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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茲貝倫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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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站在城堡的外牆上靜靜的看著夜晚的月亮。
今晚的天空霧濛濛的,只能看到月亮的光芒,星星都隱藏在了雲霧之後,讓人窺不見一星半點。
愛麗絲菲爾行走在殘破的城堡裡。
滿地的建築碎渣,精美彩窗上蔓延的裂紋,切口平整的承重牆體,這些無一不說明了之前經歷過多麼慘烈的戰鬥。
愛麗絲菲爾踏過鋪了滿地的鮮血,目不斜視的向前走。
――這灘鮮血屬於來自時鐘塔的降靈科主任,肯尼斯。
肯尼斯在黃昏時,攜lancer光明正大的攻進了愛因茲貝倫城堡,他命令lancer去牽制saber,自己則準備和衛宮切嗣來一場對決。
但是他可能沒有想到,城堡不請自來的客人不只有他。
違規英靈率先襲擊了saber,在之後趕到的lancer不僅沒有遵循他的命令,反而幫助saber擊敗了敵人。
同時,言峰綺禮也潛入了城堡。
他在擊敗了衛宮切嗣的女助手之後,毫不猶豫的給了愛麗絲菲爾致命一擊,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愛麗絲菲爾體內,還有著saber的寶具。
理想鄉令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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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小的城堡,在晚上短短的一段時間裡,迎來了這麼多的人,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而此時,它將要面臨的事情還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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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菲爾突然捂住胸口,踉蹌了一下。
她扶著牆壁站穩,無神的目光穿透了遍佈裂縫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的閃電。
牛吼聲響徹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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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自己先去了。
根據他的話,大概是因為雖然他邀請了眾英靈一起喝酒,但是對於東道主卻並沒有告知,所以他要先行出發通知一聲。
是的,東道主是saber。
我也無力吐槽東道主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反正這眾多槽點我都不知道該吐哪個了。
敢情大哥你都沒告訴人家呢?
就直接要拉著人家喝酒?還要佔人家的城堡?
你也不問問人家妹子喝不喝?你拉來一票人去人家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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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內心五味雜陳,一時間分不清伊斯坎達爾究竟是沒有想到這個層面,還是傲慢的無視了這些問題。
反正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伊斯坎達爾也一抖韁繩直接上了天,我和吉爾伽美什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決定――
步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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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倆決定壓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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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和吉爾伽美什壓馬路,擔不擔心馬路的生命安全?
我挺擔心的。
畢竟吉爾伽美什這位大哥,我也看到過好幾次了,簡直是蠻橫戾氣到極致,感覺不管說啥都能戳到他暴怒的點。
剩下那些就莫名其妙的戳到他愉?悅的點了,咱也不知道是因為啥。
――我這麼說,只是為了證明一下,他和我壓馬路的時候沒突然變身人形自走炮臺,而是一路不停的發出魔性“哈哈哈”的聲音來給我洗腦。
壓馬路嘮嘮嗑,嘮了那麼幾句到底是什麼戳到他的g點了啊?這笑的我都懷疑他快笑中風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問我愉悅是怎麼產生的。
這還用問,愉悅當然他媽就是一些激素分泌傳遞給大腦產生的訊號嘛!
但是我不能這麼說,畢竟嬴政這麼吊一秦始皇,突然給他科普有點崩人設。
所以我就說:
“――愉悅?可笑,不過是屬於人類的情緒,它產生了,就產生了,何必如同酸腐儒生一般追究起源!”
然後吉爾伽美什就不知道咋地了,“哈哈哈”的開始笑,邊笑邊給我鼓掌“妙啊妙啊”。
我:“???”
他這麼給我面子呢嗎,我說句話他就這麼給我捧?
但是這捧也捧的不對吧?我又沒說相聲,他給我賣笑是幾個意思?
這一路上給我走的,心驚膽戰,我都懷疑吉爾伽美什老年痴呆了,一個勁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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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在這種奇妙的相處模式中,我們終於走到了目的地――愛因茲貝倫城堡。
我當場就松了一口氣。
幸虧到了,這再過一會,他老年痴呆傳染給我怎麼辦?
我們順著一看就是伊斯坎達爾戰車暴力開闢出的路線,走到了後花園。
saber正和rider面對面坐著,像水泥工砌牆砌累了坐在一塊嘮嗑一樣,你一水舀子我一水舀子的喝酒。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禁再次“……”
這,這麼寒酸的嗎,沒有桌子椅子就算了,連酒杯都沒有?
沒有怎麼不告訴我倆,我倆半路可以去買啊,冬木有的地方是徹夜營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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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就到此為止吧,雜修。”
吉爾伽美什特意靈子化過去,一邊走一邊顯露出套著反光暴發戶鎧甲的身體,硬生生把壓馬路過來的寒酸感給扭成了吊炸天的閃亮登場。
“勞煩本王到這種地方來,你要怎麼請罪?”
他還靈子化一下,廢這勁幹啥呢。
不過我懂,我理解。
大男孩兒的少女心嘛,理解理解。
我跟著飄過去。
“席地而坐?你們難道想要讓皇帝也接觸到這塵埃遍佈的地面?”
我不太願意就這麼坐地上,這埋了吧汰的,我這精緻boy不舒服。
不過人家也坐下了,我矯情個什麼勁呢。
於是我也挪了挪秦始皇的尊臀,往地上豪邁一坐……一飄。
“……”
三個英靈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看什麼看,我倒是想坐,但是我也坐不下啊!
嬴政的模就連走路都是飄著的,我想下去也下不去,真不是我故意的!
saber衝我友好的點了點頭,然後在移向吉爾伽美什的時候秒變晚娘臉:
“archer,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滿意的飄著,心裡想著得虧之前和saber關係打好了,要不然被直接這麼質問多尷尬。
伊斯坎達爾連忙給解釋:
“這個嘛……我在路上遇到了他們倆,就一併邀請了!”
他又搖了搖頭:“你們倆來的有點晚啊,這段時間我都能打一局大戰略了。”
“不過你們不像我駕車而來,步行慢一些也沒有辦法――”
伊斯坎達爾一臉暗爽。
“……”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
你有車,你厲害,你得瑟個什麼勁。
然後saber對征服王提出了疑問:
“打一局……大戰略?”
“哈哈哈哈哈――”
征服王一副被提到了愛好的樣子,興致勃勃的給我們科普:
“就是現世存在的一種遊戲,可以在方塊大小的透明石頭上征服世界,這簡直是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最鐘意的玩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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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居然還是個遊戲宅?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遊戲宅嚇人的肌肉塊,安靜如雞的漂在空中。
但是我不吱聲,不代表遊戲宅就放過我了。
rider一臉興奮的比比劃劃:“你們知道嗎,現世的遊戲居然還可以在透明石頭上和女人交談!在溫柔疼惜的對待她之後還可以――”
“――rider。”
我急忙打斷了他的話,這越來越不妙的語句令我開始方,他究竟是玩什麼遊戲去了啊,可別之後說出點什麼r18的展開!
“你說邀請朕來參加的宴會,只有一桶酒,那麼眾賓客只有一瓢飲嗎?”
我後背開始冒冷汗,趕快開始轉移話題。
“這般對待皇帝可是大不敬――”
“對了,caster。”
這回換他打斷了我的話。
rider捏著下巴若有所思:“我玩的遊戲裡,那些性格有趣的女人都擁有是一種髮型,兩股束起,被叫做雙馬尾。”
……
“現在看來,你也是雙馬尾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