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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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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宴緊蹙了一下眉頭,正想著要把達達從黑衣人手中轉交過來時,只聽達達大一聲:“我要尿尿!”

蘇宴抱歉的對黑衣人笑笑:“你在車裡等我們,我帶他去方便。”

“我帶他去吧!”黑衣人說。

達達大鬧:“不要,我不要你帶我去!……蘇阿姨,你快帶我走,我快憋不住了!”

趁著黑衣人猶豫,蘇宴搶過他手中的輪椅,奮力的向人多的地方跑。

邊跑邊提醒達達抓好扶手。

黑衣人見事情敗露,眸孔驟然一縮,恨恨的扔掉手裡的糖炒栗子,如箭一般衝出去向前猛追。

呼呼的風聲從蘇宴的耳邊刮過,道路兩旁的野草如電影片段一般在她的余光中向後掠去。

高強度的奔跑,讓蘇宴覺得自己的心臟馬上要從心臟裡跳出,額頭的汗珠隨著迎面的風淌下來,她與黑衣人上演了一場堪比警匪片刺激的生死角逐。

剛才還抱怨盛朗熙不讓達達出門不帶他上遊樂場的蘇宴,現在懊惱無比。

她之前怎麼就沒想到,達達是盛朗熙的兒子不能隨便出府?

上次就說因為外出受了恐怖襲擊才導致受傷失血過多。

恐怖襲擊?這個四個字讓蘇宴全身一緊,萬一達達有什麼意外,她就是千古罪人,以死都不能謝罪。

蘇宴既緊張又焦灼,她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向前衝,可是黑衣人還是距她不到十米的地方。

換做一般五歲孩子遇上這種事早就嚇哭了,達達卻一聲不吭,他的手緊緊地抓著輪椅扶手,白嫩的小臉被風吹的紅通通的,一雙小腿緊緊的貼在一起,身子儘量緊貼輪椅後背,以防被巔下去。

緊張之餘,蘇宴還不忘鼓勵達達:“達達你真勇敢,一定要堅持住!”

達達緊了緊胖乎乎的小手,圓圓的臉上一派堅毅。

蘇宴推著達達差不多跑了有一千米,覺得馬上就要擺脫掉黑衣人的時候,突然從路邊草叢裡又跳出一個黑衣人,她只覺得額頭一陣巨疼,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這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與負責譚平與盛子清連線的鷹眼。

他扔掉手裡的木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蘇宴,勾了一個陰冷的笑。

輪椅由於慣性滑出去老遠,這個黑衣人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把拉住了達達的輪椅。

達達仰著頭,握著小拳頭,一臉憤怒的說:“我是盛朗熙的兒子,你們膽敢動我一手指頭,他一定會一槍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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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你是盛朗熙的兒子,我才要抓你。”鷹眼冷笑著,一把把達達從輪椅裡提出來,衝從遠處趕過來的黑人招招手,指了指昏迷不醒的蘇宴:“你負責這一個。”

總統府內。

盛朗熙從沙發上站起來,迎向從外面匆匆趕過來的六叔,神色冷峻的問:“情況怎樣?”

“我們的人查到蘇宴帶著達達小少爺去了遊樂場,從遊樂場出來後就不見了蹤影。”

六叔本來對蘇宴就很有意見,這下更是氣的不行:“這個蘇宴平時一個人胡鬧就夠了,這次還帶著小少爺!就這樣行事莽撞是非不分的女人哪裡配的上做總統夫人?”

盛朗熙蹙眉抬了抬手,示意六叔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救人要緊。他把簡閔叫來,讓她一個人去盛子清的府邸檢視一下虛實,不到萬不得已不可打草驚蛇。

簡閔神色凝重的點點頭,一個閃身,幾秒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這個盛子清怎麼總是在孩子身上做文章?六年前是,現在也是,他一個年過半百的大人總拿孩子撒什麼氣?”

六叔像盛朗熙的父輩,更像達達的爺爺。

達達被接來時還不足一個星期,盛朗熙沒有育兒經驗,看見軟塌塌大哭不止的孩子就一個頭兩頭大,更別說照顧撫育。

是六叔參照著育兒方面的書,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達達,那個時候盛朗熙還不是總統,達達的身份也不能公佈,六叔一邊要在政務上給盛朗熙出謀劃策一邊照顧哇哇待哺的嬰兒,六叔對待達達的感情就像對待小時候的盛朗熙。

按照他的規劃,盛朗熙現在是總統,盛朗熙的兒子盛逸凡將來也要是總統。

達達之於六叔,不似親孫勝似親孫。

盛朗熙重瞳微眯,眸光內斂:“這次盛子清真正要抓的可能是蘇宴。”

若大的廢棄倉庫陰暗潮溼,四不透風,一扇僅有的天窗被木板用鋼釘訂的死死的,洋灰塗抹的屋頂懸著一盞一千瓦的大燈泡,燈光強烈刺眼,趨光性的飛蛾撲騰著翅膀圍著燈泡不停的旋轉、舞蹈。

“譁”的一下,蘇宴被迎頭潑了一盆涼水,冰冷的水刺激了她的神經,在一片死寂的氛圍裡,蘇宴的眼皮跳動了幾下,從昏迷中緩緩轉醒。

強光刺激著她的視覺神經,眼睛虛弱的睜開又閉上,然後再緩緩的睜開。模糊的場景一點點變得清晰,距她三四米遠的地方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眼上有刀疤的黑衣男,另一個是她無比熟悉,此刻應該在操辦秦明素後事的師父譚平。

蘇宴想活動一下疲乏的身體,發現她的四肢被用麻繩捆綁在一個木樁子上,她像以前一樣衝譚平笑了笑,待眼睛適應了倉庫的強光才開口說話:“師父,你這是幹什麼?”

譚平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蘇宴,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裝模作樣?”

蘇宴下意識的搖頭否認:“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們關係那麼好,我敬你如父……”

“夠了蘇宴,我曾經也以為我們的關係可以一直維持下去,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想起譚平對秦明素的殘暴行徑,蘇宴全身止不住顫抖,她用力搖頭否認:“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別殺我!”

如果她不在了,心臟不好的杜鳳蓮該怎麼辦?不務正業的蘇望又該去找誰要錢?她不能死!她千萬不能死!

蘇宴驚恐的看著譚平,那個曾經十分和藹可親的師父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他的面目變得可憎,目光透著陰森,連嘴角的紋路都變得邪惡且狷獰。

譚平從口袋你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慢慢的抽著:“蘇宴,你我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也沒什麼好瞞你。你是我見過少有的大智若愚的女人,你表面看起來什麼都不懂什麼都無所謂,其實你心裡跟明鏡一般透亮且很會為自己打算。看破不說破這是你優點,但是你太心軟太容易相信人,所以才會讓自己置於這般境地。”

“師父你……”

“我讓你混進總統府說白了就是讓你做我這邊的臥底,蘇宴,看在你我師徒一場的份上,我還願意把這個機會留給你,你願意站在我這一邊跟我同仇敵愾,為嶄新的政治體系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嗎?”

對譚平的猜測雖然早已塵埃落定,但是這話從由他自己說出來,蘇宴還是被震到,她只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小市民,從來沒有想過跟政治上掛上鉤,就是哭著鬧著當總統夫人,也不過是想要擺脫現在的困境訛點錢花,為母親弟弟謀得一方安穩的天地。

“不,師父,與政府對抗是死罪,我不會去做。我勸你也及時收手,我不知道你跟現在的總統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要換掉他,但是我知道自從現在的總統繼任以後,風調雨順,人民安居樂業,我家的生活狀況比前幾年改善了很多……”

一直默不作聲的鷹眼像是聽了什麼笑話笑了起來:“婦人之見!”他偏頭看著譚平,譏諷道:“這就是出來的好徒弟?”

譚平不理他的冷嘲熱諷,向蘇宴的方向走近了一點,語重心長的說:“蘇宴,自古以來都是成王敗寇,一個人的生命有限,我們為什麼不利用有限的生命去做一些無限可能的事情,而讓這短暫的生命更加有意義呢?”

“不!師父!”蘇宴痛苦的搖頭:“我從來沒想過成王敗寇,我只想讓母親不再操勞讓弟弟快樂,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

“那談嶼時呢?你不是喜歡他麼?只要我們絆倒了盛朗熙,你就是功臣,高官厚祿任你挑,到那時,談嶼時還能逃離你的手掌心麼?”

“談師兄……我再喜歡他再愛他,也得有命才能去喜歡去愛,與政府為敵抓住就是死路一條……”

譚平惋惜的搖搖頭:“蘇宴你太令我失望了。跟你說了這麼多,以為你會以大局為重,沒想到……唉,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會再勉強你,但是經過剛才一番對話,你徹徹底底知道了我的老底,對不起,我不能在留在在這世界上了。”

蘇宴驚恐的睜大了眼睛,譚平那雙熟悉的眼好似變成了一個黑洞,隨時把她吞噬。

剛才他還一副苦口婆心語重心長的樣子,怎麼轉眼就要殺她?

殺一個人,他怎麼還能如此鎮定自若,口氣如家常便飯一般?他的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鮮血,要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才能做到如此雲淡風輕?

如一條蛇順著蘇宴的後背向上爬,蘇宴僵硬的身體冒著冷汗,她顫抖著嘴唇,盯著譚平,囁嚅著:“師父不要……”

譚平面無表情的看蘇宴一眼,腳步慢慢向後移,鷹眼從腰間掏出一把帶著寒光的短匕首,與譚平逆行一步步逼近蘇宴。

蘇宴生平第一次感到窒息的絕望與害怕,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瞪大,看著那個面目極度醜陋好似地獄修羅一般的男人,她顫抖的聲音在若大的倉庫裡越來越虛弱越來越絕望:“不要殺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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