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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容不下,那就舉起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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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弄丟過你一次了,我希望不會再出現第二次。我能娶你嗎?”

按理來說,她自己明明已經等著這一天等了無數個日夜。

可是當這句話真的出現在自己的耳邊時,趙夜清卻發現自己甚至都沒有感受到一種喜悅。

那是一種更加接近於恐懼,更加接近於慌亂的類似於即將永遠的失去什麼的情緒。

所以她提出了問題。

“如果我們能夠一直在一起,你娶我或者不娶我對我來說沒有區別。還是說,你接下來又會再一次遠離我?所以希望用一段被世人承認的關係鑄就我的依賴?”

她沒有得到答桉,這似乎是很正常的。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子對於自己喜愛的女子示愛,並且在對方還是同樣愛著自己的情況下拒絕。恐怕沒有人能夠保持冷靜。

可是林凡崩潰的惱怒,失落的低沉,偽裝的笑容都可以讓趙夜清放下心來。

然而他偏偏擺出了一個寬慰的笑容抱著她的肩膀,在她的耳畔輕輕的安慰:

“不會的,不會了。”

趙夜清再也沒有說什麼。

她知道這句話連林凡自己說出來都聽不出任何底氣的話已經表明了很多很多。

林凡要成親了,這個訊息像是隱藏在平穩海面下的暗流一樣在整個大陸上都捲起了暗潮洶湧。

叫林凡這個名字的人不少,可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將請帖送到宴國皇宮御書房桌上還沒有任何痕跡的只能是那一個林凡。

“這小子,活過來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娶別人家姑娘了。”

老皇帝和當年相比幾乎沒有任何的差別,除了眼角更加深邃的皺紋。

裡面藏著的血光和冷漠大商清楚到不能再清楚了。

被他傳喚到皇宮裡的葉良默默的站在他的桉牘之前,垂著頭一言不發。

將手中的“喜帖”在桉牘上一下又一下輕輕的,有節奏的敲擊著。

眼裡的虛假笑意已經逐漸變得空洞,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察覺的不滿。

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不滿。

“平川侯,這些日子朕可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

一句話簡簡單單就能夠看得出平川侯和老皇帝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站在御書房之外的老太監微微閉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冷然,最後默默的退出幾步,確保自己根本聽不見裡面發出來的任何聲音。

“陛下已是大陸共主,任何的決定都如同天授,又何來得罪一說。”

葉良的下唇上已經續起一段瀟灑的鬍鬚,看起來和他當年的稚嫩的樣子已經截然不同。

他不再是那個恭敬的喊著陛下然後滿腔熱血的少年。

突然的,一種悲痛出現在老皇帝的心裡,然後又被他強行壓了回去。

在他的面容上,你看不出來絲毫他動搖了的證明。

“我聽說林凡前段時間和你見了一面。”

“陛下或許是聽到了什麼捕風捉影的傳言吧。老師這段時間一直在玉門關處理喪人的事情。華賢歌的報告裡也不是說了,因為喪人的問題已經被老師基本解決了,所以希望朝廷能夠出面送上一些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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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將請柬扔到了桌面上。

“林凡現在有多強了……”

第一次,葉良從當初被老皇帝拒絕回到玉門關堅守喪人攻勢,保護百姓。而是必須留下來繼續攻打大商之後。第一次認真的看著老皇帝的臉。

他的野心沒有老,但是他確實老了。

老到他甚至都沒有信心也沒有膽氣去面對一些他掌控不了的人。

比如說林凡,再比如說,他葉良。

當初林凡死在和大商王的決戰中對於他來說恐怕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好到他做夢都不敢去做這種情節。

看起來他對林凡的弟子,也就是十三很康慨,將整個煙州都分封給了十三,還幾乎撤走了煙州的所有勢力,儼然一副刺月閣就是國中之國的意思。

可是他真的康慨嗎?

如果他真的康慨就不會讓刺月閣一直鎮守飽受騷擾而且大部分領土都是丘陵和戈壁,每年都需要從別的州郡購買大量糧食的煙州。

如果他真的康慨就不會讓十三冠上朝廷的名號,在江湖上散播刺月閣是朝廷鷹犬的謠言割裂江湖裡其他勢力和這個擁有成為江湖共主潛力的門派。

說到底,他任然是怕。

他怕十三變得比林凡更加可怕,然後將仇恨的範圍擴張到和林凡的死有關係的任何人身上。

於是在給出一些微不足道的訊息之後不但得到了一個安穩的後方,還能夠將刺月閣高高架起,使其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下。

在自己的身上同樣如此。

儒道的力量大多是都是接近於輔助的能力。

比方說加強士卒的體力,靈力,防御能力和反應能力,甚至是士氣乃至戰意。

哪怕是最慫最爛的兵到了他手中都是能夠和任何精兵對抗的神兵。

所以,他被封了平川侯,然後帶著老皇帝的親軍和大商打仗。

而他所有的親信都被打散然後送到了各個部隊。

至於他的妻子則是被安置在宴國的新都,受到重重保護。

他自己的實力不值一提,任何和他同境界的神魄境界都能夠將他拿下。

妻兒在新都受到監視,一旦做出什麼異常舉動恐怕就是小命難保。

他當年從他父親身上感受到的不甘和痛苦如今都在一種他從未想過的猜疑之下不得不讓他的兒子再次感受。

而如今,大商已經不復存在,他也回到了新都做一個閒散王爺。

“陛下,老師的力量從來都沒有人看清過。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他的朋友被他的力量傷害過。”

說了,但是也僅限於此。

這是他對這位看著他長大,再親手將他“囚禁”的陛下的最後忠告。

“臣告退。”

“我什麼時候讓你退下了。”

老皇帝很想這麼問,然後把他叫回來。

可與此同時也沒有人比他自己更加清楚,正是他自己將這個對宴國一腔熱血的少年推遠的。

他只是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能叫出那個名字。

看著門扉被開啟又再次被關上,決絕的笑容浮現在他的面龐之上。

老太監漠視著葉良離去的身影,就像那是一團空氣。

許久許久之後,他才因為御書房內的一個聲音有了動作。

大約半盞茶的時間他就走了出來,這一次他多少年都波瀾不驚的臉上多了一點如同黑布上的鹽粒一樣清晰的焦慮。

他腳下的碎布繞過一座座宮殿,穿梭過一座座硃紅的門牆,遊走在一條條凋梁畫棟的走廊。

視野的周邊越來越清冷,能夠看到的宮女和侍衛已經屈指可數。

一些院牆的底端還能夠看到一些泛青的苔蘚粘著牆壁向上。

這個本不該有人的地方深處,出現了一座簡樸的,和這座新建的皇宮根本就格格不入的小院。

它適合出現在山腳下的村落,也適合出現在深山僻靜的角落。

出現在皇宮深處的它就像是被某個及其偏執的人從深山直接搬到了這裡,根本就不管它是不是適合。

老太監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後暗中咽了口口水,最後伸出兩個指節再被蟲蛀出了幾個小洞的門上敲了敲。

不敢用力,他生怕自己只要更加用力一點就會讓這扇門倒下來。

輕輕的叩門聲再寂靜中迴盪,最後引誘出一陣沉著有力的腳步聲。

一個籠罩在兜帽之下,只露出下半張臉的男子隔著門問道:

“他已經想好了嗎?”

老太監感覺自己的嗓子就像是已經被灰塵塞滿的機關,任何的動作都要發出艱難的掙扎:

“是的,您當初提出的一切,陛下都答應你。但是你要幫陛下殺一個人。”

“殺一個人就能付出這麼多?”帶著兜帽的人似乎很是詫異。

“這個人不一般,”老太監不由得伸出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擦了擦,哪怕那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汗水,“他的名字,叫做林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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