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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第二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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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一劍腳步匆匆的走出大廣間, 撲面而來一下子下降的冷空氣讓他酒醒了幾分,染上紅暈的臉頰也更添了幾沫紅意。

身後的屋門在他走出來後就關上了, 歸一劍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廊簷下, 駐足欣賞著雪中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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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間內的氣氛太過熱烈,僅僅幾步路的距離根本不足以隔絕身後嘈雜的聲音,雪落無聲,此時美好靜謐的飄雪之景應當在安靜之處寧心觀賞。

心中浮起這個念頭, 歸一劍扶了一下木製的柱杆, 微微往後瞥了一眼, 就下定決心緩步離開。

他走得很慢, 因為酒精還未完全蒸發掉,他沒有刻意使用內力驅逐酒氣, 就這樣放任酒意在冷風中消褪。

方才在屋中酒氣太過濃重, 讓不喜飲酒的歸一劍有些受不了,頭腦也暈乎乎的, 現在被冷風一吹,微醺的感覺剛好合適。

歸一劍順著走廊, 偶爾有雪花被寒風吹進來,零星的散碎雪花沾到皮膚上,涼涼的,喝了酒正覺火熱的歸一劍倍感舒適,他甚至將手臂伸出走廊,攤開手掌去接落雪, 沁涼的感覺直入心脾。

所有的本丸是不是都一樣?歸一劍不由得想到。

他在倉橋雪奈本丸時,本丸的一應建築和此地差不多,只是這裡比較大,大概是因為人員的增多擴建而成。

歸一劍忍不住聯想,如今他正走過的道路,凌霄是不是同樣也曾走過?

一想到此,歸一劍心裡冒出了恍若少年般的雀躍之情,走過所愛之人曾經走過的道路,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浪漫了吧?

一時間,歸一劍拋卻了心中的雜念,他想要將這個本丸走一遍,每個地方都看一遍,只要想到他和凌霄同樣走過一條路,歸一劍就無比歡喜。

人的一生之中,總有一個忘不了,也不想忘記的人,哪怕他已經不在了,卻仍然活在生者的心中。凌霄於歸一劍便如是。

歸一劍並非此界之人,所以他仍然對凌霄的一顰一笑都銘記的清清楚楚,甚至在全真教歸一劍一人的書房,他還留有凌霄的畫像,傾注了他對凌霄所有愛意的畫像,就連洞察人心,對任何弟子隱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秋水劍也不知道這一點。

秋水劍更不知道,他以為會隨著時間淡忘凌霄的歸一劍,仍然牢牢記著凌霄,並且時常獨自一人將他所繪的畫像細細觀賞。

看似溫和守禮,君子端方的歸一劍,骨子裡是與凌霄相同的執拗,認準一件事,就會全力以赴去做。

以前,歸一劍拼盡全力要保住全真教,哪怕頂著天火奇石會導致人發狂的風險,也要頻繁預知,尋求保全教派的方法。

而如今,在所愛之人逝去的如今,歸一劍拼盡全力也要將凌霄記在心裡,奉上餘生所有的愛意,去思念他。

思念一個人,既痛苦又美好,每當歸一劍翻看畫像時,看著紙上他貫注了所有精力繪得栩栩如生的凌霄,心就好似在被一把鈍刀子割,卻甘之如飴。

有時候,歸一劍忍不住會想,如果當初,如果當初!他拋下教中一切隨凌霄而去,如今他會不會如願以償?哪怕凌霄終局早已註定,他也能與摯愛生死相隨。

可是,沒有如果,他歸一劍永遠也做不到放下身上的責任,任性的離開。

全真教與他恩重如山,守衛全真也是他應盡之責,更何況,拋棄身上的責任,那就不是歸一劍了。

歸一劍所懷的,是無望而沉重的愛意,倘若凌霄泉下有知,可能會被這份愛意壓得喘過不氣來,更要苦嘆一句,他何德何能啊……

腰間的佩劍劍鞘在行動間發出細微的響聲,歸一劍怕響聲驚擾了美景,就乾脆將佩劍抱在懷中,緩緩踱步。

他的每一眼,都彷彿一眼萬年,想要深深的將這幅景象印刻在腦海中,好在日後回憶時能昨日重現,渾然如新。

不知不覺間,歸一劍離開了走廊,踏入了雪地裡。

雪花綿延不斷的從天上落下,有的落在地上,有的則落在了歸一劍發上、肩上、手臂上,甚至落在了劍鞘上。

歸一劍安靜的注視這一切,他任由雪花落在身上、融化,打溼衣服,將原本蓬鬆柔軟的紫色毛領變得狼狽不堪。

不知凌霄是否也見過這番雪景?歸一劍嘴角勾出一抹由衷的笑意,古人詠雪詩詞多不勝數,可只靠想象是永遠無法將雪的美麗描繪出來的,只有親眼看了,才能體會到何為“美”。

歸一劍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處,但他看見了池塘。

水面已經凝結了頗厚的冰層,目之所及之處,歸一劍隱隱看到了浮上來透氣的魚兒,魚鰓一股一股的,很是憨厚可愛。

愛一個人,會愛上他的所有。只要一想到這是凌霄曾經見過的,歸一劍能把一塊頑石看出花來。

歸一劍往池塘岸邊走了走,腳下卻突然踢到了什麼東西。

地上的落雪並不厚,歸一劍低頭就看到了他腳邊的物什。

那是一顆拳頭大小的透明球狀物,裡面還有條通體紅色的小金魚。

歸一劍俯身將它撿起來,拿在手裡轉了轉,懸浮在球裡面的小金魚便擺了擺尾巴。

是哪個短刀的玩具嗎?怎麼會落到這裡了?

想了想,歸一劍將它收了起來,打算等轉回去的時候,問問短刀們看看是誰丟的。

將水晶球塞到懷裡與佩劍一同抱著的歸一劍未曾發現,水晶球裡的金魚吐了吐泡泡,好似翻了個白眼。

審神者住處,大廳裡的沙發上,三條曦斜靠著沙發的靠枕,身上蓋著從樓上臥室拿下來的毛毯,兩隻手臂露出來,抱著平板電腦看電視。

黑貓以農民揣的姿勢趴在他肚子上,隔著毛毯給他當小暖爐,綠油油的大眼睛已經閉上了,電視的聲音成了最好的催眠曲,偶爾聲音變大,他只抖抖耳朵,連眼睛都不帶睜一下的。

至於大天狗,他臥在三條曦肩膀處,背挨靠枕,將利爪收起,縮成一團,好像就是一個毛絨玩具,小眼睛跟三條曦一樣盯著電視劇看得起勁。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的,飽暖思……,不對,是吃飽了就想睡覺,三條曦和大天狗本來不困的,三條曦還想等孤劍他們散場的。

只是,舒舒服服趴在他肚子上假寐的黑貓彷彿將瞌睡蟲傳給了他們,三條曦的眼皮忍不住打架,總想合起來。大天狗貼近三條曦的脖頸,窩得愈發舒服,困勁也冒了出來,小眼睛也漸漸睜不開了。

掙扎著從周公懷抱脫離的感覺很不好,三條曦皺眉電腦屏幕,卻愈發犯困。

電視劇的聲音在大廳裡又響了一會兒,隨後突然消失,大廳也徹底安靜下來。

無人操作的平板電腦脫離三條曦的雙手,劃到沙發內側,不知碰到了哪裡的按鈕,熄屏無聲了。

熟悉的場景再次浮現眼前,藍衣人依舊看不清面目,身影也很模糊,唯有他持劍舞出的一招一式讓三條曦看得分外清楚。

不過,那靈動縹緲的身姿即使在模糊也顯出了無比的風采,三條曦憧憬著,他想自己終有一天,能學會藍衣人傳授的劍法,也可以變得如他一樣。

心下清明的三條曦欣喜的想,有紫薇軟劍和大天狗幫助,還有安倍晴明教輔,那一天,已經不是夢了。

三條曦心境一變,夢中的景象也隨之改變了,看著自己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叉腰猖狂大笑的“威武”身姿,三條曦立刻被嚇醒,還顫抖了幾下。

不會的,他不會變成那副可怕的樣子的!心有餘悸的三條曦扶著頭想到。

三條曦的動靜自然也驚醒了黑貓和大天狗,面對他們倆的關心,三條曦只道做了一個搞笑的夢而已。

只是做個夢,沒必要大驚小怪,何況三條曦也沒有預知的能力,黑貓和大天狗沒再多問。

醒來三條曦就不想繼續睡了,他有點害怕再夢到那樣的自己,說實話還真有點驚悚,都說夢是人內心的昭示,難道他內心深處是那樣期望的嗎?

三條曦沒敢細想,他坐起來,黑貓從毛毯上滑下,落到三條曦雙腿上。

“曦?”

“黑貓先生,我起來走走清醒一下,你繼續睡吧。”貓咪都是夜間動物,白天打盹補覺,黑貓先生縱使天賦異稟,也無法擺脫生理習慣,三條曦不忍心看黑貓強打精神的樣子,心疼的說道。

黑貓張嘴露出一口白牙打了個哈欠,也不逞強,乖乖的被三條曦抱起來放到重新鋪好的毛毯上,動了動爪子表示自己知道了,就繼續睡覺了。

大天狗昨晚興奮的一晚上沒睡覺,雖然他是大妖怪,但是近來為了鑽研如何混進三條家,賴住三條曦花了他不少精力,現在還真的挺想多補補覺。

更何況,三條曦還溫柔的摸了摸他,給了他一個笑容。倍感安慰的大天狗美滋滋的睡覺去了。

屋裡的地板上都鋪了一層地毯,踩在上面腳步聲很低,三條曦試著走了幾步,大天狗和黑貓都沒反應,他才放心。

有扇窗能看到院子,三條曦就走到窗前,想看看外面的雪景。

只是,他剛看了一會兒,就發現有個人靠近院門,外面這麼大的雪,他連個傘都沒打。

三條曦的眼力最近好了不少,他從屋裡往外看能看到院門口那個人身上的衣服顏色,白色的外披,深紫的衣物,這配色讓他立刻想起秋水劍的那位掌門師弟——歸一劍!

一開始宴會的時候,歸一劍還來敬過酒,感謝他對師兄秋水劍的照顧。三條曦很不好意思,其實他要感謝秋水劍,如果不是秋水劍捉住了那只女鬼,本丸損失就大了。

三條曦對歸一劍的印象還是挺好的,溫文有禮,樣貌也極其出色,那頭燦爛的淺金色長髮與晶瑩剔透的紫眸都讓他好感倍增。

而且,最重要的是,歸一劍看起來脾氣很好,溫柔微笑的時候,也不像他師兄秋水劍,有時候會讓人覺得背後一涼。

歸一劍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難道是喝醉了?

一冒出這個答案,三條曦站不住了,喝醉的人頭腦不清醒容易犯渾,眼下歸一劍走在大雪裡就是個很好的證明,就算知道他們習武之人身體素質非同尋常,可也不是鐵打的,讓他再這樣下去不感冒發燒那就見鬼了。

三條曦匆匆上樓穿上自己那件長及腳踝的羽絨服,找了把傘,又尋了一張厚厚的毛毯抱著,開啟傘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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