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氣息打在耳畔, 低沉話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饒是宇智波斑也不由心底慌亂,事實上,他至今還完全不明白這個夢境形成的原因, 如果他是夢者的話, 又為何會在這裡受制於人, 這太不科學了好嘛。
意識清醒, 可無論怎麼樣, 就是無法醒來。
難道他潛意識喜歡被這樣?
不不不。
斑一下子被這個想法嚇的不行, 他又不是千手柱間, 怎麼會有m傾向,就算和柱間那啥了之後, 他也堅信自己是徹頭徹尾性取向正常的人,所以這個操蛋的夢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種情況下還能走神嗎?”
神秘人抽出另一只手掌沒入衣襬之下,斑皺起眉頭, 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陌生的觸感太過於可怕,他忍不住發出一聲顫抖的驚呼, 本能驅使他向前逃離, 卻被來人扣住腰線拖了回去。
“放開我!”視野中一片黑暗, 讓斑心底不由發毛,夢境斷斷續續已經持續一個多月,要說最開始他只是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後面一次次情況越來越不對, 到今天難道是被陌生人羞辱一番嗎?
“為什麼要拒絕自己內心的想法呢,你明明很渴望這件事對不對?”渾厚低啞的嗓音貼在頸側,黑暗之中,男人落下一個又一個溼潤的吻,密密麻麻從後頸吻到鎖骨。
宇智波斑差點被氣到翻白眼,可被人從背後壓制住的姿勢,又讓他心底發顫,片刻間,那雙溫熱的手掌已經覆上了胸膛,近乎於愛撫的力道讓他身體驟然緊繃,咒罵全被吞入腹中,他只能努力平穩斷斷續續喘息,“你....也就只會這個樣子了,藏頭露尾的小人。”
“可是這種事,分明是你最渴望的呀。”
男人低笑了聲,手指順著光滑姣好的脊背滑入陰影,與此同時,身下人的呼吸聲頓時急切起來,偶爾從牙齒間洩露的吸氣聲,令男人手下動作更甚,這份愉悅感讓他露出了危險的笑容,“很喜歡吧,就像當初你被千手柱間操弄一樣。”
宇智波斑一瞬間動作僵硬,最不堪的記憶從旁人口中說出,嚇出了他一身冷汗,他咬著牙衝男怒吼,“胡說八道,沒這回事!”
“呵呵,怎麼是胡說呢,當初你做了那麼多次的記憶,難道還能是假?”男人冷笑著收緊手中力道,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笑意盈盈,“也對,你可能是□□的記不清了,天知道你那時候有多可愛。”
“混賬東西!”
顯然這句話取悅了男人,他低笑了好一會兒,從後面拽扯環住斑脖子上的鎖具,宇智波斑吃痛呼吸一窒,漂亮的後頸不得不送到男人面前,一陣毛骨悚然的寒意自背後泛起,黏膩又帶著一絲溫度的濡溼覆蓋那片區域。
“我還知道你的這裡,被千手柱間咬了一口,這種就像標記的東西,真讓人不爽。”陌生的聲音哼哼氣了兩聲,幾個月前的傷痕早已癒合,只有淺色齒痕告訴來人曾經發生過什麼。
斑眯著眼皺起眉頭,喉間被皮帶勒住,不得不仰頭緩解窒息感,但更讓他窒息的是身後那個陌生人嬉笑的言語,“被那個男人交付真心,便順著他半推半就,是不是早就在肖想你的好友了?”
“到底是誰!”宇智波斑拋棄以往自持,慌亂地嚥下口水,“不可能有人知道那件事。”
聞到危險氣息,宇智波斑連忙轉身試圖壓回對方,可惜手掌用盡全力依然毫無作用,懷中大貓激烈扭動身軀掙扎,對於男人來說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男子低垂了暗色的瞳,束了束手臂,把坐在自己膝蓋上的美人拉扯到了大腿上,火熱的部位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清楚傳遞給了雙方。
“當然有人了,你不是知道嗎?”男人貼身上前,手掌摩挲得更重,“我是你的意識啊,宇智波斑。”
昏暗的囚室內,只有一盞燭火明滅搖曳,偏暖的燭光照亮了神秘人半邊臉龐,這個人分明就是千手柱間。
斑的腦袋一陣眩暈,猝不及防被這無恥的答案堵的氣鬱心頭,“放他媽狗屁,我的意識是你這種玩意兒?”
“所以說你們人類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明明想要被抱的不得了還親手推開對方,被他操時你可喜歡的要緊,不是嗎?”下流話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一股隱秘的暢快感從心底流往全身上下。
“我呸!”
如果不是受制於人,宇智波斑保證他張嘴就是一口唾沫,喜歡個球,那天千手柱間完全是新手上路橫衝直撞,初哥的經驗司機的耐久,特別下面那貨久的幾乎讓他懷疑是不是千手柱間換了個木遁在騙他,若非體質被陽之力改善的好了些,光是那個續航力,一次就快要了他的老命。
可這種事情又怎麼能承認?
宇智波斑趴在床墊上憤憤撐起上半身,雙臂腳銬交錯間固定住眼罩一角,他倒要看看這個自稱是自己意志的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
還未等他手下動作成功,一聲清脆的擊打聲,柱間重重摑下巴掌打在斑翹著的臀瓣上,瞬間皮膚粉紅了一大片。
斑好不容易緩下的呼吸頓時化為一聲抽氣,突如其來的巴掌把整個人都打懵了,宇智波斑已經記不清楚自己上一次被打屁股是在什麼時候,多年未有人忤逆他,更別說被打屁股這等羞恥的事情。火辣疼痛伴隨麻感甚至心底不由自暴自棄的委屈感,種種觸感混合一起,是難以言喻的滋味。
“混蛋,你給我住手!”
空寂囚室內響出了兩聲輕笑,突然聲音又變得格外陰沉:“不說實話,我就打到你肯說為止。”
“做夢!”斑氣的雙手四處亂抓,恨不得把身後無法無天的混蛋撓爛。
“好吧。”男人無所謂道,“反正離白天還很長。”
啪!
第二下擊打頓時落在另一邊。
手掌與軟肉碰撞發出的響聲,臀部恍若被火燒灼,又紅又辣蔓延成一片,這次千手柱間絕對沒有留有餘力。
陽光驅散霧氣中微潮的寒意,真真切切喚醒了嶄新的清晨。
村民們火熱朝天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然而暗部辦公樓裡靜若寒蟬,沒別的什麼原因,單純因為他們部長黑到極致的那張臉。
“我的天,今天斑大人是怎麼了,我都不敢向他問早。”粉發暗部等到自家部長消失在樓道裡,才敢跟身邊同伴吐槽。
貓臉暗部悻悻然,長舒了口氣,“別說了,我現在腿還是軟的.....好久沒看到部長開輪迴眼,要說真正的輪迴眼和那群網癮輪迴眼果然天差地別。”
現在是迷弟附體的時候麼?
“我覺得吧....這個場景怎麼似曾相識,好像部長還在火影樓的時候,就有段時間看人各種不順眼。”
“是啊,誰送檔案誰頭大。”
兩個暗部對視一眼,想到下午要交的報告,不約而同嘆了口氣:“所以....今天要不接個外出任務?”
門哐當一聲把屋內和屋外隔離成兩個世界,斑坐在辦公桌前,腦袋深深埋入手肘,這股熟悉的消沉氣息,就差和好友一樣在頭頂長出一顆小蘑菇了。
事實上,他可能不止今天一天心情不好,這種低氣壓八成會持續一週,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法跟人訴苦。
在夢裡被人打了一晚上屁股這種事情,能說麼,能說麼??????
還是因為不坦誠這種操蛋的原因。
本來他就火大千手柱間幹的那檔子事,現在又被一個莫名其妙的意識折騰的死去活來,若非他肯定自己沒有中幻術,都懷疑是不是木葉裡那幾個造作貨在那他做實驗了。
要說他相信那人是自己意識這種事,完全是不可能的,他一個大好青年,怎麼會有這種又黃又無恥的人格,可是偏偏那個陌生男人對自己的秘密一清二楚,就連兩個時空這種事也在前幾次見面時被此人一語道破。
宇智波斑又困又頭疼,每次夢裡的聲音都是不同聲線,似乎所處房間也互不相同,想要根據所獲情報推測出因由實在太難,唯一的情報來源還是那個男人,除了前幾次那人安靜看著他毫無動作,後面根本就是發現他沒有還手之力在肆無忌憚的佔便宜,最可怕的是,他某種隱秘的心思確確實實被人猜中。
他放任臉頰貼在微涼的木桌上,雙眼下姣好的臥蠶此時隱約帶上了一份青黑。
是有句古話說,沒法解決問題,那就解決搞出問題的人。
斑趴在辦公桌上推開一疊檔案,先補個覺,等補充好體力再去揍柱間一頓緩解壓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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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時候想起了科目二教練教我倒車入庫,車速要壓到最低檔,還得斷斷續續踩著剎車,稍微一快就會被教練劈頭蓋臉一陣抱怨。
一直被稽核,希望這次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