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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七、成立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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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羅沒有回答,而是陷入思考之中。

看到法王在思考,江白赤烈與貢堆司如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陷入思考,不斷計算得失。

權力沒有了,妻妾沒有了,兵馬沒有了,喇嘛教沒有了,還要認一個真正的主子,但是法王保住了。

也許,對於法王這是最好的歸宿,但是對於江白赤烈兩人而言,乃是最大的不幸。

他們追隨法王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法王的手裡的權力。

現在法王沒有權力了,純粹一個出家之人,還有什麼意義,難道想跟著當一個出家之人不成。

“茶,茶。”伽羅一邊思考,一邊喊道。

江白赤烈只好親自給法王重新泡了一本醉春風,遞過法王。

看到法王喝茶,他們也喝茶。

他們以前沒有喝過醉春風,乃是酥油茶。

現在只有醉春風,也只有喝這個漢人口裡的高檔綠茶。

法王一邊喝茶,一邊忍不住說道:“苦,苦,苦。”

江白赤烈與貢堆司如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覺得法王把自己嘴裡的感受與心裡想法說了出來。

“苦苦,苦苦。”江白赤烈兩人一邊皺眉喝茶,一邊差點也茶水吐了出來。

看著三人的表情,徐興搖搖頭,一心一意喝茶了。

法王思考一會兒,突然說道:“筆,筆。”

江白赤烈與貢堆司如不知道此時法王為何要筆,但是徐興明白了。

法王說話不行,但是寫字沒有問題。

他立即拿出筆墨紙硯,一邊磨墨,一邊給法王把紙攤開。

“喇嘛教不在了,以後叫什麼教?”法王在紙上面寫道。

徐興想了想,對著成都方向拱手一禮:“此教乃是小聖人所創,可以叫做聖教。”

“聖教,難道有教主不成?”伽羅覺得奇怪,又在紙上寫道。

徐興點點頭:“既然是聖教,當然有教主,文殊菩薩就是教主。”

“聖教,這個名字不錯。”法王一字一字寫道,“老訥在聖教地位如何?”

寫到這裡,法王手都有些顫抖,畢竟這個涉及他的地位。

“還是法王,乃是文殊菩薩冊封。”徐興當然知道他的想法,把他的地位說了出來。

表面上法王地位沒有變,其它法王的地位下降了。

原來法王在喇嘛教地位最高,但是有了文殊菩薩之後,他成為老二。

不但是千年老二,而且還要老大任命。

法王聽到這裡,臉上極為難看,心裡更是苦澀不已。

不過他知道這裡事實,現在至少有十萬信徒信奉文殊菩薩。

而這十萬信奉原來都是喇嘛教的信徒,現在全部改信文殊菩薩。

可是說文殊菩薩地位遠遠高於法王,就是萬個十萬個百萬個法王也比擬。

法王是什麼,不過是菩薩之類僕人而已。

但是沒有法子,這個已經是法王能夠爭取的最好結果。

縱然伽羅萬般不心甘,但是也只有吞下這杯苦酒。

而釀造苦酒不是別人,恰恰就是他自己。

早知道現在是這個下場,他絕對不會發動這場戰爭。

發動這場戰爭,不但幾乎丟失所有兵馬,而且所有權力。

伽羅臉色極為陰沉,彷彿可以滴水一樣

他艱難在紙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漢字:“降。”

寫完之後,法王感覺眼冒金星,隨著眼前一黑,就倒在案几上面。

江白赤烈急忙又是上前給法王掐人中,不到半盞茶時間,法王悠悠醒來。

伽羅雖然醒來,彷彿如上次醒來一樣,渾渾噩噩,不言不語。

江白赤烈兩人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不停。

貢堆司如又一把把徐興提了起來,彷彿提起一隻雞一樣。

徐興乃是文士,身高不過七尺,身材瘦弱,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奸賊,你害得我們法王成為這個樣子,老子要擊斃你。”說完,他缽大的拳頭就要把他揮去。

徐興心裡有些害怕,但是此時不是害怕時候。

他眼睛一轉:“法王乃是氣急攻心,一時心裡難受,過些時間會好轉的。”

“真的假的?”貢堆司如手裡拳頭突然頓時停止下來,但是眼睛依然瞪著他,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徐興急忙點點頭:“法王剛才不是這樣,後來也不是好了。”

貢堆司如有些猶豫不定,轉身向著江白赤烈望去。

“應該是真的,放下軍師吧。”江白赤烈把法王放在凳子坐好,自己也找了一張凳子坐下。

貢堆司如仔細看了看法王,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

他放下徐興,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望著徐興,冷冷哼了一聲。

徐興松了口氣,這個貢堆司如脾氣也太大了,果然是一個吐蕃蠻子。

江白赤烈上前仔仔細細打量徐興一眼,關切地問道:“軍師,有事沒有?”

“哪裡沒有事情,我的胳膊被他弄痛,肯定已經死血了。”徐興一邊給自己胳膊揉了揉,一邊裂牙裂嘴苦笑不已。

江白赤烈臉一紅,對著徐興上前躬身一禮:“軍師,我駕馭下屬不嚴,向你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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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這個奸賊害得法王這個樣子,已經打他已經對他足夠好了,為何還要向他賠禮?”看到江白赤烈向著這個奸賊賠禮,貢堆司如急了,大聲叫喊。

“閉嘴。”江白赤烈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對徐興躬身一禮,“軍師,貢堆乃是一個粗俗之人,不懂得禮節,還望你高抬貴手,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徐興確實一肚子氣,見到江白赤烈繼續賠禮說好話,心裡好受了大半。

他甩了甩手臂,又揉了揉剛才被貢堆司如掐住地方。

徐興感覺沒有那麼疼痛之後,才對著江白赤烈拱手一禮:“小事,小事,無妨,無妨。”

其實徐興這樣做,已經有失禮節。

他正確做法應該是看到江白赤烈行禮之後馬上還禮,這個正常做法,包括貢堆司如這個粗俗之人也是這種想法。

但是徐興如此做派,江白赤烈臉上沒有任何不悅之色。

看到江白赤烈受氣吞聲,貢堆司如頓時不幹了,他指著徐興大聲叫喊:“奸賊,你羞辱我隊長,老子來教訓你。”

貢堆司如說完,撈衣扎袖,就要提起徐興,痛打一頓。

徐興沒有料到這個蠻子如此野蠻,剛才傷勢還沒有好轉,他又要來這一招。

徐興瞳孔一縮,急忙後退幾步。

他的速度快,但是貢堆司如速度更快,眼看就要抓住徐興。

“閉嘴,你如此無禮,趕快給軍師道謙。”江白赤烈騰一聲從凳子站起,一把攔住貢堆司如,一邊大聲叫喊。

貢堆司如恨恨地瞪著徐興,大聲叫喊:“隊長,他對你不禮貌,我教訓,你不要阻攔我。”

“閉嘴,你對軍師不禮,我以隊長身份命令你,給軍師道謙。”貢堆司如瞪著他,大聲訓斥。

貢堆司如倔強把下巴抬起,咬牙切齒搖搖頭叫喊:“隊長,他是無禮小人,道謙應該是他。”

“貢堆司如,你如果還認我這個隊長,那就向軍師道謙。”以前江白赤烈可以放縱他,但是他這次無論如何也沒有放縱他。

貢堆司如一張老臉漲成豬肝色,沒有料到隊長這次對竟然如此嚴厲。

想了想,貢堆司如猶豫幾下,艱難地吞了吞唾液,最終還是說道:“軍師,我沒有禮貌,對不起。”

說完,他對著徐興躬身一禮。

“軍師,你辛苦了。”貢堆司如道謙之後,沒有料到江白赤烈對著躬身一禮,“還要麻煩你跑一趟。”

說完,他恭恭敬敬把那個寫著紙捲起,然後恭恭敬敬遞給徐興。

徐興搖搖頭,並沒有接過他的書卷:“這個不行!”

“為何不行?”貢堆司如正要開腔,江白赤烈急忙招手攔住,出聲問道。

徐興攤開紙卷,指著上面連串字,搖搖頭:“這是降書?降書不像降書,草稿不像草稿,你讓漢人如何看待?”

“可是法王現在這個樣子,如何寫降書?”江白赤烈看了看一臉茫然的法王,為難地說道。

徐興看了看法王,心裡嘆了口氣。

他沒有料到關鍵時刻,法王又出現渾渾噩噩的樣子。

得想一個法子,可是什麼法子才好呢?

徐興一邊圍繞案几旋轉起來,一邊陷入沉思之中。

江白赤烈與貢堆司如互相看了看,也陷入沉思,卻發現自己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徐興想了想,來到法王面前恭恭敬敬拱手一禮:“法王,法王。”

法王本來一臉茫然,此時聽到徐興聲音,嘴角彷彿動了一下。

“法王,法王。”徐興又是拱手一禮,但是讓他失望了,法王這次彷彿失去反應。

徐興又叫喊幾聲,看到法王沒有反應,心裡有些著急。

他來到江白赤烈面前,對著他拱手一禮:“隊長,你對法王熟悉一些,麻煩你去叫醒他。”

“隊長,法王身體還沒有甦醒過來,就不要叫醒他,這樣對法王不好。”出乎徐興意料之外的是,貢堆司如竟然與他唱反調。

江白赤烈搖搖頭,沒有理睬貢堆司如。

他知道貢堆司如心裡不平衡,想為難徐興。

即使能夠暫時為難徐興,但是法王終究還是要甦醒。

關鍵的是,法王已經同意投降,貢堆司如阻攔已經沒有多大意義,只是圖鬧笑話而已。

江白赤烈來到法王面前,躬身一禮:“法王,法王,我是江白赤烈。”

開始,江白赤烈叫喊沒有反應,貢堆司如心裡一喜,臉上露出笑容,對著徐興露出挑釁的目光。

徐興搖搖頭,覺得貢堆司如彷彿一個小孩一樣,給自己賭氣。

現在法王已經決定投降,他一個親兵副隊長,還能起多大作用不成。

“茶,茶。”江白赤烈叫喊十聲之後,法王嘴巴張了幾下,說出兩個字。

江白赤烈大喜,拿起茶杯,送到法王嘴巴面前。

看到法王喝水之後,江白赤烈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有些皺眉。

法王這個樣子,顯然沒有完全清醒。

如果是完全清醒,他會自己端著茶杯喝水,但是現在要人把茶杯送到嘴巴面前才喝水。

在這種情況下,怎樣才能寫投降書呢?

江白赤烈眼睛轉了兩下,嘴裡大聲叫喊:“降,降。”

“降,降。”法王跟著念了幾個字,不知江白赤烈是什麼意思。

他不明白,貢堆司如更是莫名其妙。

但是徐興此時恍然大悟,他立即磨墨,把紙攤開,把筆遞給法王。

法王拿著筆,一時不知寫什麼,左右為難。

徐興上前對著法王拱手一禮:“降。”

他不敢說兩個字,只是說了一個字。

法王聽到徐興的話之後,猶豫一番,最終還是在上面寫了一個“降”。

但是有一個降字肯定不行,沒有法王簽名,這是一個問題。

“隊長,印章,印章。”徐興對著江白赤烈拱手一禮。

江白赤烈點點頭,把法王、右丞相等三個印章加蓋上面。

江白赤烈看著加蓋三個印章降字,並沒有交給徐興。

他突然一臉茫然,隨即放聲大哭起來。

他一哭泣,貢堆司如彷彿明白了什麼,也跟著失聲痛哭起來。

江白赤烈兩人也曾經考慮過投降,也做好萬全準備。

但是當投降真正降臨時,兩人感到人生從來沒有這麼失落,這麼痛苦,忍不住失聲痛哭。

徐興跟著擦拭一下眼淚,從江白赤烈手裡接過降書,帶著兩個親兵,向著漢人兵營跑去。

徐興剛剛離開叛軍營帳,突然聽到整個叛軍都是痛哭的聲音。

那個聲音可以說是悲天動地,死去活來。

王文修收到法王降書之後,鄭鼎突然提出一個問題:“子養,那麼貴族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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