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宮是個挺有意思的地方, 從外面看並不大, 但裡面所包含的空間似乎是無窮無盡的。老師告訴我們刀宮是一直存在的, 很多折斷的、遺棄的斬魄刀,在原主人已死的情況下,會重新從這裡
面凝結出來。雖然從死神的理論上我的刀劍們出現在這裡好像並不太可能, 但是我明確的感受到他們就在這裡, 或者說,歌仙兼定就在這裡。我也知道那是因為他額頭上的那個標記的作用。
這個該怎麼形容?有因必有果?當初所經歷的一切, 我所做的一切事,都成為了現在的鋪墊。
轉了個彎,推開一扇門, 然後我差點淚流滿面。
因為一屋子都是我的刀劍。
最頂上的短刀們, 然後是打刀太刀, 不知為何一期一振被壓在了最下面, 看著十分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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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起來有破損的痕跡,而且上面神力稀薄, 果然是都受了重傷以至於難以維持化形姿態。所以我需要為他們挨個進行手入,然後給他們灌輸神力讓他們重新化形。
這是個頗為浩瀚的工程,其實仔細一想龐大到令我有點絕望。
可是沒有關係, 我甚至覺得, 心裡很多東西放下了。之前的本丸的幸福生活來得太快, 難免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也不是說我故意找虐,這樣重新來一次,他們才是真正屬於我的刀劍吧, 不是學姐的,也不是時之政府的,而是我觀月彌生一個人的刀劍。
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進房間。
然後……誒……臥槽???
堆積如山的刀劍突然間倒了,我只能說幸虧這些刀都是有刀鞘的,饒是如此,你看著鋪天蓋地向你砸來的七十多把刀,你也會露出像我一樣的表情的。
於是外面的人只聽到我一聲慘叫,接著就沒有其他動靜了。
_(:3∠)_
(來個第三視角)
當天黃昏時,當屆畢業生除了觀月以外其他人都出來了,老師擔心之下便詢問了學生們有沒有見到觀月彌生。一個學生說,“我好像聽到觀月同學慘叫了一聲……”
老師非常擔心,連忙向上面稟告了,上面派來名十三番隊的死神一起處理這件事。兩人進入刀宮後,轉了好一陣,然後在一堆斬魄刀下找到了被砸暈的少女。
雖然不知道她為啥會被壓在斬魄刀下面,但是這兩人卻震驚的發現,那堆積如山的斬魄刀,和她身上都有了靈力的共鳴。
……這標誌著這堆斬魄刀都認她為主了。
這是神馬情況?!
兩人當場風中凌亂。
最後決定,老師守在這裡,那名死神外出匯報情況。
於是,全瀞靈庭也風中凌亂了。
而十二番隊兼技術開發局的局長浦原喜助羞澀地說道,可以考慮將這個孩子交給技術開發局,他儘量不做切片研究。
作為觀月彌生的資助者+監護人,五番隊副隊長藍染惣右介表示拒絕,因為全瀞靈庭都知道技術開發局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如果那孩子沒有後臺也就罷了,可偏偏這時候藍染給站了出來。
其實總隊長那邊其實對浦原喜助是默許的,但藍染那邊是一反常態的堅持。
藍染惣右介和浦原喜助私底下碰面是個殘陽如血的黃昏,浦原喜助壓低了帽簷問道,“藍染,你究竟想從那個女孩身上得到什麼?”
藍染則依舊是溫和的微笑,他的眼鏡片上折射著黃昏的光芒,這讓其他人看不清他的眼睛,然後他說道,“我和她一見如故。”
“哼,這種鬼話。”其他人同樣看不清浦原喜助的眼睛,因為他總是習慣性的壓低帽簷,“你還不如說是一見鍾情了呢。”
“好的,那我對她一見鍾情了。”藍染從善如流地說道。
浦原喜助:“……???”
……以前藍染雖然看著別有用心,但還挺有節操的啊,這是咋了。
藍染說完後摸了摸下巴,感覺偶爾和觀月彌生學習一下也不錯,君不見浦原喜助現在的表情就和吞了他們技術開發局未改良的口味香醇(……)的極品藥劑一樣。
藍叔你學壞了啊喂= =+++.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我透過屍魂界天然無汙染無公害的藍天看出來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上面還隱隱作痛,我昏迷前清楚地看到砸在我腦袋上的是鯰尾藤四郎……orz疼死寶寶了。
而且果然一醒來就看到別人守在自己身邊是不現實的,我在原地躺了會兒,然後掀開被子起來,躺著不要緊,一起來就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疼,宛若經歷了一次群批。
……好吧,我之前的行為和被群批也差不多了。
山姥切國廣和燭臺切光忠正立在我的床邊,我感受著體內的神力,感覺消失一起寫。話說在這個世界好像應該叫做靈力才是,而暗墮後的神力和虛的力量幾乎一樣,我覺得這可能是根據世界的規則強行做出改變的,這可能是凌駕於人為制定規則之上的時空的規則。
換句話說,我和付喪神們的力量被強行納入了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中。
四番隊的一個隊員發現我醒了後立刻讓我重新躺下,接著就出去彙報了。不久之後藍染居然來了,我有些意外,不過也有一堆問題要問他。
“藍染我的刀呢?”我問道。
“在技術開發局。”藍染回答。
“臥了個槽?他們要對我的親親刀劍們做什麼?”我震驚地從床上蹦了起來。
“……反正不是和你的親親刀劍玩親親。”藍染說道。
“我覺得也不是……等等你剛剛說了啥?藍染我跟你說你崩人設了!”我繼續震驚地看著藍染。
“……沒什麼。”藍染說道,“他們也想把你去切片研究。”
“臥了個大槽乘以二。”我扶額,“我造了啥孽啊,浦原喜助那個傢伙真的是……”
“所以,現在要去殺了他嗎?”藍染順水推舟,微笑著問道。
“然鵝我現在並不是他的對手。”我逆水行舟,老老實實地回答。
“它們就是你想要找的刀劍?”藍染問道。
“是的。”我點頭。
藍染不露聲色地看了一眼我床邊的山姥切國廣和燭臺切光忠,然後說道,“這兩把刀,在刀宮也存在著一模一樣的兩振。”
“我知道。”我感覺苦惱地厲害,“現在死神們把我那些刀當做斬魄刀了吧。”
“是的,而且那七十多把刀現在都和你建立了聯絡,凡是長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藍染說道。
“那我把全瀞靈庭死神的眼睛挖了可以嗎?”我陰暗地說道。
“可以。”藍染從容微笑著回答,“不過要記著,其他人可以挖眼睛,浦原喜助必須死。”
“浦原喜助又不是提莫為啥必須死……”我隨口吐了個槽,也沒管他能不能聽懂,而後說道,“那他們犯得著去直接研究嗎……”
好吧,我這也就是單純地吐槽發洩情感了。
看隔壁harry potter世界不是有那種一次性買了十來根魔杖,每個魔杖使用不同種類咒語的大觸嗎?實在不行死神世界不也有找到金木水火土五系五把斬魄刀的女主嘛?還有隔壁的隔壁的某點文男主,不是動不動就可以使用全斬魄刀嗎?我這一百一十把刀也不算什麼吧……
我腦子裡胡思亂想著。
實在不行就和瀞靈庭那邊說你們繼續,我路過打個醬油,找到刀劍我就離開這個世界?
“保持沉默就好。”藍染惣右介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出言警告道:“瀞靈庭對於異類的接受程度……極低。”
“我知道了。”我點頭,然後隨口問了句,“你什麼時候接任五番隊隊長啊?”
“快了。”藍染說道。
“平子真子呢?”我問道。
“大概會死吧。”藍染很自然地說道。
“喔。”我從桌子上將燭臺切光忠拿過來,輕撫著他的刀鞘往裡面注入神力,然後說道,“他雖然看起來有點奇怪,但人還是挺不錯的。”
“是挺不錯的,只可惜他擋了我的路。”藍染說道。
我突然感覺有點神奇。
藍染惣右介所表現出來的是一個完美的反派boss形象,幾年前的我絕不會想到我居然會和這樣的人平和的聊天,討論殺人放火的事。
我眨了眨眼睛看向他,問了句,“我去五番隊合適嗎?你會給我開後門嗎藍染?”
藍染則深深地看向了我,“你是認真的嗎?觀月。”
“我就那麼隨口一說,我還怕我去五番隊不小心也擋了你的路呢。”我乾笑了幾聲,“我提交了十一番隊的申請,後天……啊不,是明天就得去報道了。”
“十一番隊,很適合你。”藍染微笑著說道。
不知為啥我覺得他在嘲諷我。
等等他確實在嘲諷我吧= =+++
“不過,不著急你的刀劍嗎?”藍染說道。
“著急,但也沒用。”我攤了攤手,然後把我腿上的燭臺切光忠翻了過來,接著換了個姿勢,繼續給他澆灌神力。1“我估計過幾天我也得去技術開發局報道吧……在此之前先取得十一番隊的席位再說,啊,如果能直接當副隊長就好了。”
“可以啊。”藍染說道,“觀月你的實力是很棒的。”
我沒說話,不知道咋回答,所以我問道,“說起來,我居然不是在技術開發局的床上醒來的,這讓我有些意外。”
“嗯,我攔下了浦原喜助。”藍染說道。
“喔,謝謝你。”我這個感謝很真誠。
然後我就聽到藍染說,“我告訴浦原喜助說我對你一見鍾情了。”
我:???
這什麼智障劇情?
一賤鍾情還差不多吧???
“……還不如對外說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或者女兒呢。”
藍染:喜當爹.gif.
我攤了攤手,然後把我腿上的燭臺切光忠翻了過來,接著換了個姿勢,繼續給他澆灌神力。1
——
論燭臺切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
——
彌生這是想著提高自己在瀞靈庭的位置,好讓技術開發局不能對她下手。
席官挑戰賽.
雖然藍染沒有為我做違反死神原則的事(儘管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背叛死神= =),但是有他在我還是順利地出了四番隊,去參加十一番隊的入隊考核了。幸虧十一番隊是尚武的番隊,所以在我把鄙視我性別的那個死神打趴下後,其他死神也對我尊敬了起來。
十三個番隊中,只有十一番隊的新人考核是和席官挑戰賽放在一起的,這也是我正式決定加入十一番隊的原因之一。
而另外一個原因是,十一番隊的考核中,允許進行斬魄刀始解。
昨日在刀宮被刀劍們砸昏時,我已經透過這個世界力量體系的固有設定,明白了我該如何和化為斬魄刀的刀子精們溝通了……所以說,首先需要個始解語?
據說始解語是直接出現在死神的腦海中的,但我並沒有這個福利,我懷疑這是要我編一個始解語出來,畢竟官方設定擺在那兒,我沒辦法繞過去。
透過新人考核後我打算一鼓作氣在席官挑戰賽上往上衝,十一番隊的新人不乏也有和我相同想法的,但是敗的都很快。實戰來說,十一番隊可以稱得上是護廷十三隊中一流的番隊。
打到第五席時我就有些累了,我和旁邊的裁判申請了始解斬魄刀,然後我端平了山姥切國廣,想了想,說道,“始解,山姥切國廣。”
毫無反應。
周圍的死神開始了竊竊私語。
“聽說她的斬魄刀出問題了啊。”
“無法進行始解麼?”
“不過她打起來挺不錯的。”
“要輸了吧。”
我的內心有些波動,表情也不由地正經了起來。
我見過藍染的始解,始解語是碎裂吧,鏡花水月。我也見過葛力姆喬的歸刃,歸刃語是吱嘎作響吧,豹王。如果是三日月宗近的話我懷疑說一句“哈哈哈哈吧,三日月宗近”就可以解放他了。
所以說還得貼合刀劍的實際情況吧。
於是我輕咳了一聲,嚎叫了一聲,“掀起被被吧,始解,山姥切國廣!”
周圍的死神:“???”
然後山姥切國廣的刀劍發出凌厲的光芒來,我被嚇了一跳,緊接著,山姥切國廣的聲音就從我的腦海裡響起了:
“……主上,我申請換一個始解語。”
“好的好的,我下次換成蓋上被被吧山姥切國廣。”我順勢接道。
“主上……。”山姥切國廣似乎嘆了口氣。
接著我後知後覺的……
“我去!切國!你!剛剛!說話了嗎!”
“是的,主上。不過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刻,您的對手還在那裡。”山姥切國廣說道。
“才不要。”我直接從心裡對他說道。
我現在都想直接把席官挑戰賽扔一邊了,專心和山姥切國廣敘舊。
“請您稍微冷靜一下,雖然我和燭臺切在您身邊,但是其他刀劍還在技術開發局。”山姥切國廣說道。
好、好吧。
我直接抬起手說了句,“用鬼道也是可以的吧?”
那邊裁判給了我肯定的回答。
於是我抬起手用靈力風暴把他給吹暈了。
這樣一直到了副隊長,我感覺有些吃力了,雖然如果我徹底爆發力量是可以打過他的,但是我想著稍微收斂一下。這時候,山姥切國廣開口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主上,請把身體操控暫時交給我,這是我們始解的力量。”
“喔喔喔。”我明白過來,“你是指,我對付喪神們進行始解,他們可以和我對話,以及操控我的身體戰鬥?”
“是的。”山姥切國廣回答。
“那就交給你啦!”
對此我十分放心。
接著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這並不玄乎,你可以參考一下你上課時明明想認真聽課,但腦袋還是不由地靠在了課桌上的狀態。說起來之前有個老師有句名言是這樣的,“我今天可以放你們一馬,明天也可以放你們一馬,但你們要記住,我是教書的,不是放馬的。”
哈哈哈哈可有意思了吧哈哈哈……好吧大敵當前我居然在走神……= =
被山姥切國廣操控身體戰鬥時很神奇的事情,我做出了各種我想象不到的動作和姿勢,低手覆上羽織陰影下的刀柄,刀劍泛光穿破垂暮的空氣,其精湛技巧令周圍所有人都心驚……
不久之後,我輸了。
= =???
不知為啥突然腳下一滑,反正就不穩,這麼個失誤,被對方抓住了空隙。
但副隊長並沒有下狠手,他一邊擦著汗一邊憨笑道,“幸虧觀月你失誤了啊,再打下去我就輸了。”
他對我伸出手來,然後他說,“歡迎加入十一番隊,觀月三席。”
而我則嚴肅地說道,“抱歉,副隊長,男女授受不親。”
……這不是我說的,這是山姥切國廣操控著我的身體說的= =。
副隊長有些尷尬,幸虧他沒多少副隊長架子,不然的話憑我這句當眾不給他面子的話,估計以後有無數雙小鞋爭先恐後地等著我穿了。_(:3∠)_.
不過這樣的切國真可愛。
痴漢.gif.
接著就是安排宿舍的問題了,因為我是女性的緣故,所以那邊直接給了我一個單獨的房間。進入房間後我迫不及待地抱著山姥切國廣,再次偷偷摸摸把他始解了,接著說道:“切國切國切國!”
“嗯。”
“哇你一點都不興奮嗎?!都這麼久沒見了!”我小聲尖叫道。
“我一直注視著主上……只不過,不能和您說話,也不能觸碰您。”山姥切國廣說道。
我瞬間感覺有些心疼,於是我用臉貼上了山姥切國廣刀面,並且摩擦了幾下。“我會讓你們都恢復原來的樣子的。”
“彌生,”他的聲音突然有點慌亂,“你先把臉移開好嗎?”
“怎麼了?”我楞了一下,然後難過地說道,“切國你是在嫌棄我的身體嗎?”
“……沒有。”山姥切國廣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說道,“如果是您的意願的話,想觸碰我哪裡都是可以的。”
我雖然感覺有點不開心,但是他都這麼說了,我就繼續貼著了。
“……說起來為啥沒有打過副隊長啊,那一滑是怎麼回事?我身體素質還是太差嗎?連切國你操控我都不行,我是爛泥扶不上牆吧。”我說道。
“……您不必這麼說,這是我的失誤。”山姥切國廣斟酌了片刻,說道,“那個,是因為我第一次操控您的身體,所以感覺重心不穩。”
“重心不穩?”我茫然了幾秒。
接著我若有所悟,低下頭,伸出一隻手指,衝著我的胸戳了下去。
於是軟綿綿的一團就陷了進去。
“彌生!”山姥切國廣大窘,“請不要這樣……”
“對、對不起我下次纏胸好了……咳咳……請你不要放在心上orz”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大概能夠明白,山姥切國廣在操控我身體時,突然感受到胸前的兩坨甩來甩去而導致重心不穩時……他的心情有多崩潰了。
_(:3∠)_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我又小聲始解了燭臺切光忠,我正要和他敘舊的時候,他直接冷哼了一句:
“白日宣yin。真墮落啊,審神者。”
我:???
我不就是把臉貼在山姥切國廣的刀面上了嗎?什麼叫白日宣淫啊?!
等等,這是個什麼位置來著……
刀莖?
……
……
……
讓我死了吧。
觀月彌生卒。全文完結。
哈哈哈開個玩笑=_=.
——
淡定地嘴上開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