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全是他指使我們幹的,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要不然,即使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這麼幹的!”
幾人爭先恐後的向朱波說明始末。
劉志簡直氣炸了,“你……你們,究竟為何要誣賴我?我何時指使你們?不要滿嘴胡言亂語!”
朱波頭一歪,一臉壞笑額反問道,“劉管家,事已至此,你還不打算承認?還想狡辯?”
“莫非,你真的打算對簿公堂,看到實證才肯認嗎?”
劉志一驚,他知道朱波能查到這幾人,找到自己,肯定是手裡掌握了實證。
儘管他有孫知府這個靠山,但是,朱波畢竟是帶著聖旨來的,相當於是個欽差大人,自然可以越級上報。
剛才聽到朱波說這些人要被流放,明顯此事是沒有經過孫知府處理,而是直接上報的朝廷。
權衡之下,劉志無法狡辯,只能承認。
他的臉上不再有剛才一進門時的驕傲,此時就像是個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我承認,確實是我讓他們去做的,但是……”
朱波立馬追問道,“但是什麼?”
劉志沒敢往下說,他遲疑了一下後,繼續說道,“但是,我只是說讓他們搗亂,沒又讓他們做的這麼過分,我就是想稍微給你製造些小麻煩而已。”
朱波輕視的笑了笑,說道,“你這樣做還叫做小麻煩,你影響了官窯的聲譽,造成的損失,豈是一些劣品而已。”
他臉色一變,突然間,站起來,對著劉志怒吼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信不信,我直接就可以處斬你!”
劉志聽到後,十分害怕,趕緊下跪求饒,“朱公子,朱大爺,求您饒了我,我錯了,我可以彌補損失,即使讓我傾家蕩產都沒問題。”
朱波見嚇唬到對方了,立馬收斂起怒氣,坐下來,對劉志說道,“劉管家,你還是先回去跟孫知府商量一下,此事究竟該怎麼處置。”
劉志愣了一下,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朱波,立馬回道,“是是是,多謝朱公子饒了小的一命。”
說完,他立馬離開了,經過胡惟庸身邊時,突然神情一凝,皺起了眉頭。
心想著,此人為何越看越眼熟,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可眼下,要跟進回去跟孫知府商量更重要,他沒再停留,立馬離開了。
看到劉志離開後,胡惟庸才走到朱波身邊,十分欽佩的對朱波說道。
“少爺真是太英明了,這一招打的劉志措手不贏!還可以把背後的大魚引出來!實在是高明!”
胡惟庸看到朱波剛才這一番操作,心中大為讚歎。
朱波總是不安套路出牌,卻可以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讓人拍手叫絕!
此時,已經衝到外面的劉志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呼一聲,“竟然是他,胡惟庸?”
他剛才就一直在想朱波旁邊的老胡讓他感到很熟悉,想了很久,才想到,老胡很像胡惟庸。
劉志火速趕回去。
他滿頭大汗的跑到孫知府面前,氣喘吁吁的說:“老爺,我覺得,咱們還是不要再繼續為難朱波了,趕緊收手吧,否則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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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知府聽到他莫名其妙的這樣說,立馬臭罵道,“你是有病嗎?捱罵不挑日子?用的著你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
他還覺得不解氣,繼續戳著他的頭罵道,“究竟你是知府我是知府?真是沒大沒小!反了天了!”
劉志立馬跪在地上,一邊擦汗一邊說道,“老爺,今天朱波找我見了一面,他帶著那些被我們指使的人,指認我,說是我花錢讓他們做的劣品。”
“並且,那些人即將要被流放了。”
孫知府聽到後,這才沒繼續大罵,坐下來,平復心情。
接著,他安慰劉志,“沒關係,就算他有他的關係,可我在朝廷也是有人的,絕對可以幫我搞定此事。”
“若是他真有能耐,早就直接上門來抓人了,怎麼會先來找你?”
“而且,那些工人即使指認你讓他們去鬧事的,但是他又沒任何物證,這些人證,只是一面之詞,不足為懼。”
“你用不著擔心,他肯定收拾不了我們的。”
但是,劉志是真的嚇住了,因為他不僅看出了朱波的手段很厲害,還覺得在朱波旁邊的老胡讓他忌憚。
他立馬向孫知府說,“老爺,還有一事,在朱波身邊的那個老胡,長得很像胡惟庸,我擔心……”
孫知府立馬神情凝重的問道,“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劉志立馬很肯定的說道,“三年前,胡惟庸不是前來我們這裡視察過,當時,我也看過他一眼,儘管只是一眼,但是我絕對不會忘記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