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蔣毅晨一眼就看清了來人,是他們鎖陣堂的一名師弟。
來人驚慌失色,臉色蒼白,身上衣衫襤褸,一頭栽倒在幾人身旁,伸手指向他來的方向。
幾人齊齊看去,只見那個方向有一團黑色的虛影正朝他們撲來,速度不慢,轉眼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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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生子幾位道友被他們給殺了!”
那修士後怕的說道,看得出來,他似乎是被那幫氣勢洶洶的傢伙嚇破了膽。
蔓生子被殺了!
幾人瞳孔一縮,皆是愕然,齊齊抬頭看向來人。
蔓生子雖是煉藥出身,但也是有築基後期的修為。況且還是秦淮盟七大宗門之一化虛閣的修士,哪來的傢伙,居然敢這樣做!
“是血戰崗!”
沈葫先開口說道。
血戰崗!
看得來人盡是身著血色衣衫,胸口繡著一座險峻山崗。幾人不由得面露嚴峻之色,紛紛取出自己的法器,隨時準備出手。
“怎麼這地方就你們幾個?其他人呢?”
開口的是一俊俏修長的傢伙,一開口便帶著一股嘲諷不屑的味道。此刻他正站在隊伍的首位,眾人皆是以他為首,周遭還有著淡淡的血氣縈繞。
他神情愜意,左手負背,右手當中似乎握著什麼東西,五指轉動間,逸散出絲絲血氣。
好……娘的臉!
被打斷研究的蔡機,不悅的抬頭看向半空中的來人。在見到為首那人的臉時,不由得露出鄙夷之色。
在他看來,對方那長相就是小白臉的標配。
陰柔的面龐,狹長如刀的深邃雙眸,高挺的鼻樑之下,有著一張薄而霜紅的唇,還帶著陰翳的冷笑。
挺拔的身姿配上飄逸的黑色長髮,一席血紅衣衫,與那縈繞不休的血色霧氣搭配,看起來就像是從陰詭地獄裡跑出來似的。
對方這白白淨淨,娘兮兮的樣子,蔡機一看見這副模樣,心裡就是一陣惡寒。
“是你們殺了蔓生子道友!”
蔣毅晨神情凝重,有些忌憚的看向對方。
對方人數不多,也就十幾人,而且大部分都是築基前中期的修為。但這男子身旁兩人,卻有著築基後期的修為,這是他能夠感覺出來的。
至於這男子的修為,他一時之間竟是看不出深淺,但對方透出的氣勢,卻隱隱的令他心中忌憚。
難不成是築基後期巔峰修士?
還沒容他多想,陰柔男子卻又開口了。
“呦!原來那家夥是叫這名兒啊,還真是不好意思呢。本來想跟他好好玩玩,誰想到那家夥實力太弱,剛開始就廢了,真是弱的沒意思。”
“你!”鐵木生怒目圓瞪,剛想衝上去,卻被一旁的蔣毅晨攔下。
“別衝動!”
“呵,莫不是你們七大宗門修士的實力,都是繡花枕頭不成?”
“是不是繡花枕頭,道友試試便知。不過你們竟然對化虛閣修士出手,不怕出去以後,血戰崗大禍臨頭嗎?”
沈葫胖乎乎的肥臉上,雙眼微眯,語氣之中帶著些許威脅恫嚇之意。
蔓生子是化虛閣修士,也就是他們秦淮盟的同盟修士。對方這般作為,不僅是在挑釁化虛閣一門一派,也是在挑釁他們整個秦淮盟七大宗門的威嚴。