而麻痺了過去。

隨後整個湯池內的水忽然都流空了,亮光照射了進來,出現在湯池邊上的是那個少年坊,渾身和服溼透,髮絲不停地往下滴水,滿面笑容地看著他們,轉身對驚慌失措的女服務員說道,

“這不是在的嗎?”

湯池內的兩人或多或少有些尷尬地爬了起來,那服務員身旁還放著數個巨大的精緻瓷碗,碗內是精美菜餚,卻面色驚恐,大概都能想到服務員進來時看不到兩人,慌忙跑去叫了老闆。

“貴客若要玩水,也請注意安全。”

少年坊絲毫沒有顧忌溼透的衣服,他親手又裝了個木牌,熱水順著管道衝了下來,將湯池重新裝滿,少年坊才離開。

湯池旁沒有地方放瓷碗,基本是服務員端著碗讓貴客享用,但如今卻用不著女服務員如此麻煩,酒吞童子使了個飄浮咒,讓那些瓷碗悠悠晃晃地飄在了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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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原先從小鎮下方走上來時,一路所聞道所看到的食物已是目不暇接,然而這湯屋裡的食物更是又上了一層檔次,他泡在溫泉內身體放鬆,口中咀嚼的是精細的食物,體會著從未有體會過的享樂。

他與酒吞童子不是在奔波路上,便是在征戰的路上,就算是住進了丹波城,也絕少有這般享受的行為,到了人間後,一方面要尋找攝津,一方面要隱藏蹤跡,壓根沒有享樂的機會,縱使是手下有了喜事,也是喝酒吃肉了事,哪有咬過根本辨認不出的食物,入口即化、滿口生香,湯又是醇厚無比,鮮美地要掉了魂去。

另一方,和服不斷往下滲水的少年坊微笑著穿過湯池隔間,與不少望見了他或擦身而過的神明們示意問好,他赤著腳穿過大堂,留下一片水漬來,隨後坐上了電梯,換了兩部,最後到達了最高層的天。

二天的鋪設已是精緻,然而天的裝飾更是富麗堂皇,水漬從坊的腿上滾落,滲入編織繁複而又厚實的地毯之中,他走過了漫長的走廊和無數個空蕩的房間,每隔十步牆壁旁邊擺設著一人多高的花瓶,一直到四扇門後的盡頭,他母親的房間。

曾經不可一世的湯屋主人湯婆婆如今更是衰老,她坐在了自己兒子的嬰兒屋改造的房間內,大片的綿軟枕頭與座椅,所處扔放的寶石與鑽石首飾,湯婆婆穿著她那件寶藍色的裙子,坐在了軟椅中,正有些昏昏欲睡,忽然便看到了她的兒子。

“寶寶!”

百年之餘,他母親對他的稱呼依舊是未變,在他母親眼中,他仍舊是當年嬌嫩受不了風雨摧殘,壯實貪吃、驕橫任性的那個寶寶,坊扶住了他的母親,又怕自己身上的溼氣傳染給她,便先扶著她坐在了軟椅上。

“寶寶你怎麼溼成這個樣子——哼!白龍那個畜生!他又對你做了什麼!我要好好教訓他——”

湯婆婆的話語戛然而止,坊轉身果然看到了那位表情漠然的年輕男人,他手中捧著碗筷與菜餚,站立在了門口。

坊將碗筷接了過來,他極其耐心地喂著母親飯,哄著她脾氣又轉為安詳,一如他母親當日頂著滿身的碎木,還要帶著笑容來哄他一般。

等到喂完了飯,坊收拾碗筷,熄滅了房內的星月光芒,躡手躡腳地合了門。門外是她母親曾經的辦公室,燃著熊熊的篝火的溫暖房間,如今歸為他所有。

坊將碗筷扔在了一旁,他無視了身旁的年輕男人,背對著白龍,隨手開始脫去身上的和服,隨後赤身裸體,踩了地毯要去沙發上拿毛毯裹身,彷彿一回頭忽然才發現了白龍還在他的房間內。

少年冷笑著抬頭,不復樓下那般帶著謙和而又恭敬的笑容,如今彷彿更符合他之前驕縱任性的模樣。

“你還在這裡做什麼?看我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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