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言情->[綜]虎視眈眈->章節

114、淨化

熱門推薦: 女配她天生好命 宇宙級寵愛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都市國術女神 劍仙三千萬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諸天新時代 我真不是魔神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有些事情是並不能就此掩飾過去的。

像從前我丟失的襪子後來在存錢罐找到一樣, 亦或是我把它塞在一個角落裡當做看不到, 事隔經年, 似水流年,歲月如風般掠過在我的四周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最後襪子上面長了蘑菇從角落裡冒了出來向我驕傲地宣告著它的存在感……等等這突如其來的文藝是怎麼回事?要不要這麼尷尬啊?!

那麼,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什麼?

詩人說, 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80後說, 是我在移動,你在聯通。

90後說,是我在安卓, 你在蘋果。

而我認為, 是你牙裡有個東西, 你舌頭知道, 但你手指不知道。

……好吧有點噁心咳咳咳。

在山姥切國廣離開不久後我也就冷靜下來,並且覺得我和他剛剛所發生的應該算是好事吧。

這就好像你的手指了進了一根刺, 你應該立刻把它挑出來,而不是因為怕疼就暫時不管,等長好了後疼痛瘙癢難忍, 再進行拔除。

這就很慘了。

感情也是這樣。我這麼想到。

所以, 真正的距離不是指身體的距離, 而是指心的距離,不然以後哪怕身體負距離了心依然陌路,那就比扎了刺懶得拔更要悽慘得多了。

我向來覺得虐身比虐心更可怕。

所以切國你來虐我身吧(躺平……。

咳, 跑題。

午覺睡過頭,下午醒來的時候腦袋都有種睡扁了的感覺。我準備叫近侍骨喰過來來著,想到一期和善的笑容後咽了下口水,便呼叫了燭臺切。

[光忠你在嗎在嗎在嗎?]

[你還活著啊,審神者。]燭臺切光忠的聲音從神念裡傳來。

[……你怎麼越來越不友好了!]

[我只是倒出了我的想法而已。]燭臺切光忠說道。

[好、好吧……你先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我又嘟囔了一句,[如果切國有你一半坦率就好了。]

[你管我這叫‘坦率’?]燭臺切驚訝道,[我這難道不是毒舌嗎?]

[我湊!你也知道自己是毒舌啊?我給你一個臺階下你還順著杆子上去了啊!]我震驚道。

[我不上杆子上什麼?]他反問道,[科科,汙濁的審神者啊。]

我:……

我:[對不起我錯了總之你快點來吧。]

選擇和燭臺切光忠抬槓,莫不是我得了失心瘋否?

在我陷入了深深的懊惱後不久,燭臺切光忠便敲門進來了,他還給我帶了杯看起來紅燦燦的西瓜汁。

“下午好,光忠。”我抬起臉努力擠出微笑和他打招呼道。

“下午好,審神者。”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西瓜汁放到那邊的桌子上。

“喔,謝謝。”我說了一句,然後溜到那邊桌子旁拿起西瓜汁準備喝掉。

“在你喝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這裡面加了其他東西。”燭臺切光忠說道。

我手抖了一下,“你是說春藥嗎?”

“……”燭臺切光忠沉默了幾秒,艱難地問道,“您是怎麼得出這個離奇的結論的?”

“對不起我古早文看多了!”我立刻誠心悔過,“那是什麼?”

“我的……嗯……液體。”燭臺切光忠說道。

我震驚地看著他,“難道是【譁】或者【譁】嗎?”

燭臺切沉默地看著我,接著他豁然起身,擼起袖子向我走來。

“……咪總我錯了真的錯了!啊雅蠛蝶!臥槽……咳咳咳……”

他就這樣狂暴地把那杯西瓜汁給我灌了進去,灌完之後,我雙目無神地趴在桌子上,而他說道,“一般情況下,正常人最先想到的該是血吧。”

“對不起,我《搏擊者俱樂部》看多了……”我無力地說道。

搏擊者俱樂部那個電影裡就有著部分……嗯……令人頗為感到不適的劇情,比方說飯館食物上的奶油其實是……湯裡面其實有……那個啥,我還是不說了。但那仍然是一部好電影,我喜歡布拉德皮特。

……的胸肌。

嗯……言歸正傳。

“所以說,你給我喝了你的血是要幹嘛?”我問道。

“達成神隱的首要條件是在你體內注入我的大量神力。”燭臺切光忠說道。

“額,注入。”我懷疑我想多了。

“是的,各種方式注入都可以。”燭臺切光忠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直截了當地說道,“但是聯合神隱是不存在的,所以審神者體內的神力過於斑駁的話,是無法進行強制的神隱的。”

“喔。”我明白了過來,“你擔心切國神隱我嗎?”

“我是擔心您傻叉到主動求他神隱的地步。”燭臺切光忠說到。

我自動忽視了他話語中的其他意思,美滋滋地說道:“你在關心我啊,真好。”

“恕我冒昧,您的腦袋難道是用來增高的嗎?”他問道。

“才不是,我的腦袋是用來增重的,我的大腦很多很重的。”我反駁道。

“我認為您的腦袋並不能為您增重多少,因為那裡面都是漿糊。”燭臺切光忠說到,“據我所知,漿糊的質量很輕。”

……

我再次敗在了燭臺切光忠的西裝褲下。

“……所以說喝了你的血的話就表示其他人無法神隱我了嗎?”我虛弱地轉移了話題。

“還不太夠,需要更多才可以。”燭臺切說道。

“啊,我覺得有點噁心。”我說道。

“您覺得我的血噁心嗎?”燭臺切光忠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呵、呵、呵。”

求生欲使我瞬間暴起,“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覺得喝血有點噁心單純就是針對那個有點噁心。哦是的,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所有人都是垃圾咳口誤,我是說任何人的血如果讓我喝的話,都有點噁心。”

總算讓我矇混過去了。

“所以說,除了喝血以外,還有其他方式注入神力嗎?”我問道,倒是也贊同了注入神力一說。這也不是為了防切國,而是為了我自身的安全,萬一隔壁突然冒出來個付喪神見我貌美如花想要強制神隱我怎麼辦?

雖然我覺得沒有那麼瞎眼的付喪神……

“其他方式,您是認真的嗎?”燭臺切光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

我想了一下他的意思。

所謂注入神力,除了喝血以外就是……

“喔。我真蠢。”我真心誠意地說道。

“您知道就好。”燭臺切光忠欣慰地說道,“看到您有所長進,我很開心。”

……然而我一點都不開心謝謝。

“算了既然這樣的話可以一次性多一點嗎?比起你所付出的代價,我這點噁心太矯情了。”我說道。

“好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拔出刀在自己手上來了那麼一下,我看了後有點渾身不自在,在端著那杯血時我還有那麼點悲壯的情緒,那一瞬我甚至想到了冰與火之歌裡的龍媽當時生吃心臟了……

咕嚕。

拒絕描述那個口感。

我用力抓著燭臺切的手臂,好一會兒才平息下翻騰的胃。接著抬起頭,看到燭臺切用頗為複雜的目光看著我。

“主上,您這麼信任我,不擔心我神隱您麼?”

“誒?”我眨了眨眼,“沒有必要呀,你神隱我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然後我想了想,開了個玩笑說道,“而且你肯定不忍心拆散我和切國啦哇哈哈哈。”

“嗯。”他忽的單膝跪地,說道,“請允許我獻上我全部的忠誠。”

我不太明白他突然這樣是為了什麼,但我還是說道,“好的,我接受。”

——

至此,主線的咪總把對彌生的感情完全折斷了。

突然有點森森的虐啊_(:3∠)_

來放個小劇場讓你們樂呵樂呵——!

——

燭臺切光忠的場合:

“您的腦袋難道是用來增高的嗎?您能不能偶爾也試用一下您的腦袋?”他問道。

“那你的gg是用來增重的嗎?也沒見你用過。”我反駁道。

……

那現在來給您用一下啊,我、親、愛、的、主、上。

燈光熄滅前,他暗色的金眸佔據了我全部的視線。

……接著就是慘不忍睹的經歷了。

——

其實我本來打算寫個曖昧版的一個脫水版的,然而突然犯懶。沉思。這個當做支線來看,主線你們可以腦補彌生和咪總純潔地拔除了印記就好了=_=.話說咪總存在感太低了給他刷一下,你們問三明啊……嗯……三明啊哦呵呵呵呵(溜。

[燭臺切光忠的場合]

“大意就是想要試試看,能不能拿走付喪神身上時之政府的印記,就像對歌仙一樣……額,意思就是讓你們只和我建立聯系。撇開時之政府。”我說道。

“所以,要像親吻歌仙一樣嗎?您需要親吻每一個付喪神?”燭臺切光忠問道。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是什麼鬼啊,觀月彌生你終於遏制不住自己的魔鬼之手了嗎?

“重點不是親啦,應該和神力有關的,我覺得我得多試試看,因為當時歌仙正好是那種狀態……重現當時的狀態應該是下下之策了。”我嘆了口氣說道。

“我倒覺得是最簡單的方法。”燭臺切光忠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你重傷到瀕臨碎刀的地步,然後嘗試建立新的聯絡嗎?”我皺著眉問道。

“是。”燭臺切光忠點頭。

“我不同意。”我說道。

“為什麼?”他問。

“……我之後還得給你手入消耗我的神力。”我撇過頭去說道。

“真是天真。”他低語道。

好吧,我的謊話直接被他戳穿了。我的臉上有點燒,於是衝他大聲說了句,“不想看到你們受傷——這種想法有什麼錯?”

“我們是刀劍,主上。”燭臺切光忠說道。

“既然我是主上你就該聽我的,不想讓你受傷是我的意願。”我梗著脖子說了句,“反正總之,那件事暫時不要提了,你先讓我試試看能不能直接用神力將你體內的印記沖掉。”

“好的。”

之後我把被子推到了一邊去……好吧其實我還沒疊被子的說咳咳咳好羞恥,然後我讓他躺在了我的床上,看著他乖乖的樣子我還下意識有點小激動呢,哇哈哈咪總在我床上啊,我都有種拍個照片發朋友圈炫耀然後再被同僚diss的衝動了。

豈不妙哉。

——妙你個頭。

在我心裡掠過這想法後,燭臺切光忠睜開了眼端詳著我的表情,片刻後,他說道,“審神者,您現在的表情有點太噁心了。”

我:……

好吧,乖乖躺在我床上什麼的,這只是我的美好錯覺吧。囧之。

“總之,我就先開始了。”我乾巴巴地說道,“如果身體有些奇怪的話就告訴我,一定要說出來。”

“……不如說已經有些奇怪了,自從躺在您的床上後。”他低聲說道。

我沒聽清他說什麼,“啥?”

“沒什麼,請繼續吧。”燭臺切光忠說道。

我想了想,坐在了床沿邊上,然後先把手放在了他的頭上,接著又把手放在了他的胸上。

“……您到底要摸我哪裡?”燭臺切光忠不耐煩地說道。

“咳咳咳我就是找找感覺請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說道。

說起來如果刀莖是那個啥的話,刀尖到底是哪兒啊?是付喪神人身的頭還是腳?所以這就涉及到他們用頭撞還是用腳踹的問題了,說起來他們極化後大部分都戴了帽子……是不是表明刀尖是頭部?

等等這個聯想太可怕了,如果按照那個比例來說那麼長的刀莖……算了,我還是趕緊思考從哪個部位注入神力這個問題吧。

最後決定是胸了。

“那個,”我想了想問道,“你能把上衣解開嗎?你的衣服是阻隔神力的吧。”

於是就把上衣解開了,沒有脫掉,因為我覺得完全脫掉怪怪的。可片刻之後我覺得,還不如完全脫掉呢,這衣冠不整半遮半掩的感覺,比赤著上身還糟糕。

“……那個你能完全脫了嗎?”我又問道。

“所以說,審神者你到底是要幹什麼?是想猥瑣名刀的身體還是淨化神力?”

“對不起我這就開始。”我羞愧地說道,然後把手按在了他的胸……肌……上,開始注入神力。他則閉上了眼。

“放輕鬆點,不要反抗。”我一邊用神力探索著他的身體,一邊說道。我能感覺到他在壓制自己的神力不對我這個入侵者進行阻擋,但壓制的效果並不是很明顯,我只能加大了神力注入。

然後,我終於發現了那個印記。

“……我要開始了?”我說道,然後調動了神力。

他卻一下子睜開了眼,還瞬間用力握緊了我的手腕,很痛。

接著我看到他在咬著牙齒,汗水從他額角滑落,潮溼了他額前的發和他的眸,他露出了明顯的剋制表情來。

我意識到他應該是很痛。

“光忠……?”我輕聲詢問道。

“沒關係。”他說這話時每個字都帶著壓抑過的低喘,讓我一下子非常的揪心,然後他慢慢地鬆開了我,用更加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繼續吧。”

看到他這麼痛苦,我立刻有一種停下來的衝動。但是他皺著眉看著我,我咬了咬牙,加大了神力輸送。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最終那個印記完全消失了,而接下來的屬於我的神力則在他胸口凝結成一個新的標誌,和當初出現在歌仙兼定額頭上的一樣。

而此時燭臺切光忠的身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

……必須得這麼疼嗎?

我雖然感受不到那種痛苦,可是目睹他個樣子我的身體也變的不舒服起來,心更是像是被浸泡在強酸裡那種,迅速腐蝕一樣的疼痛。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光忠。”我低聲叫了他的名字。

他依舊閉著眼,但向我伸出一隻手來。我立刻握住了那隻手,然後想要俯下身抱住他。在接觸到我的身體後他顫抖了一下,“還痛嗎?”我問道。

“沒事了。”他說道,“就是有些脫力,現在神力系統有些紊亂,我無法活動,所以暫時需要在這裡多待一會兒。”

我這才意識到他剛剛向我伸出手的動作已經是極限了。

“……其實本來想要擁抱你的。”他低聲說道。

而我立刻抱住了他。

在他身邊總是很有安全感,不久我就因為神力使用過度而沉沉睡去了。醒來的時候身邊當然沒了人,稍微有些不開心,起來活動了兩圈後敲門聲響起,接著剛剛從床上直接跑了那人又出現在了我面前。

“你去哪兒了?”我不開心地說道。

“去做了晚飯……怎麼,心情不好嗎?”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把晚飯端在了桌子上,晚飯是我喜歡的菜式,好吧,直接說就是,晚飯是肉……

作者有話要說:  “啊,一醒來看到你不見了。”我嘟囔了一句,卻也知道我有點無理取鬧了。

“你這麼離不開我啊。”他說道。

“想要每時每刻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有什麼不對嗎?”我說道。

“嗯……這一點,我倒是感同身受。”他說道。

“啊,你也想要每時每刻看到我嗎?”我開心地問道。

“不,如果您是指這方面的話,我大概每時每刻想要佔有您。”燭臺切光忠說道。

我:……

我:“哈哈哈成功祛除時之政府的印記了啊我們應該慶賀一下,我要趕緊恢復神力然後幫大家一起祛除哈哈哈……”

極其尷尬地轉移話題中。

——

水飴 星臨萬戶 阿青 雪鶴 井上飄絮

暫時戲份比較重的就這五個審神者了……其中阿青是華夏審,手底下的刀子精都是中華傳統名刀,未來和女主是戰合作伙伴一起闖中華歷史副本來著……話說你們給的人設都太小白花了啊_(:3∠)_. 其他人設應該大部分也有客串,不過這個真的只是客串……_(:3∠)_

相關推薦:基礎征服學快穿之香火成神攻略東京:這個角色扮演遊戲不太對勁重生九七沙幣魔王,線上種田史上第一妖后妃本驚華,妖禍天下超級盜魔系統一秒五神裝噬劍星座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