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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同窗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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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臉奸笑,把雞交給李四郎。

看到李四郎莫名其妙的樣子,張三郎與王朗互相看了一眼。

張三郎拱手還禮:“吾等聽說嫂夫人有喜,上門祝賀。”

“哪裡,哪裡,剛剛才懷上,離生還遠。”李四郎自然不好打消兩人積極性,謙虛兩下只得把雞收下。

張三郎打量臥室一眼,悄悄對著李四郎問道:“意之(李四郎字),為何不來醉春風喝茶了?吾等等待許久,大失所望。”

“家境貧寒,實在無錢。”李四郎苦笑一聲,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大郎與大娘的糖葫蘆錢都被在下用得一乾二淨。”

張三郎不屑一顧:“吾等又不是雅間,在大廳喝茶,價格也不貴,要不了幾文茶錢。”

“區區幾文茶錢,如果不夠,愚弟出就是。”王朗則步步相逼。

李四郎一臉的悽苦,搖搖頭:“前些日子喝茶還被家人說了一番,況且現在官府把家裡唯一一點積蓄蒐括得一乾二淨,必須節約了。”

張三郎與王朗互相看了一眼,對著李四郎露出一臉的鄙視神色。

李四郎看見兩神情,所裡不知兩人所想,急忙說道:“寒舍雖然醉春風茶樓好,但是茶水還有的。”

說完,他端出茶壺,給每人倒出一碗茶水。

李四郎家境貧寒,自己沒有茶杯,只好用茶碗代替。

三人一邊喝茶,一邊天南地北一陣神侃。

三人有許多共同特點,年齒相差不遠,都是同窗的讀書人,都中舉過,三人的娘子都在趙家莊的妖芋作坊求生,日子倒也過得去。

不同的是,三人之中,李四郎的家境最差,張三郎家境次之,王朗家裡經商,家境最好。

李四郎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家庭,整個房屋呈現長方形。

正面及右邊是用籬笆為牆,後面及左邊是一排土牆房子。

它空地是一個平坦的壩子,這個用來曬穀子用。

在壩子中間有小井,上面還有一個轆轤,讓取水更加方便。

右邊有一個牛欄,飼養一頭牛,這是家裡最值錢的物事。

這是在以前,只有牛欄,沒有豬欄,但是現在有了豬欄。

得益於趙平把生豬養殖技術推廣之後,金堂縣與靈泉縣已經率先飼養起來。

豬欄與牛欄沒有自己的房間,只是用石板攔起而已。

李四郎家裡七間屋子,一間堂屋,兩間臥室,一間書房,一間柴房兼草房,一間灶屋,一間糧房。

堂屋有一張八仙桌,三張茶几,數張凳子。

此時自然分賓客坐下,李四郎家裡沒有醉春風,自然就只有團茶招待客人。

王朗一邊喝茶,一邊打量四周。

他靈機一動,從袖子掏出用樹葉包好的糖葫蘆,對著臥室喊道:“大郎、大娘。”

“諾。”隨著兩聲清脆的童聲,裡面一會兒就兩個兩到三歲幼兒。

“來,糖葫蘆,糖葫蘆。”王朗把手裡兩串糖葫蘆搖晃幾下。

按照他的經驗,大郎一定會撲過來從他手裡搶走,大娘跟著在後面流口水。

沒有料到,此時大郎回到臥室,掏出一串糖葫蘆,一邊啃著一邊驕傲地說道:“王叔,吾有。”

大娘沒有說話,也是跟著哥哥拿著一串糖葫蘆,沒有說話,只是一邊啃著一邊好奇看著兩位叔翁。

王朗與張三郎兩人不禁面面相覷,特別王朗有一種拳頭打出棉花上面一種感覺。

看到兩個小家夥不上當,他只好強行把糖葫蘆塞進大郎與大娘手裡。

“四郎,聽說賤內說,嫂夫人為了保胎,三個月之內不會到作坊謀生,可有此事?”寒喧一會兒,王朗看了臥室一眼,突然問道。

三人的娘子都在趙家莊作坊,三人又是通家之好,自然不能隱瞞。

李四郎不疑有它,朋友問起,自然得解釋一番。

他向著蒼天拱手一禮:“郎中說了,剛剛有喜,最好在家裡呆三個月,等待胎兒穩定之後,再到作坊求生。”

“得了吧,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怎麼現在有了這種說法。”王朗放下茶杯,望著李四郎,一臉的懷疑。

李四郎望著他,拱手一禮:“這個可是作坊郎中說的。以前之所以流產,就是沒有保胎的緣故。”

“既然是郎中所說,那當然應該在家裡好好保胎,到時少不了一本喜酒。”王朗聽到對方把郎中抬出來,只得順口祝賀。

張三郎與王朗互相看了一眼 ,點點頭。

張三郎對著李四郎神秘一笑,問道:“意之,聽坊間傳言,說你謀了一個生計,不知可否?”

“是有此事,家境太窮,沒有法子,不得不謀取一條生路。”李四郎聽到

對方一問,頓時明白對方的來意。

張三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吾輩乃是讀書人,如果去謀生,會影響功名不?”

“這個沒有經商,不會影響。”李四郎自然知道對方擔憂,隨即解釋。

王朗看了看李四郎,感覺難以理解:“意之既然是謀生,為何還在家裡讀書?”

“這個不用白天當值,晚上去即可。”李四郎只好解釋。

王朗搖搖頭,打量李四郎一眼,有些替他擔心:“晚上更加不可取,要知道熬夜傷身,反而不如白天當值。”

“這個時間時間不長,一般一個時辰,很少兩個時辰。”知道對方擔心自己,李四郎一臉輕鬆。

此話讓王朗不敢相信,同時還充滿羨慕,“如此短暫時間,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時間不長,那俸祿是多少?”張三郎想瞭解清楚。

李四郎覺得自己有些飄飄然起來,但是口裡不得不謙虛一下:“三貫而已。”

“三貫,時間不長,難道是會子?”張三郎跟著追問,覺得是會子差不多。

“-竊還以為是會子,”李四郎搖搖頭,接著話題一轉,“沒有料到竟然是銅錢。”

張三郎與王朗兩個目瞪口呆,完全是不敢相信的神色:“每天一個多時辰當值,一月俸祿竟然還有三貫,而且還是銅錢?”

“竊當初以為這是假的,沒有料到確實如此。”李四郎口裡不得不謙虛一下。

張三郎眉頭一皺,感覺實在太奇怪:“這是什麼活計,當值輕鬆,俸祿也不錯。”

“當時在茶樓爾等不是看見了嗎?”李四郎淡淡回答。

張三郎後退一步,萬萬沒有料到:“意之,汝果然給那一群胡人,不,是給歸化人當老師了?”

“是的,事實如此。”李四郎用一種肯定的語氣回答。

張三郎想了想,回憶一下當時的情形,搖搖頭,繼續提出幾個問題:“意之,當時汝並沒有同意,汝又是如何答應呢?即使同意,汝哪裡上課,難道那一群胡人晚上到汝家裡上課?”

“錯也,錯也。這次給歸化人上課,乃是官府請求。爾等也看見了,吾家裡這個樣子,豈能給胡人上課。官府在工地旁邊建立了一個夜學學堂。”李四郎知道他們誤解了,一一作了解釋。

張三郎與王朗互相看了一眼,眼裡不敢相信:“那些胡人,不,那些歸化人竟然能夠請動官府?”

“其實這個學堂也不完全是官府辦的,官府即使想辦夜學學堂,也有心無力。趙家莊也參與進去了,算得上官府與趙家莊合辦的學堂。”針對兩人的疑問,李四郎也作了一個解釋。

張三郎(張山,排名第三,取名三郎)感覺自己一時不能接受:“他們乃是一群化外蠻夷,即使學漢人禮義,也改變不了胡人本質。”

“子高(張三郎字),此話錯也。五胡亂華之時,慕容氏建立了五個燕國,後來在前朝還建立了吐谷渾。但是這些都灰飛煙滅,慕容家族也如今成為漢人一員了。”李四郎就把雨濟旱勸說轉達給張三郎。

張三郎與王朗互相看了一眼,沉思一會兒點點頭。

兩人恭恭敬敬一禮,對著李四郎說道:“受教。”

“此話不是竊說的,而是雨主簿所說的。當時官府找上門來,竊也沒有想通。現在想來,此話確實有理。”側身讓過之後,李四郎一邊還禮,同時還對著官府方向,恭恭敬敬一禮。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來,雨濟旱對他影響極大,甚至用當頭棒喝,也不為過。

張三郎覺得有些不對勁,皺眉問道:“意之,這些胡人,不,是歸化人年齒明顯偏大,已經錯過最好教化時期,如何教化?”

“這個確實是一個問題,不過現在已經解決。”李四郎說著從衣袖掏出一本《三字經》,放在張三郎的茶几上面。

看到這個物事,張三郎與王朗的眼睛一起向著《三字經》。

張三郎搖搖頭:“這個《三字經》乃是少兒啟蒙之物,這些已經是成人胡人適合嗎?”

“子高,你不妨翻閱此書試試。”李四郎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笑地指著書籍說道。

張三郎還是不敢相信,但是對方已經說了,只得皺眉開啟《三字經》。

當他開啟《三字經》之後,不禁目瞪口呆:“蝌蚪文?”

聽到此話,王朗也上前瞧了瞧,一看不禁直皺眉頭。

“就是。”看到張三郎兩人表情,李四郎心裡不禁高興,“這個乃是認字利器,有了它,識字速度可以提高十倍以上。”

當初他被蝌蚪文難住,一臉尷尬,沒有料到張山兩人同樣被難住,表情自然也好不了哪裡去。

張山不禁自我嘲笑一番:“這個蝌蚪文,它認識吾,可是吾不認識它。”

張山與王朗互相看了一眼,均露出尷尬神情。

“這有何難,雨主簿雖然年屆花甲,也能夠認識它。”面對兩人不解與困惑,李四郎對傳授他的雨濟旱語氣充滿了敬佩的感情。

張山與王朗互相看了一眼,均露出懷疑的神情:“雨主簿什麼時候能夠認識蝌蚪文,怎麼吾等不知道。”

“不瞞兩位,在下的蝌蚪文就是雨主簿教授的。”說到這裡,李四郎向著官府方向鄭重一禮。

這個幹祖翁對他太好了,竟然傳授他蝌蚪文。

張山眉目緊皺,眼裡充滿了懷疑與不解:“蝌蚪文認識的不多,意之與雨主簿沒有淵源,他為何要傳授給你這一門學問?”

“說來慚愧,在下竟然得到雨主簿賞識,被認為幹孫子。”李四郎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張山與王朗兩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手裡的《三字經》差點掉在地下。

王朝眼尖,爭氣用手接住。

還好張山發現了自己失誤,急忙雙手捧住。

兩人半晌終於回神過來,有些羨慕也有嫉妒望著他。

張山語氣酸溜溜,勉強拱手一禮:“祝賀意之得到雨主簿賞識,來日高升不要忘記同窗。”

“聽說雨主簿可是小聖人的半個嶽祖翁,還是靈泉縣唯一一個有四輪馬車之人。李四郎得到雨主簿的賞識,實在可喜可賀。”王朗也跟著說道。

李四郎雖然有些得意,但是口裡少不得謙虛一番。

在祝賀之後,張山終於說出自己的請求:“意之,吾等也想學習蝌蚪文,不知可否?”

“吾等都是同窗好友,當然學習沒有問題。”面對兩個狐朋狗友的同窗的請求,李四郎沒有絲毫猶豫,當即答應下來。

聽到李四郎沒有絲毫猶豫,張山心裡大喜。

他與王朗互相交換一下眼色,強忍心裡不安,口裡說道:“意之,現在新任知縣把家裡所有積蓄搜刮得一乾二淨。吾等也想找一個生計,不知可否?”

“意之,在下家裡這幾個月也過得非常辛苦,不怕兩位笑話,現在小弟喝茶的錢也沒有。”王朗感覺自己一定通紅,過去他家裡條件最好,但是也不得不叫苦一番。

面對兩人請求,李四郎一邊喝茶,一邊陷入沉思之中。

兩個同窗只能說是舉人,與他一樣,把主要精力花在讀書上面,其目的就是為了進士這個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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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想抄書,自從小聖人的活字印刷術出來之後,現在抄書基本上已經沒有出路。

現在馳道倒是差人,但是兩人與他一樣,肩膀不能挑,背也不能背,顯然不行。

趙家莊倒是有兩個作坊,一個是妖芋作坊,一個是酒作坊,兩人顯然嫌棄這裡掉他們身價,絕對不會到裡面謀生。

李四郎眼睛在兩位身邊轉了一圈,彷彿明白什麼似的。

他有些苦笑,搖搖頭:“如果說家裡條件,在下最差,又沒有什麼關係,如何能夠給兩位謀一個生計。”

他在思考,但是張山與王朗也在思考。

聽到此話,王朗差點直翻白眼。

裝,你就裝,剛才你不是說你的幹祖翁又是雜房,又是什麼主簿,難道還沒有關係。

但是王朗知道自己不能逼得過分,否則就會適得其反。

他一邊喝茶,一邊陷入思考之中,如何開口才好呢?

“意之,吾等三人都舉人,不知可以到那個歸化人的夜學學堂當一個兼.職老師?”想了想,王朗乾脆挑明。

雖然李四郎已經有所猜想,聽到王朗直接挑明,還是讓他嚇了大跳。

他想了想,向著兩位拱手一禮:“兩位同窗,在下說實話,雨主簿是山長,這個事情還要向他老人家稟告一番。”

“那就麻煩意之向雨主簿稟報。”王朗拱手一禮,與張山告辭。

張山川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收住嘴巴。

李四郎知道他一定相說說話,但是對方沒有說,他自然也不會說出來。

張山其實非常說一句靜侯佳音,可是他害怕未必做到。

想了想,張山最後還是把嘴巴緊緊閉上。

李四郎有些猜想張山想說之後,但是他不敢肯定能夠成功,乾脆不問。

雖然李四郎沒有問,但是也是一個性情中人,說到就做到。

他送別兩位同窗,直接就向靈泉縣的官府方向走去。

李四郎來到衙門,把兩位同窗的意思向著雨濟旱稟告。

賈理也在這裡,他不是山長,一邊喝茶,一邊望著雨濟旱,看看他如何處理此事。

張山與王朗兩人他也知道,畢竟整個靈泉縣的舉人也不多。

雨濟旱一邊喝茶,一邊陷入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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