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了——"
咚——
人世間，一道金色拳印貫穿蒼穹，剎那間就殺到域外虛無地帶，攜帶無上威勢，霸道絕倫，朝灰撲撲的手掌轟擊過去。
霸絕天地！
一位青年男子在姜雲身邊凝聚出來，睥睨諸天，朝灰霧中的生靈看過去。
咚——
拳印和手掌碰撞，手掌直接炸裂開來。
"姜族第一帝尊，你也敢攔本尊？"
灰霧中的生靈更加可怕了，爆發出驚天氣勢，雖然只是準縱天，但他實力非凡，多半可以與一般的縱天初期對抗。
他發出蒼老的聲音，年歲幾大，是一位真正的老古董。
"縱天族的老聖主，你已經老了——"
姜族第一帝尊淡淡道。
姜雲聞言，露出震驚之色。
他剛才也在猜測，來人是誰。原來是縱天族的老聖主，已經達到準縱天級別，再進一步就是縱天境，名副其實的老古董。
縱天族之前一直沒有出世，保留最古老的規矩。
一般只有傳奇，甚至帝尊才能出任聖主。這才是真正的霸主，遠超一般勢力。九州本來也是如此，但因為破敗了，所以才沒有完全遵循這個規矩。
但姜雲以前雖然不是帝尊，論統領之法，卻遠超一般帝尊，至於實力，後面有一群老怪物支撐，也沒問題。
"第一帝尊，你還太嫩了。雖然你也踏入準縱天，但本尊比你早踏入數個紀元，就憑你？也配與本尊一戰？"老聖主淡漠道。
第一帝尊淡淡道："配不配與你一戰，是光用嘴說了算的嗎？"
轟隆——
一尊灰撲撲的古鼎由秩序符文凝聚出來，散發出絕世威壓，彷彿從史前時代跨越時空而來，被灰霧籠罩，神秘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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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聖主動用縱天族的史詩級秘術，想要第一時間鎮殺第一帝尊。
"第一帝尊，既然你如此狂妄，本尊今天就送你一程。"老聖主神色冷漠，抬手一揮，灰色古鼎朝第一帝尊和姜雲砸了過來。
"老聖主，你恐怕還做不到。"
轟——
第一帝尊剎那間就出現在老聖主對面，捏拳印，一股終結一切的力量湧動出來。
"終極術——"
老聖主瞳孔一縮，露出凝重之色。
終極之意震動虛無地帶，那種拳印，霸道絕倫，橫貫古今未來。彷彿要終結一切，要將一切都打回到遠點，沒有什麼可以與之對抗。
同樣是終極術，姜雲和第一帝尊施展出來的威力完全不同。
咚——
灰色古鼎與金色拳印碰撞到一起，頓時，終極之力和縱天之力湧動，兩位準縱天級別的老古董展開對決。
姜雲和縱道大帝都沒有動手，一邊療傷，一邊觀看這一次對決。這樣近距離觀看準縱天對決，受益匪淺，不容錯過。
噗噗噗——
秩序符文激盪，將虛空擊碎，戰鬥餘波令姜雲和縱道大帝變色，全力抵抗。
要知道，他們兩人在帝尊境之中，除了一些狠茬子，幾乎能橫掃了。但面對準縱天級別的恐怖力量，還是感覺自身太渺小。
修煉無止境，帝尊不過是開始！
咔擦——
灰色古鼎碎裂，拳印剎那間就轟擊在老聖主的身上。灰霧被震碎，他的容貌終於暴露在姜雲眼中，原來是一位身著灰衣的青年。
神靈就能長生，一旦長生，可以隨意幻化成各種凡人年歲的形態。
姜雲初步判斷，此人多半已經活了數十個紀元，應該是第二個黃金亂世末期的人物，實力極強，來頭甚大，比第一帝尊都應該高上一些輩分。
噗——
他橫飛出去，大口咳血。
轟——
"有些手段——"
老聖主淡淡道。
隨即，他凝聚出一條鯉魚，鯉魚的每一片鱗片，都能輕易斬殺巔峰帝尊。鯉魚將虛無地帶當做大海，終極一躍，朝第一帝尊撲殺過來。
咻咻咻——
每一塊鱗片，都由秩序符文所化，蘊含縱天之力，擊穿時空，直接殺到近前。
鯉魚更是如同絕世利箭，直接朝第一帝尊撞擊過來，要將他直接撞碎。
"終極術第二重——"
第一帝尊冷哼一聲，拳印有了變化，上面浮現一個古老的文字，透過道韻，姜雲得知那是'姜';字。這是用秩序符文構築的終極符文，威力無邊。
終極術的威勢暴漲，拳印直接與鯉魚碰撞。
咚——
姜雲和縱道大帝橫飛出去，被戰鬥餘波波及，大口咳血。此刻兩位準縱天都爆發出絕世力量，根本不是他們兩人可以企及，只能在更遠的地方觀戰。
"吼——"
鯉魚怒吼，被終極術洞穿。
"老聖主，你這點實力，也能如此自傲？"第一帝尊淡淡道。
老聖主聞言，眸子冰冷無情，淡淡道："第一帝尊，本尊還未動用全力，勝負尚未可知。既然你自己找死，本尊可以滿足你。"
轟隆——
縱天龍門凝聚出來，同為縱天術最高境界，但這一道龍門的威力和玄妙，根本不是縱道大帝能比。
史詩級秘術，玄妙深邃，浩瀚如煙海。縱然帝尊，也不能盡探其風景，更何況，每個人的資質、悟性、戰力等都不一樣，就算同一個境界，領悟出的同一種秘術，也會有所差別。
真正的蓋世秘術，都不會拘泥於形勢。
其一，不會有固定招式，無招勝有招。
其二，不會有固定屬性，任何屬性都可以施展，而非固定只有某些屬性的力量、某一種道才能修煉。
其三，不會有固定兵器和手法，比如終極術，可以用拳術、掌術、指法施展，也可以用聖劍、天刀、天戈等施展。
"其實，本尊也沒有動用全力——"第一帝尊淡淡道。
咚——
他的拳印再次發生變化，上面那個'姜';字濃縮，變化成一柄聖劍。頓時，整個拳印如同一柄絕世利劍，激盪古今未來。
轟隆——
拳印和龍門碰撞，兩位準縱天都爆發出最強實力，快速碰撞。
到處都是殘影，即便以姜雲的修為，也難以看清。虛無地帶動盪，兩位老古董的對決影響太大了，周圍正在對決的武者們都紛紛停下來，或者到更遠處對決。
"縱天境的老古董會不會出手？"
姜雲想到另外一層，縱天境一般不會出手，但這一次動靜很大，有可能會出手，而不僅僅只是作為鎮壓底蘊的存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