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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身體,陰鬱俊美的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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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猶豫了一陣子, 對著文繹光溜溜的後腰用力抓了一下,提出一個淡淡的影子。顯然, 這影子就是文一的魂魄。文繹連忙摸出墨扇雙手奉上。楊戩喃喃的念著咒語,抓著文一揉捏了一陣子, 輕輕放進墨扇中。

楊戩把墨扇丟給文繹,淡淡的說:“你給他點靈氣。直接輸進去就可以。”

文繹抓著扇子,把渾身上下攢了十幾年的靈力輸進入九成多點,還有點擔心的說:“這點夠麼?”

楊戩嘆氣:“你給的太多了。他得都吸收之後才能醒過來,等著吧。”

文繹點點頭,笑嘻嘻的把扇子插進裙腰。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只穿著肚兜和長褲:“哎呀我去換件衣服吧,二爺, 三聖母, 六哥都別走啊,賞個臉喝一頓成麼?這時節去荷花池吹吹小風喝喝小酒,超爽了!”

楊蓮和老六都很歡樂的同意了,楊戩懶懶的點點頭:“好吧……”

文繹跑進屋去, 把一身都是土的肚兜和長褲脫掉, 用手巾擦了擦臉上身上的灰土。重新穿好了衣服,把頭髮在腦後用紫色的絲帶紮成一束,往脖頸上手腕上套了紫色的首飾,把墨扇塞在袖子裡,不施脂粉素面朝天的跑出去了。叫孫弘去準備酒宴。一行四人走到荷花池邊,看見水榭上貼著一副對聯:“斗大黃金印。天高白玉堂。”橫批:“文光射鬥”

文繹摸摸下巴,道:“這對聯應該放在書房。”

楊戩白了她一眼, 冷哼:“沒學問。你根本就沒看懂吧。”

文繹道:“這本來就是小嵐雲《大西廂》裡,張生書房的對聯嘛。”

楊蓮眨巴著星星眼道:“《大西廂》是什麼?大鼓書麼?唱給我聽好不好?”

文繹被萌的腦子一暈,鬼使神差的連連點頭:“好啊好啊。孫弘,去把我書房裡的檀板拿來。”她也是知道一切的。

到了水榭中分主次落座,請楊戩坐了主位,楊蓮次之,老六在次之,文繹在末座奉陪。屏退了眾人,文繹挨個倒酒,酒是恰逢時節的荷花酒,菜也大多是清香淡雅的菜。不多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文繹輕敲檀板,唱了一曲《大西廂》。

楊蓮有些醉意,搭在文繹肩頭,笑嘻嘻的說:“都是禮數周全,你比你哥哥好玩~的多!”

文繹臉上泛著酒暈紅,聽她這話微微一愣,摸出扇子來一臉悵然的看了看。沉默了許久沒說話。

楊戩覺得空氣悶熱,看楊蓮也不住的給自己扇風,走到亭子邊打了個響指,嘴唇微動,很快又走了回來。

天色一變,傾盆大雨立刻就落了下來。楊蓮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搖著扇子,笑道:“真涼快,二哥你叫誰來下雨?”

楊戩淡淡道:“不消他人,這條水脈通護城河,叫來河神下雨就足夠了。”

文繹收起墨扇,插進腰帶裡,雖然有些憂愁卻笑嘻嘻的說:“哎呀,二爺好厲害~這種降溫方式實在是太帥了。我敬您三杯~”她連喝了三杯,心滿意足的眯著眼睛笑。十一年沒沾過酒的滋味了,饞的快要受不了。

敖寸心忽然出現在楊戩身邊,輕笑道:“不要把我的同族當空調用!好歹也是一方龍神呢!”

楊戩摟著她笑道:“唔,寸心,這樣好涼快~冬天我給你當暖爐用,好不好。”

在遠處等待召喚的孫弘一見大雨,立刻跑走了。很快就捧著幾把嶄新的油紙傘跑了回來,仍舊侍立在原處。

文繹忍不住又摸了摸扇子,笑道:“二爺,夫人,三聖母,六哥。若是覺得無聊,玩點什麼吧。鬥地主或者打麻將?”

敖寸心想了想,道:“打麻將吧!我手氣一直不好,有你在是肯定不會輸的。文繹,據說你從來都沒贏過?”

文繹點點頭,有些沮喪道:“我拿著多好的牌都能輸。所以我打牌不是為了贏,開心最重要啦~”

楊戩大笑:“你也只能這麼說了。開心的輸吧,再過一萬年你也贏不了。我都救不了你的壞運氣。你一個凡人居然能把我連累輸!”說話間,孫弘已經拿了一盒白玉的麻將過來,帶著人把桌上殘羹撤去,鋪上絲帛開始打。

在場有五個人,但麻將只能四個人打。老六嘆了口氣:“我不玩。”

楊戩微愣,道:“別啊!我也不想玩。贏她無論贏多少局都沒有成就感,不動腦子都能贏。”

文繹笑了起來:“二爺您想要有成就感呢?那您想辦法幫我贏一把好不好?我這輩子和人打牌都沒贏過。”

楊戩懶懶的笑道:“別說是神仙了,就算是如來佛祖也沒法讓你贏。”

開始了,文繹一口氣輸了二十局。敖寸心這個手氣常年不好的人贏的眉開眼笑,然後開開心心的繼續玩。文繹認真的打,不認真的打,一邊輸的撲到六哥懷裡打滾一邊打,最後輸的麻木了一臉沮喪的繼續打。

文一寄身的墨扇就插在她的腰帶裡,一直都沒有反應。這時候忽然動了一動,然後他現出身形。

楊蓮看到文一有些吃驚,把一把該和的牌忘了推。楊戩和敖寸心都很吃驚的看著他,文繹趁機會把牌全都推倒了,詐和。站起身來,愣了半天,叉腰大笑:“我我我我我居然贏了一把!這不科學!這不可思議!我還沒睡醒麼!”

文一冷冷的按住她的肩膀,漠然道:“誰讓你這麼做的?”他心裡發酸,眼裡發熱,卻偏偏不會表達。

文繹大喜過望,突然又覺得有些尷尬。用一種溫和客氣又疏遠的語氣說:“我樂意,你管得著麼?”她回過頭來一看,不由得也呆住了。文繹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黑胖的時候還不算特別大眾臉。可是減肥成功了就是那種所有人看起來都會表示‘這女孩和我某個同學長的好像啊’!她現在瘦下來了,而且也不那麼黑了,除了性格奇怪以外沒有特點。她並不注重打扮,出門的時候只要乾淨整潔就可以了。至於在家的時候,那就是夏天大背心,冬天棉襖的糊弄。

文一卻和她不同。他穿著一身深紫色的華服,頭上戴著紫玉冠,用一根硃紅色的玉簪挽著全部頭髮。文一的肌膚潔白如玉,臉頰消瘦的恰到好處。一雙鳳眼烏黑的好像無底深潭,筆直高挺的瑤鼻,薄唇上沒什麼血色,五官容貌顯得他性情孤高刻薄,眉梢眼角還有幾分陰鬱俊美的邪氣。不僅皮膚白,身量也比文繹高了很多。居高臨下的看著文繹,面無表情,很淡漠的說:“你這種性格,終有一天會害死你自己。”

文繹聽他的聲音就氣不打一處來,淡淡的說:“我生死如何和你無關。我們之間唯一的關係就是使用同一具身體,現在不是了。”

文一在文繹出現之後就已經陷入昏迷,剛剛才醒過來,漠然道:“你在我昏迷期間做了什麼?”

文繹被他的態度和他做的事氣的要命,冷笑道:“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是把你睡了幾次。你果然是個有本錢的人。”

楊戩一塊麻將牌砸過去,怒道:“文繹!別當著我妹妹面耍賤!文一,事情是這樣的……”他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最後道:“你們兩個,都死要面子的繃著有意思麼?”

文一點點頭:“二爺說的是,弟子受教了。文繹,跟我來。”他請眾人移駕到書房,把文繹拽走,十分鐘之後,把一個白白嫩嫩,千嬌百媚,滿頭珠翠遍身綾羅的大美女推進書房。笑眯眯的說:“果然吶,你還是很漂亮的,只是從來都把自己當個男人那樣糊弄,一點都不打扮。”走的時候兩個人的表情還都很僵硬,回來的時候卻手拉著手親親熱熱,顯然已經溝通過了。

文繹笑嘻嘻的掙扎道:“一點都不像我,你還我性感健壯的古銅色來。”她雖然在笑卻有些苦澀,笑容也有些勉強。

文一溫柔微笑道:“女孩子就是要打扮的漂亮一些嘛,這只是粗略的打扮一下,等有空的時候給你弄盛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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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繹繼續掙扎:“把我打扮的跟個花魁似的拉出來巡街有意思麼?我本質上是一隻純爺們啊!把我打扮成小卷子了!”她雖然在笑,可是心裡越來越難受。

文一不以為意,道:“二爺,三公主,三聖母,六哥。我妹妹現在是不是看起來好看一點了?”

楊戩端著茶杯,繼續小心眼,挑眉道:“一點都沒看出來是文繹。她就是個小黑胖子。”

敖寸心嘖嘖道:“好看多了~有空的時候你也幫我設計一下造型吧。你的審美好像比某個人好多了。”瞥楊戩。

楊蓮撲過去捏她的臉,笑嘻嘻的說:“又白又嫩,像個包子似的。好看~很好看~”

老六哼了一聲,道:“文繹,揍他。”他還是看文一不順眼,無論怎樣都不順眼。

文繹掙扎了半天,也沒從哥哥手裡掙扎出去。裝作頹廢的靠在哥哥身上,嘆氣:“你把我打扮的這麼漂亮,該不會是我讓我去用美人計吧?我可跟你說,就算是用美人計我也是有原則的。一般來說我願意去勾搭一下的男人都是人品很好不會被我勾搭上的,能被我勾搭上的男人肯定是我不喜歡的那種。我tm就是喜歡人品過硬的男人哦哦~~”

文一氣的把她推起來,輕輕捏她臉:“你別忘了白吟霜的事情麼!我那一堆生意都是用你的樣子去做的!現在得你來做我的身份位置!我現在是個男人!不對,我一直都是個男人!我現在用的不是你的身體,沒法繼續做那件事。所以你現在應該來替我去做我原先的位置……就是你的身體之前做的事情。事情有點複雜你能聽懂麼?”

文繹眯著眼睛想了半天,繼續往他懷裡倒:“我早就知道了!現在這不正在孫弘面前按照你原先做事的方法做事麼。”

文一松了口氣,抱住她柔聲道:“我說成那樣你都能聽懂,哎呀真是我的好妹妹~真乖,真聰明~小寶貝~”

文繹掛在哥哥身上,一臉幸福的在他肩膀上蹭蹭,聲音柔媚入骨,嬌滴滴的說:“只要哥哥高興,怎麼樣都好~~”

楊戩還是不很爽,冷冷道:“本君的小心眼還沒完,你高興的太早了。”你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還敢罵我!

文繹眨了眨眼,把文一推到楊戩面前,笑嘻嘻的說:“這樣啊,真君儘管拿我哥哥出氣好了,他很結實了。”一扭臉,裝作沒事人似的撲向老六,嬌聲道:“六哥六哥~我要抱抱~這十一年我一直都在想你啊~”

老六心說,你在想我才怪!都在想你那個冷血薄情的哥哥呢。卻還是把文繹抱在懷裡,撫了撫她的後背。

這邊文繹膩在老六懷裡,那邊文一跪在楊戩面前低聲說著什麼,楊戩表情複雜,卻施法讓兩人的聲音傳不出來。兩人沒說幾句,楊戩指尖微微一彈,一道淡淡的白光飛入文繹後心。

老六低聲道:“你真的不管你哥哥了?”

文繹笑咪咪的說:“沒關係啦,他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而且嘛,騙人是要付出代價的,誰讓他騙我。”

老六輕聲道:“他是為你好,不想你去冒險。雖然這事不算太對,但也不算錯。”

文繹臉上的笑容稍稍僵了僵,恍若無事的說:“不是所有為我好的人都不會傷害到我。這種以愛為理由的傷害,比真正的傷害更可怕。我雖然很傷心,卻連恨他都沒資格。我不需要他做這種犧牲,我也不需要真君幫他一起騙我。”她雖然極力控制,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老六臉色微變,托住身子發軟往下墜的文繹。低頭看了看,她表情悲憤,一隻手用力按著胸口,嘴唇有些紫漲的顏色,對自己搖了搖頭。老六嘆了口氣,低聲道:“疼的嚴重麼?你身上帶藥了沒有?你們不是和解了麼?”

文繹慘然冷笑:“沒什麼,我不過是心裡有些過不去,而已。”

楊蓮也聽不見楊戩和文一的對話聲,無聊的左右看著,這時候看到了文繹情況不明,跑過來扶住她,吃驚道:“哎呀,你怎麼了!心痛病還沒好麼?我扶你坐下吧。”

文繹坐在軟榻上,靠在老六懷裡,捂著心口,終於忍不住咬著嘴唇哭了起來。她的哭聲很小,卻足以讓人感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悲傷。楊蓮給她擦了擦眼淚,忽然眼睛一酸,陪著她一起哭。老六嘆了口氣,拍了拍楊蓮的後背。

不多時,楊戩臉上由陰轉晴,大笑著把文一扶起來,大聲道:“好孩子,從今往後你便隨我修行吧。”

文一恭敬道:“弟子謹遵二爺諭令,多謝二爺寬宏大量,不計較我妹妹冒犯您的事。”

楊戩笑的很開心:“無所謂。本君何等身份,怎麼會和一個凡人慪氣。”他撤去了隔絕外界的屏障,看到了靠在老六懷裡臉色萎靡,嘴唇發紫的文繹。文一也看到了,他臉上的笑容頓時換做一種極度的恐懼和憂愁。

文一跑到她身邊,飛快的掐住她手臂上的兩處穴道,用力一按。看她面色稍緩,松了口氣:“妹妹,你怎麼了?”

文繹沉默了許久,最終只是深深沉沉的嘆了口氣,什麼都不肯說。

老六冷冷的看著他,冷哼道:“你以為你為了她好、為了能讓她活下去所做的事,就一點都不會傷害她麼?反倒傷的更深。你如果不愛她,她也可以同樣的恨你。可是你愛她,她只能覺得對你愧疚。但這十一年裡你都做了什麼?”

文一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冷冷道:“有什麼話,你心裡怎麼恨我怨我,儘管說出來吧。”

“哥哥,你若在一個人臉上刺了一刀,刺得很深,那麼他臉上必定會留下一道很深的刀疤,永遠也不會平復。心上的刀痕也是一樣。”文繹寂寥的仰起頭,呆呆眼神看起來似乎已經失去意識,悲傷的說:“你明知道我的心臟病是因為什麼,卻選擇了同樣的方法再傷我一次!母親是孕育我的人,你是從我思想中孕育出來的人。可是你們都是一樣,都是為了我好。嘿嘿,為我好。”

文一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跪坐在腳踏,握著她的手:“文繹,我,我不能看著你為我冒險。”他才想起那件事。那件被文繹封存在記憶中,永遠也不會提起,永遠都不能提起的事情。那件事是她心臟不好的主要原因,就算到現在,只要提起就會心痛如絞。他不該忘記這件事,可是他竟然忘記了這件事,竟然做了同樣傷害她的事情。

“我願意和你一起承擔一切,我願意冒險。我可以再一次殺掉你,我也下得去手!哪怕你我一決勝負,強者勝弱者死,讓我死在你手裡也是我本事不濟,我不會怨天尤人。可是你這樣,你要我以後怎麼面對你?我到底應不應該恨你?”文繹輕輕的抽出手,把抱住老六,神經質的哭著:“我根本就沒有資格恨哥哥對不對。他在能殺我的時候不殺我,甚至於願意為了我去死……對於這樣一個哥哥,我還能說什麼?無論他在這十一年裡怎樣對我,無論他怎麼騙我,我是不是都只能原諒他?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他這樣愛著我?如果我怪哥哥做得不對,那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可是,可是”

文繹不想哭,不想說。因為這些話根本就不該說,也不能說。這些話雖然是真話,可實在是太傷人了。不過這也正常,真話往往是很傷人的。可是她鬼使神差的就說出來,她原本能夠忍住,她一向都是一個很能忍耐的人。但是楊戩的法術實在是太強了,她根本無法對抗。

文一頹然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只能不斷的說著這三個字。

楊蓮扯著手帕捂著臉,哭的哽咽難言。敖寸心抱著楊蓮,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怨念的看了眼楊戩。

老六眼圈微紅,拍了拍文繹後背,說了一句經驗之談:“事情總會過去的。”

“哥哥一直在逼我。逼我殺了你,逼我恨你,現在我…我不應該恨你,我也沒資格恨你,可是我討厭你!我更討厭我自己。你說如果我的力量再強一點,如果把你的靈魂抽出我的身體並不會讓我有危險,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做?”文繹長嘆氣,近乎昏迷的說:“我知道我很慫,我想要哥哥就是想有個能一直陪我到我死,絕不會離開我的人。我想有一個能永遠不騙我不欺負我的人!我知道這個人不可能是世界上任何一個人,不是我的父母也不是王斌。我以為會是你。”

文一跪坐在地上,有些無助的抓著她的衣角:“我不會再騙你了。以後永遠都不會再騙你。我也不想騙你,哥哥真的不想騙你。可我真的沒有辦法!我想活下去,我也想像你一樣有一個身體,可我不能讓你冒險。絕對不能。”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往往很微妙,人們互相傷害的越深,往往只因為他們相愛的更深。

文繹抱著老六,身子有些發抖:“十一年,整整十一年。我能有幾個十一年?我活到現在,連兩個十一年還沒活到。可我被你關在陣法裡整整折磨了十一年!如果不是每個月都能感受到六哥在呼喚我,如果沒有真君大人常常來揍我讓我清醒,在十一年的黑暗和孤獨裡我會瘋的。我真的會崩潰的。王斌背叛我,哥哥要殺我,真君幫你折磨我,我在黑暗窄小的牢籠裡住了整整十一年。哥哥,我沒你想的那麼堅強。如果六哥不來,我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信念。我想死!我懷疑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瘋了,居然認為你,你這個一直都暗示我去死的人做的事是為我好。”

很顯然,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自制力,把很多原本不想說也永遠不會說的話說了出來。就連內心深處,最難以啟齒的恐懼也說了出來。她雖然有很多時候看起來不要面子,不那麼隱藏自己的短處,甚至於有時候花痴好色的不要臉。但對於有些事情,尤其是恐懼,她絕不肯在人前表露。

楊戩一拂袖,文繹徹底的昏過去了。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甚至於還有些尷尬:“文一,你聽夠了麼。一個人的心裡話好聽麼。”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楊蓮和老六,有些驚惶的移開眼睛。

文一落寞的點點頭,從老六手裡接過文繹,摸了摸她溼漉漉的睫毛,嘆氣:“在這世界上能讓她說出心裡話的,只有二爺您的法術才行。是啊,十一年……”他沒有再說話。他自己知道這十一年裡文繹生活在什麼環境裡。在一個絕對漆黑的空間裡,絕大多數時間都處於空無一人的寂寞中。有人的時候呢,被折磨,被電擊,被哥哥用毒辣的語言刺激靈魂。楊戩雖然也出現過幾次,卻幫著哥哥折磨自己。她在控制回身體之後還能處亂不驚的處理事情,在見到哥哥復活之後還能像這十一年沒有經歷任何折磨一樣的說話做事……其實能不精神錯亂就很不容易了。

楊蓮沒有被人暗中施法,可是她卻撲進剛剛站起來的老六懷裡,放聲大哭。

老六頗為無奈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楊戩,抱著楊蓮輕聲哄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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