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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6、找尋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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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七章

二月九日, 週六。

在ccg名下的醫院裡,鈴屋什造帶來了一束鮮花, 為花瓶換水後插上。

已經快二十五歲的鈴屋什造換下工作時的打扮,身上的衣物色彩鮮豔, 依舊充滿孩子氣,嘴裡哼著不知道從哪家蛋糕店聽來的音樂。

?原幸紀坐在病床的床頭,和藹又欣慰地看著他。

“鈴屋,最近工作怎麼樣?”

“老樣子。”

鈴屋什造拍了拍手, 回到?原大叔的床邊椅子上坐下, 順手就從床頭櫃的花籃裡拿出一個蘋果開始削。

十足的照顧病患的架勢。

?原幸紀有那麼一點辛酸複雜, 鈴屋以前可沒這麼懂事乖巧。

說到底是他的出事, 逼迫了對方成長。

?原幸紀絮絮叨叨地說道:“鈴屋,ccg那邊就靠你們幾個人了, 唉……黑磐也要退休了, 真羨慕黑磐,他自己可以養老, 兒子也加入ccg成為了一等搜查官,你要好好工作,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不能再睡懶覺了。”

鈴屋什造認真道:“沒有遲到過了,每天都有按時上班。”

?原幸紀看著他的神色,腦海中不由想起幾年前金木研出事的那段時間,鈴屋什造的性格也變化了一些。

所幸,他們這些對鈴屋什造重要的人, 都活著。

“鈴屋……”

“?原大叔!你好話癆啊,等你養好了傷,ccg就多一名特等了呀!”

鈴屋什造果斷用把削好的蘋果堵住他的嘴。

看著?原幸紀努力吃蘋果的樣子,鈴屋什造笑得很開心,託腮坐在座位上看他,對方就像是沐浴在清早的陽光下一樣。

只有,一絲陰翳劃過了他的眼底。

小丑組織……

襲擊?原大叔的不是青銅樹,而是戴著面具的小丑,鈴屋什造在對方醒來後就改變了追查方向,對小丑組織的惡感極為強烈。

“對了,鈴屋,你替我感謝了和修君嗎?多虧了和修家的醫療隊伍從國外趕過來救治我,否則我還真的醒不過來了。”

就算能醒來,?原幸紀也知道自己肯定會殘廢。

鈴屋什造鼓起臉頰:“說了。”

?原幸紀卻從他的聲音裡聽到了一些不對勁,“你和他鬧矛盾了?”

鈴屋什造說道:“這倒沒有,是他變了。”

?原幸紀作為過來人開解:“他這段時間肯定很忙,又經歷了和修家的變故,能夠扛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多理解理解他,他不僅是你的朋友,也是一位總議長,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們的支援了。”

鈴屋什造含糊其辭:“不是你想的那方面啦,你好好休息,別管了。”

他聽到自己的手機來了電話,趁機擺脫了說教模式的?原大叔。

?原幸紀“哎哎”了幾聲,就無奈地看著鈴屋溜了出去。

“我真的很話癆嗎……”

四十歲出頭,面部卻非常老成的?原幸紀對自己的認知產生動搖。

走出病房的鈴屋什造來到走廊邊的窗戶口。

“麼西麼西?”

“鈴屋君,我們能見一面嗎?”

“是你……”

鈴屋什造憑藉自己的記憶力,好不容易翻找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一時間,他硃紅的眼眸裡浮現出疑惑。

他們可沒什麼關係啊。

不僅是鈴屋什造這邊,回國的忍足家也見到了接待他們的人。在飛機場門口,跡部景吾從自己家的豪車上下來,瀟灑而淡定的把忍足侑士拉走了,“忍足伯父,我和侑士有一段時間沒見面,找他聊一會兒。”

忍足瑛士同意了,笑著對陪自己在德國旅遊了兩個月的妻子說道。

“景吾還是這樣的急性子。”

一有什麼事情,就要在第一時間搞定。

“不知道研君怎麼樣了……”

忍足和美有點擔憂,這次的旅遊本就是個幌子,回來也是聽說安全了。

忍足侑士輕抱住妻子的肩膀,“走吧,一定沒事的。”

只有他心底明白,前兩個月,和修家內部爭權奪勢的激烈程度,整個日本上流社會都有耳聞。即使最後是正統繼承人勝利了,短時間內也死了很多人,令不少生活在和修家陰影下的國內勢力和國外勢力都產生了蠢蠢欲動的心思。

所有人都想看著和修家衰弱下來。

日本,和修家在幕後一手遮天了太久,容不得其他人分去權柄!

然而還沒等其他家族的人笑話和修家太久,和修家權力交接完畢後,新一任家主的血腥鎮壓,再一次威懾住了整個上流社會。

沒有哪個家族能像和修家這樣,說殺就殺!毫不留情!

違逆者,死!

和修家的地位,是用鮮血與屍骨奠定的基礎,勝利者活,失敗者死,他們不屑於玩其他家族內部小兒科的陰謀手段。

忍足瑛士想到這些後,深深地感覺到了金木研的陌生。

能夠掌管這樣龐大的家族,自然需要這樣的冷酷和決絕,但是這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養子,而是一個連他都感到害怕的和修家主。

大家族就是一個大染缸啊……

跡部景吾的車上,忍足侑士習以為常地開啟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兩個月沒見,一來找我肯定沒好事,景吾。”

“哼哈,你心裡有底就好。”

跡部景吾哼笑一聲,承認了自己見他要說的不是一件好事。

忍足侑士握著酒杯的手一緊。

還真這樣?

“研出事了?”忍足侑士臉色嚴肅下來,第一個問題就切入重點。

“你倒是不用擔心有誰傷害你那個弟弟。”跡部景吾說道,“他現在是和修家主,兼任國際?兄侄圓呔腫芤槌ぃ?詰匚簧媳熱魏穩碩擠綣狻??彼?撓鐧骼戳艘桓鱟?郟?爸徊還木?穹矯娉鑫侍飭恕!?br>

忍足侑士一顆心七上八下,“景吾,說清楚啊!”

跡部景吾瞥過他,“你們家養了金木研這麼久,居然不知道他從小精神就不穩定,也真是夠失敗的。”

忍足侑士急忙問道:“你什麼意思?”

跡部景吾的車內非常封閉,確保了交談的內容不會洩露給司機。

“很簡單,他有多重人格的問題,你們平時見到的都是他後來分裂的人格,早期的主人格沉睡,把身體交給了你認識的那個金木研,後來和修家洗……咳,金木研失憶,導致他又新增了一個人格‘和修研’,現在的麻煩是——主人格出來佔據了身體,我們認識的金木研與和修研都被壓制下去了。”

忍足侑士差點被弄暈了,“主人格佔據身體?主人格不也是金木嗎?”

“是金木研,但絕不是我們認識的金木研……”跡部景吾冷漠地說道,“這個金木研可不是什麼溫柔的人,你就算走到他面前,他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這點,跡部景吾深有體會,和修家主之位確立下來之後,他就見過新任家主一面,那個白髮和服的青年遠遠的就讓他發寒。

別說是親近之情了,跡部景吾就沒從他身上看到正常人的氣息。

就像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忍足侑士坐直身體,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按照景吾的話,他們認識的金木消失不見,如今出現的是一個新的金木研,而這個金木研得到了和修研的身份、地位、權勢,所有的人際關係和社會背景!

“金木還活著嗎?”

“本大爺不清楚,不過應該沒死,只是被主人格壓制住了。月山習聯絡我找到你,讓你和你家的人幫忙一起喚醒金木。”

“喚醒……”

想到記憶裡的金木,忍足侑士的心情混亂,抓了抓頭髮。

跡部景吾知道他的糾結,每個金木研都是金木研,有的與他們相處過,有的沒有與他們相處過,即便親近熟人是人之常情,他們也沒有權利否認另一個人。

“別想那麼多了,先喚醒再考慮後面的問題。”

“說的也是,謝了,景吾。”

忍足侑士道謝。

跡部景吾扭頭去看車窗外,謝什麼,本大爺的朋友就你們幾個……

人性雖然有黑暗,但總要一點光明才看得下去。

他能幫的就這些了。

在距離?原幸紀養傷的醫院幾百米處,鈴屋什造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地走到了目的地,在拐角處看見了靠在牆壁上等他的月山習。

對於月山習,鈴屋什造一直覺得他是個有趣的人。

若是平凡之輩,也不可能追到金木研,而對方也是少數在他少年時期留下印象,和他們一樣不怎麼顧忌世俗形象,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人。當初幾個人的女裝,彷彿回憶起來,記憶就變得鮮明跳脫起來。

鈴屋什造開門見山:“找我什麼事?”

兩個因為金木研的關係才見過面的人,本不會有什麼私底下的聯絡。

除非——

金木研出事了。

月山習直視鈴屋什造,眼中看到的既是對方特等搜查官的身份,也是這個人與金木研幾年相處下來的深厚友誼。

比起可能會動搖的忍足侑士,他還要找到不會動搖的人。

“鈴屋君,我需要你的幫助。”

“啊?”

“金木……這個月在ccg的不是金木,而是另一個甦醒的人格,這個人格佔據了金木的一切,讓我最愛的那個人無法出來。”

月山習上前一步,不相信鈴屋什造會感覺不到差異。

鈴屋什造在他的揭露下,疑惑道:“金木到底有幾個人格啊?”

月山習一一列舉:“一個主人格,兩個孩童人格,還有一個十八歲以前的人格,之後是你我認識的金木,最後是失憶後誕生的和修研。”

出乎意料,鈴屋什造接受良好,“原來是這樣啊。”

他的態度令月山習感到不解,“你事先察覺到了嗎?”

鈴屋什造無所謂道:“不就是多重人格嘛,怪不得最近的金木對我不聞不問,連?原大叔也沒有去探望過一次。”

鈴屋什造自己也有另一個人格“玲”,兩人相處得很好。

所以,他主動問了月山習一個問題。

“這次出來的是主人格嗎?”

“你為什麼這麼猜……”

“因為永近那家夥守在金木身邊,上班的時候都寸步不離。”

鈴屋什造聳了聳肩,會讓永近英良幫忙隱瞞的,定然不是後來出現的人格,唯有最初的主人格,永近英良最初認識的那個人才會讓他做到這種地步。

“永近英良……”

月山習咬碎了牙齒,直白了當道:“鈴屋君,你的朋友是金木吧。”

鈴屋什造嘴角挑起,“是呀。”

話鋒一轉,他又上下打量著高挑俊美的紫發青年。

“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放著永近英良不相信,信一個幾年來沒怎麼接觸過的月山習?

“perfecto.(西班牙語:很好。)”

月山習驀然笑了,從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了一罐亮晶晶的糖果。這個外國牌子的糖果一出現,鈴屋什造的目光就變得凝重起來,就像是看見了兇案現場的一條重要線索一樣。

月山習把罐子放到了兩人之間的地上,指尖輕盈地點了點它。

彷彿敲在鈴屋什造的心頭。

月山習的笑容格外可惡,非常有風度地說道:“所有的話寫在裡面了……以及,鈴屋君,你吃了我好多年的糖果和蛋糕券。”

“……”

鈴屋什造呆滯。

憑戰鬥力,他的食物鏈上方肯定不是月山習。

但是當年在包養方面,一定是月山習,金木研,鈴屋什造這樣的排序。

鈴屋什造間接被月山習養了將近一年。

可喜可賀。

被投喂的人終於知道,金木研哪裡來的那麼多無限量的糖果和蛋糕券了!

在月山習離開了快十分鐘,鈴屋什造才撿起了地上的糖果罐子。

半晌。

他委屈地說道:“金木,你這個窮鬼!”

難怪他以前順手摸金木的口袋,總是看不見什麼大額鈔票,只能看到幾個硬幣!

敢情你靠別人包養再來包養我!

鈴屋什造開啟罐子,手指掏了掏,找到了一張紙條。

上面有一個電話號碼和郵箱。

看完後,他撕毀了紙條,一邊吃著糖果,一邊拿起罐子若無其事地回去了。

臉皮是什麼,能當糖吃嗎?

在見完鈴屋什造之後,月山習就按照計劃好的路線,馬不停蹄地去堵下一個人。他沒有第二個週末可以等下去,下一個人的重要性遠在鈴屋什造之上,只有這個人同意了,所有的計劃的成功率才能夠大大提高。

在一區一處風景極佳的別墅裡,和修伊予在廚房煲湯,拿起湯勺舀了一小勺,吹了吹,小心地嘗了一口。

“嗯……足夠鮮美了。”

她的臉上露出笑容,喜滋滋地準備關火,去給丈夫補身體。

在她的努力下,煲湯的廚藝進步極快,就連家裡請來的廚師都認可了她的手藝,只不過每次品嚐完之後就臉色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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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綁架事件後,和修伊予的重心徹底放在了家裡,不再抱怨政總是忙工作的事情。那些大家族的青年子弟,有幾個人有政的器量和膽魄呢?她的丈夫是在她絕望之際救她的英雄,所有的缺點都掩飾不了優點!

政在為事業奮鬥,作為妻子,她雖然無法理解對方,但是可以給丈夫一個溫馨舒適的家庭環境,如果能生個孩子就更好了!

和修伊予在僕人的看護下,把煲好的湯端到了家中的餐廳裡。

“政!”

她去樓梯那邊呼喚自己的丈夫。

僕人們在和修伊予看不到的角度,盯著那份鮮美的營養湯,眼露憐憫之色。

政大人……恐怕又要肚子疼了。

一名僕人從樓上走下來告訴夫人:“伊予夫人,政大人出門跑步了!”

就在和修伊予端湯出廚房的前一秒,和修政跳窗跑了。

這就是消息靈通的好處。

和修伊予的臉色迅速垮了下來,“跑步去了呀……運動完之後,半個小時內不能吃東西,算了,下次再弄給政品嚐吧。”

她回到餐廳,看著這麼多湯,打起精神分給了僕人。

不能浪費。

全是很好的食材燉煮的,給僕人補身體好了。

一瞬間,僕人們的身體微微搖晃,臉色慘然,不得不接受了夫人的善意,以喝毒/藥的姿態把營養湯一口幹掉了。

“真是太好吃了,夫人!”

“好鮮美啊!”

“夫人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嘔……不行,我吃飽了。”

“我已經感動到淚流滿面了……”

“嗚……”

在和修政家中的僕人沒有一個能逃得掉,誰讓和修伊予的湯煮得有點多,大家分一分,每人一小碗還是可以分到的。

在環繞別墅區跑步的路上,和修政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

伊予哪點都好,就是在下廚方面有點執著。

突然,他聞到了一道?兄值鈉?3??歉齜較蟯?ィ?迤鵜紀罰?輝僮白鞫土渡硤宓哪q兄炙?詰牡胤礁先ァ?br>

這邊別墅區靠近他的家,他不容許那些外界的傢伙威脅到他的家。

當他趕到後,殺意一滯,隨後浮現出濃濃的敵意。

“月山習?”

“guten men.(德語:早上好。)”

月山習在樹蔭下友好地開口,也不怕對方會不會聽不懂。

和修政表情冷酷,“weg.(德語:滾。)”

月山習的笑容瞬間消失,盯著他的眼神隱藏著惱怒,果然自己和他就相處不來!

他不喜地說道:“balg.”

和修政,你這個沒教養的傢伙。

一不留神,互相覺得對方面目可憎的兩人,絲毫沒留情的互相諷刺起來。仗著懂德語的人少,他們說的話句句都是德語,把髒字運用得十分“優雅”,不知道的人看他們冷淡的表情還以為是在交談公事呢。

隔了快半個小時,月山習才怒氣衝衝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研被人取代了,你這個一無所知的白痴!”

“——你說什麼?!”

和修政要懟過去的話語暫停。

月山習語速極快道:“別告訴我,你喜歡的就是研的皮囊?研的人格被主人格壓制住了,兩人無法出來,你這一個月來接觸的人都是一個陌生人格,虧你竟然一無所知,連相原培榮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和修政愣住,“陌生人格?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那是研!”

月山習冷笑:“他喊過你幾次名字?把你當成過半個親人嗎?你看見過他在和修邸流露過幾次悲傷,有過一丁點想要復仇的怒火嗎?”

在他接二連三的質問下,和修政有點站不住腳了。

“那只是因為研……情緒沒恢復過來!”

“研沒有這麼脆弱!”

月山習否認了和修政的一廂情願,“哪怕情緒不穩定,研也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復仇,怎麼可能任由小丑一直活到現在!”

和修政擰起眉頭,懷著不信任的態度說道:“永近君是研的好友,又一直站在和修家這邊幫我們,他說過研……在融合人格,性格產生變化也是正常的事情。”

月山習冷冷地說道:“永近英良算什麼?你信他?”

他怒視著被一個人類矇蔽的和修政。

“我是研的戀人!”

沒有人比他更有資格說金木研出了事情,也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和修研的性格。

“……”

和修政啞然,臉部有些扭曲。

敢當著我的面這麼說,你信不信我把你做成刺身啊!

月山習見過和修常吉,相當於經過明路的,連和修常吉都捏著鼻子放棄了插手他與金木研的感情,和修政自然沒有資格否認他的身份。

和修政胸悶,“就算你這麼說……”

月山習打斷他的話:“我已經告訴你真相了,想要怎麼驗證隨你,若是我沒有猜錯,永近英良與小丑合作了,舊多二福會再次出現在你面前!”

紫眸裡浮現出譏諷之色,那是對和修政這個情敵的最大“憐憫”。

“你的ccg局長之夢,能實現嗎……”

滅門之仇,奪位之恨,你能再自欺欺人就算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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