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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意外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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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郎有些奇怪望著李四郎,這麼明顯都不知道。

“汝聽聽他們的聲音,看看他們髮型。”張三郎提示。

李四郎又打量進來幾人一眼,搖搖頭:“沒有看出什麼不同。”

“汝看看他們額頭,頭髮不多。”張三郎努了努嘴巴,悄悄發話。

李四郎搖搖頭,顯然不相信張三郎的說法:“可是吾聽說過,胡人頭頂前半邊沒有頭髮,但是這些人明明還有頭髮。”

“他們是有頭髮,但是與吾等相比較,顯得不多。如果只有一個兩個是這樣,倒是正常。可是這十幾個人都是這樣,汝覺得奇怪不?”張三郎一邊盯著那一群人,一邊口裡說道。

李四郎還是不相信:“可是不能就證明他們是胡人。”

“其實道理很簡單,他們剛剛蓄髮不久,以前顯然是禿頂,所以他們是胡人。”張三郎用一種肯定的語氣進行分析。

王朗仔細觀察,對著張三郎與李四郎說道:“他們果然胡人。如果仔細一看,可以看見他們一邊喝茶動作,一邊偷偷觀察吾等,顯然想學習喝茶。如果是漢人,絕對動作如流水。”

三人正在指指點點,突然那一群人有一個茶客過來。

張三郎嚇得渾身發抖:“胡人,汝別過來。”

“兩位仁兄,吾不是胡人。在下姓趙,名一保。敢問兩位仁兄貴姓?”沒有料到,那人拱手一禮,還說出自己的姓名。

張三郎不禁皺眉,此人對於漢人禮義不熟。

開始一來就稱兄道弟,漢人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如果汝不是胡人,張三郎打死也不相信,心裡想著一個詞語,“沐猴而冠”。

雖然想到這個詞語,但是不能說出。

如果說別人是一隻猴子,對方乃是胡人,絕對會把他打得爹孃也無法認出。

“胡人,汝不要過來。”張三郎渾身發抖,身子向後直退。

趙一保看見張三郎嚇得渾身發抖,還向後退,不禁皺眉。

他已經行了漢人禮儀,還報出自己的姓名,為何對方對他還如此害怕?

與他一起來的十幾個茶客,不禁搖搖頭,有的甚至還露出嘲笑的神色。

趙四保一邊盯著趙一保,一邊喝茶,一邊嘆氣:“給你說明明白白,漢人不是那麼會接洽我們的,偏偏你就不相信。”

“你以為你取了一個漢家姓名,還行了漢人禮儀,漢人就會把你當作他們一家人,沒門。”趙二保搖搖頭,嘆了口氣。

趙三保一臉苦笑:“咱們在漢人眼裡,就是一群化外蠻夷而已。”

十幾個人雖然喝茶,但是哪裡還有心裡學著漢人喝茶,不由得自卑把頭部低垂下去。

李四郎一直觀察這十幾人,現在他終於看出這些是胡人,準確是歸化不久的漢人。

看到他們個個自卑垂頭喪氣的樣子,他心裡一動。

他一邊拱手還禮,一邊說道:“免貴,在下李四郎。”

“李官人,在下趙一保,很高興認識你。”趙一保不禁大喜,終於有人搭理自己了。

他可能認識自己錯誤,急忙轉變稱呼。

李四郎心裡暗暗好笑,稱官人確實高抬自己身份了。

但是他來不及糾正對方的稱呼,而是問道:“汝歸化不久?”

“正是,不知李官人如何看出?”趙一保不好意思,拱手還禮問道。

“汝已經做得很好了,知禮義,”李四郎先表揚對方,接著說道,“但是還是存在一些不足。”

趙一保不禁大喜,又是拱手一禮:“李官人,汝就是在下的老師,還懇請多多指教。”

“其一,兄弟不能隨便稱呼,不能見面就稱兄道弟,只有非常熟悉而且認為值得深交之人才能稱兄道弟。其二,也不能什麼人稱為官人,在下也沒有一官半職,稱為官人愧不敢當。如不嫌棄,稱一聲郎君也可以。”李四郎耐心地一一指出。

趙一保不禁大喜,深深地揖了一禮:“聽說古有一字之師,今天李老師教育如此多禮儀,請受學生一拜。”

“這,這個.....”李四郎不禁愕然,沒有料到這個剛剛歸化的胡人竟然還要拜師。

他心裡一片茫然,一時不知所措,感覺尷尬不已。

看到李四郎絲毫沒有準備的樣子,張三郎與王朗突然跟著起鬨:“趙一保,拜師,得準備拜師之禮。”

這一下輪到趙一保愕然,他沒有料到拜師還有這種複雜。

李四

郎頓時如獲大赦,再也沒有心裡喝茶。

李四郎真名乃是李肆,排名第四,故又名李四郎。

他對著張三郎與王朗拱手一禮,匆匆離開醉春風茶樓。

他的家住在東大街,醉春風茶樓卻在西大街,還得穿過西大街、官府、東大街,才能回到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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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爹爹,糖葫蘆,糖葫蘆。”剛剛邁進大門門檻,兩個兒女就從屋子跑出來。

大郎三歲多,大娘兩歲,一個抱住他的一條大腿,抬著望著他,口裡不停叫喊。

李四郎手在袖子伸了兩下,恍然大悟:“大郎,大娘,爹爹忘記了,爹爹忘記了。”

“爹爹是一個騙子,爹爹是一個騙子。”大郎抱著李四郎的大腿,哇哇大哭起來。

不但大郎大哭,大娘也跟著大哭,兩人的眼淚直流,把李四郎的長袍都打溼。

李四郎想狠狠地給兩個兒女一巴掌,手剛剛揚起又放下。

他今天出去喝茶,答應給一對兒女購買糖葫蘆。

現在喝茶之後,卻沒有給兒女購買糖葫蘆。

不是他不想購買,實在乃是囊中羞澀。

正在此時,李四郎的娘子李胡氏一臉疲憊回到家裡,她在趙家莊妖芋作坊上班。

看到一對兒女抱著李四郎大哭,她不禁大怒,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李四郎問道:“四郎,你又去喝茶了?”

“娘子,是他們約為夫出去喝茶的。”面對李胡氏指責,李四郎急忙解釋。

李胡氏依然不依不饒,一條又一條數落:“四郎,你以前出去喝茶,奴家根本就沒有阻撓。可是你現在看看,官府把家裡的一點積蓄拿得一乾二淨。你再這樣喝茶,看看你下月還筆墨紙硯錢還有沒有?”

“娘子,我雖然去了茶樓,但是根本沒有上雅間,就在下面的大廳喝茶。”李四郎面對李胡氏的數落,感覺委曲之極,急忙辯解。

李胡氏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一邊流淚,一邊繼續數落:“好呀,你竟然還想上雅間?難道你還想把家裡喝垮掉才高興嗎?雅間是多少,沒有百文錢不能進去。奴家辛辛苦苦一天,也不能掙錢一百文錢。”

“不要吵鬧,不要吵鬧,”此時,正在紡紗的李母停止手裡的活計,急忙出來勸說,“現在各位都餓了,應該做晚飯了。”

雖然李母站在中間,但是李胡氏一聽,婆婆顯然在拉偏架。

她上班疲憊不堪倒也罷了,回來做晚飯倒也沒有什麼。

可是官人竟然不讀書,竟然與他的狐朋狗友相約到茶樓喝茶。

“孃親,兒息婦沒有針對官人的意思,官人是讀書人,應該好好在家裡讀書。現在家裡困難,不應該與狐朋狗友天天到茶樓喝茶。”聽到婆婆出來拉偏架,李胡氏只得一邊向著婆婆行禮,一邊委委曲曲向婆婆說明,“現在就是大郎與大娘也沒有錢買糖葫蘆。”

兩個兒女終於明白爹爹為何不給他們購買糖葫蘆,原來被爹爹用去喝茶了。

兩人放開李四郎大腿,雙雙撲到李胡氏懷裡,委曲得越來越號啕大哭。

面對兩個哭泣得越來越厲害的一對兒女,李胡氏傷心得更加厲害,一邊抽泣,一雙眼睛不停抹淚。

李母打量兩個還抱著李四郎哭泣的一對兒子,轉眼之間現在突然抱著兒息婦大哭。

這個還不是兒子害的,她瞪了李四郎一眼,李四郎不禁低頭下去,數地面的螞蟻。

李母想了想,突然從衣袖抽出四文銅錢,遞給大娘與大郎:“大郎,大娘,給,你們明天給購買糖葫蘆。”

大郎與大娘不禁大喜,眼巴巴望著李母手裡錢。

但是他們失望了,李胡氏出手。

李胡氏急忙攔住李母:“孃親,那是你老人家的零用,如何使得。兒息婦已經給大郎與大娘購買糖葫蘆。”

說完,她依依不捨從袖子掏出用樹葉包裹著一串糖葫蘆,那糖葫蘆還帶著她的體溫。

李胡氏從糖葫蘆一顆又一顆取下,分別給了李母、官人、兩個兒女,最後才是自己的。

兩個兒女看到糖葫蘆,一邊啃著,一邊破涕為笑。

李胡氏吃了一顆糖葫蘆,把手裡糖葫蘆交給李母,自己就去做晚飯。

她再有意見,也不可能讓李母做飯。

官人是讀書人,自然不能做飯,只得自己做飯。

李母不禁搖搖頭,想起以前糖葫蘆是一人一串,現在全家人只有一串,心裡不禁埋怨官府起來。

如果沒有官府搞

的什麼積善積德路,兒子與兒息婦也不會吵吵鬧鬧,兩個孫子孫女還各有一串糖葫蘆。

雖然她心裡埋怨,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 ,只是不斷嘆氣。

次日,李胡氏依舊到趙家莊妖芋作坊上班,李母繼續紡紗。

李四郎昨天被李胡氏吵鬧一頓,再也不好意思去茶樓喝茶,老老實實拿起書本,認認真真讀書起來。

他此時想安靜讀書,但是有人不想讓他安靜。

里長帶著一個叫海敏官差找上門來,對著李四郎說道:“官府有人找你。”

“差爺,不知有何事找學生?”他是讀書人,自然可以在官差面前自稱學生,一邊行禮一邊問道。

他自己認為是照章納稅,父親李奎還在馳道服力役,不知官府為何要找自己。

難道是昨天與胡人說話,但是自己沒有得罪那些歸化胡人吧。

官差此時再也以前的傲慢,而是恭恭敬敬一禮,說道:“請跟在下來。”

一柱香之後,李四郎與官差來到縣城官府衙門。

官差帶著他進入衙門左邊一個房間,他抬頭一看,掛著馳道總掌櫃。

看到馳道兩個字,他不禁大吃一驚,父親已經服役,自己不會被拉去服力役吧?

想到這裡,他想跑,但是已經在官府掛號,能夠跑到哪裡去?

他只好忐忑不安進入房間,卻見房間案几坐著兩個大約五十左右的典吏。

他不知馳道總掌櫃為何要找自己,一臉茫然。

兩個典吏雖然都是五十左右,但是一個皮膚白皙,一個黎黑。

那個皮膚白皙的典吏對著他點點頭,示意叫做海敏給他上茶,還讓他在茶几坐下。

透過那個典吏自我介紹,他才明白,兩個典吏一個叫做雨濟旱,一個叫做賈理。

雨濟旱態度和藹,看著他喝茶,輕聲問道:“汝是李肆?”

“學生正是李肆。”李四郎拱手一禮,不亢不卑回答。

雨濟旱點點頭,望著他突然問道:“汝昨天在醉春風茶杯,與歸化胡人交談過嗎?”

李四郎不禁大吃一驚,自己昨天與歸化胡人交談,為何今天官府就知道了,而且今天還找來與自己談話?

李四郎不禁一臉苦笑,難道昨天出門沒有檢視黃曆,不但回去被娘子吵鬧一頓,還被官府找來談話。

“稟告主簿,學生昨天與一個歸化胡人交談幾句。”李四郎硬著頭皮回答。

聽到官府如此問,他不禁嚇出一身冷汗,回憶自己與歸化胡人交談的點點滴滴。

自己雖然與歸化胡人交談,但是談的乃是正常之事,沒有談過賣國之事。

想到這裡,他終於鎮定下來。

雨濟旱眼睛望著他,繼續問道:“與你交談之人可是叫做趙一保?”

“正是,那個歸化胡人叫做趙一保。”聽到這裡,李四郎心裡不禁一驚,官府知道得太清楚了,竟然連對方的姓名也知道。

雨濟旱眼睛一直盯著他,此時露出淡淡的微笑:“聽說趙一保要拜汝為師?”

完了,完了,那個歸化胡人要拜自己為師的事情,官府也知道了。

自己還想繼續考功名,還沒有想到教書,更沒有想到教授胡人。

但是昨天被胡人拜師已經是事實,這個無法否認。

“稟告主簿,趙一保確實提出向學生拜師。”李四郎只得硬著頭皮回答。

雨濟旱點點頭,表情柔和,面帶微笑問道:“那汝想過給歸化胡人當老師沒有?”

什麼,竟然要給一群大老粗當老師,而且還是胡人。

可是官府已經問道了,得相一個法子推辭。

“稟告主簿,學生還在家裡讀書,準備考取功名。”李四郎以讀書為理由,婉言拒絕。

“對考功名沒有影響。”雨濟旱點點頭,臉上帶著微笑:“這個不是私塾,而是一個學堂,老夫乃是山長。”

“稟告主簿,這一群歸化胡人要修建馳道,如何能夠上課?”李四郎還是不想給胡人當老師,又找到一個理由。

雨濟旱輕輕一笑,淡淡說道:“非常簡單,這個乃是夜學學堂,白天上班,晚上上課?”

“稟告主簿,學生不明白,為何要給這一群胡人上課?”見到雨濟旱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他乾脆直接了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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