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紅著臉往後縮了兩步。
“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恢復記憶了。”霓漫天小聲回答,低著頭沒有去看白子畫。
白子畫原本伸向她的手頓在了半空中,略有些僵硬地收回手,不知何時開始雙拳緊握,似是在剋制著什麼。
氣氛凝滯在一起,安靜到有些的壓抑。
“漫天,那日之事……你若是恨我怨我,我……”白子畫頓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他不想放她走。
“我不怪你。”霓漫天覺得自己要是說句恨,白子畫指不定就當著她的面以死謝罪了,連忙說道。
“漫天……”
“我真不怪你了!”霓漫天覺得恢復記憶也並沒有什麼不同,栽了就是栽了,失憶時愛了那就是愛了,白子畫佔據了她太多太多的回憶,太多太多的過去,她早就習慣了身邊有一個他。
白子畫試探地向霓漫天伸出手,重新將她擁入懷抱,在她耳邊低吟,“山有木兮木有枝。”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子畫這句用的不好。”許是懷抱實在太過熟悉,霓漫天回抱住白子畫的腰,那種自內而外的滿足感讓她更加確信自己估計一輩子都爬不出這個坑了。
“嗯?”
“我早就知道子畫心悅我了!”
“嗯。”白子畫輕輕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養傷的日子於是就變了味道——甜甜的,滿滿的……
與此同時,在外歷練的花千骨時常陷入昏迷,似乎是毒發了,是一種不知名的毒素,即使是號稱無所不知的東方卿也不知道該怎麼給她解毒,但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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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卿接近花千骨本是由於她是白子畫的生死劫,但後來不知為何命數變了。花千骨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卻沒舍得與她斷了聯絡,一來二去,塵封了數千年的一顆心完完全全淪陷進去了。東方卿理智上明白自己不該這樣暴露自己,卻還是選擇了集齊神器,以此召喚破碎了的炎水玉來救花千骨的命。
東方卿當然知道如若十方神器封印都解除且齊聚,妖魂完璧合一,妖神將會復生,六界將再遭浩劫。但作為生來就帶著詛咒,世世都只能活到25歲的異朽閣主,他對所謂蒼生還真談不上多少愛與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