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兒挽著歐陽梟辰的臂彎,自然感覺到對方僵硬的身子。她眼睛冰冷的直射眼前的女人,“你能不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麼?這個國家說容易哭是女人的本性,看來也是。或許在這個國家的女人眼裡,眼淚是最好的武器。”
她是英國人,所以不太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動不動就會哭哭啼啼的。在她眼裡看來,眼淚是不能讓男人同情的,只會讓對方心煩。
牧瀟瀟只覺得自己跟被人拋棄了一樣還在搖尾乞憐的挽留歐陽梟辰。這樣的自己她都覺得是在犯賤!
尊嚴告訴她,她現在應該揚起下巴跟歐陽梟辰甩下一句“離婚就離婚”這五個字,然後高傲的跟孔雀一樣離開。
起碼這樣她還有點面子!可是感情是不能用尊嚴來衡量的呀……
她緊咬著下唇,不屑的看著林菲兒,“你叫囂什麼?你只是一個戲子。”
“哦!”林菲兒不以為意,“那你老公現在在我旁邊,是不是證明你連戲子到不是?”
她譏諷的說出這句話,旁邊的男人卻突然摟著她的腰。在別人眼裡看來這可能是親密的舉動,可是只有她這個當事人才知道……
摟著她腰間的手有多大力,勒的她一陣疼。她下意識的望向歐陽梟辰,對方卻冷冽的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林菲兒氣不打一處來,她是眾星捧月的國民女神,自然有自己的傲氣。她不著痕跡的脫離歐陽梟辰的臂彎。
反而上前走了一步,更靠近牧瀟瀟,她微卷的眼睫毛撲閃著,突然出了一句:“雖然我不知道辰總為什麼有老婆了還追求我,但是有一點可以證明你們的關係看起來貌似並不好。”
“在這裡我對你勸一句,辰總對你並不是深愛,不然的話他是不會對你連個解釋都沒有。死纏爛打與其讓自己難堪,不如你早點跟辰總分手算了。”
“不要說什麼我是戲子配不上辰總這些話!那麼那些喜歡辰總又得不到辰總青睞的又算什麼?”
“戲子又怎麼樣?這世界上比不過戲子的人多的去了,而你——只是其中一個。”
她最後一句話一針見血,其實她一直都知道……自從她跟歐陽梟辰交往之後就有不少人說她是如何高攀了豪門。
但那些用來嘲笑她的理由同樣成為了她反擊的說法。如果明星真那麼下作,那為什麼還有人願意花幾十萬當片酬砸下一場連四十分鍾都不到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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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志海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牧瀟瀟,他自己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想開口說兩句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林菲兒小姐……”他喊著對方的名字,良久才溫和的說了一句,“怎麼說你旁邊的男人都是我學妹名義上的丈夫。你這樣光明正大跟他交往,是不是有些不妥?”
“唔——”林菲兒見自己的老闆說話了,也收起了剛剛盛氣凌人的樣子,“慕容公子偏心呢,結婚了也不能妨礙辰總追求真愛是不是?”
最後一句話徹底把牧瀟瀟傷的體無完膚,她突然伸手揪住了學長的衣角。她是牧瀟瀟,她不需要任何人為她出頭!
她固執的揚起頭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悲涼一笑,“歐陽梟辰,原來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看懂過你。”
那唇角苦澀的笑意渲染了一直面無表情的男人,她揹著歐陽梟辰,嗓音沙啞的可怕,“等到我真的簽下離婚協議書的那一天,請辰總一定要記得我是被你自己親手趕走的。”
她留下這句話!腹部的傷口疼的她一抽一抽的,她怕自己真的倒下了,所以強硬拉著慕容志海。
這樣維持著自己,起碼能讓她看起來不那麼落寞,不那麼狼狽。
歐陽梟辰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鬼使神差的冷冰冰道出一句,“牧瀟瀟,你要是現在敢跟慕容志海一起走,那麼後果自負。要是你不想再次連累慕容集團的話!”
他出聲威脅著,眼裡覆了一層薄冰,深深掩去了他瞳孔中的妒意。
聽到他的話,慕容志海拉下臉色,擺出嚴肅的樣子認真的跟牧瀟瀟道:“學妹,我不會被同一塊石頭絆倒。我跟以前不一樣了,我不再是被欺壓著連翻身的餘地都沒有的慕容志海。”
牧瀟瀟心裡一緊,她不走那她留下來幹什麼?看他們兩個秀恩愛?
而學長的話也給她打了預防針,她冷然的嗓音低低的響起,“歐陽梟辰啊……你還是太過自負了,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你把握不了的事情。”
她還是選擇離開了,跟慕容志海一起走。離開的那麼決絕,連頭都不願意回一下。
歐陽梟辰看著她跟慕容志海的背影,心裡的那把火燒的越來越旺,他突然怒吼出聲,“我他媽的就是瞎了眼才為你做那麼多。”
遠去的倆個人已經聽不到他的聲音了,他發洩著把椅子給踢在一旁。旁邊放著的小桌子和飲料全部都被他砸在地上。
就連攝像師手裡拿著的攝像機都被他砸了個稀巴爛。也不管林菲兒的劇組怎麼想,他就差沒把這整個團體給掀了。
他深邃的眼眸瞬間變得猩紅,他就是犯賤才會去在意牧瀟瀟的感受!他怕那個死女人不開心,所以特意瞞著她去實行自己的計劃。
只要在過那麼十天半個月,他在放狠話說要把林菲兒娶回家,那麼她的母親肯定嚇的不敢再提跟牧瀟瀟離婚的事情了。
可是牧瀟瀟不但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就認定他真的背叛了他。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小丑?他立體的五官都染上了一層戾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林菲兒不解的走上前去問他,“辰總髮什麼脾氣呢?喜歡你老婆啊?那怎麼不追上去?”
她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她跟普通女人不一樣,既然辰總不喜歡她,那麼她也看的開。反正她可不是那種沒了男人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