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槿斐看她說的如此的堅決,於是也就沒有再要求同去,只是關切的說道:“行,那你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多穿點衣服,晚上還是有些涼。”
看著路槿斐如此關切的囑咐著,顧知夏心中一暖,上前摟住了他的腰,輕輕在他的唇上親.吻了一下。
路槿斐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吻怔住了,隨後眼眸中笑意正濃的看著她:“學乖了,知道我喜歡這個吻。不錯,值得表揚!”
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模樣,顧知夏從心裡笑了出來。
“臉皮真厚!”她點著路槿斐的鼻子說道。
路槿斐將顧知夏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中,戲謔邪惡的揚著嘴角:“還有更厚的,要不要回來見識一下?”
顧知夏嬌嗔的捶著他的胸口,“行了,正經一點吧!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
顧知夏掙脫路槿斐的懷抱,開門離開。
“記得,晚上回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路槿斐再一次囑咐道。
顧知夏看著路槿斐洋溢著暖意的笑容,心中忽然說不出的酸楚,覺得自己揹著他去見木景言,好像是無恥的背叛者一樣。
但是之前的事情,路槿斐雖然不說,但是她很清楚,他很介意的。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又去見他,路槿斐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思來想去,顧知夏還是選擇了隱瞞了下去。
顧知夏到了木景言指定的飯店,雖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但是飯店裡的人還是很多。
她找到了木景言,他依舊儒雅紳士,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我隨便點了一些小菜,隨便吃點吧。”木景言客氣的說道。
顧知夏看著桌上的小菜,都是她愛吃的,先是一愣,但隨後淡然的選擇拒絕:“太晚了,您吃吧。”
木景言因為顧知夏用了一個“您”字,嘴角的笑意更濃。
“沒想到小時候那個胖夏居然變得這麼有禮貌,真是讓人驚訝。”
明明是讚揚的一句話,可是顧知夏就是能從裡面聽出很濃的諷刺味道。
“你到底是誰?”顧知夏不愛打啞謎,蹙著眉頭帶著絲絲的不悅問道。
“你就當作我是你鄰家的大哥哥好了。”木景言說著給顧知夏夾了一筷子的菜放在碗裡。
顧知夏看他也不願意跟自己說實話,她也不想和他多待,於是說道:“木先生在電話裡不是說有事情和我說嗎?現在說吧。”
木景言品了一口菜,緩緩的放下筷子的同時,拿起餐巾布優雅的輕拭著嘴角:“這裡有份合同,你先看看。”
他說著將準備好的檔案遞給了顧知夏。
顧知夏開啟一看,竟然是木氏集團投資和兩家公司合作的電影專案。
顧知夏一驚,有了這個電影專案,迪慶公司就算是能隻手遮天,也絕對撼動不了天音了。
不過,他為了突然要幫忙?
按照木氏集團今時今日的發展,絕對不會把天音這種小公司放在眼裡的。他一定還有顧知夏想不到的陰謀計劃。
“木先生為什麼突然要投資天音?”顧知夏緩緩的問道。
木景言好像就等待著顧知夏問這個問題,他很有禮貌笑了笑,說道:“就當是我不願意看見你毀在別人的手裡。”
顧知夏面對這個**不明的回答,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應的好。
“你要是覺得這個合同沒用什麼問題,我再給你看另一份。”木景言又遞給顧知夏另外一份合同。
顧知夏一看,竟然是他以天音集團的名義寫的一份,和路氏集團的解約書。
“我瞭解過你們的合同,上面的違約金我們木氏集團會全部負責。顧小姐您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木景言紳士的等待著顧知夏的回答。
“你們木氏集團要投資可以,為什麼要強迫我們和路氏集團解約呢?”顧知夏將合同扔回到木景言的面前。
木景言很有耐心的解說道:“你覺得單單是路氏集團和你們顧氏集團,兩大公司兩手就能抗衡的迪慶了嗎?你要知道,迪慶可是跨國公司,手下的分公司,幾乎強大國家都有。路槿斐是因為你才投資合作天音的,他可以說已經將所有的身價都搭在這裡面了。難道你還想讓他為你傾家蕩產嗎?”
顧知夏一聽,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聯想晚上路槿斐那不了了之的合作打電話,真的就像是木景言說的那樣,路槿斐因為自己而傾注太多了。
但是轉念一想,雖然路槿斐並不是跨國公司,但是在中國還是很有聲望的,而且他爺爺是老一輩的創業家,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打垮。
木景言讀懂了顧知夏沒有說出的話,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該不會想讓路老爺子出山吧?為了你,麻煩一個花甲之年的老者,這人情真的是欠大了。”
顧知夏秀眉一蹙,冷冷的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木景言指指手邊的合同,說道:“我的意思都在合同裡寫的很清楚了。以後,你的公司由我來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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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夏很詫異的看著他,她是真的猜不透這個木景言的心思。
“這樣?你的好處在哪裡?一步一步的吞併我們顧氏集團嗎?”
木景言“噗哧”笑了出來:“沒想到你的想象力還是這麼的豐富。我對你顧氏沒有興趣,不是有這麼一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我只是想藉著這件事打壓迪慶公司。”
“今年的二月份,迪慶大肆打壓我們在法國的分公司,並且在我們公司中安插內奸,以最低的價格收購了我們的分公司。這筆賬,我當然要問他討回來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和我們合作。”
看著顧知夏堅定的眼神有些動搖,他繼續說道:“並不是說不讓你和路氏集團合作,只是你想看見路槿斐因為你的緣故到最後搞得焦頭爛額嗎?”
她當然不想了,天音在將近被收購的時候,是路槿斐出手相助才保護下來的。那個時候她已經欠了他很大的人情了。
現在Andy用公司要挾路槿斐說出仲瀾珊的下落,就像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一樣,他心裡一定很痛苦。只是他從來沒有和自己說過。
她不想看見他痛苦,因為那樣她會更加難過。
“好,我籤!”顧知夏說完這話,拿起木景言起先就準備的筆,在合同上簽上了名字。
看著合同上的名字,木景言嘴角揚起淺淺的邪惡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