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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進攻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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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神器真是便利呢。”天色已晚,星空下,奈落、一誠、木場和貓從奈落開啟的“異次元空間”內走出來,站在教堂門口對他道,“而且速度也很快。”

一誠、木場和貓依舊穿著駒王學園的校服,奈落則穿著原來一直穿著的黑色軟質休閒服。

“開始了。”木場低聲道,順勢從虛空之中抽出了一柄帶著劍鞘的寶劍架在胸前。

沒有人員的出入,光是教堂散發的氣息讓三人一陣惡寒,奈落雙手插在衣兜裡,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傢伙……算了……”對奈落毫無危機感的性格已見怪不怪,一誠也不做理會,輕手輕腳推動教堂大門,從門縫中探視其中的情況。

“好像沒有人。”

“這種氣息的話,墮天使確實在裡面。”木場肯定道。

“來,這是教堂的配置圖。”木場將劍交至左手,右手從衣服夾帶中拿出一張看似建築平面圖的紙,在路上攤開。

四人圍著圖紙蹲下。

“這真是太有用了。”奈落稱讚道,既然能多一份把握,就沒有人會拒絕。

“是啊!木場!看不出你這麼可靠。”一誠重重拍了下木場的肩膀。

“這是進攻敵陣必備之物嘛!”木場對奈落愛理不理,可對一誠十分上心。

奈落並無芥蒂,臨危時刻,你是選擇救助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還是一個知根究底的親人,答案顯而易見。

一方面為一誠得獲佳友而欣慰,一方面不由得有吃味。

“我來這裡根本沒想到這種準備!太莽撞了!”一誠自我檢討。

“這是經驗,就算是一誠前輩,以後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

“貓,你是在鼓勵我嗎?”一誠苦著臉,“只是為什麼我覺得你是在譏諷我呢?”

“……一誠前輩的錯覺……的。”

“聊天之後再繼續吧,現在最主要的是教堂的事。”奈落看了看天色,出言提醒。

木場也配合地指著圖紙上的聖堂:“除了聖堂之外就是宿舍,比較值得懷疑的應該是聖堂吧。”

“為何?”奈落提出了疑問。

“我也想知道,難道我們不需要管宿舍了嗎?”一誠奇道。

“八成可以,像這種‘離群驅魔師’的組織肯定會在聖堂動什麼手腳,在聖堂的地下進行可疑的儀式。”

離群驅魔師,那是一群以殺害惡魔為樂,在打倒惡魔的行動中享受生命愉悅,受到信奉神的教會驅逐苟延殘喘活下來的渣滓。同樣,他們也是墮天使心儀拉攏的僕人。

利害關係一致,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看來無論在哪裡都是一條恆久適用的鐵律。

“哦?”

“他們喜歡在過去自己崇敬的神聖場所從事否定神的行為,藉以沉溺在自我滿足及對神的褻瀆的情感之中,正因為曾愛著而被捨棄,才會帶著憎惡之意故意在聖堂地下進行邪惡詛咒吧。”

“……”奈落失望道,“我有後悔來了。”

“怕了?”一誠嗤笑道,能調侃奈落可是很難的。

“我是在為他們的智商擔憂。”

為了如此可笑的理由,將行動的成功率減半,還有吸引敵人的風險,真是愚昧不可及。

連目的都達不成,要信念有何用?

啊啊,奈落承認,信念在某種程度上對於人類來確實有不的作用,比如堅定的信念可以在戰鬥中發揮出更大的戰鬥力,可以堅定生存的信念,但是,那也不過就是這種程度的東西罷了。

宇智波斑,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斑爺,他曾經過一句話非常有道理,而且奈落也曾經引用過。

【力量不是指意志,而是由物質引發的現象!】

向超越自身極限的力量伸出手的話,那就是自殺行為,這就算是奈落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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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發現自己的極限,即使多次進行著超越自身極限的高強度戰鬥,也沒有發現那種可以讓他自毀程度的力量,多也只是身體瀕死而已。

“從入口到聖堂不過兩三步的距離,應該能一口氣衝進去……關鍵在於……”

“要如何找到通往地下的入口和能否解決可能阻礙在我們面的敵人嗎?”

“奈落同學的不錯。”

一誠皺了皺眉:“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們無法確定其中人數,還是心至上。”

月光之下,四人相互示意。

由部長、朱乃負責打外圍,自己四人突擊,這等部署雖然可圈可,但整個佈局更像是對奈落的牽制,一旦奈落有所不軌,部長和朱乃都可以第一時間做出回應。

奈落也很清楚,在清楚的前提下,他同意了這次的計劃,並一改之前的“囂張跋扈”,收斂了許多,全程聽命行事,很好地起到了輔助的作用。

【是我多心了嗎?】木場瞄了眼周身戒備的奈落。

奈落與一誠、貓、木場不同,只持有一個未知的神器,老實,貓也是反對奈落加入的,一是因為奈落是不可控因素,二是因為奈落太過脆弱,混戰之中無暇顧及,貓也提出過異議,只是被莉雅絲笑著否決了。

人類的死亡尚有迴轉的餘地,或許莉雅絲將這一也考慮了進去。

這也是“人類”的優勢所在。

“進攻!”發令的是一誠。

貓猛力撞開大門,屈身從旁滑進,餘者緊跟其後踏入聖堂。

縱眼望去,長椅、祭壇、釘在十字架上的聖人雕像——如果不是那頭部遭到破壞的話,看上去和一普通教堂沒有多少區別,蠟燭和電燈照亮室內,平日顯得莊嚴肅穆的教堂,而下卻是詭異陰森。

啪啪啪啪,掌聲響起。柱子後面走出了一個身著神父裝的白髮男子。

“弗裡德·塞爾澤?”一誠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

“這位是?”奈落指著弗裡德問道。

“離群驅魔師。”一誠似不願多言。

“哦。”奈落支吾了一句,不再在意。

“噢噢噢噢噢噢!我看到了什麼?這不是惡魔弟嗎!我這一生可不會和同一個惡魔見兩次面,因為我太強了,第一次見到我的惡魔都會死!可是你們居然敢妨礙我,毀掉了我的生活態度!我很不爽!”

掛著不正經的笑容,弗裡德興奮地從懷裡掏出手槍和只有握柄的劍——嗡的一聲,光之刃接連著劍柄閃現了出來。

“你們是來救愛莎的吧,真是犯賤啊!受到惡魔的引誘,那個****修女就該死上一萬次……”

“耍猴戲適可而止,我都看的不好意思了。”奈落的嘲諷使得弗裡德的表情瞬間凍結,“老實交代愛莎修女在哪裡就行了,還是……你是一隻只懂得廢話,卻連動都不敢動的紙老虎?”

“sacredgear——!”隨著一誠的叫聲,赭紅色手甲覆蓋在了一誠的左手上。

橫攔在奈落的身前,一誠高度警戒,這個神父的實力自己親身嘗試過,但願奈落的辱罵不要燃起他怒火致使其對奈落下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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