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大人，是關於藍染大人歸來的事情...”
赫麗貝爾走到了左助旁邊，跟他說起了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的一件事，因為有些破面覺得藍染已經被封印，所以在之前回來後，決定要脫離虛夜宮。
然而，現在藍染回來了，這件事就被人提出來，並且想要看到某位‘叛逃者’被處理。
兩人從舉報到吵架，在之後就動手了。
而這期間的藍染，就完完全全是在看戲。
“妮莉艾露，在虛夜宮對你來說是委屈嗎？”
左助在椅子上坐下來，看向了表情委屈的妮莉艾露。
原劇情之中，這位是站在主角團身邊，帶著主角團進來毀掉了虛夜宮的。
個人恩怨他不管，但站在什麼位置，就得考慮什麼事。
現在他是虛夜宮的宇智波大人，這個身份就讓他確定是要保護虛夜宮的安全，破壞者是不會允許的。
之前因為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沒有被打傷後扔出虛夜宮的事情，所以他以為妮莉艾露不會再鬧什麼么蛾子。
畢竟主角黑崎一護現在都不屬於屍魂界，跟虛夜宮也算是友好關係了，他也不覺得一定要糾結原劇情。
但現在的妮莉艾露竟然只是因為看到藍染被封印，立馬就要和虛夜宮說再見。
這狀態幾乎可以確定，如果現在讓她看到了死神，肯定是要把藍染回來了的訊息主動交代出去。
真是，麻煩啊！
“我本就不屬於這裡...”
妮莉艾露心底發顫，但已經發展到現在，再多的解釋也沒什麼用。
而且她確實是想要離開這裡，從始至終她都不喜歡這地方，更不想做藍染的屬下。
“藍染隊長，給我個面子唄。”
左助看著周圍那幾個眼神危險的破面，溫和的笑了笑，轉頭看向了藍染。
以他的身份，跟藍染要個面子，肯定是沒問題。
“你來決定就行。”
藍染確實是很給面子，都沒問左助想怎麼做，直接就答應了。
“隊長果然大方，那就怎麼來的怎麼出去，你來的時候是什麼程度，離開時還是一樣，藍染隊長，辛苦你再把她從崩玉這裡獲得的力量取回來了。”
左助笑容不變，但眼神卻非常的冰冷。
他不喜歡背叛者，所以...
想走？
可以！
先把所有的好處都吐出來！
“不、不能拿走...”
妮莉艾露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她的力量早就已經適應，那是屬於她的，怎麼可以被剝奪。
“身份和立場，你既然是不懂，那麼付出和收穫的關係，你總該知道的吧？
當初你進入虛夜宮，被催化成破面，都因為你是虛夜宮的一員。
現在你不想要這樣的身份，不想承擔責任，自然就要把你因為這個身份所得到的好處，全部都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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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覺得你憑什麼可以得到這些好處？”
左助這話不只是對妮莉艾露說，也包括了其他的這些破面們。
他和藍染都不是慈善家，想白拿好處不幹活，這怎麼可能！
就連市丸銀這個擅長偷懶的傢伙都得幹活，更別說這些破面了。
“何必跟他們說這麼多，這種直接殺了就好，這麼費勁做什麼。”
市丸銀手裡拿著斬魄刀轉著玩，但是他看向妮莉艾露的眼神，卻像是隨時都可能解放斬魄刀要了她的命一樣。
“打打殺殺不太好，既然你想走，那就走吧，力量取回來了，以後你的一切都跟虛夜宮沒有任何關係。”
藍染只是把崩玉拿在手裡，妮莉艾露的力量就在瞬間消退，原本漂亮的外表也消失，變回了她沒來虛夜宮之前的樣子。
頭上是骨質的面具，身體卻是個四條腿的獸類，這是一隻羚羊。
“藍染大人，宇智波大人，外來的獵物，我們是可以食用的，對吧？”
赫麗貝爾討厭背叛者，現在就有一個被懲戒了的背叛者在這裡。
剛才已經說了，取走了力量之後，她就跟虛夜宮沒關係，那只是獵物而已。
“赫麗貝爾，不要這麼暴力，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將這位已經不是十刃的虛送出去，等她離開了虛夜宮的範圍之後，她就自由了！”
市丸銀在旁邊看的挺開心，當然也沒忘記給這些破面提個醒。
不過，他最開心的還是左助的態度，以前還覺得左助太過仁慈，就算明知道對他有威脅也很少動手。
現在，他確定這小子很不錯，殺伐果斷是必須的，立場也絕對的分明。
“我不走...我不走...”
妮莉艾露突然就意識到了她離開後的結果，四個蹄子跳來跳去，對於離開虛夜宮表現出了絕對的抗拒。
“按照動物的生存方式，豹子解決一隻羚羊，不算難。”
左助看著已經恢復到本來模樣的這只羚羊，本就不存在的同情心，這時候更不可能出現。
“知道了。”
葛力姆喬被點名之後還有些不爽，但還是走上前，伸手就捏住了羚羊的脖子。
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在這裡下殺手，拎著垂死掙扎的羚羊離開，去到虛夜宮外再解決。
“怎麼，覺得這很殘忍？”
左助看著留下來，但是一時間默不作聲的這幾位。
“弱肉強食，虛圈的生存法則本就是如此。”
赫麗貝爾搖搖頭，她只是在想，會不會還存在其他想要離開的破面。
畢竟之前想要跟著拜勒崗鬧事的不少，後來拜勒崗消失了才安分下來。
但這種型別的破面，只要給他們機會，還是很有可能選擇背叛。
“你們不是人類也不是死神，不需要去考慮虛夜宮本就不存在的那一套規則，只要不是虛夜宮所屬的破面，你們要做的，是繼續保持虛圈的原有生存法則...”
左助說這話的時候抬頭看了藍染一眼，他不管藍染之前是怎麼教的，但現在的這件事，他說了算。
虛圈的虛，不管等級的高低，他們就像是一個原生態的動物世界。
不能因為來了幾個人，就把他們的生存模式給更改。
而且，左助很確定，如果破面都變的像人了，那這個虛圈也就距離毀滅不遠了。
人為干預，是物種毀滅的開始，是食物鏈崩壞的關鍵。
“是！”
十刃剩餘的幾位齊聲應是。
他們之前確實是有被一些想法束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都認為藍染是死神，所以他成為了這裡的統治者，破面和虛就要遵循規矩的生存。
現在卻被告知，他們一直都想多了，這感覺就像是自己給自己套了枷鎖，如今枷鎖破碎，他們又自由了！
“別著急高興，先要分清楚什麼是對外和對內，但凡是有著虛夜宮標籤的虛，那就是你們的同一陣營，平時切磋沒問題，私人恩怨給他們弄個擂臺上解決，不準在私底下自相殘殺。”
左助想了想，還是又給他們定了點規矩。
自由，也是要有限制的。
至少，不能毀掉虛夜宮的破面大軍，這可是之前費心培養起來的，不可以被拿來做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