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茲瓦爾?”
寒風看向來人,疑惑的問道。
“蠢貨!給我帶上大人兩個字!”
聽到寒風的話語,拉姆瞪了寒風一眼。
“拉姆~寒風現在可是騎士聖,地位與劍聖齊平的存在,帶不帶無所謂。”
羅茲瓦爾用著滑稽的口吻,闡述著不爭的事實。
“可是寒風在羅茲瓦爾大人宅邸中又吃又喝,完全和一頭豬一樣,這點尊敬還是要的。”
“哈哈哈!笑死本大爺了!拉姆說你是豬啊!”
聽到拉姆說寒風是一頭豬,加菲爾第一個忍住不笑出聲來,雖然打架打不過,但言語上勝了寒風依舊是會讓加菲爾很爽的。
而蕾姆也捂著小嘴,身體微微顫抖。
“蕾姆?你剛剛也在笑是吧?”
聽到寒風的話,蕾姆站直立足,然後一本正經的回應道。
“沒有,蕾姆是不會笑話寒風大人的,就算姐姐說寒風大人是一頭豬,蕾姆也會細心照顧的。”
蕾姆這話比沒有說的威力還要大,寒風的心中是無數個草泥馬奔騰而過的!
“真是可憐王都的居民了,令人敬仰的騎士聖竟然是一頭豬!想想就晦氣!”
“嘖!唉!”
寒風看著拉姆那猶如勝利者般的模樣,就直接快速朝著試煉之地跑去。
惹不起,躲不起嗎?抱著這種想法,寒風便來到了試煉之地。
看著發光的建築,寒風便一屁股坐了下來,隨即便等待了起來。
只是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
那試煉之地還在亮著光,一點熄滅的跡象都沒有,見狀拉姆、羅茲瓦爾、蕾姆與加菲爾都察覺到了不妙的感覺。
而寒風則朝著試煉之地衝去,毫無阻礙的就進去了。
這讓他們都無比的震驚,而跑進房間內,寒風便看到愛蜜莉雅正躺在地上,臉色痛苦。
剛剛想接觸到愛蜜莉雅,寒風便腦袋一暈,隨即與愛蜜莉雅一樣倒在了地上。
“寒風?寒風!幹什麼呢?發什麼愣?”
一個穿著黑夾克的男子,朝著寒風的面前揮了揮手,手中還拿著一杯沒有開封的奶茶,在桌子上放在一碗打包好的拉麵。
“冬易!你是冬易嗎?”
看到眼前的男子,寒風激動的站了起來,隨即使勁的晃著那人的肩膀。
“寒風!你發什麼神經?快點吃吧,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這裡是…”
寒風看向周圍,那些穿著警服忙碌的人,來來回回。
“警察局嗎?真是又討厭又熟悉的地方。”
“寒總大隊,上次你讓我幫你查的龍騰集團的掌舵人,喏這是資料。”
一個長相稚嫩的少女,穿著警服,把一份檔案遞到了寒風的面前。
接過之後,寒風盯著那少女看了一會,隨即吐出一句話。
“何琴嗎?真都是熟人啊!”
聽到寒風這莫名其妙的話,那叫做何琴的小姑娘羞紅著臉,丟下一句話便跑走了。
“寒總大隊,我有事先走了!”
而一旁看戲的冬易,拍了拍寒風的肩膀,然後似笑非笑的打趣道。
“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剛剛從警校畢業的實習生,那身上的稚嫩氣息,和我們這種人不能比啊!”
朝著冬易的腹部來了一拳,寒風無語道。
“我們還是老實為人民做好一個警察吧!”
說罷寒風便在冬易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檔案。
“這不,我發現了一起QJ女子的桉件,與這個龍騰集團的董事長有不少關係。”
“那個寒風,你最好不要繼續查下去,不然好不容易當上的刑警總大隊長的位置就要不穩了。”
聽到冬易的話,寒風不禁皺了皺眉,隨即使勁的拍了拍木桌。
“怎麼!勞資連我爸都抓起來判死刑!我還怕丟掉這個位置!龍騰集團怎麼了?勢力龐大?我抓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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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寒風充滿怒氣的聲音,冬易輕輕的嘆了一聲,隨即把寒風拉到一處角落。
而在遠處一直盯著寒風的何琴,看到突然發怒的自己不由得小手攥的緊緊的。
而一旁在辦公桌上,一名較為年長的女刑警,看到何琴這幅模樣嗎,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何琴啊~喜歡就上啊!寒總大隊可是搶手貨呢~說不定一不小心就被人搶走的哦!”
“哼!寒…”
“寒?是不是想說寒風,你也真是的,別總是總大隊,總大隊的叫,人都快叫老了。”
聽到那女刑警的話,何琴點了點頭,隨即像是相信寒風的人為一樣。
“我相信寒風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當寒風當女朋友的!”
聽到何琴的話,女刑警咯咯直笑了起來。
“你看,冬易他把寒風拉去角落了,不知道在說什麼?說不定在討論何琴你哦~畢竟長得這麼清純可愛,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哦~”
聽到女刑警那打趣的話語,何琴的臉嗖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而另一邊。
“寒風?我問你,你是不是想繼續查下去?”
聽到這話,寒風點了點頭,隨即疑惑的看向冬易。
“之前有一名警察,他的名字叫做易天。”
聽到易天這個名字,寒風皺了皺眉。
“這不是個黑警嗎?據說不僅貪汙鉅款,而且還QJ未成年少女,因為受不了這種壓力,在牢獄中自殺了。”
聽到寒風的話,冬易露出了苦笑的表情。
“他之前也查過那個龍騰集團的掌舵人,而且差點將其繩之以法了,但最後來了個反轉,這個反轉是什麼我應該不需要繼續說了吧。”
聽到冬易的話,寒風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便是憤怒。
“我們以前是好朋友,大學四年的室友,而且一同當上了刑警,他與我不一樣一腔熱血,對於真相的調查非常認真,所以同年的他已經當上了副總隊了。”
“那時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是不相信,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大學的時候,他為了救一個小女孩,差點丟掉生命,我問他為什麼能毫不猶豫的衝上去,你猜他怎麼說?”
看著聽得無比認真的寒風,冬易笑了笑,隨即接著說道。
“我不能無視一個無辜的生命在自己的面前慢慢的消失,就算別人不去救,但總要有人去當那個救人的人不是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完全不考慮自己,不僅如此還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那是救下一個鮮活生命才有的高興。”
說罷,冬易盯著寒風,幽幽道。
“你與他相同但又不同,相同的是能毫不猶豫的救下眼前生命。”
聽到冬易的話,寒風不高興的罵道。
“我不救他,他不就死了!”
冬易笑呵呵道。
“對啊!幸虧好人有好報,不然你就永遠留在那裡了。”
“不是還沒有嗎?不同的是什麼?”
聽到寒風的話,冬易輕嘆道。
“嫉惡如仇,有點過於極端了,我都感覺你發狠來,都會捅你自己。”
雖說是打趣,但冬易的眼神中卻透露著認真的神情。
“太誇張了!怎麼可能呢~自己捅自己,傻子都不會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