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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Gooseberry 醋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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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不打架了,家長們沒戲看,沒一會就把椅子搬走。

瑟蘭迪爾回去和斯科皮談心,西弗勒斯回去忙他的實驗,德拉科拉著他的傻子未婚夫回去穿衣服。

希爾變成蛇之前就光著膀子,變回來之後也只有褲子,剛才追著萊戈拉斯上躥下跳,腳也光著,趾甲縫裡都有泥巴。

少爺有點嫌棄地皺了皺鼻子,卻還是沒有鬆開手。

他拉著人回到臥室裡,鄭重其事地說道:“你再弄得這麼髒,我就要重新考慮我的終身大事了。”

希爾低頭看他的眼睛,似乎在判斷他的話有幾分可信:“比如說?”

“比如,”少爺轉身開啟衣櫃,找出早就給他預備好的衣服,“重新找個愛乾淨一點的傢伙結婚什麼的。”

希爾嘆氣:“你昨晚還說永遠喜歡我。”

“我明明是說……算了,我才不跟你計較。”德拉科臉一紅,翻出一件上衣扔到他腦袋上,又掏出魔杖丟了他好幾個清潔咒,“我去找教父談談,你肥皂味散了再出來。”

他說著匆匆逃走。

希爾從布料的縫隙中看見那一抹金色,忍不住笑了笑。

被撇下的人拉下罩住腦袋的衣服,拎著衣襟抖了抖套上,慢慢想起自己早上幹了什麼——

他跟精靈王子打了一架。

他其實不討厭萊戈拉斯,還很感謝他帶小少爺玩。

回頭得去道個歉什麼的。

夢遊打架,這應該是他頭一次表現出這種症狀。

他的師長親友都是巫師,之前根本沒人教過他械鬥,戰鬥中的那些應對只能來自阿尼的經驗和本能。

可阿尼由卡萊的的確確死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一點。

他在裡世界找到過那顆死寂的星星,它失去了所有光芒,徹底變成一塊光禿禿的石頭,一觸碰到他就分崩離析,徹底化為齏粉。

這也將是希爾凡的結局。

要麼永恆消亡,要麼永世長存。

他們沒有來生。

黑髮青年心不在焉地扣著釦子,沒注意自己扣錯了第一個,接下來一溜都錯了位置。

等到他發現時,糾正這個錯誤已經成了一個大工程。

黑髮青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乾脆就這麼走出去。

西弗勒斯的實驗室不在院子裡,入口是書房裡一個位置隱蔽的魔法陣。

他呆在罐子裡的時候,德拉科帶他去過。

經過窗戶時,院子裡的精靈王抬頭看了他一眼,年輕的巫師於是半途出去。

“早上好,陛下。”

他直接出現在精靈的椅子邊上,對方卻不怎麼驚訝。

“你似乎總是扣錯釦子,”瑟蘭迪爾抬眸瞥了一眼他的衣襬,臉上沒什麼表情,“以至於,總有那麼一個倒黴的傢伙,不幸失去對應的釦眼。”

希爾聽得出他在指責,想了想答道:“那也是我的釦子,不論它失落在何處,我的衣襟上總有它的位置。”

“你父親不會陪你回去了。”精靈側頭看了他一眼,“他從別人那裡繼承了阿爾達巫師的身份和使命,無法離開這個世界。”

“我知道。”希爾搖搖頭,“他不止是我父親了。”

“他答應過會過得很好,也很講信用,但我總不放心,所以來親自確認一下。”

瑟蘭迪爾沒再說什麼,只注視著腳下的土堆,那裡埋著偽裝成寶石的斯科皮。

“德拉科說你給它講故事。”希爾在土堆邊蹲下,用魔杖戳了戳裡面的硬塊,“你也喜歡它?”

“也”?

精靈看了他一眼,沒有承認也沒否認。

“說起來我還要向它道個歉,之前差點把它弄丟了,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它是什麼……”希爾看向父親的好友,懇求道,“可以替我轉達嗎?我可以不和萊戈拉斯做朋友。”

瑟蘭迪爾有些意外,心情複雜地點了點頭。

他確實不希望萊戈拉斯和這兩個人交往過密,但是對方直言不和他兒子來往,精靈王陛下反而有點不高興。

年輕的維拉對精靈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他在泥土中找出一粒雛菊的種子,將它埋在斯科皮附近,又用魔杖點了點,讓它快速抽芽長葉、開出一朵亮黃的小花——

“送給你。”他對泥土說,“我差不多該去找你daddy啦,再見。”

他說著站起身,抖了抖袍子,又向精靈略微欠身,就從原地消失。

“……”

“你也聽到了。”瑟蘭迪爾看了一眼回到窗戶後的青年,又低頭注視泥巴裡的小朋友,用精靈語說道,“我不曾欺騙你。”

輕微搖曳的雛菊底下,鑽出了一簇嫩綠的小芽。

巫師的書房佈置很像蜘蛛尾巷的斯內普宅,進入實驗室的魔法陣刻在吊燈中間的一個燈泡上。

這裡當然沒有電力,照明和用水全靠魔法。

希爾轉了轉魔杖,沒有立即開燈。

他知道德拉科要和西弗勒斯談什麼。

小少爺只是通知他,沒問過他的想法,也沒給過他機會說“不”。

他的理智並不贊成他們這麼早結婚,而情感阻止他出言反對。

沒等他作出決斷,燈自己亮了。

白天不怎麼亮的燈光投在紫色地毯上,形成一個銀色的魔法陣,皺著眉毛的金髮少年出現在地毯中央。

希爾猜測西弗勒斯讓他碰了壁,心裡略微一鬆,口中安慰道:“不要緊。”

德拉科看見站在門邊的未婚夫,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大步向他走去:“什麼不要緊?”

“dad不同意也不要緊。”希爾輕咳了一聲,“反正我們遲早會結婚,也不用急這一時半會。”

德拉科腳步一頓:“你是這麼想的?”

希爾老實地點點頭。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小少爺揚起眉毛,“教父同意了,只不過具體事項要我自己安排。”

“……”

“怎麼?”德拉科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心裡一沉,眯著眼睛警告道,“你最好別告訴我,你其實不願意——”

他兇巴巴地盯著他,卻不知道自己滿臉緊張。

希爾看著他,半個“不”字也說不出口,於是為難地皺起眉毛。

少爺急了:“我們都……那樣了,你敢不要我?”

希爾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他抬手揉揉少年的腦袋:“怎麼會,我做夢都想跟你結婚。”

少爺紅了耳朵,一邊替他重新扣釦子,一邊小聲控訴:“那你為什麼不高興。”

希爾抱了抱他,說:“被你搶先提出來,有點鬱悶。”

少爺高興了:“求婚也是我先的,你慢慢鬱悶。”

他滿臉得意,他的未婚夫忍不住又想親他。

剛走出法陣的家長趕緊重重咳一聲,小兔崽子們於是挺直脊背,一起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就差九十度鞠躬感謝他高抬貴手。

西弗勒斯有點頭疼,揮揮手把教子攆走,領著兒子走進法陣。

“給我過來。”希爾聽見他說。

魔法陣把他們送到一個光線昏暗的甬道盡頭,形制有點像家裡書牆中的密道,不過這邊是在地下。

希爾壓下輕微的不適感,跟著巫師穿過甬道,走進一個明亮又寬敞的工作間,佈局陳設依然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的風格。

西弗勒斯不清楚兒子對地底環境的牴觸,他對他的認知到他九歲時為止。

不過他很快發現年輕人糟糕的臉色,本來想遞一瓶類緩和劑給他,考慮到“溺愛孩子”,最後又換成蜂蜜水。

“嗚,西弗勒斯……”

小斯內普先生難得從dad手裡接過一杯蜂蜜水(而不是味道糟糕的藥劑),感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他恨不得立刻再開一個時空陣,把另一個斯內普先生拽過來,讓他好好學一學怎麼當爸爸。

他已經忘記自己臨走前,和對方鬧得非常不愉快。

希爾近乎虔誠地灌下那一杯蜂蜜水,他父親又拿來一個藥罐。

製作者的手寫標籤上寫的是“區域性撕裂傷”。

“我覺得我用不上這個。”年輕人有點遲疑,“當然,如果你準備一會揍我就另說。”

“我的教子拜託我‘照顧’一下你,”西弗勒斯心情複雜地看著他,表情有些微妙,“因為你‘昨天晚上相當辛苦’。”

“……”

希爾又看了一眼手裡的藥罐,領會到標籤上的“區域性”大概特指某個部位,不由黑了臉。

他昨晚確實挺辛苦,但絕對不是因為菊部受傷。

小斯內普先生一陣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跟老爸解釋,他家小少爺連自己擼都不會,他們昨晚只是草草解決了一下。

“……這完全是你的責任。”硬著頭皮說明真實情況之後,年輕人毫不猶豫地把一切推到家長頭上,“你要是事先教過他,我也不至於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

還要忍耐對方有意無意的撩撥。

但他面前的這一個父親,畢竟不是那邊那個閱歷豐富的老油條——

同樣是十五歲,另一個斯內普和黑魔王糾纏不清的時候,西弗勒斯已經在養兒子了。

情感經歷上也只有對莉莉那一段單戀……各種意義上都很純情。

“我當然會教他。”西弗勒斯尷尬地咳了一聲,勉強掩飾住自己缺乏某方面知識的可怕事實,竭力轉移話題道,“但就算你們結了婚,他也才十五歲——你明白我的意思。”

“當然,我會把握好分寸。”希爾揉了揉額角,“但我想不通,你就這麼同意了?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求婚那一陣,dad差點毒死他?”

“他說要對你負責任,我有什麼辦法。”家長沒好氣,“而且我才不想管你的破事,把你送回去之後,自然有人替我打斷你們倆的腿。”

“……”

“怎麼?”巫師揚起眉毛,“難道你也發現我的教子任性又難伺候,想換人?”

“怎麼可能。”希爾失笑,他已經發現這個老爸更偏向小少爺,心裡反而很高興,“dad,謝謝。”

“醜話說在前面,婚是你們自己要結的,一應雜事你們自己處理,我可沒功夫替你們打點。”西弗勒斯板起臉,“想辦法把你們送走就已經夠我忙了。”

“當然。”已經和他差不多高的大小夥子撲過來抱住他,“但還是要謝謝你。”

家長有點不自在,讓他抱了一會就把人攆走,讓他“做自己的事去”。

希爾笑眯眯地又賴了一會,才不情不願地出去。

魔法陣的光亮起又熄滅,工作臺後面的巫師搖了搖頭,又忍不住翹起嘴角。

臭小子,跟你老子說什麼謝謝。

希爾從書房出來,到處也沒找到自家小少爺。

吊墜和定位咒都落在他這裡,瑟蘭迪爾看起來不太想理他,他只好出門碰碰運氣。

他被德拉科捧著走過去林地王國的路,不過如非必要,他大概不會再深入那座宮殿——

瑟蘭迪爾的宮殿精妙絕倫,但是大部分都位於地下。

即使日光和水流能夠透過那枝葉纏繞的美麗穹頂,阿尼曾經的心理陰影還是不允許他流連彼處。

不過只在門外等候,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黑發黑眸的年輕人信步踏過王宮大門前精美的石,橋彬彬有禮地請大門邊的精靈守衛代為通傳,然後又回到橋那頭,安靜地等待。

他其實不需要那麼客氣。

他對精靈們來說是生面孔,腳上卻穿著摩列達的靴子,身上的袍子也是精靈工藝的布料。

況且他自稱“silvan”。

幽暗密林中有一個和一群“silvan”。

那是藍袍巫師摩列達失散的男孩的名字,也是是精靈王瑟蘭迪爾的族人和臣民,木精靈的名稱。

他沒有精靈的尖耳朵,衛兵立刻知道他是那一個希爾凡——

也不是敵人,只不過和他們的王子殿下有一點過節。

於是,希爾在橋那頭等了一會,等到的卻是破空而來的精靈箭矢,和殺氣騰騰的萊戈拉斯。

沒有戰鬥本能保護,巫師只能一個勁閃避。

精靈提著劍逼上來,他不僅不接招,還主動拉開距離。

見他“換了打法”,萊戈拉斯冷笑著取下弓,一箭一箭緊咬著不遠處閃躲的身影:“什麼人會愚蠢到和弓箭手保持距離?”

他瞄準那個躲在樹葉間的影子,正要放箭,對方卻囂張地露出腦袋——

“也許,一個法師?”希爾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牙,掩藏在樹葉後的杖尖冒出一點光,“統統石化!”

箭和咒語同時射向對方,泛著冷光的金屬劃破巫師的臉頰,咒語的藍光則擊中精靈的肩膀。

小王子保持著瞪他的表情,舉著弓一動不動。

他身後的精靈守衛警惕地關注前方戰況,一旦王子的安危遭到威脅,他們就會出手,無論王子本人是否樂意。

樹上的巫師閃身不見,又出現在王子面前。

“早上的事完全是誤會,一會我可以向你道歉。”他一邊說著,一邊向遠處的守衛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然後解除了咒語。

“道歉?”解除了咒語的精靈王子皺了皺眉,他活動了一下手腕,思考著說道,“我覺得不是很有必要——”

希爾正要說話,精靈忽然目露兇光:“給我吃!”

他飛快抬手,巫師閃避不及,嘴裡被他塞了個不知道什麼東西。

小王子看起來出了一口惡氣。

他已經知道摩列達的兒子是個“換皮人”,早上和他打架的黑頭發小夥就是前幾天那條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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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總算讓他喂著了。

希爾眨了眨眼睛,發現好像是被塞了個……漿果?

難道有毒?

他正擔憂,牙齒不小心磕破薄薄的果皮,一陣難以言喻的酸苦瞬間充滿口腔,舌頭上的每一個味蕾都慘遭折磨。

他出來之前還喝過一杯甜甜的蜂蜜水,對比之下,這顆可怕的果實真是慘無人道地苦澀。

巫師整張臉都皺成一團,萊戈拉斯不悅地挑起眉毛:“你那是什麼反應,本殿下親自挑選的最紅的黑醋栗,難道不甜?”

“……很甜,謝謝。”倒黴的巫師怕了這個要命的小殿下,他忍下嘔吐的衝動,違心地說道。

萊戈拉斯這才滿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說:“行了,你跟我也算不打不相識。這種果子我摘了很多,一會讓德拉科給你帶回去。”

“我謝謝你啊。”希爾哭喪著一張臉,“德拉科呢?”

“他突然過來說要找工匠學手藝,我不太瞭解這方面,就讓他去問加里安了。”萊戈拉斯想起他對精靈不是很熟悉,於是又解釋了一下,“加里安是我父親的管家,你要進去找他嗎?”

希爾使勁搖頭——他要趕緊回去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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