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他親過,抱過,都睡在一張床上了,誰還會認為她是個純潔姑娘?
這樣一想,顧無言離開了房間!
顧無言來到薄景風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門沒有關緊,她一敲門就開啟了。
顧無言探入一個腦袋,發現房間沒人,直接走了進去。
浴室裡傳來一陣譁啦啦的流水聲。
他在洗澡。
要不待會再過來吧。
顧無言剛準備離開,流水聲忽然停了。
緊接著,她聽到腳步聲。
顧無言急著想跑出去,已經來不及,浴室的門已經被開啟。
男人一出來便看到顧無言躡手躡腳走出房門的背影。
“幹什麼?”他叫住了她。
顧無言身子僵在那裡,嘴角咧了咧,然後轉過頭。
頓時,她錯愕不已。
薄景風居然沒穿衣服。
心臟瞬間撲通狂跳,臉紅成了紅蘋果。
她立刻將眼睛閉上轉過頭。
非禮勿視……
薄景風用毛巾擦了擦溼潤的頭髮,然後扔在一旁,不以為然道:“又不是沒看過。”
他抓起了旁邊的睡袍穿上。
顧無言呼吸都變得紊亂。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來我房間幹什麼?”他又問。
也罷,反正都看過他的身體了。
顧無言一轉身,便看到薄景風已經穿好睡袍。
她頓時松了一口氣,“我來找你有點事。”
“很晚了,明天再說吧,你先回去休息。”
破天荒的,他好像有些不想聽她的話。
“可是明天可能有點晚了。”她說。
薄景風澹澹地瞧了她一眼,他掀開被子上了床,拍了拍自己旁邊空餘的位置,“躺下來慢慢說吧。”
“不用了,我說完就走了。”
“顧無言。”薄景風忽然喚著她的名字,“你居然能夠主動來我的房間找我,證明這件事情不簡單,你認為你說完之後,還能輕易的離開我的房間嗎?”
“呃……”
顧無言愣了愣。
薄景風再一次開口,“所以。把門關上,到床上來,想必你自己也做好準備了吧,不然按照你的脾氣,你也不會主動來我這。”
該死,這男人怎麼這麼聰明?
顧無言心煩意亂!
顧無言硬著頭皮將門關上,來到床上坐下。
薄景風將被子蓋在她身上。
他拿起床櫃上的護手霜,開啟蓋子,在手上擠了一點擦了擦。
顧無言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薄景風一邊擦手一邊說:“怎麼了,男人就不能塗護手霜了?”
“不是。”顧無言說。
她沒這意思,男人當然能塗護手霜了,塗什麼都行。
只是為什麼,這個瓶子是粉色的……
這設計包裝充滿了少女感,還有小兔兔。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勐男粉嗎?
好像是從哪個小女孩手裡搶過來的一樣。
喂,等等,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呀,跟他的護手霜有毛線關係?
“不是有事要說嗎?說吧。”薄景風將護手霜放在一旁。
“這件事情你應該早就已經發現了吧。”
顧無言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你指的是哪件?”
“我沒有精神病,我都是裝的。”顧無言一鼓作氣。
反正都要說出來了,扭扭捏捏的,浪費時間。
薄景風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
顧無言點頭。
“還有一件……”
“等等。”薄景風捏住她的臉,“所以,乖乖從來沒有存在過?”
乖乖?這兩個字,讓顧無言想起什麼。
他之前好像說過,如果她犯病了,他就叫她乖乖。
喂喂,這是他在意的點嗎?重點好像不是在這裡吧。
“應該可以這麼說。”顧無言點點頭,“但是……”
“你還我乖乖!”薄景風忽然打斷她的話。
“啊?”顧無言一臉納悶,“我怎麼還你啊?”
“你當我的乖乖,我就原諒你,要不然的話。”他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我把你掐死,然後再搞你的屍體。”
他可怕的眼神告訴她,他不是在開玩笑。
顧無言被驚的背嵴發涼,“行行行,當你的乖乖,你能不能把手放下?”
反正她都來他這裡了,只能認命。
這麼容易就當他乖乖了,這女人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
看來她為了出去,還真是什麼都願意同意呢。
像這樣的話,那要是不變本加厲,他就不叫薄景風了。
“暫時原諒你吧,你簡直把我氣死了。這麼說你每次犯病都是裝出來的,都是在演戲?”
她看薄景風雖然沒有表情,可是也能感覺到他的身的氣憤。
這男人真的不知道她在裝逼嗎?
她怎麼感覺他知道,但是不說?
算了,不管他知不知道都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她現在已經承認了,也改變不了結果。
“是呀,我在裝。”
“你這個膽大妄為的小東西,我真是被你氣死了。”薄景風好像真的很生氣,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還有呢,還要說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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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無言看薄景風跟真的似的,難道他真不知道她沒有病?
“還有就是……你等一下。”顧無言轉過身,然後用手在自己臉上弄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轉過頭,此刻臉上白淨無瑕,沒有一絲瑕疵,漂亮的人離不開眼。
“顧無言!”薄景風一把捏住她的臉,“你居然你居然又騙我!”
他幾乎在她耳邊吼出聲。
好吧,這個好像對薄景風刺激比較大。
“是呀,我騙你,不過你看我現在漂亮了,你不是覺得更加賞心悅目嗎?所以咱們互相抵消,你就別生氣了好嗎?”
“互相抵消,賞心悅目?”他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你以為我在意你這張臉上長什麼樣嗎?我在意的是你騙我!”
“我是騙了你,我這不是告訴你實話了嗎?你就行行好,別跟我計較。”
她眼中有些央求,甚至在賣萌。
“哼!死騙子!”
薄景風鬆開了她的臉。
顧無言從床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在薄景風面前把疤痕去掉還真有點不習慣。
薄景風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長得一般般,還故意扮醜,真搞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