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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直男滾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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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哭花了臉的嬌小姐,葉瀾壓根兒就沒認出來,更沒有聯想到兩年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囂張女助理身上。

胡楊這個時候竟然反常的沒有發怒,還一臉興趣盎然的湊到葉瀾身邊問道:“那是陳徽之什麼人?敢這麼大喇喇跑到片場來鬧?”

葉瀾納悶:“我怎麼知道,我跟他又不熟。”

“你們不熟?”胡楊一臉的不信。“兩年前,咱們第一次合作的時候,你倆就天天粘一塊兒,跟連體嬰似的……”這次要不是你,陳徽之能接這部戲?

後面這句話胡楊還沒說出口,葉瀾就陰著臉沒好氣道:“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我跟這種作風不正的人沒交情。”

作風不正?要說兩年前,陳徽之確實有不少桃色新聞,可這兩年,倒是低調的不像話。除了正式的拍戲,就沒見過他在別的場合露面。

胡楊看葉瀾臉色不好,也就沒有再說。

另一邊的化妝間裡,陳徽之踢上門,把祁芸芸甩到化妝鏡前的沙發椅上,煩躁的揉揉額頭。

“你到這兒來幹什麼?”陳徽之聲音低沉,出口的話裡就帶著*味兒。

祁芸芸低著頭抹著眼淚,抽噎著不說話。平常那股子囂張的大小姐性子收斂的一絲不見,白著一張小臉,哭的梨花帶雨的。

陳徽之被祁芸芸哭的煩,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想摸出根煙點上,手一伸才發現,這是拍戲的服裝,兜裡就沒裝煙。

他沉默了一會兒,抬手搓了搓為了拍戲剃成短茬的頭髮,開口道:“既然你今個都鬧到這兒來了,咱們就把話都攤開了說清楚。”

祁芸芸聽了這話,哭聲就放大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眼前這個男人妥協。

陳徽之不為所動,字句清晰:“一條條,一件件,都掰開了,揉碎了,論個理兒出來。”

祁芸芸不知道陳徽之要跟她論什麼理,但她覺得心慌。以往陳徽之不耐煩了就是吼她,讓她滾,今天他一反常態的坐下來跟她講理,她卻覺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害怕,所以她下意識的捂住耳朵。

“我不聽,我不要聽,我就要你跟我回去!嗚嗚,你不要拍這個戲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陳徽之對於祁芸芸的抗拒聽而不聞,繼續道:“第一件,當初李銘離開我媽,轉而娶了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是誰在背後搞的鬼,你知道不?”

祁芸芸不說話,捂著耳朵的手卻越發緊了。

“我不想去翻幾十年前的舊賬,不代表我就是個傻子。李銘心裡一直都有我媽,我比誰都清楚。”

“……知道我媽為什麼給我改姓嗎?”

祁芸芸不由自主的抬起頭望向陳徽之,男人硬朗的面容隱藏在淡淡的陰影裡,眼神中不復先前的戾氣,而是隱含著沉重的鬱色。

“我的秉性沒人比我媽更清楚,她怕我去找李銘拼命,她怕我仇恨你們,報復你們,所以她給我改了姓。她說,改了姓,我這輩子,就跟李銘,跟你們,沒一絲關係了。沒關係的人,不用記在心裡,更不用去記恨。”

陳徽之手指收緊,死死摳進沙發椅的扶手裡:“所以我沒發瘋,你們沒死,都得給我媽上柱香,她救了你們,也救了我。”

陳徽之聲線平靜的像在敘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但是祁芸芸縮在座位上的身子,卻不自禁的發起抖來。她一直不明白陳徽之最初見到她的時候露出的那種複雜的目光,現在想想,那層隱藏在深處的恨意和兇性,讓她從骨子裡一陣發麻。

“所以我才說,我討厭活在幻想裡的女人,討厭你這樣無憂無慮長大的大小姐。”

兩人之間橫亙著的是名為“仇恨”的天塹,陳徽之的母親將連線兩邊的唯一的木橋摧毀了,將陳徽之心裡的野獸永遠的關在了鐵籠之中。而祁芸芸卻試圖修復這條木橋,絲毫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放出那頭噬人的野獸。

“第二件,你這些年辦的蠢事,已經快將我的耐性磨光了。”

房間裡,男人低啞的嗓音帶著冰冷的質感,壓迫的祁芸芸不斷往後縮,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了。有時候,祁芸芸自己也不斷的反問,為什麼會愛上這麼一個可怕的男人,她這樣的家世,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然而愛了就是愛了,就算是害怕他怕的不得了,卻寧願飛火撲火一樣撲上去,只為求得他一個溫柔的眼神。

“祁芸芸,你真該感謝那個給你當爸的男人。”陳徽之露出似是嘲諷似是喟嘆的笑。“沒有他,你還沒出生就會被打掉,沒有他,你不能像個萬眾矚目的公主一樣長大,沒有他……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祁芸芸原本止住的眼淚忽然又決堤而出,泣不成聲道:“早知道……會……這樣,我寧願一開始……他就沒有做我爸爸……”這樣,是不是,兩人相遇時就會有不同?或者,永遠不會遇到,也不會這樣痛苦。

“還真是,一貫的,大小姐的標準答案吶!”陳徽之忽而笑出來。“不知道李銘知道你這麼說,會不會後悔養了你?”

因為沒有經受過苦難,所以將自己在愛情上感受到的苦澀無限放大,然後說住這樣不經大腦的話。祁芸芸永遠不會明白,她無憂無慮的成長是建立在多麼大的傷痛上。或者應該說,她明白,卻始終無法感同身受。

她以為和陳徽之在一起,就相當於把陳徽之的父親還給他。她以為讓陳徽之繼承東明影視龐大的財產,就是對他最好的補償。然而陳徽之自己的意願呢?她卻選擇性的忽略了。

沒有一個有血性的男人會接受這樣的施捨,更別說像陳徽之這樣自尊心極高的男人。

“兩年前,我喝醉那回,根本沒有碰你。所以今後,不要再把那件事翻出來。”

祁芸芸慌亂的含著眼淚,下意識的反駁:“不,不是的……”

一開始,陳徽之也確實抱著疑慮,醒過來的時候,祁芸芸已經不著寸縷的躺在旁邊,脖子上還有青紫的痕跡。更重要的是,床單上有一點落紅。

“我找人調查過了,以前在你家幹過的保姆說,你那幾天是月經期,而且非常準時。”

祁芸芸臉上漲起不正常的潮紅,對於陳徽之如此淡定的說出自己的隱秘事,感到萬分的不自在。陳徽之倒是老臉厚皮的,面無異色。雖然他對女人每月必來的這檔子事也不是很瞭解,但他這副八風不動處事不驚的樣子,硬是透出幾分老道來。

“沒道理我在那個特殊時期碰了你,身上卻還那麼乾淨啊。”

祁芸芸臊的連哭都顧不上了,沒經過人事的姑娘平時撒撒潑也就算了,真個跟人一言一語的論其中的道道兒,卻是沒那個臉皮的。

因此她捏著手指囁嚅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能默默認下這個事實。

陳徽之抬眼瞄了一下化妝間牆上掛著的鐘錶,覺得時間浪費的差不多了,站起了身。

“最後一條。”陳徽之做了有生以來最耐心的一次談話的總結陳詞。“就算把以前那些爛事兒都揭過去,我也看不上你。”

這句話才最誅心。

祁芸芸像被刺到最痛處,條件反射般從座位上蹦起來:“不可能!如果沒有上一輩的糾葛,你一定會喜歡我的!”

祁芸芸不止一次的想象,兩人只是關係普通的人,在人海中偶然的相遇,那樣的話,一定會互相愛慕。因為她擁有著出眾的相貌,傲人的家世,過人的學識,她有這個自信。

那時,她一定會是最合格的女友,甚至是最賢惠的妻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糾纏不清,歇斯底里。

陳徽之不再停留,與祁芸芸這樣的仁至義盡的交談簡直是在浪費他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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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切事情我都清楚,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祁芸芸幾乎要站不穩倒在地上,但腳腕鑽心的疼卻比不上內心的不甘。“我哪一點比不上別人,那個於堯有什麼好?你不要一錯再錯了好不好!”

陳徽之的手已經攥上了門把,鎖舌被擰出鎖釦時發出金屬的摩擦聲,同時響起的還有他的冷笑:“他心裡乾淨,比你強。”

其實到底喜歡不喜歡呢,連陳徽之自己也分不清,因為他已經太長時間沒有這種略顯多餘的情緒了。但是就像他說的,這個人乾淨,合他眼緣。

可能越是在泥潭裡陷得深的人,就越看重這份乾淨。他話裡的乾淨不是指不諳世事,而是對人對事帶著一份率真。他無法真切的形容這種感受,但他覺得就是這個人。

陳徽之想起初見的時候,葉瀾為一個不知名的小助理敢與他扛上的那股子匪氣,就忍不住勾起一抹笑。當時片場那麼多人,卻只有這一個敢站出來,鬼使神差的,陳徽之就對那張臉記得格外清晰。

陳徽之砰的一聲關上門,將祁芸芸的哭聲隔絕在門後。

早有一隊的保鏢穿過片場,站在走廊的出口,靜靜的候著。陳徽之走過去,目不斜視。兩邊的保鏢幾乎不約而同的站直身子,垂下頭顱,以示對陳徽之的尊敬之意。

這當然不是因為陳徽之本身的地位,而是常跟在李銘身邊做事的,都或多或少知道這個人與李銘的關係匪淺。有這一點,就有足夠的理由讓他們小心著不要得罪這個人。

陳徽之走過兩列保鏢中間,丟下一句話:“告訴李銘,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下回,別再給我找麻煩!”

明明說好的要把祁芸芸送到國外,這個時候卻出現在片場,李銘打的什麼算盤,陳徽之不用想都知道。好人全讓他做了,壞人卻讓自己做,還總在自己面前擺老子譜,有這麼坑兒子的老子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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