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比例不到60%, 48小時後才能看到正文哦, 為了生計請多多 石切丸沉默著,今劍認真的看著他, 等著他的回答。
“刷拉——”門被人關上了,來人蹲下身子揉了揉今劍的頭, 將他扎得好好的頭髮揉亂。
“小狐丸,你說,他一定會回來的吧?!”今劍看向身邊的小狐丸。
“放心吧, 三日月可是他的父親啊, 他一定會回來的。”小狐丸站起來, 胸有成竹的說道。
今劍眼睛一亮:“對,三日月會一直待在這裡的!”
放下擔心後, 今劍在房間裡轉悠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只見他一敲手,道:“小狐丸, 我們去把凌霄的房間整理出來吧!”
“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了?”小狐丸好笑的搖頭。
“不能讓凌霄一直住在這裡,他是我們三條派的, 在這裡應該有自己的房間!小狐丸,我們一起整理!”今劍說風就是雨,利索的拉著小狐丸就跑了出去。
石切丸在房內搖了搖頭:“就這樣一直放縱著今劍真的好嗎?”
“說不定會有驚喜。”巖融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
“我只怕有驚無喜。”石切丸神情嚴肅極了。
“我們也不能只靠著三日月了,他承擔的夠多了。”多到我擔心會將他壓垮的地步。石切丸心中隱憂難言,“否則,這對他也不公平。”
“哈哈哈, 石切丸,你不要想太多了。”巖融爽朗的笑聲響了起來,“我們現在難道不是在幫三日月的忙嗎?”
“幫忙?”石切丸細細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微笑重新浮現。
“是我想岔了,巖融,多謝你提點我。”
“兄弟之間道什麼謝,我去今劍那裡幫忙,你若想來也過來吧。”巖融灑然道,眼角紅痕在他笑起來時若隱若現。
屋頂棲息著一隻黑鶴。
枝葉繁茂的櫻花樹分出枝幹,將屋頂遮擋住,片片粉櫻落在他的身上,將他那白如紙的面頰映出一片粉色。
鶴丸國永仰面翹著二郎腿躺著,他愜意的搖晃著腳,隨手將落在唇邊的花瓣掃落。
忽的他眼神一凝,側頭看向不遠處的大道。
一抹藍影迅速掠過,在他的視線中落下殘影。
唇邊似乎還殘留著花瓣的香氣,鶴丸國永撫著唇角看向頭頂那紛紛繁繁的粉雲,喃喃道:“櫻花啊,飛舞吧。”
他眼角唇邊盡是溫柔的笑意,伸出一隻手,在空中虛幻的撫動著。彷彿輕撫無形的面孔,很輕,很溫柔。
有花瓣隨著他的動作飄動,起先只是少許,隨後便化為龐大的花海,將他籠罩在內。
鶴丸國永極有耐心的調整著花海飄動的樣子,很快的,花海便順著他的心意隨風而動,飄飄搖搖的,彷彿一匹華美的錦緞隨風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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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乾脆站了起來,他將手抬起來,親吻指尖,笑意始終不曾從唇邊滑落。
“撒,飛舞吧!”
隨著鶴丸國永的一聲令下,櫻花花海席捲而出,如同一條大蟒迅捷的朝他指定的方位飛去。
鶴丸國永盯著花海目不轉睛,有人卻在地面上呼喚他。
“鶴先生。”燭臺切光忠穿著乾乾淨淨的出陣服,望著他。
“呦,光坊,你這是要去殺敵嗎?帶上我如何?!”鶴丸國永在屋頂上躍躍欲試。
“我要去見審神者。”燭臺切光忠搖了搖頭,只露出的那只金色眼睛蘊含著複雜的情感。
“光坊?”鶴丸國永並沒有因此生氣,他疑惑的歪頭。
“小貞快堅持不住了。”燭臺切光忠語氣淡淡,神色也與尋常無異。
“我不想他變成粟田口那樣。”
“那樣不好嗎?”鶴丸國永不解,“迴歸刀劍本身,我們本來就是無意識的刀,不是嗎?”
“有了人身之後,再變回刀劍嗎?”燭臺切光忠搖搖頭,他平靜的說道:“有了人身,我才體會到何為喜怒哀樂,何為五覺六感。縱使我所經歷的並不好,但是,就這樣變回冰冷無覺的刀劍,我,不甘心。”
鶴丸國永與燭臺切光忠對視著,燭臺切光忠金色的眼中滿是堅定之色,鶴丸國永卻難得帶了幾分茫然。
“鶴先生不也是嗎?”燭臺切光忠道。
“……”鶴丸國永沉默了,但他又追問:“即使受過那麼多的傷害,你還要繼續堅持?”
“有時候,堅持也是件好事。”燭臺切光忠轉身走了,他的脊背極為筆挺,從未回頭。
“堅持嗎?”鶴丸國永看著燭臺切光忠的背影,想起了三日月宗近說過的那句話:“我身雖墮,但只要吾心不墮,就夠了。”
三日月宗近縱使身處地獄也一如既往的堅持著他追尋的信念,燭臺切光忠亦然。
最初,燭臺切光忠期望著守護本丸,再後來,保護小貞伽羅與他變成了燭臺切光忠的信念。
那麼,鶴丸國永的信念是什麼呢?
日夜苦熬著,幾度失去理智卻依然掙扎著要以人的姿態活下去的鶴丸國永,他的信念是什麼呢?
鶴丸國永的頭低垂了下去,他默默的收回了覆在花海上的力量。
驟然失去支撐力量的花海只能無力的從空中墜落,紛紛揚揚的下了一場花瓣雨。
花海盛景驚豔無比,然而更為驚豔的,是那從花海中走來的人。
米宓怔怔的凝視著,那道藍色的人影。那幅畫面,永遠的鐫刻在她的記憶之中。
他的肩上發上,落了許多花瓣,花瓣飛舞著,也從他面上滑落,似乎將粉意留在他的臉上了,襯得他如同畫中人般俊美,不似凡塵。
他走近米宓,朝米宓伸出手,露出笑意,好看得米宓無法用語言描說,只記得很好看,那是很好看的笑容了。
“大人的頭髮上,落了許多的花瓣。”凌霄眼神是很溫柔的,沐浴在這樣的目光下,米宓覺得有些飄忽。
“我幫大人拂下來吧。”凌霄唇角微彎,幫米宓摘下頭髮上的花瓣。
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寸,捱得極盡,米宓似乎聞到了凌霄身上的氣息,那氣息中摻雜著櫻花淡淡的香氣,聞起來很舒服怡人。
米宓紅著臉,卻始終不肯出聲阻止凌霄的動作。
“弄好了,大人。”凌霄注意力轉移開來,發現了米宓臉色通紅,紅得有點不對勁了,連忙緊張的問道:“大人,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我……”聞言米宓頓時回神用雙手捂住了臉。
“我沒事。”米宓悶悶的說道。
“大人,還是讓凌霄為你檢查一番吧。”凌霄皺眉擔憂道。
“我沒有生病!”米宓捂臉低聲吼道。
“……是凌霄逾越了。”沉默片刻後,凌霄聲音有些黯然。
米宓心裡又氣又急,乾脆放下了手,和凌霄對視,大眼瞪小眼。
“我就是,就是覺得,這,這花海太漂亮了!所以很感動!”米宓手搭上凌霄的肩膀:“只是這樣而已!”
不知道凌霄會不會相信這樣粗陋的解釋,米宓心累的想到。
“原來如此,大人,這樣的花海美景於人世著實不多見,大人請繼續觀賞吧。”凌霄恍然,隨後站到米宓身後,讓她繼續觀賞。
米宓沒有一點欣賞花海的興致了。
“寒月桑,之前的幾任審神者從沒有這樣的經歷。”高杉理了理被米宓拽亂的衣領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對了?我做錯了??”米宓諷刺的笑起來:“狐之助不是錄有監控嗎,你讓它把監控放出來,看看我到底做了什麼,刺激了這些‘大寶貝們’!”
“寒月桑!”高杉面色難看,他低聲道:“寒月桑,我知道你遇見這樣的事心情也很糟糕,但現在請你態度端正一點,我們正在努力幫你解決這件事。”
“努力?你真是睜眼說瞎話啊,我可沒看出你努力在哪。”米宓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通訊器:“你現在把負責這方面的人叫過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負責解決突發事件的人而已。”
“或者,我現在和你去時之政府。”米宓抬了抬下巴,雙手環胸。
高杉沉默的盯著米宓看了一會兒,指尖閃過微光。他道:“寒月桑,有些時候,不要自作聰明。”
“你在說我嗎?”
“高杉先生,我自作聰明?我在這裡受到傷害還不能找人評理了??”米宓氣得臉色漲紅。
在高杉眼裡,隨著米宓的情緒爆發,她周身的靈光愈勝,隱隱變得越來越強大。
奇怪,資料裡這個審神者的靈力評定只是中上而已,現在的靈力強度早就超過中上了啊。
“怎麼不說話了?!你怎麼不說了啊!”米宓眼中怒意愈加濃烈,與她契約的凌霄感到主人的怒火,氣勢愈發冷厲,迫得對面的人群一退再退。
難道審核部的那些人出錯了?高杉很想否定,但是他隱隱從米宓身上感到了些許威脅,不容他去否定。
感覺差不多了,高杉收起靈術終於開口:“寒月桑,請穩定情緒,現在,我要帶你前往時之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