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爺已經讓管家準備了午飯,中午一起吃飯吧。”
跡部景吾在看到他們的對手總算是將比賽結束後,站起來跟幸村和真田打了招呼,然後帶著自家選手準備入場了。
只是他們上場了,對手們卻似乎是收到了什麼可怕的訊息,裁判剛要宣佈比賽開始,人家直接表示了棄權。
這一場比賽,沒打,結束了!
“他們是怎麼回事?”
重新回到了休息區的冰帝眾人一臉不爽,他們等了這麼久,結果那些傢伙直接說之前比賽太累了,所以放棄了...
“他們曾經是城成湘南的手下敗將,你們把城成湘南直接削了4個0和一個2,就把他們給嚇慘了唄。”
仁王雅治靠在樹上,看著冰帝這些還不知情的人,將他們之前就知道的事情緣由說出來。
“真是遜斃了!”
宍戶亮在旁邊氣的瞪眼,對手這麼慫,這感覺太不爽了。
“沒什麼可奇怪的,我們也一樣,對手是之前在神奈川那邊的手下敗將,早早的就認輸了,都是為了保存實力競爭後續排名...”
丸井文太和慈郎一起吃著甜甜圈,關於對手棄權這種事,他們其實是挺有經驗的。
在神奈川進行比賽的時候,遇到了好幾次棄權的,早就習慣了。
“將棋,有人玩嗎?”
忍足侑士從一堆盒子裡翻出了將棋,因為下午還要有比賽,所以會讓人提前準備了一些中午用來玩的遊戲。
“我來。”
真田弦一郎看到將棋眼前一亮,他在家經常看到爺爺下將棋,而且在沒有訓練的時候會陪著一起。
“這有個打地鼠的遊戲,誰來一起玩,可以三個人玩...”
一個個消遣娛樂用的道具被找出來,兩個學校的正選們混在一起,分別好了位置,玩著他們喜歡的遊戲。
就連跡部和幸村,也湊一起討論起了某些文學作品。
唯二安靜的人,就是在樹下躺著睡著了的慈郎,以及在樹上找了個樹幹,盤膝坐下進行查克拉提煉的左助了。
一直到了午飯時間,玩遊戲的停下來,睡覺的也被喚醒,吃飽喝足後大家這才各自散去。
“跡部,好無聊啊,我能不能直接睡到回家,又用不到我...”
到了比賽場地外,坐在場外的凳子上,慈郎打著哈欠找跡部,他這一次比賽時單打二,所以很大程度上是不用上場了。
“讓他睡吧,這次的對手你們抓緊時間解決,今天回去後繼續特訓。”
左助看了一下比賽的名單,讓他們兩隊雙打,以及單打三的瀧荻之介都做好準備。
關東大賽的時間是兩天,今天打完這一場之後,明天就要進行半決賽和決賽了。
所以,他們要為明天做準備。
明天上午對手還不確定,但明天下午的總決賽,只可能是立海大。
“沒問題!”
必須要初賽的五人做了保證,而且他們也確實是穩穩的拿下了成績。
在確定已經進入了四強之後,冰帝的選手們離場,去了跡部的別墅內進行訓練,以及明天的賽前準備。
半下午的訓練,左助跟他們分別打了個搶七局,將他們的某些弱點指出來。
因為不可能直接克服弱點,但他們可以想辦法調整,儘可能的不要被人完成弱點攻擊。
傍晚的時候收到訊息,他們明天上午的半決賽對手,是六角中學。
“六角中,這裡有他們的資料,其中還是有幾個不錯選手的,不過...”
左助從跡部的書房中找出關於各校網球部的資料,翻出了六角中的那一冊,將這些人的名字都看了一遍。
目前的這些名單裡,除了曾經被東山斐標記過的一個藤本之外,還有一個叫做左伯虎次郎的名字能讓左助有點印象。
這個少年,是劇情年出現過,跟不二週助是發小。
實力似乎是不錯,只是後期就逐漸的沒有訊息了。
大概,也就是這個藤本,和之前沒有被東山斐調查到的左左伯虎次郎,其他的正選都在東山斐給出的名單中存在,而且都不算多強。
當然,這個不算強,也只是和他們對比。
“怎麼了?”
跡部將資料拿過去看了一眼,在發現這裡面有一個一年級的時候,眼睛閃了閃。
似乎,這個學校還行吧,至少允許一年級上場,之前遇到的那些學校,幾乎都看不存在一年級的身影。
“他們學校的教練,是個年齡已經不知道多少的超級老的老人家...”
左助想到關於那個名為‘老爹’的六角中教練,對於這一為的傳說總感覺有點離譜。
最離譜的是,是說他活了幾百歲,這都要被稱之為人類奇蹟了吧?
不過,傳說是只能是傳說,他們現在還是考慮點實際的問題,這個出場順序要怎麼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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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已經是半決賽和決賽了,你作為一個正選,也該掛個名上去,兩場都給你安排在單打一,上午的我在單打二,下午的我去單打三...”
跡部看完了六角中的資料,對於這所學校沒感覺到危險。
在安排對戰名單的時候,他很自覺的把單打一位置安排了左助,因為這個位置,很大可能是不會上場的。
而他們這裡,唯一一個對上不上場都沒興趣的,就是左助。
“立海大那邊,很大可能會在前幾局爭取分數,所以...預測一下他們會怎麼安排...”
左助看著立海大的人員名單,他可記得幸村說過,就算是自己和跡部很強,他們也一樣能有機會獲勝。
既然如此,那就互相算計一下了。
最大的可能是立海大保前三局,如果是那樣,單打三的位置會是幸村精市。
但也不能保證就會這樣,因為幸村那家夥的腦迴路,很難猜。
嚴肅冷漠的立海大班長,溫柔照顧隊員也屬於正常情況,若是惡趣味爆發,惡作劇的幸村也會讓人抓狂。
這樣一個完全表裡不一,一會兒一個性格的傢伙,想猜到他的安排,那真的太難了。
“如果是真田來佈置,那還比較簡單,幸村就算了,完全猜不透...”
跡部搖搖頭,他能看透很多人,但幸村那家夥是真不行。
真田弦一郎都說,他跟幸村認識這麼多年,幾乎就沒猜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