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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奇怪的任務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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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譚月初視線轉到樊野身上,裡面血腥暴虐的氣息,讓樊野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既然沒有找到葉瀾,再追問詳情已經沒有意義,他轉而提起另外一件事。

“宗主,北派的叛徒還沒有處置,只等您下令。”

譚月初神色連動都沒動,只道:“殺了。”

北派叛徒共計三百一十四人,其中在逃二十二人,死亡七十六人,生擒或投降一百一十六人。在這漏網的二十二人中,除了陳未語之外,大多是因事外出,躲過了這場門派內部的大清洗。而這生擒的一百一十六人中上至堂主,下至底層弟子,都被看押在千絕宗的地牢中等候發落。

譚月初這兩個字輕輕一吐,就決定了一百一十六人的生死。

樊野躬身應是,對於這個代表著殺戮的命令沒有任何異議。事實上,這些人作為陳未語的擁蹩,觸犯宗門三規九律,確實是死罪,他作為刑堂的堂主都認可了譚月初的命令,其他人就不敢說什麼。

落後譚月初一步的吳鑫眉頭皺了皺,他不贊同的看了樊野一眼,剛要上前就被一旁的書生伸手制止。書生看過來的眼神裡明顯是警告的意思,吳鑫頓了頓,沒再說什麼。

直到譚月初進了自己臨時辦公的房間,一眾人都被陳英攔在門外,說是有朝廷上的公務要處理。幾人看沒什麼事,這才散了。

這一轉身,吳鑫憋在心裡的話就爆發了。他對於樊野始終有一絲芥蒂,這會兒就更加不滿,說話的語氣也就衝起來。

“樊小子,不要以為宗主讓你做了刑堂的堂主就可以肆意妄為,宗門內的事你還有得學呢!”

樊野依然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即便是面對吳鑫的怒火,也沒有一絲波動。他停住腳步,看著吳鑫道:“千絕宗的三規九律,我身為刑堂堂主每一條都銘記於心。除了這些,我不覺得我還需要學別的。”

吳鑫瞪眼道:“你明知道現在宗主是什麼狀態,為什麼要偏偏這個時候提‘處置叛徒’的事?那一百一十六人中,除了首惡,有相當一部分弟子罪不至死!”

“哦?”樊野斜覷吳鑫,語調上揚中有些諷刺意味,“不知道吳護法的‘罪不至死’是怎麼個演算法?我只知道他們是以陳未語為首的爪牙,是千絕宗的叛徒,是觸犯宗規的罪人。我依宗規辦事,遵宗主命令,何錯之有?”

這大概是樊野少有的“長篇大論”了,不知是因為內心的憤懣,還是吳鑫怒火沖天的樣子刺激了他,樊野的氣勢竟忽的凌厲起來。他的手甚至放到了腰間的劍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劍的意思。

“吳護法難道是休息的時間太久了,所以腦子生鏽了?還是說你曾經的境遇,讓你同情起那些北派的底層弟子來了?不過吳護法莫要忘了,宗主曾赦免當時身為土匪一夥的你,是因為你確實是走投無路、被逼無奈,本身也不曾做下什麼惡事。而北派那些人,有人逼他們做叛徒嗎?有人拿刀架在他們脖子上,讓他們做陳未語的爪牙嗎?”

吳鑫被樊野這一連串的喝問堵的滿臉通紅,尤其是被一個後輩這麼咄咄逼人,也讓他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十分沒有面子。因此雖然樊野的話讓他覺得有點道理,他也下意識的反駁道:“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被迫的?陳未語此人如何心狠手辣,你難道不知道嗎?”

“呵。”樊野短促的冷笑了一聲,“我不知道?我當然知道。從她一手造成樊家一門血案,從她把我玩弄於鼓掌之中開始,我就知道了。不僅我知道,吳護法大可出門問問,整個江湖,誰不知道千絕宗千絕色的兇名。我知道,你知道,那些叛徒更知道。“

“吳護法可知,這些人有哪些是在這十年中加入千絕宗的?吳護法又知,這些人加入千絕宗之前是什麼身份,有什麼經歷?”

“吳護法不知道,我卻知道。這些人出身、背景、經歷,何年何月做過何事,每一樁一件我都一清二楚。”

“吳護法要我一一說出來,讓你定罪嗎?”

吳鑫張口結舌,直直的看著樊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千絕宗弟子來自*,尤其是這十年以來,加入宗門的這些人背景來歷更是十分復雜,就是陳未語都不一定清楚每一個人的詳細資料,可樊野卻敢這麼說。

這不是一個兩個人,這是一百多人,不,按照樊野的意思,不僅是這一百多人,他是清楚所有千絕宗人的詳細資料!這其中不僅包括這三百一十四個北派叛徒的,也包括所有南派人員的資料。否則,他不會那麼清楚,宗主赦免過曾做為土匪一員的自己。

吳鑫這才驚覺,樊野的確是靠著自己的實力,坐上刑堂堂主之位的。他這個刑堂堂主,名副其實。

樊野閉了閉眼,緩緩收起身上那股鋒銳的氣勢,他的手從劍柄上移開一些,沒有再看吳鑫,轉身自顧自走了。

身後,書生搖著扇子敲了敲吳鑫肩膀,嘆息道:“你我都小看他了,樊野這些年在殺手盟,不是無用功啊。這下,你放心了吧?”

吳鑫臉上的怒意已經迅速消散,聞言苦笑道:“放心了,北派那些雜碎是死是活老子才不關心,死個乾淨才好。怕只怕樊小子被仇恨衝昏頭腦,藉此發洩私恨,如今知道他心裡有一本門兒清的賬,刑堂交到他手裡,我再沒二話。”

兩人相視無言,順著迴廊並肩而行,走了一陣,吳鑫忽然道:“他這是心裡恨我啊。”

他沒說這個“他”是指誰,也沒說因著什麼“恨”,但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書生卻聽得明白。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對彼此都再瞭解不過。

書生晃了晃扇子,瞥了吳鑫一眼,毫不留情的打擊道:“別說他心裡恨你,就是我也恨不能給你一拳才好。當初在曲靖,活蹦亂跳的一人讓你帶走,這才幾天,你就把人給丟了?”

吳鑫默不作聲,這些天他內心有多煎熬,不足為人道。若不是譚月初的狀態令人擔憂,千絕宗又有許多後事要處理,他都已經沒臉待在這裡了。他心裡已做好打算,只等宗門的事告一段落,他就離開千絕宗去找葉瀾的下落,一日找不回來,他就一日不回宗門。

這件事他誰也沒說,包括書生。他轉頭看了書生一眼,眼神鄭重道:“鐵沉,宗主對你我恩同再造,你定要全心全意追隨宗主左右。”

書生狐狸眼一瞪,罵道:“有病啊你,這種事我早就知道,還用你來教?哎,不要轉移話題啊,今個我得好好揍你一頓出出氣……”

“好,我不還手,你使勁揍。”

“哎,你這人是不是有病,還真欠揍啊!”

書生嘴裡是這麼說,可眼神卻始終關注著吳鑫的表情,看他似乎沒什麼異樣,才放心了些。這些日子,不僅宗主,他們這些人,也沒有一個好過的。

另一邊,譚月初見了一個人。他僕一進門,此人就三兩步迎上來,對著他轟然跪倒,口中朗聲喊道:“末將董承武參見元帥!”

譚月初受了他這一禮,道:“董都督,我早已卸了元帥之職,莫要叫錯了。”

董承武雖然是武將,卻是個長相清癯的人,此刻著便衣,脊樑挺直,眼神堅毅,但看這一身風采,就配得上當世儒將的名聲。他神色明顯激動,抱拳正色道:“承武不才,曾在元帥賬下效力。只要末將活著一天,元帥就永遠是元帥!”

譚月初看他堅持,也不再多說,左右不過是個名號。

“你來有何事?我早已說過,朝堂之事,再與我無干。”

他的前半生征戰戎馬,幾經生死,若論功勞,現如今的朝堂之上,沒有一個人能越過他去。他自問,對國家無愧於心,對皇帝仁至義盡,他的身份帶給他的責任,他已一一盡到。

如今這條命,是葉瀾一手救回來的,若說欠誰,他只欠這一人。

董承武被這話兜頭澆了一盆涼水,激動的心情這才平復下來。此時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元帥,似乎有些不對勁。董承武腦子一轉,就知道為什麼了,看來那件事是真的。想明白了前因後果,他心中反而有了底氣

“請元帥聽末將一言,末將現在已有陳未語二人的蹤跡!”

“喀嚓——”

董承武視線往上一掃,只見譚月初落座的實木椅扶手已經斷了一塊。譚月初鬆開五指,掌中的碎木頓時噼裡啪啦的滾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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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情。”

董承武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喜色,他就知道,元帥不會不管這件事的。那些南蠻子真是膽子養肥了,元帥當年殺得西戎哭爹喊娘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哪個山溝溝裡玩泥巴呢!連西戎的大可汗也速失裡都被嚇破了膽,向大梁俯首稱臣,南蠻這些跳樑小醜,算什麼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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