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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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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他們不陪寶寶玩!”薛寶寶蹦蹦跳跳的朝薛衣人跑去,不依不饒的告著狀,“他們還想打寶寶,你替我打他們!”

“薛大俠。”原隨雲循著聲音遙行一禮。他早就聽說薛衣人的弟弟心智不似常人,沒想到今天親自領教到了。

“舍弟無禮,冒犯了原少莊主,還請見諒。”薛衣人的架子在無爭山莊是擺不起來的,更何況這次是他理虧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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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只是一場誤會罷了。”原隨雲大度的開口,紙扇輕搖,好一派世家子弟翩翩氣度。

“還有這位小兄……”薛衣人卡殼了。他之前並未見到花滿樓面孔,只是看原隨雲護著他,便猜測這也是某家子弟,便也打算道個歉,免得引來後面的老的。可是,那張臉……沒聽說楚留香來了啊。

“我叫花滿樓。”花滿樓自覺自己毫無知名度,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他主動開口,想要免去前輩認不出自己的尷尬。

他哪裡知道,薛衣人正是因為認出了與他相似的另一張臉才沒有繼續說下去。不管怎樣,薛衣人很快回過神來,“老夫託大,便稱你一聲賢侄。”

花滿樓還不知道眼前人在江湖中的地位,便也不覺得這聲賢侄有何不對,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我聽人說這邊出了亂子?”在薛衣人打算開口之前,卻是玉笙先至。

“玉少俠。”薛衣人面容沉穩,和氣的打了聲招呼,“只是家門不幸,家中兄弟實在是不省心。”

“寶寶最乖了!寶寶最聽話!”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薛寶寶不樂意了,抽出腰中軟劍,直接朝玉笙的面門去了。“都是你!讓大哥說我壞話!看寶寶怎麼教訓你!”

四五十歲的寶寶?玉笙看了一眼薛衣人,薛寶寶是驟然發難,薛衣人並無防備,等他想要出手阻止的時候,薛寶寶的軟劍已經到了。這一劍快準狠,帶著幾分辛狠毒辣,完全沒有留下迴旋的餘地。可若是要與暗器之王暴雨梨花釘相比,還是差了那麼幾分火候。

玉笙雙掌合併,把劍尖穩穩的夾在掌中,再一用力,那把軟劍就從薛寶寶手中脫手而出,然後被玉笙扔到一邊,“連手中的劍都無法保住……”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搖了搖頭,然後看向花滿樓,“沒嚇到吧?”

“有原大哥在呢。”花滿樓笑著搖頭。

玉笙摸了摸花滿樓的頭,和薛家那個四五十歲的熊孩子相比,自家的這個簡直太乖。

不過他的感慨並沒有持續多久,所謂熊孩子,就是不分場合地點的隨時犯熊。一時間,整個院子裡充滿了薛寶寶的哭嚎聲。

看著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薛寶寶,薛衣人是最尷尬的。他正要動手,卻被薛寶寶早一步察覺。看著那兩兄弟一前一後飛身而出,玉笙不得不感嘆,“薛大俠的滿頭青絲變白髮,恐怕就這這麼來的吧。”

“世上難有十全十美之事,就算是大名鼎鼎的血衣人也未能幸免。”原隨雲也頗有感嘆,“之前只是聽聞薛大俠有一弟,因生病而少出家門,沒想到竟是如此。”

是啊,薛衣人少年之時就憑手中一把劍在江湖中創下偌大名聲,人入中年後雖然沉穩了起來,可他的劍也穩了下來,劍術照比年輕時更勝一籌,時至今日,據說已經沒人能在他劍下過上十招。可這樣一個人,也不是事事如意的。

玉笙未和薛衣人交過手,對這一點尚不確定。不過,他能確定的是,薛家的確家學淵源,連那個瘋瘋傻傻的薛笑人薛寶寶都是數一數二的劍道高手,還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

簡稱——臭不要臉。

看著那個打不過就哭的大齡寶寶,玉笙揉了揉額角,覺得自己和他犯衝。大晚上的不睡覺搞夜襲就算了,被逮住之後能不能有點自覺,擾人清夢可是最遭人恨的。

薛寶寶的雙手被反綁,一雙圓圓的眼睛嘰裡咕嚕的轉個不停,見玉笙注意到他,立刻張嘴打算開鬧。可惜,他面對的不是那個對他非常照顧的薛衣人,也不是因為薛衣人而對他有所包容的人,而是無論年紀大小相貌美醜只要冒犯到他就會直接還回去的玉笙。

被點住啞穴的薛寶寶:對薛衣人的敬畏心呢?對弱小的同情心呢?

這一剎那,薛寶寶眼中所流露出的情緒完全不是一個痴傻的人所擁有的。

玉笙把這看在眼裡,心裡倒是一奇。薛寶寶的痴傻,難道是間歇性呢?

這倒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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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衣人所住的院落裡燈火通明,夜已深,可院裡的人都沒有入睡的打算。對於弟弟的情況,薛衣人心裡是有數的,所以,他雖一方面縱容著,一方面又把弟弟的活動範圍圈在薛家莊的勢力範圍內。這樣的安排原本並沒有錯,因為薛衣人自信能夠兜住薛寶寶捅出的簍子。

可這一次,薛寶寶卻在他的眼皮底下偷溜出來,一路跟他到了無爭山莊。一鬧,就鬧到了原少莊主的跟前。幸好原隨雲如江湖傳言所說的那樣溫柔敦厚,並沒有在意薛寶寶的冒犯,而玉笙和他那個酷似楚留香的侄子也並未多做計較。薛衣人是真的下定決心要好好教訓弟弟一頓的,這世上,一山還有一山高,並不是所有人他都招惹的起的。況且,他如今也已經不算年輕了,可他的後輩卻沒有能撐得住家的。

已經嫁出去的薛紅紅毛病太多,若拋開父親的身份單以男人的角度評價,恐怕薛衣人自己都會對這種女人退避三舍。可既然她是他的女兒,那麼他就有責任讓她嫁出去過得好。而悲劇了的金弓夫人和她的兒子,實在不在薛衣人的考慮範圍中。兒子薛斌,武學天賦並不出眾,偏偏還有貪花好色的毛病,把家業交給他實在是不放心。可最讓他放不下心的,卻是他的弟弟薛笑人。

那個痴傻覺得自己只有五歲,偏偏又武功不低容易惹禍的弟弟。

有這樣一家人,薛衣人總覺得自己如果閉眼了也不會安心。如此一來,為他們找一些庇護就是理所當然的了。薛衣人要求的並不高 ,只求結下一份善緣,在那幾個不省心的傢伙落難的時候不趁機落井下石。至於那些會雪中送炭的人,這便不是能夠強求的了。

薛衣人對弟弟下不了狠手,可他又不能保證在無爭山莊老莊主的壽宴上薛寶寶不會又招惹別人。他本來是打算用些手段把弟弟送回薛家莊,可是之前被他拎回來說寶寶困了要睡覺的薛寶寶,早就不在房間裡了!

薛寶寶會在哪裡,薛衣人略一想就想出來了。薛寶寶心智似幼子,也有了幼子的心性,他可能因為沒有和那個名叫花滿樓的孩子一起玩而不甘心再次找去,更有可能因為吃了一大虧直接找上奪去他軟劍的玉笙。

至於同樣在場的原少莊主,薛衣人相信,以他的風度品格,如果薛寶寶在他那裡,恐怕早就送來訊息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在薛衣人這樣的老江湖眼中,玉笙絕不是一個毫無原則的老好人。這樣的人,不去招惹自然平安無事,一旦招惹上了……

薛衣人已經有了薛寶寶被狠狠收拾一頓的心理準備,可到了玉笙的院落,卻發現院中燈火已熄,只有兩名還在值夜的下人。也是,夜半三更,正是好眠之時,若無事,早就該歇下了。

“見過薛大俠。”值夜的下人歸屬於無爭山莊,對江湖上的大人物也並不陌生。只一眼就認出了院外的薛衣人,開啟小門出聲詢問。

“玉少俠可是歇下了?”薛衣人沉聲問道。

“玉公子不到二更天就睡下了。”那下人回道,“您若有事,可留下口訊……”說到一半,便反應過來,若無大事,夜半三更薛衣人又怎會親至?

薛衣人如何不知自己的失禮?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薛寶寶把這裡大鬧一通的準備了。可現在,這裡毫無異狀,難道弟弟沒有來?如果不弄清這件事,薛衣人恐怕是不會安心的——

“還請通報一聲,就說薛衣人有事求見。”

看著疾步出來的玉笙,薛衣人心中苦笑,自己這一次也算得上是倚老賣老了。

玉笙的確被薛衣人驚到了。薛衣人是什麼人?而又有幾個人有資格讓他求見?

頭髮披散在背後還來不及梳起,玉笙只披了一件中衣就匆匆出來了,“薛大俠……”

薛衣人目光銳利,只在玉笙臉上轉一圈,就看到了他臉上被壓出的紅痕。無意評價玉笙的睡姿,薛衣人心中只覺失望,看來薛寶寶真的沒有來這裡。

“打擾了。”薛衣人負手而立,“只是我那弟弟又不見了,想到他日間曾來這裡……”語未盡,薛衣人搖了搖頭。

“我這裡倒無異樣。”玉笙蹙眉,“薛大俠可去其他地方尋過了?”

“毫無所獲。”不然,他又怎麼會懷疑薛寶寶是被玉笙教訓了呢。

“令弟一派孩童天真,孩童做事總是沒有定性的。”玉笙又不是傻瓜,薛衣人雖沒明說,但深夜還親自求見,自然是因為懷疑自己出手了。不管是為了自證清白還是想要把這尊大佛早日送走,他都要幫上一幫,“也許他的確是想和七童一起玩耍,只是等得不耐煩,興許在哪裡睡下了呢。”

這也並非不可能,薛衣人看著玉笙派人搜查院落,只是最終依然一無所獲。

“薛大俠,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玉笙語帶猶豫。

“但說無妨。”薛衣人道。

“以令弟的心性,若是有事,不會此刻還無訊息。”玉笙儘量把話說得委婉,“可如今毫無動靜,他會不會是在和你賭氣?”

“和我賭氣?”薛衣人一愣。

“今日你想要在眾人面前教訓他,小孩子的自尊心總是格外強些,他會不會是自己躲起來,想要你著急?”玉笙如此猜測道。

薛衣人略一想,就覺得這未必不可能。在他發現弟弟不見的時候,直覺他又是出去惹事了,反而沒有搜查自己的院子。這樣一想,薛衣人當即告辭,“深夜打擾,且待我尋回那不爭氣的兄弟,再來賠罪。”

“薛大俠客氣了。”玉笙毫不居功,“這都是你的一片愛弟之心,我只求能幫的上忙。”目送薛衣人轉身離去,玉笙打發了被折騰起來的下人,重新回到房間。

房間中,有一個摸黑坐在桌前自斟自飲自得其樂的人,看不清面容,只有一身白衣格外顯眼。

“什麼時候回來的?”玉笙坐到他對面,問道。

“恰巧聽到你為薛大俠出謀劃策。”白衣人開口笑道,聲音正是楚留香。

“薛大俠來的太快,若是他再耐心一點,恐怕就會發現自家弟弟正躲在他的床下等著給他驚喜呢。”玉笙頗為可惜。

“你倒是真看得起我。”楚留香搖頭,“就算是我,也無把握在薛衣人不發現的前提下塞一個大活人到他的床底下。”

“你實在是太過謙虛,我還正想誇獎你一句: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楚香帥,都能在薛衣人的眼皮底下做手腳呢。”玉笙重新點上蠟燭,兩人總算不用再摸黑說話了。

楚留香嘆息,不甘示弱,“我未必能行,可玉兄必是可以的。”

楚留香最近麻煩纏身,可這一次的麻煩卻不是他自找的,而是從天而降主動砸到他頭上的。而這次的苦主,此時正在無爭山莊。楚留香來之前就知道此行不會順利,便也沒打算主動冒頭,而是換了張臉,用另一個身份混了進來。來找玉笙,一來是因為見到熟人想要打個招呼,二來嘛,就是因為看見玉笙和那個苦主似有交情,便想請他來做個中間人。

沒想到,他半夜偷偷摸摸的來了,見到的就是把薛寶寶五花大綁正打算毀屍滅跡的玉笙。當然,玉笙覺得這是因為楚留香的眼神有問題誤解了自己的用意,他本來只是想把薛寶寶扔回薛衣人的院子裡的。可既然免費勞力主動送上來了,他自然笑納,還主動提升了難度。可惜薛衣人那邊不配合,竟然又把這件事的難度給降了。

“呵呵。”玉笙不接話,“對了,我還沒有問,你怎麼來了?難道看中了無爭山莊的哪件收藏?也不對,最近沒聽說過有誰接過你的短箋。”

“此事說來話長……”

楚留香的確惹了一個大-麻煩,就在他與玉笙說完的第二天,在原老爺子的壽宴上,便有一人跳出來痛哭流涕,想要德高望重的無爭山莊莊主為自己主持公道。

於是,當天參加壽宴的人就聽到了一個讓人義憤填膺的故事。

一份藏寶圖,被分別刺在六個人的背上。可如今,這六個人已經死了一半,死後背上的皮膚被剝下,卻不知是何人所為。可天無絕人之路,在第四個人遭到毒手時,因他練了一門龜息功,裝死騙過了那個兇手,雖然後背也被剝了皮,可到底留下了一命。

而就是這個倖存的人,指認了兇手。

“我沒看到他的面貌,可我聞出了他身上的鬱金香!”那個逃了一命的倖存者目呲欲裂,眼中充滿了仇恨。那份仇恨極有感染力,讓人忍不住一起憎惡著那個兇手。

玉笙看了一眼頂著別人樣貌的楚留香,此時他隱藏在人群中,也作出一副震驚至極的模樣。

不過也可能確實很震驚,畢竟,這個故事和他昨天給自己講的那個並不一樣。

“只有鬱金香嗎?”原東園皺眉,他向來不理江湖事,可也知道,喜歡鬱金香並在衣物上薰染鬱金香氣的,最有名的那個便是楚留香。

“那人輕功極好,眨眼的功夫我連他的身形都看不到,印象最深的只有他身上的香氣了。”那人咬著牙,並沒有說出他懷疑的那個人的名字。

可這也足夠了。

鬱金香氣,輕功極佳。除了楚留香,還能有誰呢?

再看楚留香,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向來如春水般溫柔的眼眸彷彿結冰一般,讓人無端的感到一絲冷酷。

“難道真是楚留香?”這時候,有人似失口般喊了出來,吸引住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玉笙也循聲望了過去,卻發現那人正巧是楚留香昨日和自己說的苦主。

“谷莊主可是知道什麼?”作為東主,原東園不得不開口問道。

那位谷莊主張了張嘴,最後頹然道,“說起來也是家門不幸,我那不孝女竟與楚留香暗結珠胎。可哪個父親能放心把女兒交給一個居無定所的風流浪子,那廝卻對我保證說,他會風風光光的把小女娶進家門。沒想到居然是,居然是……”

此言一出,連楚留香作案的動機都出來了。

“楚香帥做人向來光明磊落,定是有人汙衊於他!”楚留香到底不是孤家寡人,此時便有人為他出聲。

“沒錯,楚香帥手上從不沾人命,此時必不會是他所為!”又有人附和。

“他說不沾就不沾?人若死了,他不說,又有誰知道?”有看不慣楚留香的,也加入了戰局。

好好的一場壽宴,變成了亂糟糟的菜市場。

原隨雲單手捏著摺扇,臉上還帶著柔和的笑意,若不是扇骨已經被捏的變形,恐怕還沒有人察覺他的憤怒。

原老莊主的壽宴到底還是沒能繼續下去,最近江湖上實在是太平靜了,此事一出,就像在水面上拋下了一粒石子,激起層層漣漪,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去。

不想蹚渾水的人都提出了告辭,而其他想要伸張正義的,湊熱鬧的,落井下石的,都通通留了下來。

玉笙留下了,而他身邊也多了一個叫做劉灃的劍客。

原隨雲忙的團團轉,在短暫的憤怒後,他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他尚不認識楚留香,可對於這個人的瞭解卻超過了大部分人。不管是楚留香浪子回頭打算定下來,還是他喪心病狂殺人奪寶,這些原隨雲統統不信。

如果把這一切建立在一個陰謀之上,那麼幫助楚留香洗清嫌疑的自己,收穫的不僅是楚留香的好感,還可以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威信。如此收益大於投入的買賣,他怎麼會放過?

楚留香的訊息不可謂不靈通,原隨雲確定他已經開始著手調查此事,沒準此刻正潛伏在無爭山莊。在拜訪了留下來的那些人之後,原隨雲把目標圈在了玉笙身邊那個叫做劉灃的人身上。

早就聽說玉笙與姬冰雁親如兄弟,而楚留香又是姬冰雁的好友,與玉笙也有交情,此事倒不值得太過驚奇。

原隨雲來拜訪的時候玉笙正與楚留香喝酒,這兩人像是完全不發愁似的,半點沒把外面的風風雨雨放在心上。

“楚香帥好興致。”原隨雲和玉笙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把注意力放在楚留香身邊。

楚留香暗嘆一口氣,“原少莊主好本事。”

“對於一個瞎子來說,沒有了眼睛,耳朵只能更靈一點了。”原隨雲嘴角的微笑半分不變,“江湖中,能讓我完全聽不到足音的,楚香帥恰巧是其中之一。”

楚留香還頂著劉灃的臉,當然,他知道,此時他就算長了一張如花的臉,對原隨雲大約也是產生不了半分影響的。“原少莊主可是來把我捉拿歸案的。”

原隨雲收起了微笑,連一直柔和的面孔都帶上了嚴肅,“楚香帥休要取笑,難道在楚香帥眼中,原某就是個不動腦子的莽夫嗎?”

楚留香笑了,這幾天他跟在玉笙身邊,實在是聽了不少言語,連帶著對自己一直很引以為傲的人緣也產生了懷疑。此刻聽到一位並不相識的人的認可,他不能不高興。

“是我說錯了話,我自罰三杯!”楚留香很乾脆的舉起了酒杯。

聽出了楚留香話中的真誠,原隨雲的心情又好上三分。

楚留香真是一個喜歡交朋友的人啊。暗自感嘆一番,原隨雲隨即收斂了笑意,和楚留香一本正經的討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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