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道這混小子花心的很，我可是見到他跟好多小姑娘不清不楚，跟他爹一樣，滿腦子的生意經，不是什麼好東西，姑娘你可別被他表皮給騙了。”
面對柳天道的主動示好，曹羽平日裡雖然跟他交集很少，但人家作為第一，她為第五，在如此公眾場合，同作為公眾人物，該有的交集還得有。
可剛要同聊天，一道略微有些焦急的聲音突然傳到她耳中。
她一愣，連忙環顧四周。
熙熙攘攘眾人，卻是啥也沒發現。
誰啊，大白天的嚇唬誰呢。
“曹師妹，你是看上這塊石頭了嗎，好，既然碰到了，這塊石頭為兄幫你……八十八萬，曹師妹，這塊石頭一看就充滿了瑕疵，紅中帶白，表皮粗糙，還有諸多裂紋，我不建議你買這種，大機率開不出好東西。”
柳天道見到曹羽四顧起來，順著目光看去，她在看一個石頭，而後走到石頭跟前觀察了一下，極為篤定道。
曹羽疑惑的轉過頭來忙道：“哦，不是的，柳師兄誤會了，我沒看石頭，咦，這塊石頭還真不錯。”
曹羽走過去，蹲下身來摸了摸。
“哇，柳天道竟然和曹羽兩人在探討賭石。”
“好羨慕，想擁有，得不到，就毀掉。”
“想什麼呢，人家本就是郎才女貌，柳天道是劍神宗的大公子，那曹羽籍籍無名，我看是高攀了。”
“哼，不許你這麼說我家女神，你見過我家女神多努力嗎。”
…………
一群粉絲相互掐架，曹羽摸著石頭，越發的喜歡，只是這價格——
“怎麼，曹師妹倘若真喜歡，不妨賭一下如何，錢我掏了，”柳天道大手一揮道。
曹羽連忙起身：“不了不了，東西太貴，說不定倒不好。”
柳天道：“沒事沒事，最近家父弄了一批新的好劍，我在學院這邊試賣了一下，效果不錯，倒是小賺了一筆。”
“是那筆天道之劍？”
“咦，你也知道啊，”柳天道有些驚奇。
曹羽點點頭：“嗯嗯，我們女團有一個你的迷妹，買了一把，我們排舞的時候，它就把劍放在一邊鼓勵她。”
“哈哈，看樣子，是我冥冥之中偷看你們排舞了啊，真是不勝榮幸！”柳天道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一起逛逛吧，趁機也能吸一波目光，這年頭，想要聚集他人的目光和議論，就得有點緋聞和噱頭，我作為第一不能經常露臉，你又常常待在舞蹈宮練，我們的初衷是好的，保持神秘才有關注度。”
“可是現在，有人趁著我們不露臉機會，正大肆篡位呢，而且上升速度極快，無論你承認還不是承認，我們今天這麼多人齊齊現身這裡，都是因為他啊，蝴蝶效應可是很恐怖的！”
下一瞬，柳天道突然一晃摺扇，擋住嘴，靠近曹羽道。
曹羽一愣：“你說的是……李旦？”
柳天道左右四顧，點點頭，然後掏出一張紙，上面畫了個折線圖。
“短短不到兩個月，從報名開始，棋宮吸睛，舞蹈宮任意進出、競技場帶動共享潮流，神秘的盲戰連勝，再到昨天的天價賭石王稱號，他已經由之前的三千來名，到如今的六百三十六名了，我們用了十年，你覺得，他需要多久？”
曹羽看著上面的日期和李旦所做的事，下意識點點頭：“他，的確很厲害。”
“所以，我們今天可以一去逛逛嗎，如果表現親暱一點的話……”柳天道嘿嘿一笑，顫抖著伸出手，就要去摟曹羽的腰，頓時哎呀一聲。
一抬手，自己的中指差點被打折，紅腫不已，一枚碎石滴溜溜的在地上轉著。
“誰呀！”柳天道大怒。
方元魁和大賢者齊齊看向玄空子。
玄空子鼻子彷彿鬥牛似得，都快冒白煙了：“老夫生平最討厭這種花花公子了，真不知道他這第一名是怎麼弄來的，都怪當初陣法還沒完善，就被我迫不及待的放出去，被這臭小子鑽了空子，拉了好多選票，一步差，步步差。”
方元魁道：“那沒辦法，人家是天生做生意的料，那個時候還可以隨意拉票的，不會被影響心境，等到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幾萬票遙遙領先了，等到公平陣法彌補好後，他不當榜首誰當，這也是命。”
“親愛的院長喲，小元說的沒錯，而且人家少年挺不錯的，是你這個做父親的見不得別人碰你私生女一下，這是天下父親的通病喲！”
“我再跟你們兩個強調一遍，她是我的女兒，不是私生女！”
“那你明媒正娶她娘了嗎？”
“我——”
“世人知道你們的關係嗎？”
“我——”
“世人知道她是你女兒嗎？”
“我——”
“那不就是私生女嗎。”
玄空子：“……”
“柳師兄，你沒事吧？”曹羽疑惑道。
柳天道：“啊，沒、沒事，可能手有點抽筋了。”
“我們看看石頭吧，你幫我留意一下，我總感覺，有個老變態在一直盯著我，”曹羽左右看了看道。
柳天道連連點頭：“啊，原來你也有這個感覺啊，我也有，行，就算不製造噱頭，也要把這喜歡暗中偷窺他人的變態揪出來。”
…………
“小五，感覺咋樣，今天有沒有手感？”徐鍾看著李旦一遍遍的摸著石頭，有些焦急道。
因為自從李旦來了後，許多人都跟在他們身後，想要找找感覺。
如今後面不下千人的跟隨，不下萬人的目光緊盯著。
這壓力好大。
李旦也心裡發苦啊，直接沒感覺。
浩然正氣雖然萎靡，但依舊有大量，可就是調動不出，彷彿系統限制了天花板似得，今日的出貨量已經超標了，不能用了。
而這個出貨量，估計就是凌晨的那個夢魘了。
他又不懂石，沒了開掛啥也摸不出來。
“就這個吧！”李旦摸到一個駝峰石，遍體赤紅，表皮細膩，在陽光下，顯得有些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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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價格，好傢伙，三十六萬！
“出手了出手了，賭王出手了。”
“哇，這個石頭我也摸了幾次，但吃不準，沒敢買，今日終於可以長長見識了。”
“他拿走了，他交錢了，他到開刀師傅那裡了。”
開刀師傅見到李旦拿著石頭而來，頓時滿臉的笑容，好巧不巧，正是昨天得了賞錢，幫助李旦開了扶桑木晶體的老頭。
“公子您又來了啊，交給我，以公子的眼光，勢必會開出好貨，交給我吧！”老頭顯得很開心。
萬一再開出好東西來，他就是賭石爺爺，好運爺爺，大家夥都會拿來讓他開。
每開一個，他可是有提成的。
李旦點點頭：“你開吧。”
“好嘞！”
咔嚓咔嚓，叮叮噹噹，動次打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