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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淡淡笑著對我說:“芷若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時間, 周圍空氣都安靜下來。

隨即, 明教眾人笑了起來。

緊接著,武當眾人也笑了起來。

大家用一種“大家都懂”的眼神看著張無忌。

張無忌叫我芷若,而非周掌門。

他叫我的口吻親暱。

宋遠橋笑道:“好的, 我們知道了。”

他們絕口不再提我和張無忌的婚事,只對張無忌說:“無忌, 你年紀不小了,看中了就要加油啊!”

“是啊, 要努力喲!”

他們拍著張無忌的肩膀, 一邊笑,一邊看我。

呵呵。

我也笑。

一邊笑,一邊用讚許的眼神看著張無忌:“是啊, 張教主, 要努力啊!”

然後眾人便笑不出來了。

他們有點搞不清我和張無忌是什麼情況。

看看我,又看看張無忌, 像是被什麼堵了嗓子眼, 說不出話來。

只有張無忌還笑著,對我說道:“還要周掌門多多幫襯。”

靜了片刻,一幫男人又笑了起來。

“是啊!”

“周掌門多多幫襯我們教主!”

“無忌自己也要努力!”

他們仍是鬧。

我卻不管了,我這邊已是撇清了。低下頭,繼續吃飯。

飯後, 眾人沒有散,依然聚在大堂裡。

宋遠橋說道:“我們受傷都不嚴重,打算明日一早便啟程回武當, 向師父他老人家彙報。”

張無忌點點頭:“是該早些回去,免得太師父擔心。至於我,身體不爭氣,恐要歇幾日再回去。”

“你好好休息,不要緊的。”宋遠橋勸他,“你太師父不是想不開的人,知道你沒事就好了。等你這邊忙完,再去見他老人家。”

張無忌對張三丰的感情還是很真摯的,他微微紅了眼眶,點頭道:“是。”

說完,他想起一件事,又道:“六叔被歹人所傷,傷勢和三伯一樣,我已差屬下送藥過去,現在應當看得見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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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把殷梨亭養傷的地方告訴了宋遠橋:“大師伯回去的時候,可以去接六叔一起。六叔那裡還有多餘的藥,可回去時給三伯帶上。”

“當真?”宋遠橋立刻激動起來,“那好,那好,無忌,你三伯定感激你非常!”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客氣話?”張無忌淡淡道。

俞岱巖的腿,說起來和殷素素也有些干係,他這樣做,也算是替殷素素贖罪了。

宋遠橋便不再提,只道:“你幾時去接你義父回中原?可要我們幫忙?”

張無忌搖搖頭:“我打算悄悄去,免得又引來宵小之輩,徒增煩惱。”

“是該如此。”宋遠橋點點頭。

我聽到這裡,放下手中茶杯,抬起頭來:“我和張教主一起去。”

眾人都有些吃驚。

最吃驚的是峨眉派眾人:“掌門?!”

她們都覺得我行事古怪。

明明滅絕說過,不許我和張無忌來往,否則就要交出掌門之位,給丁敏君。

我還偏偏光明正大地要跟張無忌同行,這不是明擺著……

“你要去也可以!”丁敏君一拍桌子,朝我伸手,“把鐵指環和倚天劍先交出來!”

眾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靜玄扯她:“不要胡鬧了。”

“我胡鬧什麼?”丁敏君甩開她,眉眼凌厲地看著我,“師父說過,不許她和姓張的小子糾葛,否則就要她交出掌門之位,由我擔任!”

峨眉派眾人都擰起眉頭,顯然覺得難堪。

當著外人的面內訌,可不是什麼臉上有光的事。

但她們也埋怨我,明知道丁敏君什麼脾氣,還故意當著她的面說這些。以及,違背滅絕的遺言。

“何謂‘糾葛’?”我平靜地看向丁敏君,“如今朝廷要剿滅武林各大門派,我們需得團結在一起。我是掌門,與其他門派有些事務來往,難道能避免?”

丁敏君不服氣,覺得我狡辯,張口就要說。

我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不然,由你去?”

她一愣。

“我跟張教主同行,乃是為了保證屠龍刀的安全,不落入心懷不軌之人的手中。畢竟,人心難測。訊息一旦傳出去,哄搶的人不知有多少。倘若丁師姐自忖武功高強,能夠應付得來,由你去也是一樣。”

丁敏君的臉色便不好看了。

她張了張嘴,答不上來。

她當然不想去。

正如我所說,人心隔肚皮,嘴上說的好聽、暗地裡做下作事的人,不知有多少?

她武功又一般,若跟張無忌同行,只怕行不多遠,就要吃虧。

她一旦死了,峨眉派就徹底是我的了。

但如果我去了,就不一樣了倘若我死了,峨眉派就是她的了。

她還沒笨到抹不過這個彎,很快就高興起來:“是我多嘴了。掌門大義,又是我們門中武功最好的,就由掌門去吧。”

我便笑著問她:“你決定了?”

她乾脆地點頭:“是!”

便徹底不提我和張無忌“糾葛”以及“更換掌門”的事了。

我的目的達到了。

我是故意在這個場合說這種話的。

見不得光的私會,才容易滋生流言蜚語。光明正大的同行,誰也說不出齷齪來。

我就是要和張無忌同行,還讓她們說不出不妥來。

“那就多謝周掌門的幫襯了。”張無忌扶著桌子起身,抱拳對我鄭重行了個謝禮。

我起身還禮:“大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互相幫襯也是應該的。”

宋遠橋看向我的眼神,帶了幾分深意。

我的目的達成,便起身上樓了。

回屋先看貝貝。

令我驚訝的是,宋青書還沒走,他就坐在床邊,盯著貝貝出神。

我推開房門,驚訝地叫了一聲:“宋少俠?”

他才回過神來,立刻起身,戒備地看著我。

我一笑:“宋少俠為何用這種目光看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周掌門當真不知我為何這樣看你?”他冷冷說道,目光鄙夷。

我點點頭:“看來在萬安寺的那個身影,就是你了。”

他不否認。

“想揭穿我?”我衝他挑挑眉。

他一怔,隨即用厭惡地眼光看著我道:“我若有證據,在萬安寺時便揭穿你們了!”

他說揭穿“你們”。

這是連張無忌都算上了。

“我有證據。”我走到床前,彎腰看貝貝。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看起來面色好了一點,有幾分紅潤了,“宋少俠要不要?”

他愣了一下,才冷笑道:“假惺惺!你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肯把證據給我?”

“肯。”我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我不僅會爆出自己,我還會爆出張無忌。”

宋青書愣了一下,懷疑地看著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宋少俠幫我照顧貝師姐,三個月。”我往床上看了一眼,“我要和張無忌去請回獅王和屠龍刀,這幾個月就麻煩宋少俠照顧我貝師姐。”

他更詫異了:“你為何不叫峨眉弟子照顧她?”

我目光微沉:“她們照顧不好她。”抬起頭,見他不信,便道:“如何?宋師兄?”

“你別叫我宋師兄!”他嘴唇動了動,最終用厭惡的眼神看我,“我不再是你的宋師兄!”

我一笑,也不惱,輕聲問道:“宋少俠如何才肯答應?”

他擰起眉頭,不說話了。

“這樣吧,不管你想要什麼,只管說。等我回來,如果你想好了,我一定遵從。如果你沒想好,就按我之前說的,我做人證,揭露自己和張無忌的惡行。”我說道。

他的眉頭擰得更緊了,根本不相信我:“你既然做得出欺師滅祖的事,就一定不是守信譽的人,我憑什麼信你?”

“那好。”我不再說,伸手一指門外,“宋少俠請吧。”

說完,不再理他,兀自挽起袖子,翻箱倒櫃,找出藥來,升起爐子,開始熬藥。

等我把藥熬上,卻見宋青書還沒走,他仍然站在那裡,動也沒動。

“宋少俠還有何事?”我一邊打著扇子,保持火焰穩定,一邊歪頭看他。

他擰著眉頭,彷彿想不通:“你一旦揭露自己,就做不成峨眉派的掌門了。你為了做掌門,寧可做出那種事,又為何如此輕易便撒手?”

“很簡單。等我回來,發現貝師姐被你照顧得很好,我就殺你滅口,一了百了。”我衝他笑,“峨眉派掌門還是我的,我一舉兩得。”

他嚇得後退兩步,臉色蒼白:“你,你”

“是不是很惡毒?”我衝他笑。

他的臉色更蒼白了,看著我的目光中,厭惡和恐懼一般多:“你,你怎是這樣惡毒的女人?虧我還……還……”

“還喜歡過我?”我笑出來,“我長得這麼漂亮,很少有男人不喜歡我。”我說著,隨意撥了撥耳邊的頭髮。

他站在那裡良久,沒有說話。

然後,他打開門出去了。

我沒有攔。

盯著爐子,慢慢笑了。

他會答應的。

“你師姐怎麼樣了?”藥快熬好時,張無忌進來了。

我一指床頭:“你去瞧瞧。”

他便走過去,拿過貝貝的右手,把脈。

“不錯,藥開始生效了。”他的口吻很欣慰。

我高興地笑起來:“還要多謝張大神醫。”

“張大神醫……”張無忌也笑了,走過來跟我蹲在一起,“你剛才跟宋青書在屋裡說什麼呢?”

我歪頭瞥他:“怎麼了?”

“不怎麼。”他一臉若無其事,“就跟你聊聊天。”

我便笑:“今天天氣挺好的,不冷不熱。”

他一臉不悅。

“怎麼?不是聊聊‘天’嗎?”我衝他眨眼。

他捂著心口,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著我:“芷若,我要被你氣死了。”

“那你也太容易生氣了。”我彎起眼睛笑道,“我讓他留下來照顧貝師姐。我要跟你一起去接謝獅王,別人照顧貝貝我不放心。”

他目光一動:“只有這個?”

“不然呢?”我衝他挑眉。

他便笑了,眼神微動,臉上像有什麼在緩緩綻放,格外好看:“芷若,你開始收心了。”

“什麼?”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他伸過手來,將我耳邊一縷碎髮挑起來,掖在耳後:“你想撮合宋青書和貝錦儀?”

說實話,他這麼懂我,會讓我想殺了他的。

沒有人希望身邊有一個蛔蟲一樣的人,懂你的所思所想。

那很可怕。

“被我說中了?”他看著我笑,指腹在我下頜輕輕摩挲,把我的下巴抬起來,讓我與他直視。

我若讓他痛快,我就跟他姓。

“你知道我為什麼撮合他們嗎?”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因為我覺得宋青書很好,他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只有他配得上貝師姐。”

張無忌的臉色變了,一雙眸子烏沉,泛著冷冰冰的光澤。

“你瞧,他出身好,生得俊秀,嫉惡如仇,仗義正直,武功也好……”我掰著手指頭,數給他看,“他是不是最好的男人?”

張無忌捏著我的下巴,快要把我的下巴捏碎,他盯著我的眼睛,也一字一頓地道:“那又怎樣?他這麼好,你也看不上他!”

“你這是承認自己不如他了?”我忍著痛,惡意地笑。

他眸子頓時沉下來,泛著冰冷的寒光。

我幾乎感覺到碎冰碴,從他的目光裡射出來,嗖嗖嗖,扎到我身上。

我很好奇他的反應,眼也不眨地盯著他瞧。

卻見他漸漸收斂了情緒,又戴上那個寬厚溫柔的面具,指著爐子對我道:“藥熬好了。”

我立刻拍開他鉗在我下巴上的手,熄火出鍋,濾出藥汁。

“芷若,給你這個。”他遞過來一根東西,“用這個喂她,就不必你口渡了。”

我扭頭一看,是一截蘆葦杆,乾淨整齊,長短粗細都正好。

“不用。”我拒絕了他,端著藥碗要往床邊走,被他抓住了手臂,邁不動步子。

“張無忌,你想幹嘛。”

他固執地把蘆葦杆遞給我:“用這個。”

“你還吃女人的醋?”我高高地挑起眉頭,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著他,“你沒毛病吧?”

他眼中閃過一瞬間的尷尬,抿了抿唇,卻固執地塞到我手裡,語氣裡帶著幾分惱恨:“如果是別人,我絕不會多疑。但是你,芷若,你什麼都幹得出來,我知道你!”

他說到最後,眼中已經沒有了尷尬,只剩下固執。好像都是我的錯,他不得以才這麼做。

“嘖。”我光明正大地鄙夷他,“張教主,這麼容不得人,你會娶不到老婆的!”

他看著我冷笑,伸手掐我的下巴:“是嗎?”

我一閃身,拂開他的手,他如今並不是那麼容易鉗住我了,除非我不跟他一般見識。

“藥要涼了!”說完,我端著碗走向床邊。

他便沒有再發瘋,跟著走到床頭站定,看著我喂藥。

我當然沒有用蘆葦杆,我怕刺破貝貝的口腔。

我毫不客氣地把蘆葦杆丟在一旁,看也不看張無忌,一小口一小口地喂貝貝吃藥。

我做得正大光明,任由張無忌在一邊看,毫不心虛。

反倒是他自己,看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沒意思,轉身走了。

喂貝貝吃過藥,我才漱了口,爬上床,把一隻手搭在貝貝的腰間。

她真的瘦了。

我心裡難忍的酸澀。

等明天火化了師父,打發走峨眉眾人,我就去尋鹿杖客的下落。

他一定要給貝貝償命。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有了睏意。

忽然聽到耳邊有低喃聲,立刻醒了。

“芷若,快走……”

旁邊,貝貝身軀僵硬,口中喃喃。

藉著微薄月光,我看見她雙眼緊閉,雖是昏迷中,仍是擰起眉頭。

“我沒事,貝師姐,我就在你身邊。”我握住她完好的那隻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在她耳邊一遍一遍道,“我好好的,都過去了,沒事了。”

漸漸的,她彷彿聽進去了,不再噩夢。

但仍是沒醒。

我卻高興了幾分。藥有作用了,至少她有反應了。

張無忌說,頂多兩日,她就該醒了。

次日一早,武當眾人辭行。

明教等人也辭行。只留了範遙和周顛,其他人都回光明頂了。

宋青書沒有走,他在門口跟宋遠橋說著什麼。

宋遠橋點點頭,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走到張無忌的身邊,拍了拍張無忌的肩。

“無忌和犬子就勞煩周掌門照顧了。”宋遠橋隔空衝我抱拳。

我輕輕頷首:“宋大俠客氣了。”

武當派走了,明教走了大半,客棧一下子空了下來。

我帶著峨眉弟子火葬了滅絕,讓丁敏君捧著骨灰盒,帶隊回峨眉。

峨眉派也基本上走光了,客棧徹底空了下來。

我上樓找宋青書。

他在我屋裡,照顧貝貝。

“貝貝醒過不曾?”我問他。

宋青書搖搖頭。

他盯著貝貝的手,嘴唇動了動,問我:“她的手是怎麼回事?”

我站在一旁打量他,他擰著眉頭,看著貝貝的眼神,更多是不忍,倒不見什麼厭惡。

“當初我們被趙敏圍困,她被趙敏捏碎了一根手指。”我說道。

宋青書愕然看我:“捏碎一根手指?可她的手……整隻都沒有了!”

我便又道:“貝師姐為了讓我逃脫,挨了鹿杖客一掌。她受了內傷,牢中環境又不好,她整隻手都感染了,就拿劍砍了。”

“你,你怎能說得這般輕鬆?”宋青書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著我,“她是為了你,才變成這樣的,你怎麼一點傷心難過都沒有?你,你不是我認識的周芷若,你是誰?”

我輕笑一聲:“我一直都是我,只不過你之前沒有見過我別的樣子。不信?如果你沒有偷聽到那些話,你現在會這樣看我嗎?”

宋青書蹬蹬後退兩步,如見鬼一般地看著我。

“不過,你怎麼又同意啦?”我歪頭看他,“你之前不是不同意的嗎?”

他面露厭惡,扭過頭:“你說過,只要我照顧她三個月,你就揭露自己和張無忌的惡行!”

“哦。”我點點頭。

他抿了抿唇,又轉過頭來,目光幾番閃動,最終隱去了厭惡,帶著失望地看著我:“芷若,你為什麼要跟張無忌狼狽為奸?”

“啊?”我笑了笑,“我幾時同他狼狽為奸啦?”

他眼中的厭惡頓時又浮上來:“你還說沒有?他殺了滅絕,你替他隱瞞!”

還真是個嫉惡如仇的孩子。

我笑了笑:“你就只想問我這個?還有別的要問的嗎?”

他怔了怔,彷彿有點跟不上我的思路,沉默良久,他聲音低啞:“你會騙我嗎?等你回來,會揭露自己和張無忌嗎?”

“你覺得呢?”我不答反問。

他垂了垂眼,說道:“你不會。”

我沒吭聲,等著他下面的話。

果然,他接下來又說道:“你不惜欺師滅祖,也要坐上掌門之位,豈會輕易放棄?一旦你揭露出來,不僅你的掌門之位沒有了,還會被追殺。”

我仍不說話。

他卻抬起頭來,看著:“你怎麼不說話?”

“宋青書,你信我嗎?”我平靜地道,“我說的話,你信嗎?你捫心自問,我需要解釋嗎?”

他怔住。

“我是個壞人。”我對他說,“壞人的話,沒有聽取的價值。你自有評判,並不會信我,又何必問我?”

他愕然,身子微退。

“貝師姐對我很好。我請你好好照顧她。”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至於揭露惡行之事,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

他疑惑地看著我。

我衝他一笑:“我卸下掌門之位,誰會繼任?”我餘光看向貝貝,“會是貝師姐。貝師姐一向疼我,她會殺我嗎?”

說到這裡,我衝他奸猾一笑:“揭露與否,對我並無損害。”

他張大了嘴巴,像見鬼一樣地看著我:“你,你”

“謝謝你肯留下來替我照顧貝師姐。”我走過去,拍他的肩。

他像躲瘟疫一樣,猛地後退躲開,抿唇瞪了我一眼,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對著他的背影輕笑。

真是再好也不過了。

我早就想撮合他和貝貝,但他那時喜歡我,倒叫我不好下手。

如今我惡行畢露,他對我厭惡至極,再與心地善良又胸有錦繡的貝貝相處數月,這事差不多就成了。

我高興地一拍巴掌。

“幹什麼呢,這麼高興?”張無忌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我笑得惡形惡狀的,好奇問道。

我心情好,上前把他請進來:“張大神醫請進。不知您今日身體可好些了?”

他打了個哆嗦:“芷若,你又怎麼了?”

“再有一天,我貝師姐是不是就醒了?”我把他推到床前。

張無忌一邊取針,一邊點頭:“應該是的。”

我幫著把貝貝的衣裳脫了,僅留貼身小衣,扶坐起來,方便張無忌下針。

“藥生效了,她在恢復。”施針完畢,張無忌又替她把脈。

我趕忙把他請到桌邊坐下:“張大神醫辛苦了,都是張大神醫的功勞。”

“你怎麼了?”他擰眉看著我,“你今天有些奇怪。”

我見他不識趣,頓時沒了興致,坐在一邊,託腮看著床上:“沒怎麼。”

他反而松了口氣的樣子:“你剛才那樣熱情,嚇我一跳。”

好似我這樣憊懶懈怠,要死不活,愛答不理才是正常的樣子。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

他卻笑了起來:“芷若,你知道嗎,你翻白眼也好看。”

他是不是有病?

我又想翻白眼,生生忍住了:“哦。”

我滿心都是明天貝貝就要醒了,心裡很激動。

又想,如果早點捉住鹿杖客就好了,等貝貝一醒來,就把鹿杖客交給她出氣。

可惜我偵察能力欠缺,峨眉派又無可用之人。

便忍不住瞪了張無忌一眼。

說實話,明教的能人異士很多。武功高強的,擅長言律的,適合臥底的,足智多謀的,等等都有。

“你瞪我幹嘛?”張無忌被我瞪得莫名其妙。

我別過臉,不看他。再也控制不住,想起了韋一笑。

他很擅長探察。當初跟蹤趙敏,查到綠柳山莊,就是他完成的。

一想到他,我就忍不住想起他最後那句話:“我,後悔了。”

每次想到這裡,心裡都會有點愧疚。

他沒有對不起我,一直對我不錯,尤其是在峨眉上的五年,他對我頗有照顧。

他喜歡我,但是沒有勉強我。

“叩叩叩。”這時,門被敲響了,“芷若,我回來了。”

低沉穩重的聲音,帶著成熟男人獨有的魅力,讓我心中砰砰跳起來。

我忍不住站起身,朝門口看去。

一個異常高挑的身影立在門口,他披著一件玄色大氅,身著黑色衣衫,將他的身形襯得瘦削挺拔。

肌膚白皙,雙眸狹長,容顏邪魅。髮絲微亂,襯得他帶了幾分僕僕風塵。此刻薄唇輕勾,衝我笑著。

“你回來了!”我幾乎是跳著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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